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虞初,這都是你自找的!(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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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嚇得背后出了一層冷汗,眼神飄忽,不敢和男人對視。 “這件事我只和你說過,你要相信我。”他磕磕巴巴地撒著謊。 可陸北野卻不信,既然不是自己做的,那還會是誰幫虞初搞到這個名額?難不成會是校方欣賞他的能力批準的? 陸北野很快就把這個可能給排除,校方里的那些老家伙一個比一個精明。虞初在班里的排名,他看了,每次都是排倒數(shù),照這種,畢業(yè)都是難事,更不要說是選拔優(yōu)秀人才了,恐怕虞初連個邊都挨不著,更不要說被選到了。 嫉妒與猜疑充斥著陸北野的大腦,一寸一寸將僅存的理智碾壓粉碎。 他死死握著方向盤不語,可頸間卻暴起可怖的青筋,看得虞初心里一驚。 虞初嚇得不敢說話,自己體檢的事都還沒解決了,就又惹出這種棘手的事情。 “我,我們回家吧。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庇莩豕钠鹩職猓p輕拉了拉陸北野垂在一邊的手。 可下一秒,卻被甩開。 虞初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措的看著陸北野。 “初初?!?/br> “嗯?!庇莩踹B忙應(yīng)答。 “我對你一直都是認真的,你也是嗎?”陸北野有自己的傲氣,他從小被眾星拱月,身邊從不缺人對自己好,可是,他不稀罕,對此感到不屑。 可現(xiàn)在呢?他在乞求自己所愛之人可以愛他,自己不求那么多,只要稍微分給自己一些視線,一些關(guān)注,就可以了,可如果,這些都是奢望的話,自己未免也太過于卑微了。 “你呢?虞初?你在意過我嗎?你把我放在你的心上過嗎!”陸北野聲音沉沉的,反問句讓他說成了陳述句。 突然,“唔,你在干嘛!”陸北野吃驚地看著蹲在自己胯間的虞初。 沉睡的生殖器被一只小手輕輕的包著,陸北野一低頭就看見虞初像只被大雨淋濕的小狗,睜著雙淚眼,鼻尖泛紅的抬頭望著自己。 心像是被人抓撓了一下,陸北野嗓子眼一緊,“起來!給我站起來!” “不要?!庇莩趼曇衾飵е耷?,眼一眨,氳著的淚瞬間順著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的褲子上,水漬明顯。 陸北野眉頭皺得死緊,薄薄的嘴唇都快抿成了一條線。 他伸出胳膊去扯虞初,想要將人從那窄小的空間里拽出來。 現(xiàn)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他在和虞初認真談話,可虞初卻在干什么!陸北野恨鐵不成鋼的想到。 他不想將兩人之間的相處時間都扯到zuoai上面,情侶之間的相處包括zuoai,但zuoai并不是全部,還有其他美好的事等著他們?nèi)プ觥2⑶?,至深的感情也不是兩人天天zuoai就能培養(yǎng)出來的。 “嗚嗚嗚......你扯得我好痛......”虞初可憐兮兮地哭訴道。 陸北野心里一緊,連忙松開自己的手,果然看見了虞初白嫩的胳膊上浮出了清晰的紅印,他懊惱地想,明明自己沒有使多大的力,怎么就紅了呢。 這一松手,讓虞初得了逞。 瞅準時機,小手靈活地將男人的褲鏈拉開,急忙把里面沉睡的巨物給掏出,生怕慢一秒就摸不到了一樣。 “松手!虞初!”陸北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熟練地掏出自己的生殖器。 “不要,唔,我才不要?!庇莩跻呀?jīng)將roubang塞到了嘴里,整個口腔鼓鼓囊囊的,像只拼命往嘴里塞食物的小松鼠。 虞初在嘴里含了一會兒,見男人不再使勁推他,吐出嘴里熱烘烘的roubang,用小手從下到上擼動著yinjing,還好奇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頂端的小口,呸呸!好腥,還有股嗆鼻的硝火味。 虞初卻聽到男人在他舔那里時呼吸一沉,手里的roubang頓時硬挺一分,心里一喜,于是他更加賣力地舔鈴口的那個小口,舔一下,就吞下去一小截roubang,如此重復(fù)了幾遍,不一會兒就把roubang舔得亮晶晶的,猙獰可怖的青筋盤繞其間。 “夠了?!标懕币昂粑环€(wěn),見虞初還想繼續(xù),連忙出聲阻止。 “唔......不夠......我才吃到......唔......你......你就......”虞初吞吞噎噎的說著話,嘴里的roubang被擠到一邊,將臉皮撐得薄薄的。 說話間小舌頭還來回掃著roubang表面,帶來陣陣難以抑制的刺激。 陸北野看著他粉嫩的小嘴被那根粗大可怖的roubang撐的邊緣發(fā)白,呼吸沉得如同餓極的野獸,壓抑著潛藏深處的暴虐,“虞初,這是你自找的?!?/br> 虞初的頭被猛地按到胯間,堅硬的毛發(fā)扎得他臉頰刺癢,整個人鼻腔都被毛發(fā)堵住,滿是男性alpha的腥膻味,虞初有些呼吸不暢,兩只小手用力抓緊了陸北野大腿兩邊的褲子。 yinjing全部都捅進了緊窒的喉管里,不過太緊了,虞初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就被粗長的roubang捅開了脆弱的喉管,嗓子眼里止不住地緊縮吮吸著roubang。 男人爽得太陽xue直跳,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大手將虞初的頭緊緊壓著胯間。 足足持續(xù)了五六秒,虞初才被松開。 “咳,咳咳,嗚嗚嗚......混蛋!好難受呀!”虞初哭的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看起來好不可憐。 “可這是初初自找的呀,可不能怪我?!标懕币叭嗔巳嗨锏猛t的小臉,聲音里帶著深深的饜足。 “好了,起來吧。”陸北野伸手想要將人拉出來。 “那,那你還生氣嗎?”虞環(huán)羽握住了陸北野的一根手指。 陸北野沉默了,“起來!” 虞初沮喪得快要哭出來了,他狠了狠心,沒有理男人的話,一把抓住面前還立挺挺的yinjing,探頭含住了挺翹的guitou。 用舌尖來回吮吸舔弄著柱身,纖細的手指擼動著下方,嘴里還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下陸北野倒是沒轍了,他又不能硬拽虞初,要是一個萬一,咬到了自己的命根子,那不就完了嗎。 只好語言威脅道:“虞初,快給我起來,不要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了?!?/br> 可身下那個人依舊舔的很賣力,像舔可口的棒棒糖一樣,吃得津津有味,虞初額頭有些發(fā)汗,雖然他是個被標記的omega,可面對一個頂尖alpha的信息素,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發(fā)軟,甚至有點想念被roubang插入時的感覺。 后xue里還含著一團jingye,是上午被那個變態(tài)射進去的,他手指伸不到最里面,沒辦法全部清理出來,就只好一上午都含在屁眼里。 虞初后xue里還殘留著另一個alpha的jingye,xue里麻麻的,可面前濃重的硝火味卻霸道的侵襲全身,兩者的信息素在他體內(nèi)互相撕扯,虞初像是置身在冰與火的冶煉之中,又爽又痛, 密密麻麻的癢逐漸蔓延濕軟的后xue。 他嘴里含著男人的roubang,腦袋卻暈乎乎的,陸北野的信息素過于霸道,一寸一寸的侵略著全身,后xue自動分泌出的yin水慢慢沖刷著凝固的jingye,兩種alpha的信息素將虞初折磨得腦袋發(fā)漲,分泌出的yin液都快要把褲子打濕了。 虞初強行令自己鎮(zhèn)定下來,掐了掐汗?jié)竦氖中摹?/br> “陸北野,你不想要我了嗎?”虞初的臉被勃起的roubang遮掩了一半,陸北野只能看見他紅艷艷的嘴來回開合,吐出了這幾個字。 “我沒有?!标懕币耙е勒f道,他忍得辛苦,被來回舔含的roubang硬邦邦的,鈴口吐出大量的腺體,急需紓解,卻只能看著虞初慢吞吞的舔著自己的roubang。 他想到了剛才插入那脆弱緊窒的喉管時被包裹的吮吸感,簡直達到了極樂,爽得陸北野眼前一片空白。 “那你為什么還要兇我,你都和我上過床了,還問我在不在意你,你怎么是這樣的人呀,嗚嗚......”,虞初知道自己要先示弱討好,現(xiàn)在如果還不示弱,那后面就難辦了,趁著男人現(xiàn)在爽得滿頭大汗,趕緊順順他的毛,再往后面就好說的。 反正自己沒有承諾什么,想成什么樣都是陸北野自己的事,自己才不會負責呢,只要他原諒了自己,后面的再好好商量。 陸北野啞了聲,無措的用指腹揩了揩虞初眼角的淚。 “我沒有兇你,不要傷心了?!?/br> 虞初眼尾泛紅,磕磕巴巴的伸出紅艷艷的舌頭舔著roubang,“我都給你舔roubang了,你還要兇我!嗚嗚......”,他臉上的淚痕還未干就又添了幾道,鼻尖紅紅的舔著roubang,像只賣著嬌的小狗在討好主人。 這一幕把陸北野刺激得渾身發(fā)燙,頭腦發(fā)漲,連命都想一并給了虞初,喘息聲又重了幾分,“不兇你,不兇初初。我怎么會兇初初呢,初初乖,再吃進去點。” 虞初的后腦勺被大力往胯間壓了壓。 “唔。”虞初探頭將roubang含在嘴里,往前吞吃,一下又下的撞著喉管,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含不住的涎水順著嘴角留下,積少成多,慢慢滴到了虞初的衣領(lǐng)里。 “哈?!庇莩醮艘豢跉?,手里握著男人guntang的roubang擼動著,他剛才舔著舔著就起了反應(yīng),前面的小roubang已經(jīng)勃起,后xue酥癢不已,難耐地夾緊腿磨蹭著后xue。 好想吃roubang呀,虞初神智不清的想。 可刺痛的乳尖將他的理智拉回。 他滿身都是今天上午那個變態(tài)搞出來的痕跡,rutou被男人咬得東倒西歪的,破了皮,被汗水碰到還有些刺痛,后xue被男人粗暴的抽插都弄得紅腫了,要是再讓陸北野發(fā)現(xiàn)這一身痕跡,自己就真的涼了,到時候再怎么哭鬧恐怕都不管用了。 虞初又一口將roubang吞下,腦袋被人揉了揉,更加受鼓舞的往嘴里吃。 喉嚨慢慢被撞開,男人仰著頭,脖頸間的青筋暴起,大手按著虞初的頭往喉管深處撞。 “唔......唔唔.....”虞初被撞得喘不過氣,眼睛都有些微微翻白,將陸北野的褲子抓得滿是褶皺。 他覺得自己的嘴好像成了一個飛機杯,被男人來回往最深撞,整個全部插入,再拔出,滿下巴都是含不住的涎水。 陸北野力道失了控,一開始的忍耐全部化為了難以壓制的暴虐。roubang被軟膩緊窒的喉管全方位吮吸著,爽得他脊背發(fā)麻,呼吸越發(fā)粗重。 “唔?!蓖锩嬗趾莺葑擦艘幌拢暹M了窄小的喉嚨里,被深喉的窒息感令虞初眼睛翻白,條件反射的收縮喉嚨,roubang被夾得突突得跳。 陸北野的手緊了緊,又不管不顧的狠撞了一下,馬眼一酸,然后就失了精關(guān),射進了虞初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