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被當做筆筒趴在桌子上玩弄/羽毛筆內(nèi)壁旋轉(zhuǎn)玩到潮吹
最后阿克雅和沙蘭還是慢慢挪到了家里。 沙蘭給他洗了澡,阿克雅以為今晚就結(jié)束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被沙蘭熱醒,于是噠噠噠跑去廚房喝水,回來的時候又被半夢半醒的沙蘭cao了一頓,阿克雅齜牙咧嘴做完以后立即進行了一個昏睡,再也不嫌棄沙蘭熱了。 自從在那次宴會上阿克雅決心和維廷的人斷絕關系之后,盡管在那幾日還是會有些難以割舍,他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它對阿克雅來說就像身上的毒瘡,如果不去除,就會在日后逐漸更加潰爛。 承認父母并不愛自己,這有時候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人們都覺得父母會天生愛自己的孩子,那些對孩子拳腳相加的倒是不會有這種煩惱,但是對阿克雅這種經(jīng)常沒有給予足夠的關懷,卻也不會在物質(zhì)上虧待他的父母,是需要花很久才能明白這件事情的。 如果在更早之前,在阿克雅遇到沙蘭之間,他的父母愿意更早地向他拋出橄欖枝,他或許是真的會接受的。因為那時候他的愛太少太少了,哪怕是虛假的愛意,他也會接受的。 可是他碰到了沙蘭,碰到了愿意教他怎么去愛的人,也不需要這種虛假的愛了,既然這樣,就應該把這些累贅去掉,阿克雅這樣想著。 想來,他的十八歲生日快要到了。 無論在維廷還是韋格斯,成年的年齡都是十八歲,沙蘭想要給他好好過一過這個生日,但是因為阿克雅是瞞報年齡嫁過來的,所以實在是不方便開宴會。沙蘭覺得非常遺憾,他真的很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擁有了一個什么樣的寶藏。 阿克雅倒是覺得無所謂,在他看來,沙蘭給予他的愛意,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禮物了。 他這段時間意外地非常粘沙蘭,無奈他實在要出門去工作,阿克雅也不說,就是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他。 沙蘭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阿克雅嗯了一聲,繼續(xù)眼巴巴地看著。 “你好好待在家里?” 阿克雅期期艾艾道,“我會的……” 沙蘭沉默一瞬,隨即道,“阿克雅,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我工作的地方?” 阿克雅眼睛一亮,但是又怕打擾到沙蘭,又后退一步,“我會影響你工作的。” 沙蘭彎眼一笑,把阿克雅整個扛在肩上,聽到阿克雅哇啊一聲。 “這下你不想去也得和我去了。” 阿克雅本來還怕沙蘭要一路把他扛過去,后來卻是又和他同乘一匹馬,阿克雅對前幾天的事情還有心理陰影,在馬背上不安地扭來扭去,沙蘭一把抓住了他的腰,眼神晦暗不明,“阿克雅,你要是再動,我可沒辦法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阿克雅頓時不敢動了。 誰都看到阿克雅和沙蘭同乘一匹馬,又一起進入了沙蘭自己的個人辦公區(qū)域,兩人的感情好得rou眼可見,但又不刻意做作,有人說這是一場意外湊成的良緣,也有人認為不過是政治聯(lián)姻的作秀,但是別人認為的到底于他們二人無關,僅此而已。 沙蘭把他帶到辦公室以后也沒有做什么,就是告訴阿克雅這里的東西可以隨意看,只要不打亂就好,于是就去進行自己的工作了,阿克雅在他的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書籍,要么就是成堆的文件,他不敢隨便翻閱,當然也沒有興趣。 他于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最后還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看著沙蘭發(fā)呆。 沙蘭被他盯一會會心里還覺得滿足,時間久了就受不住了,他忍不住看向阿克雅,“阿克雅,我臉上有東西嗎?” 阿克雅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房間里的都隨便我看……” 沙蘭嘆口氣,“那你也不要用那么饑渴的眼神看著我。” 阿克雅小臉一紅,“我哪里饑渴了啦!” 他又怯怯道,“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沙蘭直白道,“確實是這樣?!?/br> “對不起……”阿克雅扁扁嘴,“那我有什么可以幫幫你的地方???” 他自己又心虛地補充,“但是我什么都不會,我還是回去吧?!?/br> 沙蘭打斷了他,朝他招招手,“過來?!?/br> 阿克雅磨蹭著過去。 沙蘭朝他微微一笑,“有個忙確實需要你要幫?!?/br> 阿克雅見過很多次沙蘭這種笑容,他隱約有種不太詳?shù)念A感,但是每次沙蘭一朝他招手,一和他笑笑,阿克雅就暈暈乎乎、開開心心地去了,吃一塹長零智。 嗯……?所以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阿克雅屈起雙腿,整個人都趴伏在桌面上,眼睛被沙蘭黑色的領帶蒙住,上身穿了一件敞開的襯衣,下身卻一絲不掛,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自己粉嫩的xue口和柔嫩的女xue,而這里兩處都個插了一支筆,正被媚紅的xuerou費力地吞吐。 阿克雅呻吟道,“沙蘭,你要干什么呀……” 沙蘭摸摸他顫抖的屁股,“我之前的一個筆筒不見了。” 他又把那支已經(jīng)塞進去的筆往里面更深處推了推,“可以拜托你先做一下我的筆筒嗎?” 阿克雅哭叫起來,“我又不是筆筒……?。 ?/br> 沙蘭又在他的花xue里塞進去一只鋼筆,鋼筆冰冰涼涼的,阿克雅被凍得一個激靈,火熱的甬道被冰涼的異物捅開,他的腿顫抖起來,感覺到那支筆一直被頂進去,頂在他的敏感點,然后被沙蘭在鋼筆底部輕輕按壓,那里就一直被他玩弄…… 阿克雅前端忍不住流出水來,沙蘭又緊接著在后xue里塞入一根,四支筆在他的體腔里隔著一層rou膜互相碾磨,阿克雅感覺自己的前端一跳一跳,就要射出來的時候,又被沙蘭一把抓住根部,他嗚嗯一聲,“干嘛不讓我射……” 沙蘭溫柔道,“阿克雅,你今晚只能做一支筆筒哦?” 聽到阿克雅的嗚咽,他又說,“你可以為我忍一忍嗎,嗯?” 他這話說得太溫柔了,阿克雅被攪弄得神志不清,咽了一口唾沫,哭叫道,“嗚嗯,我會的……” 沙蘭發(fā)現(xiàn)阿克雅特別喜歡自己的聲音,于是更加放低了聲音誘惑他,“那我松開了哦,阿克雅?!?/br> 他把箍住阿克雅前端的手松開,感覺到阿克雅的性器顫了顫,但是最后忍住了沒有射出來,他獎勵性地親吻了一下阿克雅的臉頰,“乖?!?/br> 他于是做回自己的座位,翻開文件開始辦公。 阿克雅感覺到他走了,于是松了一口氣,慢慢放松了身體,可是身體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只要微微一動,里面就互相擠壓,小腹竄上熱意,想射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阿克雅感覺到小腿也有點壓麻了,他動了動腳踝,好像是為了懲罰他的亂動一樣,沙蘭突然把他花xue里的一支筆往外一抽,阿克雅頓時感覺到自己的xuerou都被翻卷開來,還沒來得及適應,沙蘭就已經(jīng)流暢地完成了簽字,蓋上蓋子,然后又狠狠塞進他的xue里。 阿克雅嗚咽起來,扭動了一下屁股,卻被沙蘭一巴掌打在臀rou上,“不要動。” 阿克雅就是最喜歡沙蘭這種軟硬皆施的手段,有時候用很好聽的聲音哄著他,有時候又命令他,聽得他感覺骨頭都要酥了,欲罷不能。 他于是乖乖擺正坐好,沙蘭期間又在他身體里抽出塞進幾支筆,阿克雅終于要忍不住了,軟軟道,“沙蘭……” 沙蘭挑了挑眉,“怎么了。小筆筒?” 阿克雅囁嚅道,“我不想當筆筒了。” 沙蘭好整以暇道,“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的哦?”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阿克雅轉(zhuǎn)過頭埋在沙蘭的懷里,“我想要你碰我,不要這個筆……” 沙蘭故意道,“只喜歡我?” 阿克雅哼唧道,“只喜歡你!” 沙蘭于是慢慢把筆抽出來,阿克雅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用盡了全力才沒有射出來,他還特意夾緊了自己的xue,就為了不讓yin水流到沙蘭的桌上。 沙蘭突然想起來什么事情,“對了,還有一個忙需要你幫?!?/br> 他把一支羽毛筆的尾部塞進了阿克雅的花xue,阿克雅立即驚叫一聲,“沙蘭!這個不要,好癢……嗚嗯!” 沙蘭不為所動地往里面繼續(xù)塞,還輕輕地轉(zhuǎn)動,“很快就好了,嗯?” 里面的羽毛在他已經(jīng)被幾只筆浸潤的敏感的xue里轉(zhuǎn)動,挑戰(zhàn)著每一處敏感的神經(jīng),阿克雅快要被逼瘋了,胡亂地抓著沙蘭的肩膀,“不要、我不要……哈啊……沙、??!沙蘭……” 羽毛吸飽了yin水,緊緊貼著他的內(nèi)壁,即使是拖動也會感覺到鳥類的硬羽剮蹭到里面,他掙扎起來,沙蘭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把他的呻吟盡數(shù)吞下。 阿克雅本就被弄得快要神志不清,對于親吻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沙蘭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候沙蘭又把羽毛筆狠狠一轉(zhuǎn)! 阿克雅立即射了出來,弄得桌上到處都是,阿克雅被沙蘭放開,一開始還迷迷糊糊地,很快又驚恐起來。 “嗚、對不起,我沒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