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聞香/顧聞橋:我那么大一個池嶼呢/彩蛋: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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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一片緋紅,脂膏般的肌膚下沁出艷色,透明粘液裹著渾圓臀rou,最中心的殷紅入口rou眼可見地哆嗦顫動。 而池嶼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凌亂,每一次喘息都好似用盡了力氣,隨著他艱難痛苦地喘息,一小股清澈的汁水從柔嫩的腸rou中擠出來,肛口微微張大,似乎有什么往外擠著。 很快,一顆透明的卵露出一點兒頭部,池嶼更艱難地抓著自己的大腿rou,手指陷入這豐沛的脂膏中,差點兒打滑,他勉力維持著動作,可越發(fā)潮紅的臉色,和仍然鼓著的小腹,卻明白的告知觀眾,一切不會太快結(jié)束。 “嗚嗯!” 池嶼的鼻腔發(fā)出一聲類似抽泣的呻吟,他抿著下唇,感冒到下身肌rou的顫抖痙攣,以及身體里的酥麻。 根本……根本生不了那么多…… 他的yinjing不爭氣地硬著,xiaoxue附近已經(jīng)堆積了許多卵球,在床單上挨擠著,這些卵很快化為透明的粘液,但是更多的卵還沒有融化,等它們離開柔軟的腸道一定時間之后,才會化掉,而此刻,尚且還有許多它們的兄弟堵在池嶼的肚子里,先開始腸道被顧聞橋cao軟了,含不住卵,但是慢慢的,腸道就恢復(fù)了許多彈性,可該死的是,它們并沒有消腫,只要輕微摩擦,就叫池嶼覺得腿軟。 他的乳尖腫了,汗水都無法順暢滑下,掛在奶尖,好在是透明的,否則真要引起人的誤會。 只是這樣也讓池嶼覺得難受,這搞的他覺得胸口很癢——他下意識地用手指去擦,沒想到指腹擦過乳尖的一瞬間,一股令人腦子發(fā)麻的電流就疏忽間竄過,引起一陣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 池嶼的更難受了。 他的衣服仍然沒有穿好,就好像日本情色浮世繪中的伶人,腰間的束帶很緊,可是衣服已經(jīng)全部朝兩側(cè)敞開,又有什么用處?終究是一任春色外露,羞使看客采擷。 池嶼忽然起身,腰身酸軟,費力的膝行了幾步。 卡在xue口的卵不給面子,被這一下動作一夾,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往腸內(nèi)走去,這一瞬間的快感叫池嶼的尾椎都酸了,麻的他根本不想再走動,惡狠狠地抿著唇,不斷地唾罵自己鬼迷心竅,怎么就跟npc顧聞橋上了床! ——不可以再有下次了!池嶼!你要清醒一點,這些都是數(shù)據(jù)!阿宅對著游戲角色diy有什么好開心的?真人!現(xiàn)充!把真正的顧聞橋搞到手!這才是正途?。?!多來點積分趕緊復(fù)活了搞他! 池嶼艱難地挪著身子,抖著一雙長腿走到了桌旁。 他到底有些好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婚服。 居然是男款,顏色與顧聞橋的顏色相對應(yīng),但都用了十足的喜慶紅色。 池嶼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婚服。 房間里只有池嶼一個人,顧聞橋需要確認婚禮的最后步驟,而明天就是婚禮了,時間緊急,他本可以慢慢來,但是一種不安叫他加快了進度,以至于今晚都被絆在庫房了。 顧聞橋并不擔(dān)心池嶼離開。 換做別的人,也不可能擔(dān)心。 池嶼明明走出去了,卻還是回來了,而且池嶼的眼神,總是做不了假。 自然,從池嶼的角度看來,這是個副本,而從顧聞橋的角度看來,他不過是在談戀愛罷了,雖然這個進度有些太快,但是這名采花賊還是應(yīng)該早點綁在身邊才好。 池嶼推開門,小心地走了出去。 門外一片黝黑,夜風(fēng)微微地吹著,池嶼適應(yīng)了一下眼前的黑暗,順著小路往前走,四周空蕩蕩的,一股寒意迎面撲來,讓他打了個哆嗦。 池嶼并沒有立刻從院墻翻出去,盡管他白天已經(jīng)查看過周圍的街道布局并且暫時記在了心中,但是他并沒有抓緊時間離開。 白天的測試已經(jīng)說明,顧聞橋沒辦法立刻發(fā)現(xiàn)他逃走,也因此不會立刻通緝他。 池嶼的胸前詭異地鼓起一大塊,從衣服之間隱隱露出一點兒屬于婚服的紅色,與此同時,池嶼的嘴巴里,還啃著一塊糕點。 【物品:糕點】 【使用說明:回復(fù)5點體力】 池嶼往曲廊走了。 夜晚使得這個地方顯得更加幽深可怕,他一邊往前走,san值一遍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不過掉的很少,走了一路,也不過才掉了一點san值。 但是池嶼沒有想到,那條白天見到的怪魚,此刻竟然被撈了出來,許多白日里不曾見到過的侍從圍著它,用小刀從它身上割下碗口大的觸須,并且裝入木桶中。 池嶼腳下微微一滯,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些侍從舉著火把,火光只照亮一點兒下巴,他們的臉色在躍動的火焰中顯得晦暗難明。 “夫人來這里干什么?” 池嶼將口中最后一點兒糕點咽下。 一切都和他白天計劃的不一樣。 【玩家:池嶼】 【體力:45/80】 【san值:29/35】 在和這群很可能不是人的侍從對視的過程中,那可憐的san值又顫顫巍巍地掉了一點。 “沒什么,只不過是想給顧聞橋說,”池嶼腳下微微發(fā)力,白天的嘗試讓他對輕功的使用熟練許多,“我逃婚了,就這么簡單!” 話音剛落,池嶼腳尖猛的用力一推,身子向后一仰,快速地扭轉(zhuǎn)身體,朝著院墻跑去。 這是他臨時改變計劃的唯一缺點,他本來是打算將池子里的怪獸弄出點什么,引來人觀看,沒想到這里早已經(jīng)有一群侍從了,這樣就可以確保今天過去之后,顧聞橋立刻發(fā)現(xiàn)他離開的訊息,然后立刻抓捕他。 而這個缺點,就是他只記住了白日里從院墻上去之后該如何走,現(xiàn)在四處黑燈瞎火——呃,侍從手上的火把顯然不會拿給池嶼照明,總之池嶼至少是黑燈瞎火的,他只能按照記下來的步數(shù)逃離,于是現(xiàn)在的時間更加短促,他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詭異的風(fēng)聲,和吵鬧聲。 侍從們兵分兩路,一路追著池嶼,另一路則去通知顧聞橋了。 池嶼沒有回頭,也沒有分神,但他沒想到這些侍從移動的速度如此之快,對方可能很快就要追上他,而在這一瞬間,忽然,所有侍從的動作都停住了。 他們的表情變得詭異而且空白,忽然呆呆地對著空氣說——“是的,少爺,是夫人逃跑了?!?/br> 池嶼驚愕之下立刻跳下墻頭,他這一下扭到了腳,痛的要命,夜晚的街道空無一人,遠遠地有一列人巡邏,池嶼知道,如果被這一隊人發(fā)現(xiàn),自己就會被按照古代律法就地處死,他沒有遲疑,按照自己記下的路徑,走到了白日里小販賣香的地方。 然后一彎身,躲在了他記憶中的那顆粗大柳樹后,這個地方靠近街坊,卻又有一些雜物擋著,并不會立刻暴露他。 他還剩下25點體力值,仍然可以堅持一個小時。 池嶼松了口氣,他開始認真地盯著面板。 【主線任務(wù):每日需采花至少一次(今日:1/1) 被通緝 玷污一名待婚者的清白并且使路人皆知】 夜風(fēng)靜靜地吹著,當(dāng)眼前的巡邏隊走過時,池嶼動作了一下。 他舉起一塊石頭,蹭這群人走過,砰地砸向顧宅大門。 巡邏隊立刻戒備大吼了一聲誰,池嶼側(cè)身躲開了巡邏隊的視線,看著他們敲響了顧宅。 很快,有仆人開了門。 池嶼屏氣凝神地看著面前的任務(wù),他離得太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但是他想,巡邏隊都送上府了,顧聞橋怎么說,也會告知巡邏隊,要找一個人。 他會怎么說? 不過一會兒,顧聞橋果然從府門踏出來,微微抬著下巴和巡邏隊交代什么,他忽然停住,然后看向池嶼所在的方向,顧聞橋的雙眼隱藏在陰影下,只有嘴巴勾起。 “找到你了?!?/br> 這一聲異常清晰,池嶼一個激靈,什么也沒想,立刻轉(zhuǎn)身用上輕功,快速逃跑,他心中大驚,不明白顧聞橋怎么找到自己的,而逃跑過程中的一點難言苦楚,也開始拖累他的速度。 肚子里的卵,似乎變得又大了一點兒。 另一個街區(qū)的巡邏隊從池嶼眼前走過。 這一瞬間,這一個副本的一切,都在池嶼腦子里閃過。 詭異的府宅,有著特殊吸引力的香氣,明明是池水,卻有那么厚的浮萍,按道理來說,池水應(yīng)該非常缺氧,大部分魚類無法存活,可是池子里居然可以有那樣怪異的一條大魚。 被侍女抱走時聽到的桶里倒出的黏膩東西,和怪魚被切斷的觸須,還有味道更淡,只是裝著各類花瓣的荷包。 池嶼伸手一撐屋脊,快速從房頂斜著身子滑下,噼里啪啦弄掉一地瓦片,底下的巡邏隊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大喝一聲,立刻有人施展輕功要來捉捕他。 而池嶼看著已經(jīng)降低為6的體力值,松了口氣。 如果一直在外面跑,一定會被顧聞橋找到的,不可以,還有兩個任務(wù)沒有完成呢! 池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可惡,為什么巡邏隊都送到門口了還不通緝我? 他的雙腿被刮破了點兒皮,倒是不礙事,就是肚子里的東西,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弄的他難受。 但對于池嶼來說,這一個副本總算可以結(jié)束了。 他抬頭看向面前的巡邏隊,露出一個慌張害怕的表情,卻又隱隱帶著一點猥瑣氣質(zhì)。 “饒了我!官爺饒了我!我只是,我不知道那是顧少爺?shù)哪镒?,我不知道……?/br> 從巡邏腰上抽出的大刀停住了,沒有立刻砍下去。 一名被砍死在路邊的可疑人士,自然沒有惹了當(dāng)?shù)馗簧痰牟苫ㄙ\值錢。 “老實交代,饒你不死!” “小的、小的采了……采了顧少爺未過門的娘子,正被他全城追殺,那邊街坊的巡邏,肯定立刻就要過來了!” 池嶼被一股大力從地上拖起,巡邏隊的小隊長對手下咳了一聲,“快去,擬定懸賞令,無論如何,這個采花賊得是我們懸賞,我們抓到的,這個功勞,可不能給營坊那邊?!?/br> 接著,他拖著池嶼,一下甩上馬車,跟提沙袋似的,快馬趕到衙門,一腳踢醒睡著的看守,將池嶼扔進了大牢。 池嶼就在大牢里,看到了任務(wù)完成的提示。 【主線任務(wù):每日需采花至少一次(今日:1/1) 被通緝(1/1) 玷污一名待婚者的清白并且使路人皆知(1/1)】 池嶼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原來路人是這個意思啊…… 他還以為是要所有人知道,原來只是自己在的那條路上的人知道就可以了嘛? 既然任務(wù)結(jié)束,那么倒計時也就開始了,不同于幽靈城堡對于旅客的描述,倒計時不會等到第二天才結(jié)束,而是立刻開始了十分鐘的倒計時。 在倒計時的最后一秒,池嶼看見了一雙漆黑的長靴。 顧聞橋沉著臉進了監(jiān)牢,對著他伸手。 那雙唇開合之間可能說了什么,但是池嶼的倒計時已經(jīng)結(jié)束,他緊緊拽著胸口鼓鼓囊囊的東西,消失在了監(jiān)牢里。 【玩家池嶼,副本任務(wù)已完成】 【演繹:采花賊——80%】 【主線任務(wù):每日需采花至少一次(7/7) 被通緝(1/1) 玷污一名待婚者的清白并且使路人皆知(1/1)】 【解密進度:香從何來——100%(獲得額外積分80)】 【特別成就:遛鬼大師·精英——持續(xù)躲避5個以上10個一下仇恨目標超過60min(獲得額外積分120)】 池嶼看著·結(jié)算界面倒吸了一口冷氣。 居然是被作為仇恨目標追殺的,那個npc顧聞橋真的很恨他啊看來…… 與此同時,另一頭整潔的,鋪著干枯玫瑰花瓣的床上,一個人猛然驚醒。 他的手指微微曲著,仿佛要抓住什么。 顧聞橋沉默著起身,他的脊背拱起脊骨,雙眼沉默地看著窗外普藍色的天空。 半分鐘之后,一直沉默不動地他拿起手機,開始搜索一個問題。 ——做了不想夢見的噩夢該怎么辦。 他從光怪陸離的夢里驚醒,只記得其中一個夢里,他和池嶼很親近。 是不曾想象過的親近。 但是,池嶼從他眼前消失了。 搜索結(jié)果五花八門,大多數(shù)是對他說夢不能做數(shù),看得顧聞橋心煩意亂,他的唇用力地抿著,嘴唇被弄的毫無血色。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上彈出來了一個消息。 是池嶼。 對方的語氣上揚,語調(diào)輕快地給他發(fā)了一跳語言。 ——“顧聞橋,我這次有好多天可以玩!要不要一起呀!” 顧聞橋點開對話框,他先是輸入了一個“嗯”,然后又快速刪掉,認真地翻了一下自己的備忘錄小冊子,后悔自己果然還不夠像個人類,差點就犯了錯誤。 不可以回“嗯”,會讓對方對自己失去興趣,但是也不可以表現(xiàn)的太饑渴…… 他按住語言鍵,對著手機說,“嗯?!?/br> 很輕的一聲鼻音。 他那顆心都變得柔軟起來,那一點睡醒時的憤怒也消失了,他嗯了之后,好幾秒鐘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心里太過滿足了。 直到他反應(yīng)過來,才看見已經(jīng)錄了好久。 顧聞橋取消了,重新錄制了一個。 他對著手機,謹慎認真地嗯了一下。 ——至于池嶼,他壓根不覺得那個睡眠不好的顧聞橋會立刻回復(fù)他消息,他發(fā)完消息就回了個人空間,堅決秉持不浪費每一個沙漏的每一粒沙子的想法,開始興奮地又數(shù)了一遍自己的積分。 雖然最后連著肚子里那些透明的卵一起弄出來換了積分真的很羞恥……但是…… 雖然兩個糕點只換了一積分,好在他揣了一盤子,也多得了4積分,但是!但是! 那件嫁衣兌換出了一千積分的離譜高價?。?! 那些可愛的卵——是的,當(dāng)池嶼發(fā)現(xiàn)它們一個就值一百積分之后,這些弄的他狼狽不已的卵就變得很可愛了,甚至于池嶼還很可惜,為什么不多揣一點到肚子里帶走? 但是總之,池嶼美滋滋地在個人空間躺下,睡著之前,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嗯?我是不是還有什么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