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鐵鏈囚禁,執(zhí)念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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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溫如義在魔教住了下來,不過說是住,倒不如說是囚禁,他被關(guān)在了赫重之的寢殿里,且似乎對美人很不放心,在外出的時候,赫重之會用鐵鏈把美人的腳鎖在床尾,這讓美人屈辱不堪,卻又無法反抗…… 每天赫重之不在的時候,美人都只抱著腿縮在床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雙清澈靈動的眼眸稍稍失了神采,只有當(dāng)赫重之回來的時候,那雙眼睛才會亮起來…… 而這就是赫重之想要的,他要美人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他也不想如此極端,可一想到之前美人不聽話跑出去,還被別人關(guān)起來cao了,他就悲憤難忍,心都像是被人挖了一塊,而且,他也是會害怕的,他怕自己日夜愛慕的人,心里有了別人…… 如此情緒之下,只有把美人鎖起來,赫重之才會稍稍放心,至少,人還在身邊…… 一日,赫重之又外出了,溫如義一個人在寢殿里,他縮在床角,纖細(xì)白皙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 撥弄著鎖在自己腳踝處的鐵鏈,也不知怎的,摸著摸著,他就哭了起來,淚水“啪嗒”一聲掉在了銀色的鐵鏈上…… 被鎖了大半個月了,每日如此,再康健的人也難免崩潰,更何論溫如義自尊心極強(qiáng),他只覺得,自己儼然就是被圈養(yǎng)的性寵,每天除了在床上討好赫重之,好像就沒有別的什么價值了,如此活著,有什么意義…… 所以溫如義想著,一定要離開這里,要回到棲鳳山,只有在棲鳳山,才是自由且快樂的,回去以后,就再也不出來了…… 但要走,就先要讓赫重之解了這鐵鏈…… 黃昏時分,赫重之行色匆匆地趕了回來,他每日出去,都是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教內(nèi)事務(wù),想著好快些回去陪著美人……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夕陽的暖光從門口斜照進(jìn)來,給空曠的寢殿增加了一絲柔和的暖意,而在寬敞的床榻角落,一個白色身影正可憐巴巴地縮成一團(tuán)…… 抱著腿蜷縮的美人聽得響動后,抬頭一看,就看到門口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那身影逆著光,看不清面容,只看得一襲紅衣,華貴且艷麗…… 幾瞬后,赫重之將屋內(nèi)掌上了燈,他坐到床邊將縮在一團(tuán)的美人拉進(jìn)了懷里,修長的手指擒著那精致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看著那濕漉漉的睫毛和微紅的眼眸,溫柔道:“哭過了?怎么這么愛哭,這幾日還連話也不愛說了” 看著面前男人俊美邪肆的臉龐,美人卻什么都沒說,只半垂著眼眸,瑟縮在男人懷里,還把頭靠在了男人頸窩處,真是一副乖巧得讓人心疼的模樣…… 若是在以前,美人如此主動的靠近,赫重之一定會喜不自禁,但這幾天他覺得不太對,美人雖是越來越乖,但說話也越來越少,除了在被cao的時候會叫床,其他時候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在棲鳳山時的那種靈動與鮮活…… 見此,赫重之心里甚是煩躁,他撫著美人及腰的墨發(fā),皺眉道:“溫如義,怎么跟過了別的男人,對我就這般冷淡了?” 感覺到男人的不悅,美人倚在男人懷里猶豫了片刻,弱弱道:“重之…我想出去…” 美人終于開了口,但卻惹得男人更是不滿,只見他捏住了美人的臉,強(qiáng)迫美人看著自己,冷冷道:“想出去?怎么,想去找他?溫如義,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赫重之陰沉著臉色,精致的眉目間透著暴戾,他對于之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一聽美人想出去,他就很難不以為美人是想去找那個野男人…… 看著面前人憤怒的模樣,溫如義很是無奈,每次他一提要出去,赫重之就會特別生氣,搞得好像自己一走出這個門,就會飛了似的…… 沉默幾瞬后,看到美人有些懼怕的眼神,赫重之又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他猛地緊緊抱著美人,有些著急道:“對不起對不起,小義,我不該兇你的,我只是特別害怕,你答應(yīng)了只喜歡我的,就留在這兒,不出去好嗎,只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聽得男人語氣里的歉意,溫如義暗暗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這段時間赫重之特別奇怪,每次發(fā)脾氣后,又會這般卑微地道歉,溫如義都不知道該不該心疼…… 見美人又是這般沉默,赫重之竟直接將人按倒在了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著美人的衣服,因?yàn)槊看沃挥性诎ao時,美人哭著叫床,才會有幾分從前鮮活的影子…… 被男人粗魯按倒,美人卻只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毫不掙扎任人擺布,一雙清澈的眼眸也只呆呆地看著床頂,連奶頭被人咬了,也只是悶哼一聲,不再像以前一般哭著喊著求男人輕點(diǎn)…… 如此呆滯的沉默,美人其實(shí)只是單純地不想動,被關(guān)得久了,他的精神十分倦怠,時刻都覺得累…… 可對男人來說,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美人一日比一日冷淡,讓他忍不住猜疑,美人心里是不是在想別人…… 將美人兩個奶子都吸光后,赫重之心中卻更是不爽,他抬頭看著美人清麗呆滯的面容,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接著竟一把捏住了美人的臉,悅耳的聲音夾雜著怒氣與無奈,低吼道:“溫如義,你他媽叫啊,連叫床都不會了嗎?是不是又在想他,不許想!” 聽著男人的憤怒之聲,美人卻緩緩閉上了眼眸,他沒有那個精力去辯駁,而且赫重之每天都如此,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剛開始美人還會哄兩句,現(xiàn)在他是理都不想理…… 見美人閉眼,明顯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模樣,赫重之更是怒不可遏,那幽邃的黑眸滿是不解與憤恨,明明在棲鳳山的時候好好的,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在他想來,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美人心里有了別人…… 沉重呼吸幾下后,赫重之努力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他柔和了聲音,祈求道:“小義,你理理我,跟我說幾句話好不好…” 聽著男人卑微的語氣,美人有些疲累地睜開了眼,凝視幾瞬后,緩緩道:“我要出去…” “出去,又是出去,溫如義,你乖乖待在這兒不好嗎,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野男人,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嗎” 赫重之怒氣勃發(fā)地低吼道,滿是暴戾的深邃眼眸卻悄悄有了些濕意,他真是恨不得殺了身下這亂他心緒的美人,手都放在了那纖細(xì)白皙的脖頸上,但終究還是沒用力,只一拳憤恨地砸在了枕頭上…… 二人都沉默著,突然,有一滴guntang的東西滴落下來,正好落在了美人的紅唇上,美人下意識一舔,咸的,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那淡茶色的溫柔眼瞳里有了些波瀾,帶著些許疑惑和震驚,他抬頭一看,就看到了那雙滿含偏執(zhí)卻帶著霧氣的眼眸…… 原來,赫重之是會哭的? 見此,美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嘆息一聲后,美人抬起了手,他摸著那俊美的面容,無奈道:“是你在欺負(fù)我好不好,怎么你還哭了” “我沒有…” 赫重之嘴硬地狡辯著,他剛才也是一時間鼻間酸澀之意沒忍住,才落了一滴淚,想來上次哭還是在孩童時期,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今日竟因愛人不理自己而被氣哭了,真是丟臉丟大了…… 可誰能想到歪打正著,美人似乎很是心軟看不得這個,只見他勾著男人的脖頸,把男人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輕聲道:“說了很多次了,我沒有想他,我想出去是因?yàn)楸魂P(guān)在這里不舒服,我想透透氣,不理你是因?yàn)槲矣X得很累,累得不想說話…” 美人說了這幾天以來最長的一段話,同時手還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肩背處一下一下地輕撫著,明顯想要安撫這情緒不穩(wěn)的男人…… 聽聞美人如此說,赫重之側(cè)躺了下去,臉埋在美人那小小的懷抱里,手臂也緊緊環(huán)抱著美人纖細(xì)的腰肢,悶悶道:“小義…你不能騙我的…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沒有你我會死的…小義…求你了…喜歡我好不好…” 任誰也看得出來,赫重之今天不對勁,其實(shí)溫如義并不知道,今天是赫重之母親的祭日…… 在赫重之十歲的時候,他父親娶了一個妾室,那妾室設(shè)局害死了赫重之的母親,可那妾室也并沒有如愿當(dāng)上正宮,因?yàn)樵诤罩刂赣H下葬那天,那個妾室和她的孩子,都被赫重之殺死,還懸尸在門口…… 也就是因?yàn)榇耸?,赫重之與其父親從此陌路,后來他父親又娶了不少妾室,生了好幾個孩子,但所有人都不待見他,明里暗里沒少使壞,畢竟這個長子要是死了,自己的孩子就有了更多機(jī)會…… 對此,赫重之的父親明明知道,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日日飲酒作樂寵姬在懷,完全不管自己長子的死活,也好在赫重之心性堅韌天資聰穎,不僅活了下來,還暗暗練就了一身絕世神功,但其中吃的苦,也只有赫重之自己知道…… 后來,那些妾室的孩子一個接一個死去,妾室們相互猜疑謾罵,赫重之的父親也尤為苦惱,只有赫重之,躲在暗地里冷眼看著這一切…… 在赫重之二十歲的時候,他一夜之間殺光了這些令人厭惡的女人,而他的父親,也被他親手結(jié)果,連同撞見這一切的下人,更是無一活口…… 世人只知道魔教教主突然暴斃,卻無人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所殺…… 可事已至此,魔教終要有人統(tǒng)領(lǐng),赫重之憑獨(dú)子身份,自然而然接替了教主之位,剛上任時,雖也有眾多不滿,但赫重之憑其不俗的實(shí)力,和殺伐果斷的狠厲,很快就讓眾人閉了嘴…… 這么多年,赫重之一直都處在各種陰謀算計中,要是算起來,真正輕松的日子,怕還是在十歲之前,他娘親還在世的時候,再有就是在棲鳳山的那段時間,所以,他對溫如義的執(zhí)念,就如同追逐黑夜里的光,傾盡所有,勢在必得…… 可這些溫如義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赫重之為何對自己如此執(zhí)著,但面對顯露脆弱還祈求自己喜歡的赫重之,溫如義也滿是無奈與不忍,他輕輕撫著懷里男人的后腦,柔聲道:“重之…我沒有騙你…但是我不想每天就這樣毫無意義地過下去…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想被圈養(yǎng)在床上…你…能明白嗎” “可是…我怕你跑了…” 赫重之在美人懷里悶悶道,此時他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顯然美人的撫摸和安慰很有效果,以柔克剛不過如此…… 聽著男人的話,美人無奈地嘆息一聲,溫柔道:“你再把我鎖在這里,再過幾日,我就真的要病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又不理你,而且,每天這樣,我在床上也沒有精力承受你的…” 美人今天似乎想把話說開,一直溫柔地解釋著,且他本身是大夫,所以很清楚自己的狀況,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不僅僅會是身體倦怠,怕是連精神都會抑郁…… 聽著美人語氣里的無奈,赫重之沉默了幾瞬,他是覺得美人這些日子一日比一日疲倦,睡得越多,反而越不清明,猶豫一番后,他抬頭道:“我讓你出去,你不許離開我好嗎” “好…” 美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同意,說罷他還低頭在男人唇上親了一口,那形狀優(yōu)美的紅唇微微揚(yáng)起,這么多天,他總算有了些喜色…… 而赫重之看著美人多日不見的笑顏,也跟著揚(yáng)起了嘴角,他覺得,果然美人還是笑起來最好看…… 如此,二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許多,赫重之還賴在美人懷里不肯出來,東蹭蹭西摸摸,在美人頸側(cè)耳鬢廝磨,竟又找回了幾分在棲鳳山時耍無奈的感覺…… 而美人今天也樂得奉陪,也許是得到了出門的許諾,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任由男人抱著自己的腰亂蹭,時不時還低頭在男人飽滿的額頭上親一下,哄得男人高興極了,完全沒了之前的偏執(zhí)與瘋狂…… 到了今天,美人才意識到,看起來強(qiáng)大狠厲的赫重之,原來也是會難過的,而且經(jīng)過今天這一出,美人隱隱感覺到,赫重之似乎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會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留住自己想要的人或物,也許,用溫柔的方式對待赫重之,哄一哄,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來到魔教這么久,這是赫重之寢殿內(nèi)第一個如此安靜的夜晚,二人沒有激情歡好,只有溫馨的相擁和輕柔的耳語,這一夜,赫重之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抱著美人什么都沒做,只安靜地享受著美人的溫柔和安慰,他想著,若是能死在這一刻,也算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