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逃跑后又被抓到
書迷正在閱讀:小皇帝和他的臣子們(高H,SM,單性,權(quán)臣攻X帝王受)、清冷師尊賣yin記(高H,SM,單性,年下徒弟攻X清冷師尊受)、猛1形長批總裁合集英俊健壯雙性受、狗血,NP)、隨便撿人是會被cao的、小謝、老頭的晚年性福生活、重生【被迫成為病嬌的玩物】、強制匹配、【主攻】ABO反穿之食欲、小少爺下鄉(xiāng)記
05 逃離 這場惡魔的盛宴不知持續(xù)了多久,韓亦像個被玩壞的玩具,被兄弟兩個壓在身下,一次次被jingye灌滿,到最后只能無意識的張開腿任腿間白濁大股涌出,嘴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求饒。 昏沉中,他被喂下苦澀的藥片,耳邊是男人飄忽的聲音。 “他又不是女人吃這有用么?小sao逼灌了這么多jingye別真懷了……” “應(yīng)該不會,再給他打一針避孕針。” “內(nèi)射真他媽的爽啊……” 后面的話逐漸遠離,韓亦聽不清了,他的意識像是飛到了天邊,那里有溫暖的光,把他包裹的很舒服,他想沉溺在那溫暖中,再也不愿回去。 等到意識再次回籠的時候,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宛如被碾碎般,酸痛不已,尤其是下身,雙腿竟無法合攏,躺在那里還微微敞開,腿間被粗暴侵犯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體內(nèi)似乎還殘留著一種被巨物貫穿的幻覺。 韓亦哆嗦著從窄小的床鋪上爬起來,他躺的不是自己的鋪位,是陳鳴的,此時兄弟倆不在寢室,他抖著手掀開身上薄被,卻看到一副慘不忍睹遍布掐痕、吻痕的赤裸身體。 雙腿間青紫一片,順著微敞的腿縫仍能看到紅腫的花xue,被兄弟兩人cao弄的過于兇狠,那道窄小的縫隙已經(jīng)變成一條yin蕩的rou縫,還能看到里面隱約塞著的藥棉。 韓亦臉色蒼白,看著腿間慘相,竟是捂著嘴無聲的哭了。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韓亦哭到顫抖,一直到赤裸的身體在空氣中感到逐漸滲透的涼意,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他要離開這里。 他不能再待在這里了,他要、他要告訴老師,或者、或者報警,說自己被強暴了。 他要把那兩個人抓起來。 韓亦慌亂的想著,一時竟忘了雙性的畸形身體是他一直遮掩的秘密,如今寧愿暴露隱私也要把那兩個強暴他的人抓起來。 他氣的渾身顫抖,來回尋找著自己的衣物,他要趁著兄弟兩個沒在趕緊離開這里。 他找不到自己的衣物,只好隨手抓了一件襯衫,忍著厭惡穿上身,腳剛落地的時候,身形一軟,直接摔在地上。 韓亦臉色一陣青白,額頭上不一會就滲滿了冷汗。 下身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腿根酸軟無力,他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連氣都喘不勻了,眼眶染上一片通紅。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從自己的行李袋中取出褲子穿上,在穿內(nèi)褲的時候,他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淌。 太疼了。 花xue腫大不堪,連腿都合不攏,穿上內(nèi)褲只覺得摩擦的異?;鹄彪y耐,稍微走動一下,受傷的xue口就會被粗糙的內(nèi)褲磨的酸麻脹痛,每一次腫脹的陰蒂被摩擦而過,都能讓韓亦忍不住咬緊了唇。 他扶著墻走到宿舍門,卻發(fā)現(xiàn)門被從外面鎖上了,自己拼盡力氣也沒能打開。他呼喊門外的同學(xué),可是走廊連一丁點人聲都沒聽見。 韓亦徹底慌了。 直到有個人聲突然在外面道:“誰在里面???” 韓亦一怔,眼中迸發(fā)出欣喜:“同、同學(xué),我被鎖在里面了,你能幫幫我么?” 那聲音哦了一聲,回他:“那你等一下,我去叫宿管上來?!?/br> 說完就離開了。韓亦聽著那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心里松了一口氣,他甚至開始規(guī)劃,等出去后,他就先報警取證,把那兩個人抓進去。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那個同學(xué)回來,韓亦等了一陣,終于聽到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停在他的宿舍門外。 他一陣欣喜,隔著門問:“同學(xué),你找到鑰匙了么?” 那“同學(xué)”輕輕笑了一聲,聽在韓亦耳朵里卻連頭皮都麻了,他甚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門外的人幽幽的:“小同學(xué)想去哪兒???” 被強行侵犯的慘痛經(jīng)歷讓韓亦臉都白了,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的抖起來。 “我聽說你要出來,這不,專門回來給你開門了?!?/br> 那聲音說著,韓亦就聽到鑰匙在鎖眼里轉(zhuǎn)動的聲音,他冷不丁回過神來,頓時整個人如墜冰窟。 不行,不能讓他進來…… 韓亦被驚得退了好幾步,看著宿舍門就仿佛一個怪獸的血盆大口。倏地,他想到什么,拖著酸痛的身軀咬牙將書桌推到門前,拉扯間,書桌上的書本和雜物都噗噗嗦嗦的砸下來。 外面的人聽到室內(nèi)的動靜手下一頓,聲音變得低沉威脅:“小同學(xué),我勸你最好別胡搞?!?/br> 韓亦臉色發(fā)白,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將書桌往門口搬動。 門外的人似乎也煩躁了,扭了幾下,在韓亦還沒把書桌徹底擋在門前的時候,直接一腳將門踹開。 韓亦驚了一跳,在男人踩著書桌從門外跳進來的時候,尖叫著往一邊躲去。卻被陳鳴一把掐著脖子,手上用力直接將他甩在床上。 “嗚……” 掙扎間腿間花xue被摩擦的異常痛苦,韓亦被甩到床上的時候,哽咽著哭了兩聲。 陳鳴也火了,將門摔上,舔著后槽牙一臉黑沉的站在韓亦身前,“都被cao的腿都合不攏了還想往哪兒跑?” 韓亦哭著躲進床里側(cè),將自己緊緊縮成一團,他知道他應(yīng)該奮起反抗,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和他們打起來。 可是他真的太怕了,他現(xiàn)在看到這個強暴自己的男人,身體就忍不住發(fā)抖,尤其是腿間還在隱隱泛疼的地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那場宛如酷刑的侵犯。 “你、你不要過來……”韓亦哭的一塌糊涂,只恨補得時間回溯到那一天,他打死也不會踏進這里一步。 門外傳來一陣響動,陳宿皺著眉走進來。 他看到狼藉的屋內(nèi),神情不太好看,看著陳鳴和縮在墻角的韓亦,語帶不滿:“怎么回事?” 陳鳴獰笑一聲,回答他:“還能怎么回事,小同學(xué)想偷偷溜走,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 陳鳴看了韓亦一眼,皺著眉問:“這不是你的宿舍么,你要往哪里走?” 韓亦抿著唇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是、是我搞錯了,我會再換一間寢室……” 他這么說著,眼淚又巴巴的淌下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之前還想著要報警抓他們的韓亦在真正面對這兩個人的時候,早就失去了冷靜,只知道一個勁的討?zhàn)垺?/br> “你們放我走吧,我不會說的,什么都不會說的……” 陳鳴挑起眉頭,一臉似笑非笑的:“那你說說看啊,我們對你做了什么讓你非要走不可?” 韓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扣,陳鳴看著他通紅的眼眶,舔了舔唇:“是因為我們把你cao了么?” 韓亦不敢看他,抿著唇將臉撇向一邊,內(nèi)心一陣羞恥。 “不是這個?那是什么原因讓你非要離開不可呢?” 韓亦垂下眼,讓自己極力冷靜下來,低聲回答:“不是你們,是、是我自己想要走的……” 他聲音帶著微弱哭腔,說著說著,眼淚就砸下來。 陳宿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我以為,你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報警?!?/br> 心思被猜破,韓亦臉色一白,他看著陳宿從另一處幽幽望來的視線,只好咬牙不住的搖頭,“不、不是的……” “我不會報警的,只要你們放了我……” “我發(fā)誓,我決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空氣中一陣靜默,韓亦大氣也不敢喘,陳鳴突然嗤了一聲,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陳宿。 “我就說了吧,就應(yīng)該直接用繩子綁起來,cao乖了再放開他?!?/br> 下面那個小rou逼都被他們cao開了,現(xiàn)在還想著跑? 陳宿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他盯著韓亦蒼白的臉,卻對陳鳴道:“那就綁起來吧。” 他這么一說,韓亦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頓時渾身一抖,不知道從哪兒攢出來的爆發(fā)力,竟是直接推開床邊的陳鳴,忍著身下疼痛,咬牙直沖門外。 剛才陳宿只是將門微微合上,沒有上鎖,所以韓亦幸運的從開了條縫的門間閃身跑出來,陳鳴在后面煩躁的罵了一聲,然后是書桌挪動的聲音。 韓亦連頭都不敢回,他跌跌撞撞的在走廊上奔跑起來,身下的摩擦讓他痛苦的雙腿直抖,好像花心有一把粗糲的砂石在磨著嬌嫩紅腫的xue口,從五樓一路跑下,他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好幾次差點摔倒,都扶著墻站穩(wěn)了。 他喘息著咬牙堅持,他還不能倒下,他不能被那兩個男人抓住。 他一路順著偏僻的樹林躲躲藏藏,最后躲在了食堂倉庫后面的樹林,那里有一個卸貨的入口,他看了好幾眼工人進出的通道,心想如果今晚沒地方去,就躲進食堂倉庫里。 他緊緊抱著自己,躲在樹林里瑟瑟發(fā)抖,下身花xue被摩擦的已經(jīng)麻木,可是他卻沒敢放聲哭泣,巨大的恐慌在他腦海中徘徊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哎呦這誰啊,躲在這里嚇死人了??!”身后傳來一個大姐受驚的聲音,韓亦也嚇了一跳,紅著眼眶轉(zhuǎn)過身來,驚慌的兔子般瑟縮著躲在那里不敢說話。 那大姐看到這一幕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頓時也嘆了一口氣。 “你先出來吧,別躲在這里了,我那兒有熱水你洗一洗。” 于是韓亦就跟著大姐來到她在食堂的小辦公室,她給韓亦打了一盆熱水讓他擦洗,又遞給他一杯水,然后嘆道:“哎,你這種學(xué)生我見的太多了,都是被其他同學(xué)欺負的,現(xiàn)在的孩子都太壞啦,不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想著欺負別人?!?/br> 韓亦抿著唇,握著水杯低著頭沒說話。 大姐還在感慨:“哎你是不知道,去年有個同學(xué)忍受不了校園凌霸,直接跳樓自殺啦?!?/br> 韓亦一怔。 自殺? 他抬頭迷茫的望著眼前和善的大姐。那他呢?他被人強暴被人欺負,所以……他會不會也選擇自殺呢? 大姐看他神情不對,忙勸道:“傻孩子,你可不能學(xué)他們,這有什么想不開的啊,還自殺,活了這么大出點事讓長輩們多傷心啊……” “有困難就說出來,別干蠢事啊?!?/br> 韓亦哽咽了一聲,他突然想起從大山離開的時候,村里的叔叔嬸嬸們都來送他,一路將他送到汽車站,那時他還特別天真,說一定要在大城市好好發(fā)展,掙了錢給他們養(yǎng)老。 可現(xiàn)實呢? 他想到那一個混合著傷痛、羞恥和yin亂的夜晚,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大姐應(yīng)了一聲去開門。 韓亦捧著紙杯呆坐在那里,眼中水光浮動。 “同學(xué)啊。”大姐出聲,“你舍友來找你啦!” 韓亦一愣,猛地扭過頭去,果然看到那張噩夢中的臉,陳宿勾著唇角微微笑著和大姐道謝,然后抬起眼望向他,那眼中暗沉沉的,是只有他看得懂的深意。 韓亦猛地站起,水杯都掉在地上。 大姐還在夸贊著陳宿:“呦小伙子我知道你,這一屆的學(xué)生會主席嘛,任命欄上現(xiàn)在還掛著你的照片呢,我記得可清了?!?/br> 陳宿笑了笑,對大姐說著話,眼神卻直勾勾的望向韓亦:“真是不好意思,我舍友是新生,不知怎么就跑丟了,我現(xiàn)在帶他回去?!?/br> 大姐一邊讓他進來,一邊和他感慨著:“這小同學(xué)像是被人欺負了,剛才還躲林子里哭呢,你回去可得好好安撫安撫他。” 陳宿笑的更深了,低聲道:“放心,我們會,好好安撫他的?!?/br> 韓亦的呼吸都停滯了,他看著那緩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只覺得自己陷入了無盡深淵,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