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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就在外灘,說想邀你去江邊看看風(fēng)景。反正也是周末,不上課,你去看看也無妨的?!鳖櫯膴A起一塊咸菜,放進嘴里,咯吱咯吱的嚼。她抬頭看了看對面置身事外的顧翌淮,笑道:“哥哥陪我去,我就去?!鳖櫼罨唇K于將視線從報紙上移到她臉上,她臉上的笑容異常耀眼,好像冬日里破云而出的太陽,讓他剎那失神。 他閉了閉眼睛,沉聲說道:“我晚上還有些公事要辦,讓劉叔送你去吧?!鳖櫯泥街?,一臉失望的轉(zhuǎn)向顧父:“既然哥哥沒空,那我還是不去了吧。”顧父見狀有些不忍。徐致深那孩子他見過一次,印象中一表人才的樣子,才華橫溢,文采十分了得。 顧父對他也是十分滿意,而且徐家既然表示邀約,便是對暖心也是很滿意才是。既是郎情妾意,若是失約不免可惜。 便勸道:“讓劉叔送你去也是一樣的,何必非要你哥哥與你一起去啊?!薄澳窃趺茨芤粯樱乙粋€姑娘家,獨自出去約見外男,而且那人我才見過一次,我怎么好意思啊?!鳖櫯谋г沟馈?/br> 她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顧翌淮,接著說道:“你們也放心?!”這話倒是讓顧父有了些動搖,他畢竟也是舊時候過來的,多少還是帶點封建思想,覺得顧暖心說的也是這個理。 無論現(xiàn)在社會多開放,男女之間還是要有所防備的。 便轉(zhuǎn)頭對坐在一旁的顧翌淮說道:“若是沒什么著急的公事,不若先把手頭的活放一放,先陪你meimei去一趟罷。”顧翌淮垂了垂眼眸,沒在堅持:“知道了,父親?!鳖櫼罨丛诎砉灰勒占s定回來接她。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身材高大,每一顆扣子都系的緊緊的,身上一絲多余的褶皺都沒有,面色沉靜,一副禁欲氣質(zhì)。 顧暖心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惡劣的想:若是她現(xiàn)在下去扒開他這層外衣,他是不是還是這副表情? 她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將原本披肩的長發(fā)盤在一側(cè),露出一截修長雪白的脖頸。換了一身時下流行的小洋裝,看起來俏皮又可人。 耳垂上掛了一副精致的磚石耳墜,隨著她的動作搖曳在她頸間。在燈光的映照下不時閃著光,讓他情不自禁的瞇了瞇眼睛。 顧暖心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手臂,彎著嘴唇笑著說:“走吧?!币还伤朴腥魺o的清香隨著晚風(fēng)鉆進了他的鼻腔,似乎是玉蘭,或者是茉莉…他分辨不清,他頓住了腳步,有點不想動。 他不想將旁邊這個可人的小姑娘帶出去與人分享,尤其是那個極可能成為他妹夫的男人。 “哥哥,怎么了?”她仰起頭看他,一臉迷茫,好似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停下腳步。 “你穿這樣出去?”他問。 “是啊,我聽說徐哥哥喜歡新式做派,他應(yīng)該會喜歡我這樣吧?”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番,扭過頭沒在說話。 徐致深與他們約在一家新式的咖啡廳,兩人到的時候徐致深人還沒來。 顧暖心帶著顧翌淮尋了個位置坐下,招手喚來侍者點單。她幫顧翌淮點了一杯苦咖啡,自己倒是要了一份蛋糕。 江邊有許多新建的英式建筑,都是為租界里的外國人修建的。從咖啡廳望過去,能看見遠處江邊的碼頭有船在卸貨,許多衣衫襤褸的工人排著隊從船上將貨物背下來。 顧暖心扭過頭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顧翌淮。他剛才問侍者要了一張報紙,一面喝著咖啡,一面看著報紙。 她撇了撇嘴:報紙難道是他的遮羞布嗎?怎么上一世她沒注意到他有這種嗜好? “哥哥?!彼弥讣纵p刮他的手背。 他抬眼從報紙后面看她。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常來這里嗎?”她指著江畔要他看。 “永生難忘。”他意有所指。 他當(dāng)然記得。她小時候喜歡他陪她來這散步,走了一半又耍賴要他背著走。小小的人兒在他背上哼哼唧唧的指揮他,等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人都睡著了,還流了他一背的哈喇子。 顧暖心如今在厚臉皮,還是忍不住被他看紅了臉。她扯了扯嘴唇,尷尬的笑了兩聲:“你能別老記著我流哈喇子的樣子嗎?”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像極了他記憶里那個害羞膽小的小姑娘,他沒忍住也勾起了嘴唇。 “抱歉,我來晚了。”一聲突兀的男聲,倒是打破了這滿室的溫情。 “沒關(guān)系,徐哥哥,快坐吧?!鳖櫯哪樕蠏熘?,心里卻是遺憾不已,恨不得徐致深整晚都不來才好。 徐致深看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抹驚艷。怎么昨天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長得不錯? 他在顧暖心旁邊坐下,點了一杯苦咖啡,“學(xué)校有事耽擱,所以來晚了?!彼忉尩?。 顧暖心其實根本不關(guān)心他為什么來晚,反而是他的到來才讓她更驚奇,他不是該避之不及的嗎? 其實徐致深本是不想來的,但想到晚上徐父肯定會與顧父通電話,到時候回家不免又是一頓臭罵。 何必呢,反正吃頓飯的事,也不會少塊rou。以此來換幾天安生日子,徐致深也覺得頗為劃算。 不想這丫頭今天看起來竟是明艷不少,雖然還是一臉稚氣,但稍微打扮之后還是能看出將來的顏色。不似昨天那副老土的學(xué)生模樣。 “沒關(guān)系的?!鳖櫯墓粗齑?,把糖罐子放到他手邊。 徐致深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謝謝?!彼f。 他從罐子里夾出一顆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