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醫(yī)院/一邊被cao一邊尋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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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小隊其他人都驚了一下。倒不是因為需要開始和厲鬼捉迷藏,而是因為咸魚說出了他的技能來自于佩戴物。 這個游戲中有許多技能可以兌換,但是佩戴物則不一樣,它們帶來的技能加成甚至可以無視副本中的許多規(guī)則,因此極為少見,世界頻道上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出現(xiàn)一次佩戴物激活的消息——佩戴物無法被掠奪,只會在佩戴者死亡之后消失,然后重新進(jìn)入刷新。 在場的除了池嶼黑桃,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跟咸魚匹配上,在聽到咸魚可以把本來應(yīng)該被強制激活的必死條件推延往后之后,各自心中其實都有些震驚,但是就連這種級別的佩戴物也無法阻止“捉迷藏”的激活,也叫人感到了一絲慌張。 但咸魚已經(jīng)盡力,于是,在還未收集到更多線索的情況下,醫(yī)院中的眾人不得不開始躲避怨鬼的追捕。 但與此同時,小隊組隊面板上池嶼的名字和信息條灰了。 死亡一次又再復(fù)活的宵白的數(shù)值全部減半,他一個人在負(fù)一層繼續(xù)尋找地窖,這一層很狹窄,并非現(xiàn)實中常見的地下停車場,一側(cè)是室內(nèi),從寬大的雙拉玻璃門出去,才是停車場。 里面只停著一輛面包車,這輛面包車血跡斑斑,在車頭有幾處撞擊的凹痕。 宵白短暫的思考了一下要不要進(jìn)入停車場去找地窖,逃生游戲中的地窖在真正起作用之前,都不過是一道白色粉筆畫出的方形罷了。 有的時候這很容易找,有的時候又很不容易,更何況……負(fù)一樓還有很大一間停尸房。 【體力:45/50】 【san值:59/67】 宵白苦笑了一下,按照游戲的說法,不需要死亡四次,僅僅再死亡一次,他剩下的數(shù)值就都不能支撐他在游戲里繼續(xù)下去了。 聽到消息之后,獨自一人在負(fù)一樓的宵白看向了太平間。 就在太平間的樓道對側(cè),是出入院辦理處,看起來那是比太平間更加安全的地方。 三十秒之后,宵白躺了進(jìn)去,并且用手撐著內(nèi)部,將等人大的抽屜從內(nèi)關(guān)上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開始回想一件事——為什么停車場會有一輛血跡斑斑的面包車? 那輛面包車正好是十人座。 他們也正是十個人。 太平間外,似乎有什么東西過去了。 【宵白: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一輛有撞擊凹痕的面包車,面包車上有血?!?/br> 六樓的莉莉絲和夜鶯也回復(fù)了消息。 【夜鶯:手術(shù)間全部封閉,沒有任何使用痕跡,我和莉莉絲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br> 【莉莉絲:等一下,兒科不是在一樓嗎?為什么咸魚和黑桃說他們在兒科?】 一股寒氣瞬間從莉莉絲的背脊爬上后腦勺,讓她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 【莉莉絲:咸魚、黑桃?】 本來去了二樓的咸魚和黑桃卻再也沒有回應(yīng)了。 三分鐘之后,咸魚和黑桃的名字一起黑掉了。 但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再去確認(rèn)這兩個人的安危,即使是克里絲也立刻找了地方藏起來,令人不安的腳步聲和翻找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叫人心驚膽戰(zhàn)。 時鐘完全屏住了呼吸,他躲在一個倒扣的紙箱內(nèi),紙箱上有一個小小的破口,能讓他和騙子看到外部。 騙子將自己的大部分積分都用在了給自己的特長技能升級上——也就是騙術(shù)。 【超凡·騙術(shù):有時候,謊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真相?只不過維持的時間有限罷了?!?/br> 【技能說明:使用技能時可以為物品附加黏著屬性。】 騙子使用這個技能之后,時鐘為它附加了一個物體時間流速減慢的技能——用完技能之后,兩個人的san值都只剩下一半了。但是技能組合之后效果很好,騙子使用騙術(shù)讓紙箱這種本來就不容易被注意到的物品再度附加隱秘的安全屋屬性,然后配合物體時間流速減慢延長技能,想來他們可以很好的度過這次捉迷藏。 時鐘卻不能松懈,他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讓人聯(lián)想到皮鞋踩過光潔大理石時的畫面,更何況這個聲音甚至有些從容不迫…… 以至于不像是個鬼。 這部電影里面,分明應(yīng)該是另一種聲音…… 在外面的應(yīng)該是拖拽著什么的厲鬼,而不是腳步聲! 但時鐘不能輕舉妄動,盡管咸魚與黑桃的失去回應(yīng)也叫人擔(dān)心——他們看起來不像是死了,否則應(yīng)該也會像宵白那樣…… 忽然,時鐘看到了面前的縫隙里,露出了一只赤裸的腳踝。 白皙的肌膚,腳踝的骨節(jié)凸起,足底泛著粉,盡管漂亮,但并非少女或者孩子的腳,腳背上還可見一點青色脈絡(luò)。 接著,一只冷白的手探下來,四指搭在足底,拇指按在足背上,將垂落的腳握進(jìn)手心捏住,接著,時鐘聽到了一種令人瘋狂的聲音。 那不像是人類的聲帶可以發(fā)出的,不僅叫人害怕,而且使人的意識不受控制地變得瘋狂起來,盡管有“安全屋”的保護(hù),但是也無濟于事,不僅是時鐘,騙子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兩個人的san值都極速掉落,就在他們要崩潰的下一秒,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要?!?/br> 接著,是什么被扔掉的聲音。 “不要這個。” 腳步聲慢慢遠(yuǎn)去了,時鐘痛苦地用雙手按住頭顱,但是那一瞬間的刺激也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空蕩。 以至于他們沒有聽到忽然的一聲抽泣似的氣音。 “不要塞了……” ——池嶼被顧聞橋抱在懷里,他的意識很混亂,數(shù)值也很不健康,雙眼濕潤,臉上帶著潮紅。 他的雙腿被朝著身前打開,露出被玩弄到通紅而垂軟的yinjing,以及小腹上的吻痕,濕潤的腸rou里插著觸手,這些觸手生出一個個圓球狀的疣凸,往后xue里塞的時候,擠出一股股粘稠的液體。 池嶼一只手向后抱住顧聞橋的脖子,有些忍受不了地從鼻腔里發(fā)出哼嗚的氣音,無力地罵他,“不要以為、以為用這張臉就干什么都可以……”他正說著,因為姿勢原因而挺起的胸膛上兩個俏生生的奶尖就忽然被冷空氣刺了一下。 于是奶尖挺了起來,看起來有些主動色誘的意思,于是抱著他的人用手掌拖著他的rou臀,這個動作讓那些觸手又進(jìn)去了許多,敏感的腸rou被弄得發(fā)顫。 接著,顧聞橋伸出舌頭,重重地舔了上去,軟乎乎的奶頭被舌頭在胸脯上推來推去,池嶼的胸口高高挺起,身體折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在醫(yī)院這樣暴露的環(huán)境下被顧聞橋把尿一樣地抱著行走本就已經(jīng)極度羞恥,更不要說還被觸手caoxue…… 而現(xiàn)在……還被按著舔奶頭。 那一對紅色的小點已經(jīng)被玩的亮晶晶的,上面掛著觸手的粘液,在這句白皙而涌動著新鮮血液的身體上,猶如朱砂暈染在紙面上,隨著舔弄,泛出更誘人的紅色。 池嶼很想抵抗,但是明明沒有使用技能,卻仍然受到技能限制的他幾乎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被顧聞橋抵著大腿根舔胸,而后xue里的觸手,又在咕咕地產(chǎn)卵了。 “呃……” 池嶼忍不住叫了出來,他只能發(fā)出單調(diào)地喘息,雖然受限制于玫瑰的菟絲子特性,但是與此同時,也不得不感謝所謂的“理智仍在” ,否則池嶼大概現(xiàn)在還被按在病房里灌精。 他的san值降到10以下的時候,直接激發(fā)了這個被動,本來被內(nèi)射到小腹鼓起的池嶼下意識地抽搐,臀rou夾緊了插在后xue里的粗壯觸手,那個時候這些觸手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長出疣狀凸起來cao他,腸子里面裝著沉甸甸地jingye和卵,池嶼的身體因為高潮而挺動,他的上身壓在潔白的被褥上,乳尖殷紅地抵著被褥,竟然硬生生弄出一個yin靡色情的小小凹痕…… 但池嶼來不及緩沖,忽然就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息,他感受到身后猛烈地沖擊頂撞,和臀rou與對方胯部撞擊時發(fā)出的啪啪聲響、以及對方飽滿的囊袋隨著cao干摔打臀rou的響聲。 池嶼簡直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幾乎要被這根jiba干死,cao成一灘軟rou,但更為令他膽怯的,還是這個房間里的其他人。 其他那些一模一樣的顧聞橋。 眼前的情況讓他想起了幽靈古堡里的那些人偶,被那些人偶圍住時的感受,和現(xiàn)在眼前這些…… 另一個顧聞橋俯下身子,用指腹撫摸他的下唇,將那飽滿的柔軟檀口朝著一側(cè)擠壓,內(nèi)里的白齒紅舌盡皆叫人看了去,接著,對方低下頭,用舌頭舔他的耳廓,在他耳邊低語。 “好愛小池?!?/br> 池嶼的心臟猛然泵跳了一下,他一下子呆住了,雙眼幾乎什么也看不見,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作用,只除了耳朵。 對方仍然壓在他耳邊親昵地吻他,“好愛小池”。 顧、顧聞橋在、在、在對我、告、告、告白 不對,這是游戲!是的,這是游戲,游戲里的npc也太會了吧怎么可以干這種擾亂玩家理智的事情! 但是、但是他給我告白誒…… 池嶼的眼神有些飄忽,即使此刻他正被狠狠cao干結(jié)腸,抵著最深處射精,屁股被撞擊的微微發(fā)腫,卻還是忍不住又恍恍惚惚地想——顧聞橋給我告白誒! 這一瞬間,一股甜絲絲的,又叫人發(fā)羞的感覺爬滿他的心房,而池嶼在心房里忍不住又大喊了一遍——顧聞橋?qū)ξ腋姘渍O! 不過好在池嶼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當(dāng)然,他的身體仍然處于綿長的快感中。 不過在池嶼的努力之下,他總算是從里面出來了——這很不容易,處于菟絲子狀態(tài)下的池嶼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拒絕這些家伙的需求,他費了很大的勁才讓他們都消失,只留下了看起來最溫和的那個。 雖然也溫和不到哪里去…… 被觸手插xue時的池嶼如是想。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空著的日間病房。 池嶼身上沒有衣服,懶懶地被顧聞橋抱著,他這樣子看起難免顯得有些驕矜,像是一只嬌氣的金絲雀,或者說,確實像是菟絲子,軟弱地靠著他人,卻還要蹙眉撒嬌。 池嶼如果知道這些描述,大概自己也會覺得惡寒,他明明很努力在完成任務(wù),但奈何…… 總之,池嶼依靠著自己的理智,開始一個個打量房間,撿垃圾帶給他的物品鑒定技能十分好用,池嶼又找到了新的線索。 日間病房被使用過。 一些床單沾著血污,上面顯示出一些皺褶。 池嶼的眼尾被舔了一下,一條舌頭勾走他眼角流出的淚珠。 “不許鬧!” 池嶼皺眉。 “我在想事情呢你,唔!不許、不許再進(jìn)去了!” 通紅的臀縫間,觸手不情不愿地退出來了一點兒。 啪嗒—— 又是一團(tuán)黏糊糊的液體。 池嶼捏住顧聞橋小臂的手指忽然忍不住打滑了一下,面上露出一點隱忍的羞恥的紅暈,他哆嗦著嗚了一聲。 胯下低垂的rou柱從鈴口忽然一滴一滴地滑出白色jingye。 因為突然的極端高潮而蹙眉閉起的雙眼顫抖著睜開,睫毛濕潤的掛著水珠,池嶼真的覺得下身要壞掉了。 他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那根東西流出來的,到底是尿液,還是jingye,他只是腰身發(fā)酸發(fā)軟,酥麻到想要絞緊雙腿,手卻連顧聞橋的小臂都握不住,激烈的高潮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甚至感受到了身體內(nèi)那被不斷cao干的腸rou內(nèi)滋出潮液的快感。 在這個時候,池嶼面上總難免露出一種脆弱可欺的神色,汗?jié)竦陌l(fā)貼著后脖頸,白皙的肌膚卻忍不住顫抖。 顧聞橋?qū)⑺旁谝粡埜蓛舻牟〈采?,然后伸手順著池嶼的背脊,大掌下滑,撫摸過汗津津的肌膚,貼著這具高潮中的rou體,一路下滑到臀rou。 然后手指彎曲,順著臀rou,插入了床單與臀縫之間。 池嶼的皮膚應(yīng)激般地抖了一下,就在這個時候。 天亮了。 醫(yī)院的燈光全都暗下去,但是另一種明亮的自然光填滿了房間,鬼魂幽靈全都消失,身后的顧聞橋也消失了。 池嶼看見了小隊里其他人詢問自己是否安好。 【克里絲:池嶼,你還好嗎?你在哪里?我來接你?!?/br> 池嶼用力的閉了閉眼,從口中吐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嘆息。 他的嘴唇很濕潤,不斷地從口中吐出熱氣,嘴巴有些合不上一樣。 但是姿勢,仍然是小鳥坐一般的姿勢,他雙眼有些迷離,努力幾次想要聚焦,但是小腹里鼓鼓的jingye和不斷挨擠著的卵叫他多次失神。 【池嶼:不用的,我等下來一樓和大家集合?!?/br> 好幾分鐘之后,池嶼終于顫抖著從病床上起來。 他起身的時候,潔白的床單黏在了臀rou上,最終又落下。 床單上,是汗?jié)竦膬砂雰浩ü?,而豐滿渾圓的兩團(tuán)之間,是白色的液體。 顧聞橋用手掂著池嶼的臀rou,將他的臀抬起,然后慢慢抽出觸手的時候,池嶼高潮了。 后xue再一次潮噴,透明的yin水夾雜著jingye流了出來,濡濕了床單。 池嶼有些魂不守舍地站起來,他的san值恢復(fù)到了10以上,但此刻他赤身裸體,顯然沒有辦法變出衣服來穿……等一下! 池嶼遲疑地看向了自己的另一個技能。 “假冒” 十分鐘之后,穿著白色護(hù)士裝的池嶼下了樓,系統(tǒng)分發(fā)的護(hù)士裝并非長褲,而是短裙,但又因為池嶼是個男人,所以這件衣服在某些方面顯得不太合身。 比如白色的過膝絲襪牢牢的勒住大腿rou,凹陷的腿rou旁擠出一圈兒rou欲的弧度。 而短裙竟然只遮到胯部…… 因為只遇到過護(hù)士和顧聞橋,選擇時可選擇的內(nèi)容自然只有護(hù)士…… 池嶼更沒有辦法下去了。 他還想推脫,卻忽然聽到了身后的吸氣聲。 克里絲的雙眼中滿是驚嘆。 “池嶼,你好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