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虐渣(離譜劇情+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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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六號。 蕭蘇意一晚上睡得特別好,睜眼的那一刻還沒什么感覺,直到他頭下面的“床”動了動。 他一下子彈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枕著蕭煙靳受傷的那只胳膊,腰上是另一只——蕭煙靳是抱著他睡的! 我cao! 尷尬不尷尬的倒是小事,主要是… “蕭煙靳,你還活著嗎?”蕭蘇意有些驚恐的看著閉著眼的蕭煙靳,推了推他。 本來就在裝睡的蕭煙靳聽到這話深深地無語,裝作迷迷糊糊醒來的樣子,“嗯?哥你醒了?” 蕭蘇意看他沒事放下了心,后知后覺的感覺別扭,“嗯…我去給你買早飯…” 說完跳下床就跑,身上還是昨天皺巴巴的白色襯衫。 蕭煙靳看著他逃一般的背影,沉默。 …… 蕭蘇意在樓下轉(zhuǎn)了片刻,給他買了點補血的紅棗枸杞粥,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上樓了,推門之前他告訴自己——親兄弟嘛!也許別家小時候都是這樣的,他家這個弟弟親人比較晚而已!不就是抱著睡了一晚嗎?!有什么了不起……還是好別扭啊。 做了半天心里建設,蕭蘇意推門進去,病床上卻沒有人,“煙靳?你在哪呢?” 蕭煙靳在衛(wèi)生間應了一聲,蕭蘇意也不再管他,把粥放在桌子上晾一晾。 忽然,衛(wèi)生間傳來水杯砸到地上的聲音,蕭蘇意光速跑過去,心里嘆氣,“怎么了?” 蕭煙靳站在原地,住院服的褲子都濕了,杯子和牙刷都在地上,他手里還拿著牙膏,擠出了很多在手上。 “沒…沒事?!笔挓熃f著蹲下身想要撿起來杯子,結(jié)果牙膏又掉了。 蕭煙靳無奈的把他拉起來,抓著他全是牙膏的手放到水龍頭下幫他洗,洗干凈之后蹲下身收拾了一下,“不會讓我?guī)湍銌???/br> “……怕哥煩我…” 蕭煙靳低著頭說,竟然還有點委屈? 蕭蘇意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大西洋去! “呵,我煩你?”蕭蘇意冷笑著幫他擠好牙膏,塞到他手里,“自己刷!” 高中的時候,他高三,蕭煙靳高二,復習的時候很緊張,他假期不想回家了,讓他這個親弟弟幫忙帶幾件衣服,好家伙給他來了句——“你真煩。” 就他媽這句話,他得記到四十歲。 現(xiàn)在在這兒給他裝這個可憐?他吃這套? 蕭煙靳的臉霎時變得慘白,抓著牙刷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蕭蘇意才不理他呢,壓下心底莫名其妙的酸澀,瀟灑的走出衛(wèi)生間。 “大白天的有護士,有事按床鈴。桌子上有粥,午飯我讓人給你送。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走出病房,蕭蘇意提了一口氣,這么多年毫無緣由的被反感、厭惡的委屈果然還是沒法釋懷啊,雖然說的是沒什么仇怨,但隔閡其實還是很嚴重的。 無所謂,怎樣都可以,關(guān)系不變、變好、變壞,都可以。 他已經(jīng)過了那個年紀了,生活中也不只有蕭煙靳一個重要的人,親情什么的,不反目成仇就夠了。 顧燃醒來的時候身邊是沒有人的,再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身體像被輾過一遍似的,單單只是從床上爬起來后腰的酸痛就讓他口吐芬芳了。 洗漱好之后扶著腰走出去,下樓的時候還找了找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液體,不過看來戚聞都清理過了,沙發(fā)套也換了一個,是淺淺的天藍色,看著很舒服。 戚聞不在房子里,顧燃心底有些失落,往廚房走想找些吃的,看見餐桌上有張粉色的愛心便利貼。 拿起來一看—— 【燃燃,我得去秦家一趟,對不起不能給你做早餐了。最下面有一個電話,你打過去會有人過來敲門送飯,不要害怕,秦家的人進不來。 可能要下午才能回來,中午吃過飯自己要上一次藥,記住先不要吃辛辣的東西。 我愛你?!?/br> 顧燃心里暖暖的,那點失落消失不見,可看到戚聞去了秦家,擔心又慢慢爬上心頭。 …… 三個小時前,戚聞接到秦家現(xiàn)任家主,也就是秦琛秦詡爺爺秦天石的電話,要他回秦家認祖歸宗。 戚聞應了一聲就掛掉電話,身邊累壞的小貓還在睡,睡顏安然又治愈,他沒忍住俯身在紅唇上親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將他翻過來,xiaoxue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可憐的紅腫了起來。 戚聞動作輕柔的幫他上好藥,再讓他睡好,調(diào)了一下空調(diào)溫度,小聲的洗漱好就下樓了。 便簽思來想去還是貼到了餐桌上——燃燃肯定要去找吃的。 門口車子已經(jīng)停在那里了,打開車門進去,后座上有一個女孩——如果顧燃在這,他會認出來的。 喬若看著戚聞的臉,嫣然一笑,“表弟,又見面了?!?/br> 戚聞點點頭,“東西都整理好了吧?” 喬若挑眉,指了指房子,“怎么?都不謝謝我?” 戚聞終于側(cè)頭看她,唇角勾出弧度,“我是讓你去保護他的,不是讓你帶他到山里冒險的,你還要我謝你?” 喬若輕呵一聲,“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又不讓他進山又要自然的讓他知道真相,可能嗎?” 戚聞坐正,不再看她,“馬強怎么解決的?” 喬若翻了個白眼,“段星辰快把他揍死了,就算不死也得廢?!?/br> “嗯,讓段星辰小心一點,秦詡有點懷疑他了?!逼萋務f。 喬若點頭,“放心吧,段星辰這么精,秦詡最多也只能懷疑?!?/br> 秦詡沒有生育能力,段星辰是他的養(yǎng)子之一。 秦家老宅偏遠,大概一個多小時車子才到。 一下車,最先看到的是同時到的秦琛。 看到他們,秦琛急切的推著輪椅往這來,想要抓戚聞的手,戚聞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姨夫,還記得我嗎?”喬若叫了一聲,眼看著秦琛的臉色看的難看,愉快的笑了一下。 戚聞看都沒看他一眼,繞過輪椅徑直離開,喬若跟在他身后,身上穿的是非常不尊重的機車服,看起來——像是來砸場子的。 大堂來的人很多,有些是請來的客人,有些是秦家旁支,絕大多數(shù)人都在趁著這個機會或談生意、或討好、或拉攏。 不過看到他們兩人進來安靜了片刻,隨即是議論聲,畢竟,戚聞帶來了喬若,而他肯定知道喬若對于秦家來說算是仇敵。 戚聞和喬若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喬若直接翹起了二郎腿,找秦詡。 “吶,來了?!眴倘粝蜷T口努了努嘴。 戚聞看過去,秦詡推著秦琛進來了,一片兄弟情深的模樣,談笑風生,不知道他們等會兒還笑不笑得出來。 需要到場的都到了,秦天石拄著拐杖從屏風后走出來,九十一二的人了,看起來還是精神矍鑠,脊背挺得很直。 很長很長的客套話,戚聞無聊的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燃燃應該起床了,不知道沒看到自己會不會不開心。 “小聞?。∵^來,讓太爺爺看看你!” 秦天石老淚橫流說了這么久都把自己感動哭了。 戚聞笑著起身,招了招手,身后一個男人遞給他一個黑色的文件夾,然后走過去,在離秦天石三步遠的地方停住,翻了翻文件夾,抬頭。 “太爺爺,我的父親告訴了我一件事…關(guān)于我親愛的小叔?!?/br> 秦天石直覺這不是什么好事,臉上的皺紋全都擠在了一起。 戚聞見狀笑了一下,看向他身后的管家,“急效救心丸先準備好?!?/br> 喬若在下面很大聲的笑,“表弟你還是直接念吧,秦老爺子可看不見?!?/br> 戚聞像是感到歉意一般,微微欠身,然后直接面向所有人,說,“秦詡…秦見空的父親,是田奇?!?/br> 霎時,底下一片嘩然,要知道田奇可是他母親田柔的親哥哥! 秦天石瞪圓雙目,艱難的抬臂指著戚聞,“你…” 底下秦詡哪里還有往日的優(yōu)雅紳士,跟個潑婦一樣,唾沫星子亂飛,“你血口噴人!放屁!” 秦琛則緊緊的抓著輪椅把手,看看秦詡,又看看戚聞,臉色慘白。 戚聞無辜的揚了揚手里的文件夾,“可是……這上面有你和田奇的親子鑒定哦,是親生父子?!?/br> 最后四個字他咬的很死。 秦琛大叫著沖上去,喬若冷不防的伸腿,絆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竟然難看的趴在了地上。 戚聞輕蔑的看他一眼,繼續(xù)說,“所以秦見空才可以毫無心里負擔的殺死秦無洪,所以他才沒有生育能力,因為他是亂 倫生下來的?!?/br> 秦詡爬起來,疼痛讓他冷靜,“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手里的東西是造假的!” 戚聞挑眉,“可以啊,你父親正在我父親家喝茶呢,再做一次也可以啊!” 秦詡目眥盡裂,怒吼一聲揮拳,卻被戚聞一腳踹到了地上。 秦琛晃神,他哪里知道這事?。刻锲嬖谀乃遣恢腊。?/br> 秦天石微微翻著白眼,牙齒打顫,發(fā)出難聽的聲音。 秦詡殺死秦無洪這件事大家誰都沒說破過,但全都心知肚明。但是在秦家,能力和手段才是最重要的,你有能耐奪權(quán),那就是你的——但這是秦家內(nèi)部——無論何時也輪不到一個沒有秦家血統(tǒng)的外人! 更何況他還殺死了秦無洪?。。?/br> 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了。 管家連忙給他喂藥,幫他順氣。 滿堂賓客看著這場狗血鬧劇,具是雷的說不出話來。 秦詡爬起來,他傷不到戚聞,聲音發(fā)抖,指著他,“胡說…我父親就是秦無洪!你胡說…你放屁…什么luanlun…我父親就是秦無洪……你就是想害我…你故意編的!你就是要害我!你看不得我好!殺死你mama的明明是秦??!你為什么要害我!” 戚聞低笑,看他,“我母親是自殺的,再說這都是過去了,我和我父親血濃于血,哪會有過不去的仇呢?你欺負我父親這么多年,但不屬于你的終究不屬于你,現(xiàn)在你搶走的東西也是時候還給我父親了?!?/br> 秦琛看著戚聞,有些恍惚,他說的是真的嗎? 秦詡還想再罵,緩過來的秦天石將茶杯砸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怒斥,“夠了!來人帶他下去!荒唐!” 秦詡還在擺手想要解釋,兩個身形強壯的男人拽著他的胳膊往外拉,秦詡拼命掙扎,秦家不會放過他的! “爺爺…爺爺…不是的…爺爺你相信我…” 再怎么哀求,都不會有人信了。 秦詡就這樣被帶下去,幾分鐘前還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被人追捧的男人如今卻如同野狗一般被人拖下去。 喬若在座位上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走到秦琛旁邊是踢了踢他萎縮無力的腿,又走了兩步才扭頭,笑著說,“你們兩兄弟本來就一個也生不成了,現(xiàn)在又只剩你一個人了,這殘著腿…也不方便啊,要不直接讓我表弟幫你管理公司吧?” 戚聞將文件夾合上,放到秦天石面前,欣賞了一下秦琛難看的臉色,才說,“喬若你瞎說什么?我父親還這么年輕,腿雖然不好但坐著輪椅也不影響管理公司?!?/br> 秦琛臉色好了一點。 回過神來的眾人開始小聲議論,和秦詡是仇敵的看著好戲得意,和秦詡有合作的則叫苦連天,還有擔心秦琛上位會大換血的,或者沒那個能力的。 秦天石不想被這么多人當猴子看,讓管家把他們都請走。賓客們陸陸續(xù)續(xù)往外走,管家在不停的道歉,請求他們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不過這是廢話,很快全城都會知道了。 所有無關(guān)人士都散去后,戚聞、秦琛、喬若還有秦天石坐在餐桌上,是一片詭異的沉默。 “……從今天起公司就由秦琛來打理,秦聞幫著你父親,做副總的位置?!鼻靥焓炔松蟻砹?,才開口說。 秦琛大喜若狂,“謝謝爺爺!” 秦天石在他腿上看了一眼,勉強笑了一下,“好好干?!?/br> 戚聞也笑,“謝謝太爺爺?!?/br> 秦天石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看他,說是認祖的,結(jié)果鬧了這么大一場,但如果沒有這一場,可能他死了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好孫兒竟然是他母親luanlun生下來的! “……秦聞好好幫你父親?!?/br> “會的?!?/br> 喬若嘴角勾出一個玩味的弧度,可不是會“好好幫他”嗎。 飯后戚聞和秦琛單獨待了一會兒,秦琛試探的開口,“…小聞,你怪我嗎?” 戚聞微笑,“不怪,墨半夏自己本來就是個瘋子,遲早會犯病,自殺也是正常的。” 秦琛心里放松下來,“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咱們父子同心!等我老了公司就是你的……這么多年其實爸也是想你的……唉,都怪墨半夏那個瘋婆娘……” 戚聞只是笑,眼底毫無溫度。 顧燃吃過午飯,摸了摸自己吃撐了的胃,他嚴重懷疑給他做飯的人是戚聞的徒弟,味道特別像!但是跟戚聞親手做得比起來還是差一點的。 讓他最覺得愉快的是,給他送餐的還是昨天那個男人,臨走時對他說:“秦少爺告訴您,這附近都是我們自己的人,您不用害怕,想出來的話也可以在小區(qū)里逛逛的?!?/br> 顧燃當時淡定的點點頭,等那人轉(zhuǎn)身走后關(guān)上門,捂著臉克制著小聲尖叫——他死了! 不管在一起多久,他都會臣服于戚聞的溫柔與細心,安全感什么的是永遠不會缺的。 再想想還是要開心的冒泡。 顧燃坐在沙發(fā)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一點了。 戚聞說下午就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顧燃也不想出去散步了,外面有樹,,倒不至于很曬,反而是很陰涼的。但是他怕萬一戚聞回來了他不在家里。 又等了一會兒,顧燃身體困乏,想到戚聞說的要他上藥,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上樓了……上藥。 顧燃自己跪趴著,手指涂上藥膏往那處抹,剛碰到就疼的他一個激靈,忍了忍,紅著臉慢慢抹勻了。以為戚聞幫他上的時候會探進去一個指節(jié),但顧燃自己怎么都弄不進去,xue口被欺負的太狠,腫著拒絕任何異物進入。 試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行,顧燃把藥收好 ,到衛(wèi)生間洗了洗手,心里有點慌——畢竟不是專門用來zuoai的器官,戚聞性欲強,要是真的弄壞了越來越松怎么辦?以后戚聞做起來夾不住他了怎么辦? 他趴到床上,用手機搜了一下,越看越害怕,過度使用真的是會壞掉的! 他和戚聞雖然不是天天做,但只要一做,戚聞至少折騰他兩三個小時,這種強度做下來他后面總是會松的……不行!不能再做的這么多了! 顧燃心里暗暗的想,十天之內(nèi)就先不要再做了。 想著想著他就趴在枕頭上犯困,索性閉上了眼睛,瞇一會兒也行。 戚聞一進家門本以為會得到小黏貓的熱情迎接,結(jié)果他都走進客廳了也沒個人影,看了眼時間,昨天他累壞了,現(xiàn)在應該又到樓上睡午覺了。 小心的上樓,推開房間,大床上趴著一個熟睡的小可愛,小臉趴在枕頭上臉頰上的rou被擠著,紅嘟嘟的小唇隨著呼吸闔動,唇瓣上濕乎乎的,剛剛應該含了好一會兒自己的唇。 戚聞看的燥,沒忍住俯身把他上唇含進嘴里吮了吮。 這個姿勢還挺方便,戚聞小心的扒下他的褲子,玉潤珠圓的小屁股露出來,昨晚一直被拍打的臀瓣此時微微透著粉紅,像汁水飽滿的水蜜桃一樣。 戚聞舌尖抵了抵上顎,不敢再多想,用手輕輕掰著他的臀瓣往外拉,看見了里面的xiaoxue,殷紅的腫著,褶皺已經(jīng)恢復如初,又是那副拒不收客的狀態(tài)。 他用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幾下,真難相信這么小巧可愛的xiaoxue昨晚能把他全部吃進去——如果不是他知道里面的滋味的話。 “嗯……” 小貓或是感覺到自己的隱私部位在被人盯著看還時不時被摸摸,抗議的嚶嚀了一聲。 “……唔,戚聞?” 顧燃發(fā)現(xiàn)是戚聞,一下子清醒過來,特別高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戚聞笑著俯身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沒多久,燃燃別動,我再幫你上次藥。” 顧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涼涼的,還有一只手指在他那個地方,“可…可是我自己上過了呀!” 戚聞自顧自的把藥膏抵在他那處擠,“上的太少了,沒用的?!?/br> 顧燃撇撇嘴,還不都是因為你。 藥膏涼涼的,緩解了他的腫熱,顧燃放松身體任戚聞的手指在那處摸了摸去、揉來揉去。 “燃燃放松,里面也要弄一點進去?!?/br> 戚聞把手指上涂滿,小心的往里戳,但xiaoxue腫的太厲害,顧燃再怎么放松也張不開小口。 戚聞也不敢使蠻力,只好不住地揉xue口,討好那個被他欺負狠了的地方。 指節(jié)終于探進去,戚聞舒了口氣,輕柔的把清涼的藥膏抹在內(nèi)壁上。 “戚聞,十天之內(nèi)我們就先不要做了?!鳖櫲悸裨谡眍^里,聲音悶悶的。 戚聞一怔,連著里面的那根手指都是一僵。藥抹的差不多,他把手指拿出來用紙擦干凈,然后提上顧燃的褲子,小心的把他翻過來。 “為什么啊燃燃?”戚聞不解,燃燃在他身邊的情況下要他忍十天是不可能的。 顧燃避開他的吻,有點惱羞成怒,“那…都被你弄壞了!” 戚聞皺眉,“里面受傷了嗎?” 說著要再把他翻過來看。 顧燃摁住他的手,“沒…沒有!但是腫了??!以后就松了!” 戚聞深呼吸,明明夾的他都生疼,還一直擔心松了? “燃燃,不會的,你現(xiàn)在太緊了,每次都咬的我快斷了,松一點才最好…五天行嗎?” 顧燃扭頭,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現(xiàn)在說的好聽,等他松了肯定要嫌棄,“就十天!” 戚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簡直有苦難言,臉埋在他的頸窩,像個可憐兮兮的大型犬一樣亂蹭,“燃燃…” 顧燃差點就心軟了,但是為了他們長久的性福生活著想,還是狠著心拒絕了。 …… 跟戚聞一起睡了會兒午覺,顧燃醒來時才想起來問他上午的情況。 “…那秦詡就是完了嗎?”顧燃趴在他懷里,仰著小臉問。 戚聞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沒那么輕易完。” 顧燃聞言蹙眉,“那他會不會報復你???” “他身邊有我的人盯著,燃燃不用擔心。”戚聞說。 顧燃這才覺得踏實一點,又有點好奇,“是臥底嗎?” “對,一個他的養(yǎng)子,安插在他身邊很多年了?!逼萋効此闷娴臉幼雍眯Γ澳侨四阋舱J識。” 顧燃瞪圓雙目,“我認識?我在北城也不認識幾個人啊!” “叫段星辰,燃燃還記得嗎?” 顧燃一下子鉆出來,坐著身子,“段哥?!?那個時候是你安排的?!” 戚聞瞇了瞇眼,眼底是危險,“段哥?” “……好吧段星辰,他是你安排的嗎?” 戚聞這才滿意,“不是,他是秦詡派去跟蹤你的?!?/br> 顧燃小聲嘟囔,“怪不得他對我這么好呢!” “嗯?” “……你最好!你最好!” “嗯?!?/br> 顧燃看他不醋了,才繼續(xù)問,“可,段星辰跟我說他父親是個大山里的農(nóng)民啊。” “對,他父親是農(nóng)民,不過好幾年前就被秦家逼死了?!逼萋勅嗔巳嗨念^,繼續(xù)解釋說,“山民種的果樹,秦氏說要跟他們合作幫他們銷售,最開始也是簽了合同的,但是后來秦詡看他們沒錢沒勢大字不識一個,就不想遵守合約給錢了。段父是村長,去找秦詡理論,秦詡找人逼死了他。 那一年段星辰十四歲?!?/br> 顧燃目瞪口呆,難過和憤怒一股子涌上心頭,也不知道到底是那種更多了。 段星辰這么溫柔的人……他父親還告訴他要做個磊落的君子…… 鼻子有些發(fā)酸,顧燃吸了吸氣,用最惡狠的語氣說,“秦詡就是個垃圾!” “嗯,燃燃別氣,不值得,他很快就會受到懲罰了?!逼萋勁踔麣獬珊与嗟哪?,揉了揉。 “段星辰很聰明也很努力,這么多年一直潛伏在秦詡身邊,等這件事解決了,他就可以過自己的人生了。 燃燃應該能感受出來,段星辰喜歡關(guān)雅雅,他從來沒有求過我,唯一求我的事就是要我保護她。關(guān)雅雅單純,段星辰只有把骯臟的東西都解決了才敢去愛她,這一點和我對你是一樣的。” “……我能看出來關(guān)雅雅對他有好感,看不出來他喜歡關(guān)雅雅啊!” “都是裝的?!逼萋剮退砹死硭~前的碎發(fā),“我以前裝的不是也挺像的嗎?” 顧燃噗嗤一聲笑了,“高一的時候?小天使?” 戚聞也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啊……接下來,就看段星辰了。” 蕭蘇意回家之后修了一個上午的照片,吃過泡面之后又躺在亂七八糟的床上睡了一覺,也不知道是昨天受了驚嚇還是什么別的原因,他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腰睡得死疼,蕭蘇意隨便收拾了一下桌子和沙發(fā),坐在椅子上玩手機,鬼使神差的打開了相冊,翻到了昨晚蕭煙靳那張睡顏照。 很好看。 蕭蘇意告訴自己這是對工作的熱愛,把照片傳到了電腦了,仔仔細細的摳弄了一個小時,然后抱著脖子靠在椅子上,對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吹了個流氓哨。 這時手機響了,顯示人是小蘭——他的一個固定床伴,已經(jīng)有一年多了,人乖事少,蕭蘇意就一直留著她。 要他去吃晚飯。 蕭蘇意站起來伸展了一下,行嘛,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解決了,天天早上硬的都尿不出來。 反正今晚也沒事。 吹了個口哨,蕭蘇意換好衣服拿著車鑰匙下樓了。 小蘭全名叫什么他并不知道,女孩今年才二十一歲,還是他給開的苞,也沒讓她受苦——畢竟他在法國有過兩任女友,有經(jīng)驗。 法國那兩個都是談了半年多的,不過他沒走心,根本都記不住人家叫什么了,現(xiàn)在他也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準備,太麻煩。 小蘭家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小區(qū),不過看起來比蕭煙靳那個要新…… 蕭蘇意晃晃頭,怎么又想起那個屁小孩了。 推門進去,小蘭穿著粉色圍裙,手里還拿著鍋鏟,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蕭蘇意看她的眼神,瞇了瞇眼,之前說好的是床伴,現(xiàn)在不會是喜歡上他了? 今晚過后就斷了吧,他可不想欺騙人感情。 “你來的好快啊,飯還要一會兒才能好呢。” 小蘭給他倒了杯水放到茶幾上,“先喝點水吧?!?/br> 蕭蘇意笑了一下,“去把火關(guān)了,然后過來幫我…口?!?/br> 小蘭臉一紅,糾結(jié)著搓了搓圍裙,“可是…不先吃飯嗎?” “我可不是來你這吃飯的?!?/br> 蕭蘇意的話聽起來多少有些無情,小蘭知道他是不高興了,趕緊跑到廚房關(guān)火,然后再跑回來。 蕭蘇意就靠在沙發(fā)上,動也不動。 “不會了?” 小蘭只是心里有些難受,那一鍋魚湯她弄了好久的,“會…會?!?/br> 蕭蘇意還沒完全勃起,被握在女人的手里taonong,沒一會兒就有感覺了,“用嘴?!?/br> 小蘭聞言馬上幫他口,蕭蘇意舒服的嘆了口氣,靠在沙發(fā)上享受,頭皮陣陣發(fā)麻。 弄了一會兒,蕭蘇意抓著她的頭發(fā)讓她起來——當然是沒用力的,他是個很合格的床伴。 “走吧,去床上?!?/br> 蕭蘇意靠坐在床上,身上衣服完整,只有那個東西翹在空氣中。 “褲子脫了吧?!?/br> 小蘭紅著臉照做。 蕭蘇意把手指插進去草草擴張了幾下,給自己戴上剛剛樓下買的套——他很謹慎,怕別人的套上有洞,每次用完還要扔到馬桶里沖掉。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坐上來?!?/br> 小蘭撐著身體往下坐。 全部進去的時候蕭蘇意喟嘆一聲,真應該讓那個小處男嘗嘗這滋味,免得整天纏著他,不如去找找女人。 蕭蘇意獎勵的揉了揉她的胸,跟他之前睡過的女人比起來根本不夠看,但挺軟。 “動。” 小蘭舒服的身體發(fā)軟,但還是撐起身再用力坐下去,如此反復。 蕭蘇意向來是懶的,就算做這種事也只有最后幾分鐘愿意動,反正他招招手有的是女人往上坐,干嘛出那個力? “…我沒力氣了……”小蘭再一次狠狠坐下去就起不來了。 蕭蘇意無奈,將人壓倒自己挺腰,速度沒有很快,但肯定是比她動的要快。 他的尺寸其實還挺不錯的,畢竟一米八五的體型,時間也至少二十多分鐘,就是懶。 插了十幾分鐘,蕭蘇意拔出來把套拿掉,讓她舔了幾分鐘,然后戴上新套插了百十來下射了出來。 蕭蘇意毫無留戀的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她還在高潮的余韻里抽搐著。 蕭蘇意把套取下來,打結(jié),擦干凈自己,紙巾和套全部扔到馬桶里沖掉。 再走到床邊,他已經(jīng)又是穿戴整齊,除了褲子上有一小塊深色的水跡。 “卡給你放在桌子上,里面有一百萬,以后不要再找我了?!笔捥K意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小蘭一下子爬起來,抓著蕭蘇意的手,“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我改好不好?你別不要我?求求你了…” 蕭蘇意甩開她的手,“沒什么做的不好的,本來就是可以隨時結(jié)束的床伴關(guān)系,我膩了,不行?” 這話算狠,看女孩慘白的臉色,蕭蘇意卻沒什么難受的感覺,狠話也是實話,得讓她清醒過來。 長痛不如短痛。 “你父親的病治好了,以后好好生活吧?!?/br> 說完蕭蘇意就推門離開了,全然不顧屋內(nèi)女孩的哭喊。 上車之前他伸了個懶腰,真爽。 唉,就是還得再去找一個,麻煩。 …… 開車二十幾分鐘,蕭蘇意在小區(qū)門口吃了份海鮮飯,滿足的回家。 剛出電梯門口,蕭蘇意就看見了一個本該待在醫(yī)院病床上的人。 “蕭煙靳?你怎么來了?” 蕭煙靳聽到聲音轉(zhuǎn)身,狹長的眼尾發(fā)紅,抿著唇,一副指控他的表情。 蕭蘇意莫名有點心虛。 “你去哪了…你又跟別人上床了嗎?”蕭煙靳低著頭,嗓子有些嘶啞。 不是…怎么搞得我像是婚內(nèi)出軌被抓一樣?再說了,不跟別人上床跟你上床??! 蕭蘇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繞開他開門,“不行嗎?” 打開門進去,蕭蘇意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蕭煙靳還站在門口,堵著門。 蕭蘇意皺眉,“你要進就進,不進就出去,別在這堵門,等會兒蚊子都進來了?!?/br> 蕭煙靳白著臉往里走了一點,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一動不動。 蕭蘇意上了趟廁所回來,他還在那里站著,跟罰站似的。 “……你站那干嘛呢?門神???”蕭蘇意無語,看了看他右手中的東西,保溫桶?來給他送飯的?等了很久? 到底是心軟了,蕭蘇意站起來,走到門口接過他手中的保溫桶,抓著他的左手腕往沙發(fā)上拉,讓他坐下。 “來給我送飯的?”蕭蘇意雖然很飽了,但還是打開了蓋子,多少吃一點吧,看看他這弟弟可憐的小表情啊。 蕭煙靳點點頭。 打開之后蕭蘇意卻狠狠地蹙眉,他本以為是哪家飯店買的,這么一看應該是蕭煙靳自己做的。 筷子被重重的拍在茶幾上,蕭蘇意清楚的看到了蕭煙靳身體抖了一下。 “你手不想要了是吧!做飯!你怎么這么有能耐呢???我他媽缺你這一口飯嗎?!你到時候手廢了別他媽找我賠!” 他每說一句,蕭煙靳就會抖一下,等他全部說完,蕭煙靳還是沉默不語。 蕭蘇意是真的氣了,緩了好大會兒,深呼吸,說,“為什么要做飯?別告訴我你是腦子抽筋了?!?/br> “哥…之前…早上生氣了,我…” 豆大的淚珠從他狹長的眼尾滑落,看的蕭蘇意心尖都是一燙。 媽的cao蛋?。?/br> 蕭蘇意憋了一口氣,蕭煙靳還在小聲的哭著,發(fā)抖,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他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蕭煙靳的肩膀,“…你不許哭!” 蕭煙靳立馬憋著聲音,但眼淚還在不停的往下流。 蕭蘇意是真的有點心疼了,又不知道要怎么哄,“煙靳…哥錯了,哥不該兇你,別哭了…” 蕭煙靳似是沒想到蕭蘇意竟然會哄他,又狠狠地掉了幾滴眼淚,然后用手背抹了把,帶著哭腔,“…我不哭了…” 又有新的眼淚往下流。 蕭蘇意知道他是真的委屈了,舔了舔牙尖,一把將人抱住,摁著蕭煙靳的后腦貼在自己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摸他的頭發(fā)。 “煙靳,早上是哥不好,剛才也是哥不好,哥跟你道歉,別哭了好不好?” 蕭煙靳僵了片刻摟住了他的腰,埋在他懷里,哭著道歉“哥…我以前…混蛋…哥…你…對不起…” 蕭蘇意將他抱的更緊了些。 從小,蕭煙靳比他聰明,但卻來沒有他受歡迎,明明小小的一只,長得萌的要死,卻整天擺著一副惡狠狠的臭臉,就連他這個哥哥也被排斥著。 那個時候覺得委屈,現(xiàn)在想想,蕭煙靳的童年幾乎一個玩伴都沒有,他這個親哥哥也不愿意靠近他,甚至在心里偷偷的說他是怪物。 蕭煙靳以前對他確實不好,可他對蕭煙靳也不好啊。 自從他從法國回來,蕭煙靳一直在找他示好,可他卻糾結(jié)于過去,視而不見。 “…小靳別哭了,哥以后不會兇你了,都是哥不好…” 哄了好大會兒,蕭蘇意感覺自己胸前的衣服都被淚水浸透了,懷里的大號小可憐才終于停下哭泣,抱著他一抽一抽的。 蕭蘇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摸他的后頸,竟然也覺得這樣抱著挺舒服。 不過,“煙靳,咱們得回醫(yī)院讓醫(yī)生看看?!?/br> 蕭煙靳放開他,坐著,眼眶發(fā)紅,好像還有點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 蕭蘇意看他這幅樣子竟然看出來了些可愛的意味,倒是終于有點做哥哥的感覺了。 “走,哥帶你去洗臉?!笔捥K意牽著他的手腕到衛(wèi)生間。 毛巾沾濕之后,“你彎腰!” 他已經(jīng)算高了,但蕭煙靳比他還高幾公分。 蕭煙靳本來都準備好去接他的毛巾了,沒想到他竟然要把他擦,呆愣楞的彎了點腰。 蕭蘇意看他好玩,擦干凈之后捏了捏他的臉,“現(xiàn)在沙發(fā)上等著,我去換衣服。” 沙發(fā)上,蕭煙靳摸了摸自己的側(cè)臉,那塊剛剛被哥哥捏過,現(xiàn)在和心里一樣的燙。 …… 醫(yī)院。 “好在這次沒什么事 可不能再胡鬧了!” 從醫(yī)生那出來,蕭蘇意念叨他,“我真的服了你,你一只手還能做飯?!” 蕭煙靳乖乖的被他說,一句也不反駁。 走到病房門口,蕭煙靳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擺,“…哥,我不想一個人住這里…” 蕭蘇意皺眉,“你…” “哥,我保證不亂動這只手…我想跟你回家…” “……” 你他媽擺出這幅表情讓爺怎么拒絕?! “……好,我們回家?!?/br> 蕭蘇意在澤蘭弄溪的房子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戚聞和顧燃住過,不過蕭煙靳應該不算外人。 客房上次顧燃住也沒收拾,再說了怕蕭煙靳晚上哪里不舒服,蕭蘇意很自然的決定讓蕭煙靳和他一起睡。 “睡我房間吧,床不小的。” 蕭煙靳當然說好,然后嫻熟的找了個塑料袋把左手抱住,就往浴室走。 蕭蘇意抓住他的右手手腕,“你干嘛?” 蕭煙靳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疑惑,“哥,我去洗個澡啊?!?/br> “你自己可以洗?一只手洗?”蕭蘇意蹙眉,指了指他的左手,“你要是再傷到就真的廢了……算了,我?guī)湍阆窗伞!?/br> 給受傷的弟弟洗個澡,很正常的事。 蕭煙靳怔了片刻,紅著臉說好。 浴室里。 夏天的衣服薄,再加上蕭煙靳這幾天沒上班,穿的都是便裝,上衣很容易就脫了下來。 蕭蘇意抬手在他小腹上碰了一下,“嘖嘖嘖,我的天啊,你這咋練出來的?!” 八塊腹肌,結(jié)實有力。 蕭蘇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草,好羨慕。 他體型其實也挺好的,腰腹緊實,但是沒有腹肌——畢竟他懶。 蕭煙靳只感覺一股酥麻從他指尖碰過的地方傳遍全身,然后打到小腹,一陣電麻感 。 蕭蘇意幫他解褲鏈,手在那個地方來來回回擦了好幾次,然后外褲脫下,蕭蘇意就發(fā)現(xiàn)……他的純情小處男弟弟硬了。 蕭煙靳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體變化,急忙往后推了幾步,“對不起…哥…我…” 蕭蘇意好笑,“你自己擼過嗎?” 蕭煙靳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偶爾…” “多久一次?” “兩…兩個月左右…一次…” 蕭蘇意無語,怪不得一碰就硬…要不…幫自己什么都不會的弟弟擼一次應該不奇怪吧……別人家的兄弟應該也會這樣互相幫忙的…… 蕭蘇意告訴自己,給自己洗好腦,心情愉快的靠近蕭煙靳,勾著他的內(nèi)褲邊就往下,“哥幫你擼一……我艸!你這什么玩意兒?。 ?/br> 蕭蘇意瞪大了雙目,剛剛在內(nèi)褲里他以為是內(nèi)褲的形狀,這也太他媽大了吧?! 蕭煙靳有些害羞的捂著自己,“哥…” 蕭蘇意壓下滿心的我艸。 ……再大,反正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剛才說了要幫他一次的。 “你…小靳,我?guī)湍闩淮伟伞笔捥K意朝他走去,伸手,想要取代他的手。 蕭煙靳沒法抗拒他,乖乖的把自己的東西漏出來。 又粗又長還翹得老高。 蕭蘇意深吸一口氣,握住,勉強握住,又粗又硬的,這他媽怕不是鐵棍吧…… 蕭煙靳悶哼一聲抓住他的手腕,“哥…好奇怪啊…” 真的是純、情,別他媽說什么小處男了,自己擼都不會擼。 蕭蘇意手上加了些力氣,另一只手錯開摸到底下沉甸甸的rou球,“…你真是白長這么大,東西這么好竟然不用?!” 蕭煙靳委屈的在他手里哼哼。 蕭蘇意也從來沒給別人做過這種事,手上一開始沒有那么自如,后來找到了點經(jīng)驗,動的又快又狠,另一只手包住頭部用掌心摩擦流水的小孔。 蕭煙靳靠著墻,不住地喘息哼唧。 “哥…” 擼個管而已反應這么大,確實是個純情小處男啊。 蕭蘇意惡劣的又手指指腹重重的摩挲了一下的小孔,“爽?” 蕭煙靳在他手中一抖,竟是又漲大了一圈。 “哥…快一點…好舒服啊…”蕭蘇意臉蛋紅撲撲的,軟著聲央他。 根本不應該的,蕭蘇意感覺自己下腹也變得燥熱起來,可他明明在女人身體里剛剛解決過——肯定是因為之前憋了太久了。 大概半個多小時,蕭煙靳求他,“哥…快點…” 蕭蘇意覺得時間確實差不多了,手上速度加快,飛速taonong百十下,一股子灼熱的白濁滋到他手上,射了他整整一手。 蕭蘇意好笑的把手舉到微微失神的大男孩面前,“我相信你憋了得有兩個月了,我他媽尿的都沒你射的多…” 蕭煙靳耳朵紅的滴血,“哥…” 蕭蘇意也不再逗他,用花灑沖干凈手上的東西,然后幫他握住沖洗柱身,柱身還是硬著的,他當一會兒也就下去了。 終于開始洗澡,蕭蘇意邊洗邊摸,嘖嘖稱嘆,這個身材真的是絕了。 等他沖好背部在繞到正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尺寸優(yōu)越的東西又翹上天了。 不是吧…… 蕭蘇意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剛剛那半個小時已經(jīng)讓他胳膊發(fā)酸了。 但蕭煙靳紅著臉 什么都沒說。 “…哥…我出去了。”洗好之后,蕭煙靳拿著浴巾跑出浴室。 “小靳,等你好了哥帶你出去玩,絕對比這要爽的多。”蕭蘇意在他推門離開的前一秒說。 蕭煙靳渾身僵硬,燥熱感一下子被心底的冷意所取代,“……不用了?!?/br> 蕭蘇意當然什么都聽不出來,只當他是害羞。 蕭煙靳走后脫他掉自己的褲子,把硬的流水的東西放出來,給自己揉了幾下,心里想的是:蕭煙靳那個身材精力和尺寸,他以后的女人不得shuangsi在床上? 說不羨慕是假的,蕭蘇意一邊快速的用左手擼一邊玩弄自己的頂部,小屁孩也是夠傻,這么好的家伙式兒不知道好好享受。 等他收拾好出來,蕭煙靳已經(jīng)在床上抱著被子睡著了,蕭蘇意小心的給他拉好薄被,躺在另一邊,睡前還是拿出手機在網(wǎng)上問了一下—— “幫手腕受傷的親弟弟擼了一次正常嗎?” 很快有人回復,都在說當然正常,男人之間互相幫助尤其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都是很普遍的,更何況是親兄弟,沒什么奇怪的。 蕭蘇意松了口氣,那就好。 在他熟睡之后,蕭煙靳坐起來,伏在他身上,惡狠狠的吸了吸他的下唇。 出去找女人上床,還敢給他介紹女人,哥哥今天格外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