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身體都不舒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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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書言在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小巷里了,他不太記得自己在抓住那人cao了一頓之后還干了些什么,好像是又把人摁在墻上,摁在地上cao了幾次…… 他越回想臉色越是鐵青,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盡管當(dāng)時闞書言自己也神志不清,可他并不能為自己辯解什么,最后只能吐出一句懊惱的“該死”。 事已至此,只能盡力補償了…… 他揉了揉太陽xue,頭部傳來的脹痛感使他微微嘆了口氣。 再然后……再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好像是之前抱著人cao了太多次,支撐兩個人的體重讓他體力用盡暈倒了? 闞書言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既然他暈倒在小巷,那這是什么地方? 他扭頭打量四周,陽光微微從旁邊的窗戶縫隙里鉆進來照亮整個房間,奢華的吊燈于墻壁裝修足以讓他看出這是個出裝修十分不錯的房子。 可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般。 闞書言低頭看像地面,拖動的痕跡預(yù)示著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原先一定還擺放著不少東西,可現(xiàn)在出了一張床,床旁邊的床頭柜,和一個空蕩蕩的書架,就什么都沒有了。 “呦……還沒死呢?” 白夜把手中端著的碗往床頭柜上一放,陰陽怪氣的沙啞嗓音伴隨著白夜推門而入看到闞書言的那一瞬間發(fā)出。 “……抱歉。” 闞書言做好了迎接白夜暴揍他一頓的預(yù)想,又躺了回去,抿著唇不說話。 白夜看著闞書言不動,覺得這狗東西果然一點都沒變,跟以前一樣狗. 他直接無視了闞書言的道歉,諷刺,“躺著干嘛?不吃趕緊滾,想賴我家里???” “……給我的?" “不是,是喂狗的?!?/br> “……” 闞書言端起碗,假裝沒聽到,問他,“你家出什么事了?” 之前在小巷碰到的事加上這個家的異常,不難猜出現(xiàn)狀了, “……要你管?”白夜見他吃東西,扭頭出門,可或許是之前罵的過于凄慘,最后一個管字都沒發(fā)出聲來,“吃完去樓下洗碗,然后滾蛋?!?/br> 先前沒注意到,直到白夜轉(zhuǎn)身闞書言才發(fā)現(xiàn)他的走路姿勢其實透著些許古怪。 想起之前在小巷發(fā)生的事,他快速吃完,拿著碗下樓去找廚房。 果不其然,這個碩大的房子,差不多都被搬空了,看上去額外空蕩。 白夜不在樓下,闞書言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他看外邊天色已經(jīng)快天黑,無奈的洗碗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家里說一下自己為什么沒去報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忘在了青年家里沒有帶出來。 “……” 他抬腳去找白夜,想叫他名字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能去找他借手機打個電話。 也不知道會不會借。 爛攤子一堆接一堆的往他腦子里塞,面前還有個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怎么補償?shù)娜耍畹乃碱^死緊。 “擺出一副死人臉給誰看呢?” 在一間充滿少女裝扮的房內(nèi),闞書言找到了白夜。 奇怪的是,這間房里的裝扮無比公主風(fēng),粉藍(lán)兩色和蕾絲緞帶小熊包裹著大床,使其和被搬空的其他地方產(chǎn)生了巨大的反差,更是顯得格格不入。 床上躺著一個小女孩。 白夜正把她扶起來,一勺一勺的喂她吃飯。 那小女孩的目光呆滯,聽見白夜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已經(jīng)從內(nèi)心隔絕了外界,像個活死人一般的半靠在白夜身上吃東西。 “這是……你meimei?” 闞書言本來不是話多的人,但他見到這種場景不知為何還是問了一句。 “管你屁事,吃完了還不滾?!?/br> 闞書言充耳不聞,他的目光注視小女孩,“她就是去你敲詐的原因?” “都說了那是他答應(yīng)借給我的!誰敲詐了!” “可他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說錢給了你的小弟也不是在撒謊?!?/br> “我現(xiàn)在哪來的小弟,”白夜一攤手,“之前倒是有,不過看我這樣早就跑光了。” “……對不起?!?/br> 闞書言垂下眼簾,斂去明天去調(diào)查的心思,轉(zhuǎn)移話題的問,“能借我手機打個電話嗎?” “我沒有手機。” 闞書言以為是少年不肯借,“我可以付錢。” “得了吧,你身上一毛錢都沒有?!?/br> 白夜不屑一顧,之前扶他回來給他找醫(yī)生過來看的時候就摸過他口袋了,現(xiàn)在在這裝什么逼呢。 “……借我打個電話立馬就有了?!?/br> 白夜想抬手沖著闞書言揮兩下把人趕走,剛一抬手屁股就痛的一激靈。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語氣跟著上揚“草你媽煩不煩啊都說了沒手機了!” “……” 闞書言這輩子的沉默都交給了白夜。 明明之前在小巷還拿手機照過他的臉,現(xiàn)在睜眼說瞎話說自己沒手機他也沒辦法,畢竟他本來就理虧,也不能強行道德綁架讓人借。 “抱歉……”他再次道歉,“那我先走了……之后會來找你的。” 闞書言出門找小區(qū)保安大叔借了電話,也沒先去找人算賬,而是叫人從他手機里轉(zhuǎn)點錢給保安讓他換點現(xiàn)金去買藥。 早上他一定是把白夜弄傷了,依照白夜那種性格,肯定是想不到要去涂藥的。 他提著藥和一些看白夜家里快沒了的生活品返回去找白夜,就見白夜剛鎖好門打算出門。 白夜一出門就遇見霉神,“你怎么又回來了?!?/br> 講真,要不是小時候他跟這個狗子玩的好,認(rèn)出他來,他一定會在闞書言cao完他之后直接打爆他狗頭,更別提見他暈倒之后還發(fā)善心把人拖回家找醫(yī)生給他看了。 可惡。 為了這個狗東西把手機都賣掉真是不值,他到現(xiàn)在還一直覺得他去敲詐勒索,連他名字都不肯問。 早知道就讓他在巷子里光著下半身露rou自生自滅算了。 白夜恨恨的想。 闞書言把藥遞給他,“給。” “這是什么?”良心發(fā)現(xiàn)了?白夜打開一看又迅速合上:“……” “記得上藥。” 白夜:"……" 那地方還能上藥? 怎么上? 他之前洗澡都洗不干凈,也不好意思伸手進去摳,感覺太奇怪了,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屁股里還有東西時不時就會流出來一點,連帶著他身體都不舒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