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誰讓你碰這個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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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誰讓你碰這個箱子的? 林曉是在喉嚨越來越止不住的渴意中醒來的,眼皮沉重,他掙扎著摸了摸額頭,有點燒。 他強撐著爬起來,卻被酸軟的腰肢折磨的很快又倒了下去,腿根發(fā)抖合不攏,尤其是下身rouxue,腫脹難忍,像是被打開后再也合不上,還殘留著被粗大性器貫穿的異樣感。 他不安的抿了抿唇,抬眼望去,才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的房間,想來是昏過去后被男人送回來的。 他蜷在被子里緩緩的團成一團。 好難受。 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冷,全身酸痛,讓他想哭。 閉上眼,腦海里不時回放著男人壓著他,用粗大的讓人害怕的性器將他狠狠貫穿的畫面。那青筋遍布的男性roubang,和自己弱小的像是還沒發(fā)育完全的性器不一樣,黝黑又遍布濃密體毛,插入自己嬌嫩的花xue,讓他渾身戰(zhàn)栗…… 那雙幽藍(lán)的深邃眼眸盯著自己,像是要透過回憶將他掠奪。 “啊……” 林曉粗喘著驚醒,身上滿是潮濕的汗意。窗外的天色昏沉——他居然睡了這么久! 他驀地想要起身,卻突然望見床尾處坐了一個沉默的身影。 他嚇了一跳,然后又回過神。 “先生……” 他弱弱的叫出聲,希望男人不會因為他的懶惰而施暴于他。 男人沒說話,打開床頭昏暗的臺燈。 暖色的燈光下,就連男人常年冰冷的側(cè)臉都染上幾分熱度。 那雙幽藍(lán)的眸子望過來,拋給他一瓶藥,和一小片獨立包裝的膠囊。 “吃了?!?/br> 林曉的頭腦有些遲鈍,發(fā)燒讓他變得脆弱又敏感,他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從夢里溢出來的潮濕,瑟縮著問,“這是什么?” “退燒藥。”宋閻瞥他一眼,看他遲疑著拿起那枚單獨包裝的膠囊,又補充了一句,“和避孕藥。” 避孕……藥? 林曉的指尖像是被燙到了,猛地將那枚膠囊丟出去,他眨了眨眼,下意識垂頭望向自己的肚子。 他、他會有小寶寶? 男人卻沒看他震驚的模樣,把藥丟給他就走了。 “不想懷孕就吃了?!?/br> 林曉怔怔的看著掉在床上的藥片,他不想病死,也不想懷孕,所以在最開始的震驚后就毫不猶豫的吞下了藥片。 沒有吃飯的腸胃空虛的難受,他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雙腳剛一觸地,就被腿間的酸痛逼的跪在地上。 他抖著手穿上男人的一件T恤,寬大的衣服下擺剛好能遮住他光裸的下身。 這個地方并沒有備有他能穿的衣物,他只能穿著男人的衣服勉強蔽體——反正都那么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還在乎什么廉恥和臉面。 饑餓感驅(qū)使他不能直接睡去,他要吃飯。于是他偷偷來到廚房,卻在空蕩的餐桌上發(fā)現(xiàn)一碗已經(jīng)沒有了熱度的白粥。 他怔了怔。 這就像是專門為他準(zhǔn)備的,很難不讓林曉多想——是先生留給他的么? 昏沉的大腦來不及掙扎和思考,饑餓的本能讓他端起粥碗,大口吞吃。 吃完后,他將粥碗洗凈,又放回櫥柜。 他想,獻身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最起碼他還能獲得一碗冷掉的粥。 林曉從來都不會覺得那點虛無縹緲的羞恥心可以幫到他,甚至?xí)X得可笑。 如果先生想要,讓他在自己身上發(fā)泄欲望,也好過不被需要。 因為他明白,沒有價值的人是不值得被好好對待的。 所以,他可以面無表情的站在浴室水流下,分開雙腿清理體內(nèi)殘留的jingye,而不會覺得厭惡。 沒什么惡心的,一切都是他自愿。 自輕自賤? 不存在。明明是為了活命失去底線。 爛到泥里去的野草,也想要一直仰望星空的,只要活著,就總能看到,誰在乎怎么活著。 腫脹的花xue被手指撐開,他疼的發(fā)抖,卻還是把手指伸進去,把里面的粘液導(dǎo)出來,再清理干凈。 要時刻保持干凈。 這是男人說的,他記得很清楚,這是規(guī)則,一定要好好遵守。 * 命賤的人似乎天生就生命力頑強,只是一個晚上,林曉就退了燒。 等宋閻外出回來,廚房已經(jīng)飄起了飯香。 他瞥了眼從廚房出來的林曉,深邃的眸子在他光裸的雙腿上掃過。 林曉給他整整齊齊的擺放好碗筷,撐了一碗粥,拘謹(jǐn)?shù)恼驹诓妥琅浴?/br> “先生。” 宋閻看著清粥小菜,眼中情緒終于有了變化。 倒是乖覺。 兩人就這么平靜的度過了一天,誰也沒提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好像那些喘息、躁動和潮濕的熱汗,都只是他的一時春夢。 林曉主動承擔(dān)起整個房子的清掃任務(wù),他就像一只陀螺,一刻也不停,不遺余力的展現(xiàn)自我價值。 宋閻冷眼看著,第二天丟給他一包嶄新的內(nèi)褲。 “穿上。” 他不是隨時都能發(fā)情的野獸,不需要林曉時刻都光著屁股在他眼前晃。 林曉活的小心翼翼,但這種小心里面還帶了點討好,他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在男人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 這種相處模式讓林曉莫名覺得安心,像是終于交了差的孩子,覺得只要把禮物給出去,那對方就一定會感受到自己的善意,不再傷害自己。 可是他錯了。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打開一間小房,清理雜物的時候不小心撞翻了一個陳舊的小皮箱,居然會惹得男人大怒。 不,不是憤怒。 只是用那雙冷冰冰不帶一絲情感的眸子俯視著他,眼里的冷漠像是在看一只螻蟻,攥著他的手腕力氣大到要將他挫骨揚灰。 男人不似巷子里那些動不動就破口大罵的廢物,用骯臟的罵聲試圖掩蓋自己的羞惱。他就只是那么盯著人看,林曉就能察覺出男人冰冷如霜的憤怒。 越憤怒越冷漠。 那眸子里的寒意讓林曉一句話都說不出,耳邊是手腕錯位的脆響,他臉色蒼白,記憶瞬間就回溯到那一天,他扼住垂死掙扎的人,神情麻木的朝他遠(yuǎn)遠(yuǎn)望來。 如出一轍的冰冷殘酷。 “對、對不起……” 他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掐著脖頸抵在墻上。林曉嚇得眼淚都夾不住,驚慌的簌簌而落。 他拼命拉扯著男人的手掌,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誰讓你來這里的?” 宋閻瞇著眼,盯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感覺到自己的生活領(lǐng)域遭到了前所有為的沾污。 他看著林曉,宛如在看一個臟污的垃圾。 “誰讓你碰這個箱子的?” 林曉被男人的眼神震懾,他毫不懷疑男人是真的想掐死他,他哭著搖頭,卻被男人扼住脖頸,連動都不能動。 “對不起,我只是想打掃一下……” “我、我沒有碰,是不小心撞倒的……” 狡辯! 真是個狡猾的兔子,給點好臉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試圖越過那條線。 “哪只手碰的?”男人的聲音像是臘月的風(fēng)霜,帶著刻骨的寒意。他的視線掃過掌心里林曉細(xì)瘦的手,“這只?” 林曉臉色瞬間慘白,“不、不要,不是那只、不是!” “那就是這一只?!蹦腥苏f完就要拉過他另一只手。 他幽藍(lán)的眸子變成了一片深邃的藍(lán),一眼讓人望不到邊,充斥著極端的暴戾情緒。 林曉哭著叫出聲,不停的喊著對不起,可男人還是扯過他的手。 宋閻覺得有必要懲罰這個他撿回來的小東西,讓他長點記性。他是個殺手,無法容忍不熟悉的人在眼皮子下一點點試圖窺探他的世界。 可是他沒打算養(yǎng)一個斷手的殘廢,尤其是在自己家,如果砍了他的手處理起來很麻煩,還很臟, 于是他扯過林曉的手,在他驚恐的眼神中,狠厲的一口咬上他的手腕。 “??!” 男人的牙齒鋒利,一下就見了血,林曉嗓音顫抖著掙扎,卻被男人更用力的咬下去。 “嗚嗚……好疼……對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嗚嗚放了我吧。” 手腕疼的像是要被男人咬下一塊rou,他毫不懷疑,如果男人咬的是他的脖子,那他一定會死在這里。 在那只手腕上留下一個鮮血淋漓的咬痕,宋閻終于松開了懷里顫抖的人。 林曉軟軟的貼著墻滑坐,他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連眼前都裹著一層冰冷的汗液。 腳邊是剛才他不小心撞翻的箱子,陳舊的皮箱和整個屋里的東西都格格不入,用舊的東西就要丟掉,這是男人告訴他的。 但是這個舊皮箱卻留了下來。 皮箱的箱蓋被撞開,里面的東西掉出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林曉依稀能望見一個陳舊的相框,照片上,一個白凈少年笑的溫柔。 他怔怔的望著,連手腕上的疼痛都忽略了。 直到男人彎腰將皮箱扶正,把掉落的東西撿起來。 他的指尖在那張泛黃的照片上頓了頓,冰冷的臉龐劃過了一絲林曉從沒見過的復(fù)雜情緒。 林曉捧著血流不止的手,心臟像是一顆酸澀的檸檬,被人用鋒利的匕首劃的四分五裂,溢出的酸液將他的五臟六腑腐蝕的破敗不堪,匯聚成一腔熱浪直沖眼眶。 “出去?!蹦腥吮硨χ渎曊f道,語氣毫不客氣,“沒有下次?!?/br> 林曉捂著受傷的手,倉皇逃走。 他躲在浴室里,任水流將鮮血沖洗掉。 心里卻想,明明傷的是手,為什么胸口這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