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嘗試調查反被摁臀jianxue,腿交強cao灌滿鬼精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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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東西之后,池嶼就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得想辦法進入廟堂。 為了可以順利在村莊里活動,池嶼使用了「假冒」,而所偽裝的身份,自然是村民。他在路上走的時候,哪些村民就真的把他當做了他們中的一員,甚至還同他打招呼。 ——池嶼。 他們這么喊他。 看起來系統(tǒng)給予的能力至少還是靠譜的,池嶼走在路上,靠著【玫瑰】的技能被動,順利的找到了堂廟。這一路上,越是往村子中心走,池嶼就越是覺得有些不安。但一旦他屏氣凝神,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讓他感到不安的時候,又什么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周圍的建筑安靜的聳立著,青苔與雜草交錯,它們都是由再簡單不過的土墻毛坯建成,墻壁上黃土剝落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壘砌的石塊。 均是四四方方的石頭,池嶼看到的時候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了農村常見的墳頭。 那些墳墓,也是這樣,用四四方方的石頭砌好的……也是這樣,在石頭外層蓋上泥土,生長出雜草來…… 一般情況下,人很難下意識的產生這種聯(lián)想,但是這里面太安靜了,池嶼甚至開始覺得產生了幻聽,好像有什么在絮絮地說話,避開他的視線,躲藏著,在他目力不能及的視野盲區(qū),滿懷惡意的看著他。 那些視線如芒在背。 池嶼猛地一回頭,背后空空如也,來時的路也絲毫沒有變化,只是這一瞬間,他心中忽然一驚,回頭的這一側一股冷氣驟然壓過來,陰惻惻的,仿佛一只厲鬼壓在了他的右肩肩頭。 【san值: 65/70】 鄉(xiāng)間老人口中流傳的那些鬼神傳說里,有一種說法是走夜路的時候,如果聽見有人叫你,不要回頭。因為人的兩肩共有兩盞燈,一旦回頭,肩上的燈就會被吹滅,,于是鬼就可以靠近你的那一側了,等到兩盞燈都熄滅,鬼怪就可以侵襲你的身體。 池嶼已經有些不清楚這種說法是什么時候聽到的了,他記得他明明從小就在城市里的孤兒院長大,之后也未曾離開過這里,但是他的腦海中,偏偏就能浮現(xiàn)出鮮活的畫面。 荒草叢生的墳塋,人們在談論說這座墳砌的不好,石頭不夠平整,怪不得會子孫斷絕,又說這上面青苔太厚,雜草叢生,因此子孫久病……接著,便又是老人給小孩講那些民間傳說……講人肩頭的兩盞燈,講扎好的紙人變作了活人…… 池嶼一步不停地往前走,他感覺到自己的san值越掉越多,但是已經走到這個地步,再退回去,先不說能不能好好走回去,水村里總歸也只有他一個人,無論如何,只有他才能進來調查,這一趟,怎么也都是要走的。 但是腦海中的幻覺越來越多,池嶼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這里的場景,把他代入了過去?可是,他腦子里的畫面,已經跳躍到了歐洲,密林、水池、赤白的足踩在水池邊沿——那是誰? 池嶼晃了晃頭,他開始覺得視線模糊了,過多的汗水從他的眼瞼上滑過,眼前一片昏黃,提醒他夜晚即將來臨。 池嶼的腦子都要炸開了,他覺得大腦的細胞們空前的活躍起來——一個謠言認為,人類的大腦只開發(fā)了百分之10或者說百分之2,這種假想提出,更多的開發(fā)大腦,可以讓人類擁有更多的技能,比如說更出色的記憶能力或者特異功能——雖然這是假的,人類的大腦并不存在沒有被激活的區(qū)域,但是有一點是真的。 人類的許多記憶,并非被遺忘,只是沒有被激活罷了。 池嶼的記憶又被激活了新的內容。 似乎從遇見顧聞橋之后,他的腦子里就開始出現(xiàn)一些新的東西了。 池嶼終于“得償所愿”,看見了那赤白的足的主人——那是他自己,他注視著水中自己的倒影。 還來不及去“看到”更多,忽然,池嶼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下意識的伸手撐住了什么穩(wěn)住身形。 他好像走了很久很久,而現(xiàn)在,他終于到堂廟了。 曾經大紅的門檻已經褪色不少,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門竟然可以推動,池嶼推開一道門縫,看見里面靜的可怕,空空蕩蕩的殿堂,一時之間有些不敢進去。 他的體力只剩下一半了,這不應該,水村再大,也只是個村子,為什么走了這么久? 但天已經完全黑了,池嶼不敢回頭,身前的堂廟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大紅色的燈籠好歹提供了些許光源。 池嶼試探著走了進去,堂廟里的殿堂臺基看起來已經很有些年頭了,上面竟然還有一些暗色污漬,木柱上還有一些劃痕,雖然蓋了紅漆壓住,但是仔細觀察還是可以看出來,那是利器留下的。 這一切都不太對勁,但是更不對勁的是,為什么這里面沒有人? 不是說堂廟里的是被選出來嫁給鬼神的少女嗎?為什么卻一個人也沒有? 池嶼狐疑地在房間里轉了一個圈,除了安靜的佛像和牌位,別的也就什么都沒有了……當然,如果說神龕下,被綢布蓋著的桌子下面會有人的話,那就真的是…… 但是這里面實在不應該沒有人的,明明前幾天還因為“偷偷進了堂廟玷污鬼神新娘”的罪名而被浸豬籠,現(xiàn)在卻又告訴他,其實這里面根本就沒有人,那這罪名來的真是莫名其妙! 池嶼干脆跪趴在地上,取了一盞蠟燭,撩起桌布,鉆了進去。 這桌子很長,很寬,,池嶼漸漸爬了進去,只剩腳踝露在外面,這一處的肌膚被微微晃動的綢布sao刮著,有些發(fā)涼的癢感,池嶼覺得有些不適,于是想往里收一下。 ——但他沒有掙動。 空空如也的桌底下,池嶼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天生長著一副叫人心生好感的臉蛋,但此刻,那本來柔軟潤澤的唇也緊緊抿住,由淡色的粉變成大理石般的白。 什么、什么東西…… 那東西手上用力,似乎是覺得這腳踝縮入桌布下就摸不著了,竟然捏著池嶼的腳腕,硬生生往外拽了一截。 池嶼這下更是嚇的魂不附體,眼角立刻冒出淚光,手里的燭臺跌倒在地也不管了,手撐著地板就要往里鉆,他只覺得腳腕被冰涼的手指捏住,對方態(tài)度強硬,要把他拖出去吃掉。 一定是因為……一定是因為走路的時候回頭了……被鬼,被鬼纏上了! 而滾落的燭火眼見著也要熄滅,要叫桌布下再無一絲光,池嶼手抖著扶正它,這么一分力,立刻被拽出一截,連小腿肚也露了出去,叫人猥褻般捏著腳腕,一路摸到了小腿肚。 池嶼瑟瑟發(fā)抖,用手撐地,努力往桌子下躲,掌心已經磨的發(fā)紅,膝蓋自然也紅了一片,他簡直要崩潰了,卻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從喉嚨里發(fā)出無意識的慌亂喘息,終于小小聲的求饒,“不要、不要吃我……” 這句話一說出口,池嶼的眼淚立刻被嚇的不要錢一樣地往下掉,“我沒洗澡……不要吃我……很臟的,你……你吃別人好不好……” 可是下一秒,冰涼的舌頭一樣的東西舔上裸露的腳腕,在那鼓起的腳踝上充滿欲望地舔了一下,然后開始往上,順著小腿肚舔過去。池嶼甚至感受到對方的煩躁——覺得他的褲子太礙事了,擋住了rou。 ——完了,根本、根本沒有辦法交流…… 對方擺明了要吃了他! 那一頭的家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用舌頭艱難的舔著布料下的肌膚,池嶼感覺到對方松手了,但是下一秒,一雙手扯住了他的褲子。 等等! 意識到似乎褲子成為了最后一道防線的池嶼努力用手抓住腰帶,想要和對方對抗,這似乎起了效果,對方竟然不再強里,而是用手鉆入褲子里,將它挽起,然后貼著布料摸到了池嶼的大腿。 這鬼……這鬼一定餓了很久了…… 被牙齒輕輕咬住腿rou的感覺叫池嶼害怕的發(fā)抖,對方像是好不容易見到了肥rou的餓死鬼一樣,對大腿rou又含又舔,還用力的吮吸,池嶼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個地方一定被吸的發(fā)紅發(fā)紫了。 他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被一個餓死鬼抓住! 池嶼簡直欲哭無淚,這也太倒霉了,怎么死都好,難道還要被對方一點一點吃掉嗎?活生生看著自己的雙腿被啃干凈? 在池嶼的腦海中,青面獠牙,皮膚漆黑,滿口鮮血的餓鬼,一定正握著自己的大腿,打算好好品嘗了。 但是實際上并非如此。 從那“餓死鬼”的角度,那修長筆直,手感柔軟滑膩的腿rou,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誘人,幽幽燭火之下,這身皮rou更顯潤澤可愛。 只是這一點……實在不夠…… 于是這鬼低頭,一下摁住池嶼兩條長腿,手上一個用力,池嶼的褲子一下崩開,變成了開襠褲,甚至因為臀rou圓滾,竟然像是飽滿的桃粉雪球一般,把褲子更加撐開,臀rou相擠的陰影,覆蓋在隱秘的入口之上。 而垂軟的yinjing和囊袋驟然受涼,竟然抖了抖。 ——是池嶼不禁哆嗦了一下了。 池嶼無意識的哆嗦,叫那雪臀顫抖,竟然更顯欲迎還拒,于是果然被什么東西頂開,想來是對方挺直的鼻梁,接著,又是有力的舌頭在臀縫中舔舐,這一下把池嶼驚的一下咬了舌頭,xue口也害怕的縮了一下,好死不死地竟然夾了一下對方的舌頭。 ——等等,等等!現(xiàn)在的鬼都這么,這么……吃人是從這個地方開始吃……嗚! 溫熱的舌頭一朝被夾,不過微微停頓,立刻就干了進去,將那一口rouxue頂開,柔韌的xue口夾著舌頭,叫池嶼根本無法忽略其存在。 一種在驚悚氛圍中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的快感,讓池嶼剛剛開口,就不得不吐出呻吟,xue里的舌頭鉆頂攪動,舌尖旋轉,竟然連yin液也盡數(shù)舔走,舔的池嶼臀尖通紅,忍不住撐著地板,腦袋暈沉沉地喘氣。 不行……不可以……呃呃……技能、對,還有技能…… 只要、只要發(fā)動技能的話,應該,應該就不會被吃了…… 然而事與愿違,技能明明已經發(fā)動,但是對方卻根本不停,甚至舌頭又往里頂入,舌尖竟然可以偶爾頂刮到前列腺,把池嶼弄的腰身發(fā)抖,撐著地板的時候臉上丟人的掉眼淚,又是害怕,又是舒服,神經緊繃,丟人的喘息卻壓不住地從鼻腔中哼出來,有點軟綿綿的,又因為發(fā)著抖,叫人一時之間說不上是憐愛,還是更覺興奮。 怎么要從這里開始吃的! “這里……不許……”池嶼昏昏沉沉地說了一半,又覺得對方肯定不停他的命令,于是立刻垂頭喪氣,聲音里難掩委屈和難過,“不要從這里開始吃……好不好……” 那頂?shù)乃crou甕動,隔靴搔癢般舔弄他前列腺的舌頭竟然停了下來,只是偶爾,忍不住了,饞嘴般的舔一下。 似乎,似乎交流是有效果的。 池嶼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心想終于避免了先被吃的腸穿肚爛的結局,“你可以……可以……” 池嶼咬著下唇,艱難地跟鬼商量,“你可以少吃一點嗎……” 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餓極了的時候,眼前放一只燒鴨,誰能忍得住呢? “你很餓的話……舔一舔,好不好……”給對方嘗嘗味兒……應該就不會那么急著想吃人了,“或者也可以給你喝……” ……喝點血什么的。 但是對方顯然誤解了池嶼的意思,詭異的沉默之后,池嶼甚至都覺得自己作為餓死鬼眼中的食物,這樣和對方討價還價,實在是太異想天開的時候,竟然被扣住腿rou,又往后一拖,一雙手順著腿rou摸到那磨的發(fā)紅的膝蓋,又溫柔地順著肌膚滑上腿根,然后扳開了臀rou。 臀rou之中,那xue敞開出口子,里面已經濕潤,嫣紅的腸rou不安地動著,仿佛在吮什么東西。 對方俯身,舌頭從會陰,往上一舔,舔過敞開的肛口,舔上敏感的尾椎。 池嶼渾身一抖,忽然聽到一句含糊的話。 “好香……” 對方的話模模糊糊。 “小池好香……” 顧顧顧聞橋? 下一秒,這舌頭又頂了進去,牙齒竟然還輕咬肛rou,把池嶼嚇的腳背都繃成了弓,慌慌張張地開口,“不許,不許咬!” 但卻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太過刺激,把池嶼弄的神魂顛倒,在牙齒的輕含和舌頭的舔弄中,顧聞橋對他的渴望是如此的明顯,一種比rou體高潮更加叫他羞怯而滿足的快感使得xuerou越發(fā)空虛了起來。 他的雙手忍不住扣住地板,實在難以承受這種快感,發(fā)著抖的,忽然突發(fā)異想地開口,“好、好舒服……” 這句話說出口,池嶼自己都臉燒的要暈過去了,而身后的動作忽然停了,舌頭立刻離開,粗重而有些慌亂的喘息叫池嶼微微吃驚。 這就……這就害羞了嗎? 池嶼紅著臉想,哼,顧聞橋,果然就是,就是很純情嘛…… 但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身后到底是什么場景。 一根粗壯rou根,正血管怒張的挺立在鬼的胯下,那東西到底是俗物,此刻又不會被池嶼瞧見,于是樣貌自然低陋不堪,此刻那guitou馬眼中正流出大量腺液,顯然早已經硬了許久。 那些液體順著冠溝流下,把兩個大的可怕的囊袋也弄濕,十足可怕,而池嶼還毫無所覺,甚至紅著臉想要不要告訴顧聞橋自己沒發(fā)現(xiàn)是他,所以他可以假裝沒有在游戲里欺負自己……也就可以…… 嗯? 一滴微涼的液體忽然滴落在池嶼的臀縫上,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 “唔!什——”池嶼驚叫一聲,后xue猛地被一根guntang的jiba狠狠釘入,一下子cao進深處,“好粗……慢一點!” 池嶼驚慌地喊出聲來,“不要!” 忽然,一只手沉默地伸到桌下,握住他的手背,然后講他的手往后牽引。 池嶼被這么根大roubang撐開腸rou,xue口上還有一點淺淺的牙印——不疼,但是此刻被這樣撐開,就顯得肛rou又sao又欲了。 干什么…… 池嶼羞恥地咬牙。 顧聞橋這個家伙,明明,明明剛剛還覺得他很純情的…… 他的手被牽著,摸到了粗壯的rou柱。 直到池嶼下意識地多摸了幾下,聽到顧聞橋的一聲悶哼,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 顧聞橋在告訴他,根本還沒有完全干進去…… 而這個時候,身體里的yinjing往外抽出一截,接著,又慢慢頂入。 肛rou隨著roubang的cao干進入而甕動,最邊上一圈兒微微翻出,又被頂入,頻率尚可承受,但那一寸寸進入的力道,叫池嶼覺得這簡直深的可怕。 “太深了……” 他無意識地這樣說道。 接著,池嶼又記起來顧聞橋那還沒有插進去的一截,心想,之前不也吞進去過全部嗎?到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要顧聞橋憋著…… 于是立刻改口,“你用點力好不好?” 顧聞橋頓了一頓,于是開始加快力道,留在外邊的rou根也就一點一點的契了進去。 池嶼被頂?shù)乃崴懒?,被干的腳趾蜷縮,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但還是努力的繼續(xù)開口。 “嗚啊……就、就這種程度、呃嗚……還不夠、還不夠給我松……松……嗚……不要了……” 他終于認輸,xue口被roubang整根進入,從未被這樣粗的東西cao過,rou根抽出時連xue里濺出的汁水都比以往豐沛——甚至產生了rouxue已經完全敞開成一個精袋,只叫顧聞橋狠狠頂撞,連微涼的空氣也在cao干中灌進xue里,把他弄的難受,眼圈兒發(fā)紅的哭著,嗚嗚地叫,“好酸……好難受……” 可是腸rou又酥又爽,只是快感太多,叫他受不住罷了。 身后的顧聞橋聽到他這樣哭,立刻呆住,xue里那勇猛頂撞的rou根也遲疑著想要退出,盡管這里面的腸rou還熱情又歡快的纏著roubang,但是水淋淋的guitou還是從腸rou里拽了出來。 池嶼一下失了刺激,不上不下的難受,身后的顧聞橋低頭看著他,心底無比自責,恨死了胯下不聽話的東西,注視那有些萎下去的rou根時的眼神,十足的兇惡仇視,卻不經意又瞧見池嶼被cao開的xue心。 那里邊水光潤澤,外邊兒嫣紅,內里粉嫩,蚌rou一般柔軟可愛,堆疊的腸rou上還掛著露汁。 池嶼又抽泣了一下。 他完全是生理性的流淚,聲音有點低啞,因為被cao的發(fā)昏,說話時總是容易咬到舌頭,這個時候又可憐巴巴地開口,“干嘛……干嘛不進來了……” 那張開的xue口誘人無比,但池嶼的表現(xiàn)卻叫顧聞橋很是困惑。 他虛虛壓在池嶼身上,不叫池嶼的脊背吃到一點兒重量,又在他耳邊,低聲問他。 “進來也哭,出去也哭……到底怎么才好……”他本來是怕池嶼惱怒他的問題,因此小聲詢問,是沒什么底氣的,連疑問的語氣,都壓了又壓??墒菍Τ貛Z來說,這樣親密的貼著耳朵問他,簡直叫他壓力巨大,仿佛在斥責他的好色。 池嶼羞恥地閉上眼睛,睫毛抖個不停,但就是不回話。 顧聞橋頓了一頓,于是更加貼近池嶼,兩個人的下身都擠在一起了,那根roubang勃發(fā)地擠在池嶼的臀rou之間,被臀rou夾的很舒服。 “我不進去……就蹭一蹭外面……好不好……” ——那你還是進來好了! 但池嶼說不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接著,就感受到顧聞橋輕柔地攏起他的臀rou,講rou根夾在中間,然后開始聳動。 那力道逐漸不受控制地加大,柱身進進出出的蹭,把池嶼敞開的rouxue蹭的起火,難受不已,于是池嶼小心地扭腰擺臀,一點兒內里的腸rou偶爾也可以被rou柱碾上一碾,好幾次,顧聞橋都立刻停止,鬢角滴汗地道歉,溫柔的喊他小池,給他說對不起,又不小心頂了他的xue。 接著動作就會忍耐地收斂許多,但實在難以遏制,一會兒之后,就又漸漸有些失控,加上池嶼自己使壞,xuerou羞澀而壞心地迎上去,竟然叫顧聞橋的guitou直接插進去幾次——池嶼自己倒是立刻舒服的喟嘆一息,但是顧聞橋立刻就抽出來,又重新扶正,叫池嶼只吃到一點兒甜頭。 磨的池嶼都快真正意義上的哭了,這下被顧聞橋用力擠住臀rou,然后臀間一燙,一股濃精猛地射出,把池嶼的臀rou都射的發(fā)酥,guitou從臀rou間擠出來,噗噗的射了半背,把尾椎骨都用白精覆蓋住,顧聞橋抽出rou根,就又從臀丘和臀縫間往下落,竟然滑進敞開的xue里。 那xue已經好一會兒不被cao,除了磨的更加發(fā)紅以外,甚至也回縮了許多,因此只擠入了一點兒jingye。 池嶼感受到那已經微涼的jingye逆流入體內,臉上燒的發(fā)燙,偏偏顧聞橋已經伸手把他撈出來,開始給他擦去jingye。 池嶼一張通紅,垂淚的臉,就這樣進入顧聞橋的視線里。 一層紅潮順著他的脖頸爬上耳尖。 “cao……cao……”池嶼結結巴巴地,他根本沒說過這樣放蕩的詞語,于是羞恥地閉眼,像是什么也不管了一樣地開口說,“你進來……你進來,弄、弄我……里……里面” 池嶼被顧聞橋抱在懷中,背后抵著桌腳,汁水豐沛的肥厚rouxue大開著。 顧聞橋扶著guitou,遲疑地進入,撐開rouxue,慢慢擠進去。 池嶼終于被滿足,那種難言的快感直竄腦海,叫他腰肢發(fā)軟,舒服地嗚了一聲,又生怕面前的顧聞橋又不繼續(xù),抬手抱住對方的脖子,“我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很害怕……” 顧聞橋沒辦法推開他,于是只能被迫忍耐著進入池嶼,又怕把他弄哭,進去之后,根本不敢動,口里回答他,“抱歉,我很想你,跟了你一路……” 后來實在忍不住,本來只想碰碰池嶼,結果沒忍住舔了舔,又沒忍住,于是硬著jiba,cao了進去。 這實在都是自己的錯,答應了池嶼不做壞事,卻還是把他干哭了。 顧聞橋這一下,更覺得擔憂,尤其是rou根被池嶼吃到了底部,硬邦邦地撐開池嶼的rouxue——罪證完全被掌控,池嶼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孽根到底有多硬,有多不懂事。 顧聞橋心中煩惱,恨不得對那東西說,孽畜,這也是你該硬的時候嗎? 但面前的池嶼卻忽然親他,“你嚇死我了,你還、你還吸……吸我的……那個喝……” 顧聞橋向來冷冰冰的臉終于出現(xiàn)一點崩壞,有些驚慌地想要解釋,解釋他只是太過于……太過于…… 好吧,沒什么好解釋的……他就是鬼迷心竅,罪大惡極…… 他沒想到,池嶼的下一句話卻說,“你,你得還給我……灌……” 這個字說出來,池嶼的臉完全埋了下去,很艱難地開口,“灌滿……里面……” 這個命令讓顧聞橋愣住了,他終于意識到什么,試探著抽動rou根,看到池嶼的臉上露出一點像是不舒服,又像是舒服的表情。 “cao的太深,不喜歡,這個樣子可以嗎?” 池嶼恨不得顧聞橋把自己按在jiba上狠干,現(xiàn)在這樣的律動,叫他覺得更加羞恥難當,難道要他誠實地對顧聞橋說喜歡,說舒服,說還想再快再用力一點嗎? “可以、快一點……” “你說很酸,說很難受……” 顧聞橋加快了一點兒力道,guitou輕輕鑿著結腸,撞的池嶼的腰身忍不住掙扎,但又怕那jiba再進不去深處,自己又不得不抬腰去接那jibacao干。 “因為你沒有、沒有撞那個……唔??!”池嶼面上露出一點害怕,又有一絲期待,“就是剛剛……那個……那個的話,會很舒服……” 顧聞橋立刻明白了許多。 碩大的guitou開始狠狠撞擊最深處的花心,硬生生地cao開入口,立刻從里面涌出大股潮液,池嶼張口喘息,已經什么都叫不出來了,舒服地眼神渙散,又覺得腸rou被粗壯rou根干的很舒服,視線忍不住往下看,忽然被遮住了眼睛。 顧聞橋喘息著對他說,“別看?!?/br> 這一聲撩的池嶼心尖兒發(fā)顫,于是真的不去看了,被顧聞橋的手掌蓋住雙眼,cao干頂弄之中,睫毛刮過掌心,又頗覺得情趣十足,衣襟下的乳rou已經頂起奶尖兒,汗?jié)竦囊路嘛@現(xiàn)出rou色和淺紅。 但他不知道,這不過是因為顧聞橋今日這rou根,因為欲望太重,所以長相格外粗俗丑陋,怕他不喜歡罷了。 池嶼不知情,被頂?shù)脑谟V谐翜S起伏,腸道被撐開cao干的爽快感覺叫他爽快的要窒息,但體力又流失很快,很快就吐著舌頭喘息了,rouxue內泛起一陣陣欲潮,被rou根干的軟爛,被狠狠進入時大腿肌rou繃緊,卻又在roubang拔出時丟盔棄甲,軟爛不堪,一點兒力也剩不下了。手上漸漸失去力氣,只能扶著顧聞橋的手臂,身子在cao干中顛簸,舒爽的眼前一片白霧,忽然覺得身體里一股熱流激射而出,被jingye內射沖刷腸rou,而小腹上蓋上顧聞橋的手掌。 那jingye又多又刁鉆,似乎真的要覆蓋住池嶼體內的每一寸腸rou,把池嶼射的舒服地半昏過去,迷迷糊糊地,又感覺到顧聞橋按了按小腹,身下yinjing不爭氣地流精,心想對方再這么按下去,大概自己要憋不住又流jingye了。 可是,顧聞橋竟然又往里頂了頂,池嶼暈乎乎地,rouxue套在jiba上,還沒有反應。 接著,就是一股燥人guntang的熱流,以比jingye更強的力道射了進來!那本來被cao的軟綿綿的饑渴腸rou一下被灌的發(fā)了癡,池嶼眼珠上翻,口角流出涎水,仿佛在無聲地呻吟。 顧聞橋真的把他灌滿了。 等到確認灌滿之后,顧聞橋甚至低聲問他,“小池,要賭起來嗎?” 池嶼并沒有回答他。 于是顧聞橋遲疑地抽出rou根,這一下,池嶼一肚子的精尿xiele出來,rouxue鮮紅,潮液混雜其中,飽滿熟透的果實一般,剔透而艷麗。 顧聞橋伸手拉開xuerou,想叫那些東西快點流出來,卻沒想到池嶼的身體忽然一抖,從他的yinjing中射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帶著點兒淡淡的腥甜。 池嶼的yinjing,竟然也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