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老攻囚禁我還給我刮陰毛
書迷正在閱讀:貓咪不哭、【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我愛數(shù)學(xué)、赴風(fēng)流(BDSM)、深淵外【人魚】、美人后xue攻略記錄?。ǘ唐霞?/a>、當我的男朋友變成了Alpha、【總/攻】受歡迎的Alpha、沈言的玩具、該死的情熱(SX,NP)
寧昱琛從樓梯的轉(zhuǎn)角走下時,是只穿了一條褲子的。 有著水珠從他緊致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滑下,打濕了囚褲,落在了木板地上。 曹州幾乎是潛意識地后退兩步,手里的鑰匙被他攥緊,差點就要摳進血rou里。 仿佛知道曹州他答不上來,寧昱琛看著他,又換了一個問題,“剛才去哪了?” 明明是很平淡的語氣,但曹州總能感覺到狂暴風(fēng)雨的前奏,哆嗦了幾下嘴皮子,就直接道,“洗澡。” 寧昱琛眼神有點玩味,“會說話了?” 曹州這才記起,這一陣時間里他都沒有說過一個字,無論寧昱琛在床上怎么逼迫,他都寧死不從。 可如今卻輕而易舉地回答寧昱琛的問題,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心虛,更何況是寧昱琛了。 “十八樓的澡堂你不去洗,跑到一樓來…”寧昱琛步步逼近,在靠近曹州不到五公分距離時,往下掃著他緊捏的手,說,“手里是什么?” 眼看曹州無動于衷,寧昱琛右手掐緊曹州脖子的同時,左手開始用強,一旦曹州還在殊死反抗地不肯松手,寧昱琛就會下手更重。 那種絕望的窒息感,根本不是床上的游戲可以比擬。 可曹州偏偏就是咬住一口氣,死不松手,仿佛一頭倔驢,死死地瞪著寧昱琛,兩相無言。 寧昱琛的耐心也被漸漸磨光,開始直接頂踹曹州的腹部,一連幾頂下來,是個人都承受不住,鑰匙著地的同時,曹州也五官痛得扭曲地捂著腹部匍匐在地。 鑰匙的出現(xiàn)無疑是坐死了曹州的企圖。 他自然也不會再繼續(xù)裝傻。 “寧昱琛…” 曹州額頭全身冷汗,抬頭仰視著寧昱琛冷笑,“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要是,我告訴獄警,你絕對,走不了?!?/br> 寧昱琛拾起鑰匙,眉頭微皺,好似真有被曹州的威脅給嚇到。 可下一秒,在那手術(shù)刀掏出的一瞬間,曹州的笑意就徹底涼下。 那鋒利的刀尖閃爍著的光亮直刺他的眼睛,也讓曹州頓時破防,一股涼意慢慢侵蝕大腦,嘴唇也因為恐懼,哆嗦得更加厲害。 要是放之前的話,就算寧昱琛拿著把槍抵著他,他都無所畏懼。 可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他好不容易再次有了出獄的希望,要是人沒了,就真的毫無意義了。 大腦的運轉(zhuǎn)幾乎就在一瞬間達到共識。 曹州非常能夠?qū)彆r度勢地主動低頭。 他長吁一口氣,垂眸的同時也改變了語氣,一句“我錯了”,效果十分明顯,起碼寧昱琛收起了刀子,眼底糾結(jié)的殺意也沒了動靜。 寧昱琛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揪了起來,毫無感情的一句“上去再收拾你”,算是讓曹州暫時度過了難關(guān),大不了以后從長計議。 前前后后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牢房的門就被寧昱琛踹開,曹州也被扔了進去,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的時光會有多難熬。 當初太過緊張沒來得及反抗,現(xiàn)在腹部受了不輕的傷,自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了。 曹州被寧昱琛扶起掛在床沿。 整個監(jiān)獄,只有寧昱琛牢房里的床是上下兩鋪,只是上鋪被他放滿了東西,他們通常都是在下鋪zuoai與睡覺的。 寧昱琛也不知道從哪找的繩子,他將曹州的手拉直,系在上鋪的床欄上。 而曹州,則胸膛緊挨著上下鋪的樓梯,整個人幾乎就綁在了鐵樓梯上,將后背暴露在視野下。 寧昱琛拿剪刀直接剪下了曹州的衣服,把那后背光裸地露出來的同時,還卸下了曹州的皮帶,讓他整個后背,都只余一條藏青色的四角內(nèi)褲在身上。 皮帶被寧昱琛握住手里,對折三下,凌風(fēng)一甩,打在了曹州身旁的欄桿上,那力道,連曹州自己,都感覺到床在輕微晃動。 接下來的幾鞭寧昱琛無疑是打到了曹州的身上。 每一下打到背上的時候,都能迅速泛白然后泛紅,重疊的部位更是最后泛紫,一整個后背基本上都在遭受著這種沒有盡頭的責(zé)打。 可曹州不僅要承受這種生理疼痛,那皮帶所帶出的凌厲刺激,都每每讓他回憶起兒時酒醉父親的家暴,打他時也是用的皮帶。 也是用的這種將他綁在某個地方抽打的姿勢。 打到最后,寧昱琛幾乎每落一鞭下去,曹州身后的蝴蝶骨都要經(jīng)歷繃緊與放松、肌rou的緊致與松弛。 牢房里響徹著這種皮帶著rou的聲音。 寧昱琛的最后一鞭打上了人體最脆弱的臀腿處,引起曹州大腿一顫,幾秒后就留下了星星紫砂。 打開燈。 寧昱琛也順便將皮帶隨便扔到了床上。 他看著曹州后背慘烈的紅白青紫,就只差破皮了。 面對著自己暴力之下的藝術(shù)品,寧昱琛也沒有欣賞多久。 他直接拉下了曹州身上最后一層遮羞布,將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性器就這么直接捅入。 樓梯桿承受不住狂風(fēng)驟雨的律動,不停地發(fā)出嘎吱的聲響。 寧昱琛不算溫柔的動作難免碰到曹州受傷的后背,更是傷上加傷,一頓痛楚。 這種站立著進入的姿勢令寧昱琛十分受用。 甚至是完事了之后,寧昱琛也沒有幫他清理,只是簡單地給他系上褲子,就頹敗地坐上床頭,癱軟地抽著煙,放任曹州綁在那,不管不顧。 就連第二日獄警顫顫巍巍地來敲門查寢,對著曹州那副模樣也是不敢多看一眼。 寧昱琛就這么將他以這種姿勢,囚禁在了這處牢房里。 除了被束縛住哪里也去不了、也不給上藥外,每天的一日三餐寧昱琛倒也沒有虧待過他,基本上同吃同睡。 就連洗澡,曹州也解不開禁錮,被寧昱琛粗魯?shù)劓i上手腳,攔腰抱去洗手間。 曹州勉強站在淋浴下,掙脫不開手腳,就連頭頂?shù)乃^燙,也無能為力,只能收緊皮膚硬抗。 “要撒尿嗎?” 寧昱琛也光著身子,挑著他的軟rou抬起,指尖輕輕摩挲。 曹州后退一步,不愿與他多加觸碰。 誰想寧昱琛出去一趟,一回來就拿了把手術(shù)刀,面無表情地在淋浴下,就給曹州開始刮毛。 這回的曹州不敢躲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胯間的性器,在寧昱琛的手里緊貼鋒利的刀子。 一下一下地,將那毛給剃得干干凈凈。 曹州后背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可在熱水的guntang下,皮膚難免返紅變薄。 他甚至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家畜,被“開水”guntang過之后去毛開涮。 這種日子持續(xù)了很久。 后來,寧昱琛也不綁著他在樓梯邊了,直接將他捆到了床上,每晚做完之后就出門,天亮之前又回來,和以前別無兩樣。 可曹州卻要整日承受那種無法釋懷的煎熬不得入睡—— 他明明就可以出獄的; 他明明半年前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忍辱負重了一年,將自尊摔成粉碎,卻遭到寧昱琛的出爾反爾,被迫困在這種地方給寧昱琛繼續(xù)泄欲。 而這一回,他好不容易才有了翻盤的機會,把握住了寧昱琛的把柄,甚至可以將他扳倒,最后卻還是失敗。 …… 這些無法釋懷的痛楚,總在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每分每秒都在凌遲著他的靈魂。 難道他真要在這等到寧昱琛將洞給挖通,然后挨十年乃至二十年嗎? 憑什么? 他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出去,憑什么要被迫留在這陪寧昱琛越獄。 可他有辦法嗎? 他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都在打壓著他的意志。 直到一個月后,寧昱琛看著他愈發(fā)憔悴的臉,吸著煙看窗外的同時,突然道,“我在監(jiān)獄存在感太高,白天不能消失太久?!?/br> 這句話一落下,曹州就明白了寧昱琛的言外之意。 “你為什么,不找別人?”曹州有氣無力問。 “我不相信任何人?!?/br> 曹州覺得更可笑了,“那你信我?” 寧昱琛盯著他的臉,一字一句說,“因為你想出去。” 因為…你想出去。 眼看曹州睜開眼,寧昱琛繼續(xù)放出他所謂的蠱惑,“你哪怕是將我給舉報了,我被關(guān)禁閉了,又能關(guān)多久?你還不是一樣的出不去!” “而幫我一起挖地道,最多十年,我們就能一起出去,何樂而不為?” 寧昱琛這大餅畫得可真是妙。 硬生生將他出獄的時間延長了十年。 可要是不答應(yīng)他,憑寧昱琛的本事,他一天出不去,自己也不可能早一秒離開這里。 但是十年時間… 他真的能忍受得了嗎? 曹州看著寧昱琛所站的窗外夕陽,那高聳圍墻所堵住的景色,是他窮極這一生都奢望的自由。 他最后只是問道,“那出去之后,你就能,放過我嗎?” 寧昱琛將手里的煙抽盡,隨意拋出窗外。 “當然?!?/br> 曹州閉眸,笑笑不說話。 他突然憶起之前的那場傾盆大雨。 他記得寧昱琛對著跪在他身下求饒的自己說——【你出不去的。】 【但我也不會…真困你一輩子?!?/br> 原來那句話,是這個意思啊… 曹州現(xiàn)在才明白。 可連那個時候,寧昱琛都想著地道挖通后帶自己走; 那等若干年后,他們真的出去了,寧昱琛就真的會放過自己嗎? 曹州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