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抱著哥哥掃墓/歸途發(fā)燒/抱著哥哥上醫(yī)院/想圈養(yǎng)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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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與第二任妻子的骨灰被葬在面海的墓園,初春海風凜冽,齊家軒套著棉乎的棒球外套,下身穿著不給腫痛屁股增加負擔的綿軟抓絨衛(wèi)褲,最后被齊峻強行押上一頂冬天才戴的飛行員帽,整個人暖烘烘的。 昨天被一頓狠抽的屁股每走一步都刺辣腫痛,更別說爬到山坡上的陵園,齊成宇將哥哥盡量避開傷處,圈著膝窩面不紅氣不喘地抱著上山。 齊峻走在最后,正好對著哥哥的臉蛋,伸手掐了一下又一下,把齊家軒還帶點嬰兒肥的面頰掐的發(fā)紅。 明明年紀最大,怎么長得這么嫩呢... 齊家軒嗔笑著拍開二弟不斷sao擾的手,活像只玩逗貓棒玩的不可開交的小笨貓。 大概是動得太活泛了,又正是上山的石階,齊成宇給了他屁股一巴掌,低斥道:“哥哥!” 小弟力氣大,大巴掌隔著褲子也疼著呢,齊家軒倒吸一口氣,乖乖環(huán)住小弟的脖子,對齊峻可憐巴巴道:“小竣,別逗哥哥...” 齊峻也收了手,并排走到小弟身邊,朝那佇立在海風中的一塊塊墓碑走去。 墓碑上故人依舊,記憶中的父親已于這張笑意滿滿的慈祥照片重合,齊家軒作為長子率先給父親磕了頭,在墓前灑上酒,便退到了一邊。 父親其實長得很英俊,否則當年藝術團最漂亮的mama也不會死心塌地愛上他,否則兩個弟弟也不會生的這么高大俊朗... 青年清秀的臉蛋埋在暖融融的帽子下,看著兩個弟弟挺拔身姿先跪父親,再跪二人的生母,替墓碑擦干凈塵埃,心中明凈如水。 “走吧臭哥哥!”齊峻蹲下身子讓人騎上來,下山換他背哥哥。 “你們倆,弄得我跟癱瘓了似的?!饼R家軒嘴上笑著說,卻自然而親昵地趴到二弟寬厚的背上,圈著脖子兩腿一蹦,被穩(wěn)穩(wěn)地托住大腿背好。 “我跟咱爸說了,我們會好好疼愛哥哥的?!饼R成宇拍拍哥哥的后背,歪嘴笑得有些玩世不恭。 ”要爸知道我們現(xiàn)在這樣,難說都能氣活過來?!蹦呐缕ü纱笸冗€一抽一抽地疼著,齊家軒臉上依舊帶著和煦,腦袋搭在弟弟的肩頭,半開玩笑道。 “傻子?!饼R峻托他屁股的大手輕捏了一把,將哥哥掂了掂。 三人回老宅取了簡單的行李,鎖好門,與海邊小城簡單別過,踏上歸程的列車。 哥哥要上班,弟弟要訓練,明日又是周一了... 列車上,齊家軒屁股有傷,照例小心空開傷處被二弟抱著,不知怎的腦袋愈發(fā)暈沉,又在人懷里睡了過去。 齊峻本來只當他被折騰的累了,過了一會兒才感到懷中人鼻息粗重,低頭一看,只見哥哥臉上泛著不健康的潮紅,伸手一探,果然熱得燙手。 “哥哥發(fā)燒了!”齊峻頓時緊張起來,低聲叫齊成宇。 齊成宇正岔著兩條大長腿聽音樂,猛的耳機被扯下來,這才聽到二哥叫自己,趕忙也去試哥哥的體溫,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沒事...到家吃退燒藥就好啦...” 齊家軒被這倆小子有點大的動靜弄醒,自己也知道病了,有氣無力道,嘴角還勉強地扯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昨天在海里著涼,回家又被收拾狠cao得太厲害,如今兩個弟弟愧疚極了,只道自己性子太急,把哥哥折騰病了。 “下車直接去醫(yī)院吧。”齊竣不容置喙,讓小弟去兌了些溫水過來喂哥哥。 ”真不用了!...”齊家軒最害怕醫(yī)院,他小時候身體弱總去看病,以致于現(xiàn)在一聞到消毒水看到白大褂就莫名緊張,“哥哥買了退燒藥呢,家里有的...” “聽話?!饼R峻擲地有聲,仿佛下一句“再鬧就抽你屁股”馬上要脫口而出。 齊家軒委屈巴巴,可渾身無力確實連口頭拒絕的力氣都沒有,昏昏沉沉在弟弟懷里睡到下車,被帶到了醫(yī)院。 “病人身上有傷口嗎?” 嚴肅的女醫(yī)生詢問完病人近兩日的活動情況,上下打量了眼前三位年輕的男子,兩個大高個無論身材還是面容都長得相似,一看便是兄弟,倒是生病的這位讓人摸不清楚與二人的關系。 哥哥屁股和腿上有被責打的淤傷,xue口這次應該是沒有被cao破,就在齊峻猶豫要不要告訴醫(yī)生的時候,昏昏沉沉的齊家軒忽然病怏怏地開口對醫(yī)生說:“沒有的,大夫..” 開了退燒針,齊竣先帶哥哥去輸液室,成宇跑去交費,回來時就看到倆小護士圍著哥倆轉,看看高大帥氣的二哥,又看看二哥懷里漂亮的大哥,嘰嘰喳喳地聊天。 齊成宇年紀小,對陌生人、尤其是那些對他們?nèi)值鼙憩F(xiàn)出過于熱情的外人格外不耐,拿著繳費記錄黑著臉過去,就聽小護士看看自己看看二哥,興奮道: “哎呀你們是兩兄弟吧?都長得這么帥!” “我們?nèi)值?,這是大哥?!饼R峻低頭捏了捏哥哥的手,像替他找血管似的。 “天吶...”小護士發(fā)出一聲驚呼,旋即又壓低了聲音:“你們大哥,長得這么秀氣,和你們一點都不像!” “嗯,哥哥像mama。”齊峻保持基礎的禮貌,看小弟面色不善的遞來交費單,立刻提醒道:“請問什么時候輸液?” 其中一名矮個子的小護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忘形,忙去備藥,另一名高個的還在原地,給他們整整藥瓶架,猛然間發(fā)現(xiàn)齊家軒有些寬松的衛(wèi)衣領口下露出紅痕斑駁的鎖骨,心下一驚,有些臉紅地又偷著打量起這不太一般的三兄弟來。 齊家軒的腕子有些淤青,是昨晚捆綁后的痕跡,小護士面紅心跳地扎針,腦補了無數(shù)畫面,要不是兩個弟弟犀利的監(jiān)督目光,怕不是得給齊家軒手背上戳出好幾個口子來。 三十八點七度,不算太嚴重的高燒,齊成宇在咨詢了醫(yī)生后去給哥哥買了杯溫奶茶回來,算作他乖乖打針的獎勵。 齊家軒大半夜就退了燒,但身子還虛得很,齊峻替哥哥向公司請了三天假,和齊成宇輪流請假照顧,看著哥哥退燒過后變得青白的臉蛋,又產(chǎn)生了讓哥哥辭職不干,自己好好把他養(yǎng)在家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