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外之環(huán)/去而復(fù)返的斑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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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戲中欺騙游戲重要npc被發(fā)現(xiàn)之后,活著結(jié)束游戲的可能性有多大? 面前的幽靈管家一動不動,壓在池嶼面前,使得池嶼完全被籠罩在管家的身體和長桌之間,以至于視野都被占據(jù)干凈,他看不到幽靈管家的五官,卻莫名心虛,只能低頭盯著對方胸前的紐扣,宕機的大腦根本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最終開口說道,“我、我自己換?!?/br> 畢竟池嶼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此刻簡直可以算是被嚇傻了,最后的求生欲使得他做出妥協(xié),懷著一點兒幽靈管家可能不會太為難他的想法,試探著,“你轉(zhuǎn)過去,我自己換?!?/br> 然而幽靈管家不為所動,“把腿分開?!?/br> 白手套轉(zhuǎn)入白裙之下,幽靈管家低下了頭,這個時候池嶼終于可以看到幽靈管家身后的情況。 那樓梯變成一灘黏糊糊的咖啡色軟泥,在一層的地板上像是被蒸煮沸騰的不明液體一樣不斷地冒出泡泡,而二層的那一只黑貓,龐大的身體所隱藏在黑暗中,只有那雙慘白的眼睛昭示著它的行動。 它正遲疑地看向下方,好像在糾結(jié)是否要跳下來。 除了長桌和幽靈管家身邊,竟然已經(jīng)沒有任何安全的地方了。 正在這種令人緊張的時刻,敏感的胯下忽然被輕輕帶動了一下,池嶼的臉猛地變紅,他意識到這是幽靈管家已經(jīng)解開兩邊綁帶,并且捏著那一塊窄小布料,要從他的兩腿之間抽出那薄的可憐的色情內(nèi)褲了。 軟rou和蕾絲布料摩擦的感覺說不上好受,更顯得像是調(diào)情,何況那布料簡直貼著他臀縫之內(nèi)的深處摩擦,池嶼慌忙分開雙腿,那塊布料毫無阻礙地被抽了出去。 池嶼現(xiàn)在裙下空空蕩蕩了。 他不過一失神,再回神時幽靈管家手上已經(jīng)拿出新的一條白色內(nèi)褲,三角狀,并非綁帶樣式。 管家握住池嶼的左小腿,往上抬起,白裙在半空中打開,柔順地鋪出一個扇形,池嶼很難不去想這個姿勢是否會被幽靈管家看到什么。 比如兩股之間的幽深之處。 一點有彈性的布料勒住肌膚,然后被慢慢上推,越往后,腿部線條的弧度就越明顯,直到推到大腿根,這個時候,另一條腿才被圈住,握住腳腕,將小腿向大腿推折,白裙終于不能再成為庇護(hù),微微泛紅的腳趾從裙擺下探出來,而兩條腿都被壓住打開,一條腿折起,一條腿被幽靈管家的膝蓋抵開,順著身體起伏的白裙終于露出了臀rou的一半兒。 那一抹緊致粉紅在裙擺下露出。 毫無防備地袒露著,甚至還以為自己仍然受著白裙的庇護(hù),可以好好的躲藏起來。 殊不知,此刻已經(jīng)叫人瞧了個干干凈凈了。 這簡直像是一種意yin猥褻,可是幽靈管家表現(xiàn)的又并不…… 池嶼燥著臉想:游戲里npc自主性這么高的嗎? 說不定只是履行職務(wù)吧……為游客提供更換服務(wù)……雖然但是更換內(nèi)褲也太讓人羞恥了! 但是池嶼并不敢干什么。 人慫志短、身無長物,現(xiàn)在好歹幽靈管家身邊是安全的,只需要維持過這一陣,快點逃出城堡就好了,按照之前的游戲前情提要,池嶼覺得,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第二天白天到來的時候游戲結(jié)束——游客總不可能大晚上離開城堡回家,必然是游玩盡興,睡上一覺,第二天再離開。 至于三樓…… 池嶼看著空蕩蕩的,本該是樓梯的地方…… 算了吧。 腳踝穿過洞口,握住腳踝的手便松開,接著從另一頭握住小腿肚,將這條白皙的長腿帶出來,接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隔著手套探入池嶼的臀rou,池嶼差點驚叫一聲,幾乎要以為幽靈管家真要對他做什么了。 但是那兩根手指不過墊在臀rou下,將內(nèi)褲往上勾,接著,手指伸入私處與兩條大腿根間的梯形線條,撥起內(nèi)褲的襠條——貼著那軟軟的一團(tuán)yinjing,將白色的布料撩起來,這種極為貼近的動作叫池嶼雙腿發(fā)軟,膝蓋簡直失去了知覺,只覺得兩條腿都酸脹,使不上力,他的臀rou猶如被藥杵搗爛的艷紅果rou,全數(shù)堆在桌上,根本連掙扎都做不出,腳趾慌張羞恥的蜷縮在一起,簡直快要哭出來,但這一次倒不是被嚇哭,卻是因為心底羞恥又緊張的情緒,還有一點詭異的小脾氣。 太欺負(fù)人了。 偏偏這個時幽靈管家松手,手里的布料輕輕回彈,調(diào)整好位置的布料一下落回本該包裹的私密之處,這一下,那癱軟的陰被帶起風(fēng)的布料輕輕挨了一下不說,臀縫里的地方也被較細(xì)的一指寬的布料扇打了一下。 是很輕微的啪嗒聲。 但是那被手套觸摸過而生的酥麻的火,布料扇打的一點震動,撩動的刺激嫩rou的涼風(fēng)…… 叫池嶼覺得太過羞恥。 他真的沒有忍住,眼角啪嗒掉下眼淚。 一只手撐著長桌,雙腿在幽靈管家面前打開著,是一個夾人腰身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抹了一下將將流下一滴的眼淚。 “臭流氓!” 這句話罵得有氣無力,但因為池嶼表現(xiàn)的太過委屈,所以竟然叫幽靈管家忍不住后退一步,低著頭不說話。 池嶼從長桌上下來,貼身的三角內(nèi)褲兜著他的屁股,叫他邁開步子的時候覺得別扭,更是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居然弄了個小一號的內(nèi)褲! 可惡的管家! 他甚至沒有去問管家自己那條換下來的內(nèi)褲在哪里拽著裙角,噠噠噠地就往前跑,奔向城堡大門的方向。 至于幽靈管家…… 池嶼表示:已經(jīng)讓他換了內(nèi)褲,還有什么好攔人的!不管是管家還是這座幽靈城堡,我都不想待了! 這一路竟然出奇的順利,池嶼推開門之后,看著門外黑洞洞的景色,膽怯了一秒鐘,但下一秒,他還是堅定地走了出去。 ——只走出去了一步。 因為盡管外面很黑,但是借著身后城堡內(nèi)部傳出來的光,池嶼看見了一個人影正向自己走來。 那人影顯得有些狼狽,對方身后一段距離的地方,正是一座同樣發(fā)著亮光的城堡。 那人走近了,因為池嶼站著,背光,所以當(dāng)他走近之后,看到池嶼的臉,露出一個非常驚訝的表情。 “池嶼,你不是在三樓嗎?” 而池嶼也很驚訝,但是他垂著眼,默不作聲地在腦子里吐槽說:“誒,斑鳩,別提了,我好倒霉的?!?/br> 但是池嶼卻忍不住在心底緊繃起來。 斑鳩為什么去而復(fù)反,為什么開口就說自己在三樓? 他擋在門前,一時之間沒有側(cè)身叫斑鳩進(jìn)去,這個舉動竟然讓斑鳩立刻臉色一冷,戒備地看著他。 “池嶼?” 池嶼自然的讓開一條小路,嘴里繼續(xù)說著,“我覺得我真的老倒霉蛋了。” 這句話倒是真心話。 池嶼再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如果可以,應(yīng)該讓幽靈管家給他換一晚上內(nèi)褲,換到第二天天亮,倒計時結(jié)束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