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6 太嬌貴了(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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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書謹?shù)纳镧婐B(yǎng)成了近二十年,只在昨天早晨簡短地失了效,過了一天后便再次兢兢業(yè)業(yè)地運轉(zhuǎn)起來。 他睜開眼時,屋里一片漆黑。耳側(cè)傳來另一人灼熱的呼吸,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中。 沒有想象中那樣難受,只是身后被進入的地方有些漲漲的疼,腰背也有少許酸澀的感覺。這對程書謹而言,不用費太大力氣就能忍受??刹恢獮楹?,他還是覺得心臟揪得厲害,用力呼吸了好幾下才把眼里的霧氣平復(fù)下去。 程書謹自認為沒做什么大幅度的動作,可他全身都被攏在程決懷里,驟然急促的呼吸通過胸腔的起伏直接傳遞過去,驚醒了身側(cè)的人。 “這么早就醒了…幾點了?”程決眼睛都睜不開,伸出手要去夠放在床邊的手機。 他試探了幾下都沒夠到,手臂沉沉地又落回床上。 程書謹支起自己的身體,小心地越過程決后拿到了那只手機,按了右邊的按鍵。 “五點五十分,主人?!?/br> “...好早。”程決第一節(jié)課在八點二十,他想著的是七點半起床,吃個早餐剛好能趕上?,F(xiàn)在這個時間點醒來,腦袋還有些懵,說話的聲音含糊不清。 程書謹把手機重新暗滅,放回桌子上,說道:“主人再睡會吧。我還有早課要做,先失陪了。等到時間我會來叫您的。” “等等?!背虥Q一把拉住程書謹,情急之下的動作讓腦子清醒了許多。 “把燈開了?!?/br> “咔噠”一聲,床頭亮起一盞小睡燈,柔和的光線均勻灑下,被程書謹?shù)纳眢w擋去了大半,只有少許落在程決眼里,并不刺眼。 程決撥弄著手里的修長指節(jié),語氣中含著笑意,“書謹今天醒得好早,我還以為你今天也起不來呢…” 這簡單的一句話落在程書謹耳邊卻恍若驚天巨雷,讓他整個人都僵直了。 犯錯就要受罰是奴隸的基本守則,何況是睡過頭這樣最基本的規(guī)矩。 他原也沒想要逃罰,只是昨天先是上課,又跟著程決回來,最后被拉上了床就再也沒下來過。要不是昨晚被程決叫住,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領(lǐng)完罰了。 程書謹有點委屈,但也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壓倒心底,俯下身請罪道:“奴知錯了,昨天沒有及時領(lǐng)罰,今天會去找管家領(lǐng)雙倍的。” 程書謹本來就和程決離得很久。他這一彎腰,柔順的頭發(fā)正好落在程決鼻子邊,有點癢。 程決就順勢拍了拍程書謹?shù)念^,說道:“沒怪你,身上還好嗎?” “…還好,謝...主人關(guān)心?!背虝敻袅藥酌氩欧磻?yīng)過來是什么事,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程決坐起身子。視線從程書謹?shù)牟弊右恢毖由斓搅宋沧?。光潔的背部像是被打上了一層柔光,兩個腰窩深深地凹陷下去,似乎可以裝得下一碗水,也襯得下面的臀部更加豐滿。 程決深吸口氣,才把眼里的暴戾與渴求壓了下去,黝黑的眼眸再次成了一片平靜的汪洋。 他撥開程書謹右耳邊的碎發(fā),發(fā)現(xiàn)右耳果然已經(jīng)紅得徹底。他自然地拽起那只耳朵,好似很大方般說道:“剛好現(xiàn)在還早,給你個賞賜,主人親自罰你?!?/br> “…多謝主人?!?/br> 程決眼睜睜地看著那只耳朵在手里變得更紅,好似下一秒就要爆炸般。他清了清嗓子,收斂了嘴邊的笑意道:“趴我腿上。” 沒人問要怎么罰,罰多少,這不像一場嚴(yán)格的懲罰,而更像是一次親密的調(diào)情。 程書謹找好位置后就不再動作,小腹下墊著的枕頭把他的臀部托到了最高點。這個認知讓他的全身都燒得厲害,孜孜不倦工作著的空調(diào)也沒法把灼熱的溫度降下去。 程決稍微搓了下手心就落下第一掌。 掌心與臀rou接觸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而那雪白的皮膚上瞬間就多出了一個嫣紅的掌痕。 程決微瞇了下眼,再次落下掌摑。 紅色大范圍地在程書謹?shù)耐蝦ou上蔓延開來,看似震定的受罰者卻將自己的慌張與疼痛經(jīng)由不住收縮著的臀rou反饋給施罰者。 就像用尖刺把自己武裝起來的小刺猬,只留了柔軟的肚皮在外面。 二十幾下后,整片臀瓣紅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而程決的手也麻得厲害。 他活動著有些麻木的指節(jié),稍微適應(yīng)點后說道:“門口的箱子,自己選一樣工具過來。” 程書謹愣了好一會,才吐出個是字。 他不太穩(wěn)當(dāng)?shù)叵铝舜?,踉踉蹌蹌地走了過去。 打開程決所說的箱子后,滿眼的戒尺、木刷讓本就火燒火燎的屁股更疼了些。程書謹其實很不耐痛,剛才的一頓巴掌已經(jīng)快要讓他忍不住掙扎呼痛,可那樣的程度在面前的工具下好像不值一提。 程書謹對著箱子糾結(jié)了半天,才選出個最小巧的木刷,沉默地交給了程決。 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勢,不同的是,程決手里多了個木刷,而那會帶給程書謹更多的疼痛。 果然,僅僅一下就讓緋紅的臀rou上印了個滲血的印子,一聲急促的吸氣聲傳入兩人耳中。 程決卻好像沒聽到般繼續(xù)揮舞著手里的發(fā)刷。 很快,程書謹?shù)暮韲道镆绯鲈絹碓蕉嗟纳胍鳌K偷偷卮⒅?,閉緊了雙眼忍耐。 好疼。真的好疼。 程書謹哆嗦著眼瞼,睫毛上沾了幾滴晶瑩的液體。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在馴奴所的時候,再疼也不會在老師面前哭的。他只會在一個人的夜晚,偷偷躲在被窩里哭,再擦干眼淚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可現(xiàn)在他的眼淚偷偷跑了出來,將自己所有的軟弱暴露無遺。 或許是聽見了程書謹?shù)目耷唬虥Q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看著伏在自己身上還在輕輕發(fā)顫的身軀,名為心疼和滿足的情緒同時在心底升起。 其實在他第一次看見程書謹身上的傷時,程決就幻想過這一幕——看到程書謹身上帶上自己施加的痕跡,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僧?dāng)這一切真的發(fā)生時,比起歡喜,好像卻更痛些。 盡管程決自小活得恣意,但作為程家的子嗣,他不可能真的是一只純良的小白兔。 而作為被猛獸盯上的獵物,程書謹擁有了程決所有的關(guān)懷與呵護,理應(yīng)也要承受他避不開的責(zé)任與束縛。 飽受錘楚的肌膚對程決來說紅得扎眼,但也一共只挨了不到六十下。 太嬌貴了,他的書謹。 程決嘆了口氣,把床邊的燈關(guān)了。 “再睡會吧?!彼俅伟殉虝敁нM懷里,手伸到他腫脹的身后,輕輕揉著。 這次,這雙手帶給程書謹?shù)牟皇翘弁矗菗嵛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