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射/換姿勢插/溫泉邊走邊插到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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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jīng)逐漸暗了下來,昏暗的大殿里層層疊疊的紗幔隨風(fēng)輕搖,有細微的呻吟聲順著風(fēng)傳了出去,那聲音好聽極了,極細又綿軟,像一灘融化開的春水,又好像一場旖旎迷離的夢境,明明是極歡愉的,尾音卻又像是痛苦的帶著一絲淺淺淡淡的冷,誘惑人想更深的折辱他,逼他失態(tài),看他哭叫哀求。 那斷續(xù)的呻吟中不時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和yin詞浪語。 “仙君,你怎么這么緊?” “大嗎?” “喜歡嗎?” “腿抬高點,嗯?” 玄夜也不知道是憋了多久還是魔族原本就天賦異稟,總之他相當(dāng)持久,那東西撞了半天也不見疲軟,更沒有要射的意思,時不時還調(diào)戲昭華一句,精神上和生理上的滿足讓他極為亢奮。 他甚至將一根手指也塞進了昭華的嘴里,強行掰開閉合的牙關(guān),跟著身下撞擊的節(jié)奏模仿著抽插,不時逮住那躲閃的嫣紅柔軟的舌頭把玩。另一只手捏著昭華的腰大力揉捏,他指關(guān)節(jié)和掌心都有因為常年握劍殺伐留下的繭子,力氣又大,昭華一身皮rou本就十分白皙細膩如冷玉,自來嬌生慣養(yǎng),皮嬌rou嫩,被這般揉捏之下,腰上竟出現(xiàn)了一道道紅痕,如雪地里盛放的點點梅花,極其妖艷。 玄夜被刺激的雙眼發(fā)紅,一股血氣上涌沖到腦子里,他覺得下身脹痛的像是要爆炸,于是發(fā)狠按著昭華的腰就往下坐,那青紫色的巨物就這么直接破開層疊的軟rou直接深入到體內(nèi),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狀。 這一下撞的極深,昭華只覺得一股子酸麻從后xue蔓延開來,席卷全身,他陽根高高聳起,顫抖著想要發(fā)泄,偏偏玄夜這個時候故意用一只手覆了上去,手指尖刻意堵在了鈴口處,粗糙的指腹又不住摩擦兩個囊袋,昭華被逼的臉色通紅,眼中含著盈盈水光,汗從他額頭滑落,打在胸前的兩點紅櫻上,透出yin靡的水光,他無處發(fā)泄,只能不自覺搖著頭,黑發(fā)散了一身,被汗和水汽浸透黏在身上,修長的手指下意識痙攣收縮,指甲蓋透出淡粉的顏色,無力張開又握住,在浴池邊緣留下白色的細痕。 他感覺自己被撞的快要散架,腰部以下幾乎沒有知覺,但那xue內(nèi)的軟rou卻不知疲倦總在撞進來的時候極力迎合獻媚,離開但是時候戀戀不舍拼命吞吐挽留,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他多次試圖提起力氣結(jié)印,然而體內(nèi)空空蕩蕩,那個鐲子帶上后,他與神力的連接徹底被切斷,倘若只是被封印他還能找到辦法沖破禁制,但如今他就像是被抽空了神力變得與凡人無異。 不過很快他就沒工夫想為什么了,身下的撞擊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快感層層疊疊的累積,他覺得那池子水好像也隨著撞擊到他體內(nèi)了似的,不然怎么會覺得體內(nèi)好像積了一汪水在不住晃蕩,他被浸泡在這一汪春水中,迷迷糊糊,只能下意識隨著身前的人的節(jié)奏一起晃蕩。 他xue口被撐到極致,褶皺都看不見了,邊緣幾乎透明,下一秒那青紫色巨物拔出,帶出一絲留戀不舍的媚rou又很快縮回去,xue口慢慢收縮充血,很快那東西就再一次撞了進來,循環(huán)往復(fù),因那撞擊過于生猛,水面上偶爾會出現(xiàn)白色的泡沫,很快就被水流沖散,不見蹤影。 等到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殿里的夜明珠依次亮起來了,光芒是乳白色的,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昭華的手臂一直撐著浴池,身下的受力點又只有那孽根,一直撐到現(xiàn)在。 他手臂早已經(jīng)酸痛不堪,隨著又一次撞擊,他終于忍不住一軟,手臂撤了力氣,軟倒下去,幸好玄夜尚還扶著他的腰才讓他不至于淹到水里“仙君這就不行了?” 昭華撇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冷的,偏偏他此時眼角通紅,整個人又靠在玄夜身上,愣生生撇出了一股子含憂帶怨的感覺,玄夜被他看的心花怒放,抱著他顛了兩下,又在他的雙手攀在自己脖子后面。因他這一番動作,那陽物在昭華體內(nèi)由換了好幾個角度,惹得軟rou急劇收縮,玄夜只覺得層疊的軟rou不斷吸吮按摩擠壓著自己的roubang,快感來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腦子空白了一瞬,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射在那甬道深處了。 懷中人好像被燙的有點恍惚,雙手無力的耷拉在玄夜腰腹兩側(cè),乍一看是個親密無間的姿勢。 “出去......"射出來后玄夜的東西依然沒撤出去,被堵了一肚子jingye的感覺并不舒服,偏偏玄夜時不時揉揉他的耳垂,撮咬一下胸前的紅豆,就是沒有出去的意思,不僅不出去還有又硬起來的趨勢,昭華清晰的感覺到那東西在他體內(nèi)逐漸抬頭直到完全長大的模樣,軟rou不知疲倦地包裹上去,那人的喘息又開始粗重。 “出去?仙君下面這嘴可不是這么說的。”玄夜說著還狎昵的用手指沿著被完全撐開不住縮緊的xue口按了一圈“嘖,仙君真能吃?!彼d致來了,看著這巨大的溫泉池,眼前一亮,附到昭華耳邊輕聲念叨“不如仙君跟我一起走到池子那頭去?”用的是商量的語氣,然而不等到回答,他就已經(jīng)抱著昭華往池子那邊走去了。 走動間不時可以看見那水紅色的xue不時吞吐著紫紅色的巨物,昭華被他附在耳邊的氣息弄得臉半邊都是癢的,帶著怒意的眼神還未飄過去,就被走動的顛簸帶來的快感磨的帶了淚,他此時怕摔下去,下意識用腿攀緊了玄夜精瘦的腰身,腳趾被快感逼的蜷縮起來,上身與玄夜緊緊貼在一起,胸前不斷的摩擦帶來酥爽麻癢的感覺,好像有蟲子在那里攀爬噬咬,鉆心撩人。 他咬牙強忍,又試圖用手撐著玄夜胸膛,拉開與他的距離,壞心眼的魔君任由他慢慢撐開,順便享受了一下那細膩手掌按壓在身上的快感,然后一個急轉(zhuǎn)彎配合身下一次狠狠地挺進,逼的昭華一聲驚叫又癱軟在他身上,玄夜心滿意足的按著仙君的后腦勺強迫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附在他唇角極其親昵的問“仙君這么迫不及待投懷送抱嗎?”涎水順著兩人相接的唇角滑落,情色之極。 魔界地廣人稀,宮殿都修的相當(dāng)雄偉,魔君的住處尤甚,這池子修的相當(dāng)奢華,周圍全用夜明珠裝飾,長度約有一里多,玄夜走得又慢,時不時還停下來抱住他顛兩下,次次都對準(zhǔn)體內(nèi)那一點研磨,昭華拼命忍耐也沒能忍住,竟是又被插射了一次,射出來的瞬間他無力爬在玄夜肩膀上,眉眼間帶著情動的微紅,長睫不住撲閃,撩過玄夜的耳垂,水潤的唇微微開合,懵懂又無辜。 玄夜與他緊密相貼自然是察覺到他又泄身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小腹上很快被水帶過消失的白色痕跡,低笑了兩聲,饒是昭華腦子不太清明也聽出了他聲音里的得意。 昭華自誕生起聽過無數(shù)人夸贊他的容貌,上古時代諸神還未衰亡的時候他還是少年模樣,眉眼尚未長開已經(jīng)足夠精致好看,隱約可見日后絕代風(fēng)華,那時他性格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避人于千里之外,經(jīng)常有人拿他調(diào)笑,某位上神更是曾直言“與天地同壽,不若與昭華君春風(fēng)一度。” 魔界重欲,他呆這里的十年里也有不少人垂涎他,偏偏他是上古神祗,自帶威壓,沒人敢靠近,因而日子過得很是清凈,他僅有的幾次與魔君見面卻記得他與魔界眾人不同,記憶最深的是魔族宴會上他經(jīng)常一個人端坐高處,容貌英俊,氣質(zhì)溫和,他曾在心中感嘆,魔界最尊貴的君主偏偏長了一張圣人似的臉龐,就連天帝也沒有這樣的氣質(zhì)。 然而此時他才驚覺,從他到來魔界就是一場局,魔界最尊貴的君主用了十年在他宮中設(shè)下禁制,降低他的戒心,最后他落到這個人手中,任他欺辱。玄夜是最好的獵人,而他看中的獵物在落網(wǎng)前卻一絲警覺也無。 昭華這個時候腦子已經(jīng)攪成了漿糊,一刻也未停止的快感讓他一片混沌,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為藥物作用而沉淪還是因為本身就是這樣,他只來得及勉強抓住一絲清明,從唇縫中擠出一句話“我...哪里...得罪..." 玄夜擺弄他擺弄的興起,聽見這句動作一頓,眼睛瞇了起來身下動作卻未停“仙君肯定不記得了,有一日你從九重天上路過魔域..."說著一頓,察覺到身上人的后xue下意識的收緊,用手輕佻的拍了他的臉“嘶,仙君輕點,夾斷了你可得守活寡了..."話卻沒有接著說下去了。 有一日你從九重天上路過魔界,頭未低,只是眼瞼微垂掃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又如驚鴻飛起又落下,擾亂一池春水。明明有一張好看到妖異,連青丘最負盛名的九尾狐也不如其萬一的臉,卻偏偏有著最冷淡的神色、最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