chapter5,老攻竟用牙刷插入我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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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亮,四季還春。 久違的沐光終究沖散了陰霾,重新躺列在監(jiān)獄的每個角落,照亮了整個筒子樓。 曹州將手伸進冷水里搓衣,只是隨便攪拌幾下,那雙手再次拿出來時就已經(jīng)凍得通紅,可他卻并不在意。 “喂!你娘的原來在這啊!”來的人氣喘吁吁,語氣不善,看向曹州的眼神也是說不出的鄙夷和不耐煩。 “大哥正找你呢,媽的,原來是待在這鬼地方,害老子找了好久!” 寧昱琛找他? 曹州甩了甩手,他找自己,除了做那種事,還能干嘛? 旁邊的幾個同樣在洗衣的,聽到后也有意無意地將復(fù)雜的目光投向了曹州那邊。 基本上整個監(jiān)獄的人都知道,曹州成了寧昱琛腳下的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是名副其實的在監(jiān)獄靠綁住大佬賣屁股為生的禁臠。 大家都是男人,性欲過旺之下,雖然有時候在監(jiān)獄遭到猥褻也避無可避,甚至?xí)灰恍┳儜B(tài)的小獄警晚上拖去十八樓強迫。 但他們最看不得的、最恨的,就是這種為了攀炎附勢而自甘下賤的孬貨, 說起來也可笑。 當(dāng)曹州不甘其辱被全監(jiān)獄針對的時候,他們不聞不問,避之不及,甚至添油加醋,心里還在放肆嘲笑著這人的愚蠢執(zhí)拗。 可一旦曹州服軟了,成為了寧昱琛說到就到,說cao就cao的所謂‘不算個男人’后,他們又反過來看不起這人的低聲下氣和承歡膝下。 或許人性也就是這樣… 大家都只喜歡看到深處同樣地獄的同伴過得比自己更差,來安慰自己過得雖然不好但比有些人舒坦的自私心理。 但要是本來可以自我安慰的參照物突然過得比自己更好了,那受挫的心態(tài)自然而然就會想方設(shè)法地貶低和到處找借口,來彌補自我不是滋味的陰暗心態(tài)。 曹州也沒空去理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他很聽話地就放下了手上的一切雜物去十八樓。 只是在走廊陽光的照射下,他再也沒有躲在陰影里,而是直面光亮,向生而生。 …… 來到十八樓的牢房時,曹州推開門,毫無意外地就能見到寧昱琛無所事事地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而地上,還有另一個男人正在為他賣力地服務(wù)。 寧昱琛當(dāng)然知道自己來了。 可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曹州自然也不會主動往上湊。 若是不算剛?cè)氇z的那一年,他和寧昱琛維持著這種不尋常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快半年了。 這半年里,他再也沒有遭遇過任何堵截和毆打,也再也沒有因為進不了牢房而只能隨便睡在走廊或泥坑里。 甚至是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人專門給他準(zhǔn)備,還都是一些他還挺喜歡吃的菜。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樣,寧昱琛總能在無意之中做出一些仿佛十分了解他而進行的改變。 就像他喜歡吃的飯菜一樣,那個仿佛篤定他會答應(yīng)、來造成他們?nèi)缃襁@種關(guān)系的約定,也是寧昱琛提的。 寧昱琛說可以放過他。 可以不讓他死。 可以讓他好好地離開這個牢房,重見曾經(jīng)郝唏所奢求的自由和希望… 簡直放屁! 曹州那時候一心只想殺了他。 直到一次次失敗, 直到審判書下來; 直到得知自己只需要再關(guān)三年就可以出獄。 要么,被他直接玩死;要么,陪他玩三年后平安出獄。 這就是寧昱琛給他的選擇。 曹州選擇了后者,卻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殺寧昱琛的心思。 這是他心里的一個結(jié),即使不為了郝唏為他自己,也是不殺不行的。 曹州收斂了眼底的鋒芒。 習(xí)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想當(dāng)初,曹州第一次看到男人間可以zuoai,看到那些小獄長拖著羸弱的男人往十八樓走的時候… 他的內(nèi)心有多震撼,如今看到眼前這副畫面時就有多平靜。 后來寧昱琛射了,那個男人也屈辱地吞下jingye,連看都沒看曹州一眼,就擦肩而過。 那邊垂吊的性器還掛著幾滴余液,一點一點地打濕在地面上,晶瑩剔透。 “速戰(zhàn)速決吧?!?/br> 曹州開始關(guān)門低頭脫衣。 自從郝唏死后,可能是再次受了重大刺激的緣故,曹州的嗓子意外地好了,應(yīng)激性失語癥也暫時痊愈。 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嗓子說起字來還有點口吃,基本上能短就短。 一直到曹州脫掉上衣,慢慢走近,寧昱琛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將頭埋藏在黑暗里,微瞇著眼、毫無感情地打量著走過來的曹州。 接著,他指向了自己胯間垂吊的未干性器,一聲“繼續(xù)”,其意思不言而喻。 面對這根別人剛賣力服務(wù)完的性器,曹州光裸著痕跡未消的上半身,幾乎沒有多少猶豫的,就半跪在地開始舔弄。 反抗是最無意義的事。 這是曹州入監(jiān)獄這一年半以來,唯一學(xué)到的東西。 他曾經(jīng)為了尊嚴所堅守的強硬和不肯低頭,換來的,是一年毫無人性的圍毆和打壓、是將自尊被人踩得更低的承歡于男人膝下、是連累自己最親的人被侮辱和跳樓自盡。 他其實原本是不會口的。 但他若是不口,寧昱琛就會用更加直接的手段,將他的頭皮扯起,使他摔落在地,然后抓住他的下骸骨迫使他張口,便于將性器一捅而進。 未經(jīng)他人苦,莫說風(fēng)涼話。 所以曹州他現(xiàn)在也終于學(xué)乖了。 他需要服軟,需要在這種形式上保持弱勢,才有機會去反擊。 他永遠也沒有忘記過郝唏的死,也永遠沒有釋懷過和寧昱琛的血海深仇。 他需要在這種形式下、在接下來的兩年半內(nèi)尋出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一劍封喉的機會。 …… 曹州也不知道花了多久,久到連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都麻木了,那嘴里的硬碩才開始有了絲毫反應(yīng)。 等到好不容易再次被舔硬了,寧昱琛卻將他挺立的性器拔了出來,抓住身下曹州的肩膀就往床上按。 一把撤掉褲子之后,性器就捅了進去,狠插幾下后,直接就射進了曹州體內(nèi)。 寧昱琛不是沒有看到曹州痛成了什么樣子。 他的性器本來就大,雖然曹州已經(jīng)被插了半年了,但那xue口還是沒有絲毫松動,在沒有潤滑劑的情況下,直接進入還是能夠痛到腳趾摳地。 曹州的臉一半被壓在床上,倒吸一口涼氣,拽緊床單的手指都骨節(jié)發(fā)白,顫抖得厲害。 可才剛射到體內(nèi)沒多久,那性器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一直盯著一個點,身后的寧昱琛就開始重新進攻。 這也是曹州一直都疑惑的一個點。 為什么寧昱琛能夠?qū)λ纳眢w這么熟悉。 能夠從他們的第一次起,就一直盯著那個敏感點發(fā)起進攻。 可惜寧昱琛也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會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你只有兩年半就能出去了,可我卻要困在這里一輩子?!睂庩盆〉恼Z氣里聽不出情緒,只是力道越來越猛,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寧昱琛說完卻不再多言,好似只是一句無病呻吟般的自言自語。 完事后,曹州就獨自撐起身子去洗澡。 寧昱琛的這個單獨牢房是有洗手間的,每次完事后曹州都不必去公共澡堂清理。 只是他每次進去也并不只是為了清理。 他打開花灑,反鎖上了洗手間的門,就直接從窗戶的縫隙里掏出一根牙刷。 這根牙刷的尾部被水泥墻磨成了尖銳,是很早之前曹州就一直在做的一把武器,能夠直接捅穿寧昱琛的喉嚨。 他洗完澡后打開門,寧昱琛已經(jīng)睡了,屋內(nèi)一片漆黑。 他慢慢走近寧昱琛的床邊,落下一大片陰影,手里拿著那根尖銳的牙刷在摩挲下逐漸捏緊。 眼底的殺意開始聚攏,他死死盯著黑暗中的那張臉,就是現(xiàn)在—— 握著牙刷的手沒有一點遲疑,直接迎風(fēng)往下,對準(zhǔn)寧昱琛的喉嚨,就是一捅。 “啪”的一聲—— 黑暗中乍然睜開的眸子如同巨噬的野獸,對著一切對他發(fā)起進攻的威脅展開蠻橫的撕扯。 曹州的手被醒來的寧昱琛直接握住,牙刷的尖端只離喉口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卻堪堪停住,不得進退。 最后,曹州被他直接踹下了床,牙刷也掉落在地,滾落在了寧昱琛床邊。 寧昱琛拾起地上的牙刷,看向曹州的眸子秒變陰翳。 誰想曹州剛捂著腹部彎腰勉強站起,寧昱琛就拿著牙刷輕拍著自己的手心,然后將尖端對著曹州,“跪下?!?/br> 曹州恨恨地瞪著寧昱琛,不為所動。 寧昱琛道,“要么跪下,要么死,自己選一個,我只給你三十秒?!?/br> 要是按曹州以前的脾氣,哪怕是殊死反抗,都絕不會輕易下跪。 但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他了。 現(xiàn)在的他必須要活,他必須要出去,他必須要連帶著郝唏的那份,離開這個鬼地方,正大光明地活在陽光下。 所以他跪了。 捂著腹部地跪在了床邊,跪在了寧昱琛的腳下,挨了那接下來的狠狠一巴掌,差點將他給打暈過去。 剛洗完澡的褲子再次被剝落。 曹州感覺到自己的后面有著什么東西在摸索靠近,直到那根尖端戳了進去,曹州才在一瞬間身體一震,全身發(fā)抖。 “敢亂動一下,我就直接捅穿?!?/br> 寧昱琛邊說,邊將手里的玩意兒惡劣地伸入到最深,來不斷試探著那個刺激點在哪。 曹州反應(yīng)過來后,連動都不敢動。 那根剛被當(dāng)作兇器的牙刷,正在插入進他的體內(nèi),圍繞著那個熟悉的敏感點,不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