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黎許臥底暴露,為救他性命林應安將他當眾凌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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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應安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 他從床上翻身坐起來,下意識就去摸枕頭下的槍。 黎許不在他身邊,另一側(cè)的床上冷冰冰的。 他能聽到樓道里一陣亂七八糟的吵鬧,夾雜著腳步聲和什么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林應安立刻跳起來,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林應安的房間在二樓,走到欄桿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迦南的整個一樓大廳都被菖蒲組的人包圍了。 菖蒲組的老大侯典就站在大廳的中央,他手上拿著一把槍,槍口正對著面前跪著的一個人。 那人發(fā)絲凌亂,低垂著頭,雙手被反剪在背后,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那是……他的上司、隊長和愛人,黎許。 這是怎么回事? 林應安差點失控地叫出黎許的名字,但理智還是占了上風,他雙手緊緊攥住了護欄,一言不發(fā)。 但樓下的兄弟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 “林哥!”那兄弟興高采烈地朝他招手,“快下來,你可真是立大功了!” 他?立大功? 林應安緩緩地從臺階上走下,一直到侯典的面前,深深地鞠了個躬。 “是我錯怪你了,白鷹?!焙畹湫Σ[瞇地拍了拍林應安的肩膀,看上去心情很不錯,“這回要是沒有你,我們一直追殺的獵物恐怕就要逃跑了?!?/br> 獵物?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汗從林應安的鬢角滑下,但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老大過譽了,我沒做什么?!?/br> “謙虛。”侯典哈哈大笑起來,“你就是太謙虛了,你這小子啊,不該謙虛的時候亂謙虛,害得我差點以為你才是警方臥底!” 不對,他就是警方臥底?。?/br> 沒錯,前段時間侯典很明顯已經(jīng)對他有所懷疑,為什么突然一下子態(tài)度又變了一百八十度? 如果他不是臥底,那…… “最近這半年來,菖蒲組的動向總是迅速就被警方掌握,于是我確定我們身邊有一個條子的臥底?!焙畹湔f,“最一開始我以為這個人是你,于是派人跟蹤你的行蹤?!?/br> “?。俊?/br> “跟蹤發(fā)現(xiàn),你經(jīng)常往返于迦南,指名同一個男妓,嘛,也就是我過生日那天你很喜歡的那個。到后來,你不光在迦南指名他,似乎還經(jīng)常往他的住處跑?!焙畹淅^續(xù)說,“因為你以前向來不是耽于rou欲的人,我就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名所謂的男妓,竟然是刑偵大隊的隊長黎許。” “……”林應安喉嚨發(fā)緊,連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黎許,后者一動不動,仿佛一尊失去溫度的雕像。 “昨天晚上,我們突擊了這位隊長的公寓,搜到了他正準備交給條子的報告,內(nèi)容就是我們和李氏集團下一次接頭的時間和地點。”侯典冷笑了一聲,“可惜我們?nèi)ニ训臅r候,他本人逃走了。要不是你頭腦機靈,竟然跑來迦南指名了他一晚上,我們還抓不住這賤人呢。” 不……他不是…… 是他害隊長被抓住的? “我不是……”林應安的嘴唇蠕動著,幾不可聞地吐出幾個音節(jié),就在這時,黎許突然抬起頭高聲打斷了他。 “你個婊子養(yǎng)的混蛋!”黎許的雙目布滿血絲,仇恨地看向林應安,狠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菖蒲組的狗東西!竟然冒充客人故意接近我,虧我那么信任你!” “閉嘴!”立刻有一個混混一腳踹在了黎許的臉上,“讓你說話了嗎,臭條子!” “好了,我們一直在這里也會打擾人家做生意的。”侯典把手里的煙掐滅,拍了拍林應安的肩膀,“走吧,把他綁起來也帶回去?!?/br> …… 林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跟著侯典回到菖蒲組的地盤的。 黎許被幾個混混五花大綁之后扔進了后備箱里,而林應安就坐在那輛車的后座,看著身旁的侯典悠悠哉哉地吹著口哨。 “白鷹。”侯典開口。 “是?!绷謶驳痛怪济珣?。 “你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悶了,你要是早點解釋清楚,我不就不會誤會你了嗎?”侯典笑呵呵的。 “讓老大費心了。”林應安依舊低垂著頭。 “不過,也真虧你能想得出來?!焙畹湫Φ?,“殺了那么多自己人,就為了揪出這一個臥底,也難怪你之前沒跟我商量過,這是我見過最冒險的手法了?!?/br> 什么? 殺了自己人……侯典在說什么? 對目前的現(xiàn)狀林應安完全是一頭霧水,但絕對不能被侯典看出來。 “您……是怎么知道,是我做的?”林應安委婉地詢問。 “哈哈哈哈!”侯典大笑起來,“你用‘那把刀’的意圖,不就是為了讓我看出來嗎?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有誰會拿刻著白鷹圖案的匕首殺人嗎?” 什么!? 白鷹? 一些線索的碎片快速在林應安腦袋里拼接起來。連環(huán)殺人案、未知的動機、刻有花紋的刀…… 難道說——? “我們昨天在那條子的家里搜到了這個?!焙畹淠贸鲆环菸募G給林應安,“警方對連環(huán)殺人案的尸檢報告,你自己看吧。” 林應安接過報告快速瀏覽了一遍,在傷痕鑒定那一欄里寫著:兇器疑似為刀面刻有鷹頭圖案的匕首。 “我早就知道人是你殺了的,第二次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我就安排手下在警察來之前先檢查了尸體。”侯典娓娓道來,“被殺的那些人,全都是咱們組里人的家眷?!?/br> 家眷? 原來如此,所以警方在調(diào)查的時候會認為“死者沒有共通點”。 菖蒲組的成員身份本來很保密,除了老大以外,很少有人能知道組里其他成員的社會身份,更別說他們的家眷了。 林應安確實是知道組內(nèi)一部分人的身份,剩下的其他地位比較高的干部也知道一些,但掌握著所有人命脈的,當然還是只有侯典。 “黎許被你的行動弄得自亂了陣腳,把錯誤的名單報給了警察,我們就是這樣發(fā)現(xiàn)他的?!焙畹浣又f,“是你故意用假名單引誘他的吧?呵呵,我還以為我的頭腦已經(jīng)轉(zhuǎn)的夠快了,沒想到白鷹你比我還要更快一步?!?/br> 林應安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好幾下,半晌才發(fā)出聲音,“不,老大……謬贊了。” - 菖蒲組的車開到了一處隱蔽廢棄的倉庫,拉開倉庫卷門時發(fā)出了生銹金屬特有的刺耳聲響。 黎許雙眼被蒙住、雙手被繩子綁住,被人從后備箱里扔出來,朝前踹了一腳。 他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唯一的觸感只有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就在這里吧?!蹦硞€小弟擼起了袖子,從地上撿起一段鋼筋,“看我不把這婊子養(yǎng)的腦漿子都打出來!” “你傻啊。”另一人埋怨道,“老大都說了,這是條子的隊長,咱們不能被條子發(fā)現(xiàn)!給他一槍再偽裝成自殺就行了?!?/br> “你的意見呢,白鷹?”侯典轉(zhuǎn)過頭,看向一直沉默的林應安。 “是直接打死,還是給他一槍痛快。這一次你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焙畹鋸目诖锾统鲆话咽謽?,放在了林應安的掌心,“算是表達一下我之前懷疑你的歉意吧?!?/br> 林應安握住那把槍,突然覺得手里的金屬從未這樣沉重過。 隊長…… 對不起,但是要想救你,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我倒是有個不同的提案?!绷謶埠鋈恍α耍咽謽尮ЧЬ淳吹剡€給侯典。 “哦?” “就這么殺了他,不覺得很浪費嗎?”林應安挑了挑眉,“我記得那次大家都玩得還挺開心的,對吧?” 林應安這么一說,小弟們都紛紛附議起來。 “是啊,那天我吃了一驚,男人竟然也能這么sao。” “當時我還覺得是迦南他們訓練得好,誰能想到這小婊子竟然是個警察呢!” “就用這種sao得流水的身體去抓犯人嗎?” “唔唔!”被蒙著雙眼的黎許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唰”地撕爛了,冷風拂過胸前,兩點紅櫻顫抖著挺立了起來。 “你們看,這家伙rutou自己立起來了!” “不會吧,真的啊?!?/br> “喂!”有人踹了他的肚子一腳,“小婊子,你到底是來臥底的還是來偷腥的???” “怕不是嘗過男人的滋味以后就再也忘不掉了吧?”有人譏笑道,“看他的sao樣,是打算用屁眼夾死殺人犯嗎?” “對對,就讓他這個刑偵大隊的隊長夾死我吧!” 眼睛上蒙著的黑布被粗暴地扯了下來,有只腳踩著他的臀部把他按在地上摩擦著。 黎許艱難地偏過頭,那只腳的主人正是林應安。 林應安面無表情,漆黑的雙眸里沒有任何溫度,“你,之前叫我什么?” 黎許渾身顫動了一下,咬緊牙關,“婊子養(yǎng)的狗東西!” “是嗎?”林應安笑了,皮鞋順著黎許的褲縫狠狠地踩了一腳,“婊子是你才對吧?黎大隊長,你在警局里難道也是這樣的嗎?讓你的部下扒下褲子,哭著喊著求他們把roubangcao進去,對不對?我看你當男妓當?shù)每杀染靸?yōu)秀多了?!?/br> 他必須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這樣,隊長受到的傷害才是可控的。 四周響起混混們的哄笑聲,有人已經(jīng)拉開拉鏈,對著狼狽的黎許打起手槍來。 噩夢一般的情景又出現(xiàn)在眼前,他作為堂堂一任刑警隊長,卻被黑社會們隨意凌辱、褻玩,像一條砧板上的魚,無處可逃。 最可恥的是,明明處于這種情況,他的身體卻背叛自己的意識,有了反應。 “硬了硬了!” “這家伙被林哥踩了幾腳竟然就硬了,內(nèi)褲都濕了,比我玩過的妓女還帶勁!” “嘶拉”一聲,不知是誰用刀割開了黎許的褲子,正好露出前面半勃的yinjing和后面的xiaoxue。 “竟然沒穿內(nèi)褲!” “哈哈哈,昨天晚上被林哥cao得死去活來的吧,搞不好還以為林哥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不要……他不要再經(jīng)歷一次了! 被這群人玩弄,他寧可去死!! “隊長?!?/br>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帶著林應安特有的磁性和沙啞。 林應安從背后抱住了他,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耳語卻溫柔異常。 “對不起,隊長,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