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穿女裝肚子里灌滿jingye一起上朝/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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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天總是陰沉沉的,一輪血紅色的太陽高懸于天際,魔族們從出生起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色,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昭華卻是住了十年也沒習(xí)慣,魔族濁氣甚重,昭華自清氣中化生,與魔界屬性相克,平日里還好,如今他失去法力,那股不適感就加重起來了。 尤其是他昨天被玄夜帶回寢宮,拷在床上干了一夜,一直到天色熹微、東方那輪血紅色的太陽微微冒頭才肯作罷,隨后他找了個玉勢,直直推進(jìn)了昭華后xue之中,又笑著咬昭華耳朵“仙君就肚子里含著我的東西跟我一起去處理政事吧?嗯?” 昭華好幾天沒合眼,又被魔君的氣氛壓的難受,也懶得理玄夜一嘴污言穢語的調(diào)笑,他這會兒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之前喪的實在沒有道理,傻子都能長成魔君,他這么大一人實在是不應(yīng)該,養(yǎng)尊處優(yōu)久了,竟連點委屈都受不了了。 他木著一張臉,任由同樣幾天沒合眼但是依舊精力旺盛的魔君在他身上折騰,甚至還神游天外的想了一下,果然傻子精力多。 魔君比劃了一會兒,眼前一亮,叫來侍女又開始吩咐“給他化個妝?!?/br> 昭華嘴角一抽,覺得自己還是冷靜的太早了,他從小聽?wèi)T了別人夸獎他容貌,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還是第一次聽別人說他需要化個妝,他甚至開始回憶凡間好像有句話叫縱欲過度,他這會兒也沒比凡人強(qiáng),難道真需要遮一下? 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現(xiàn)在活潑了很多,越來越像個人了。 昭華閉著眼任由侍女折騰,隨后玄夜又隨便找了件衣服給他穿上,等折騰完,聽見玄夜喊他“仙君睜開眼看看。” 昭華睜開眼,差點認(rèn)不出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映出來的人影是個好看的女子,一頭柔順濃密的鴉青色長發(fā)流水一般鋪散,用一只白玉簪子隨意挽了個發(fā)髻,有幾縷飄在臉頰旁邊,弱化了有些鋒利的臉部線條。 女子眼角還帶著未散開的紅暈,眼角上挑,烏黑的眸子里還帶著些困倦,眉尾也是上挑的,眉頭微皺,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她眉目生得十分綺麗,帶著些妖氣,此刻帶著些懶散的倦意,若是向誰柔柔看上一眼,怕是要讓人三魂去了兩魂,七魄散掉六魄。 她鼻梁高挺,唇色紅潤,像是剛剛被人狠狠親吻吸吮過,身上一件松散的紅色宮裝,那宮裝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看起來很透,引得人浮想聯(lián)翩,細(xì)看卻什么也看不見,勾得人心癢難耐。 就這么懶懶散散的站在那里,活脫脫一幅初承云雨、經(jīng)歷了一幅魚水之歡后饜足的高傲美人模樣。 昭華十分驚嘆侍女的手藝,他也不覺得玄夜是在刻意羞辱他,此刻還認(rèn)認(rèn)真真看了看自己的新模樣。 玄夜也沒想到出來了這么個效果,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他有些驚艷地稱贊“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br> 昭華輕飄飄看了他一眼,鏡子里的美人也斜瞟過來,朱唇輕啟“我也覺得挺好看的?!彼@會兒頂著一張看著有點像自己又不像的臉,完全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十分得心應(yīng)手的接受了高傲美人這個設(shè)定。 玄夜的目光卻鎖在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沉沉笑道“仙君這個樣子,倒真像肚子里懷了我的種?!?/br> 昭華本來想回一句,“沒這個功能?!痹挼阶爝?,忽然一驚,自己什么時候這么活潑了,他愣生生從唇邊壓下了這句話,換了一句“魔君,我的凌霜都在你手里了,還能怎么逃呢?” 玄夜原本帶著笑意的臉冷了下來“誰知道呢?” 他們兩個其實心里都清楚,玄夜把他扮成這樣是為了帶他去正殿,那里人多嘴雜,一不小心仙界昭華君被魔君囚禁的消息就能傳出去,一個想逃,一個強(qiáng)留,平和的假象搖搖欲墜,只是沒到那一刻,誰都懶得撕破它。 大殿里低著頭的魔族總是忍不住想抬頭往上面看,又礙于魔君威壓不敢真抬,只能用眼角余光,輕輕打量桌子下方搖晃的一雙瑩白細(xì)膩的小腿和兩只玉足,那腳趾時不時緊張蜷起,小腿內(nèi)側(cè)繃得很緊,看起來像是在強(qiáng)行忍耐著什么似的。 上方還不時傳來隱隱約約的細(xì)微呻吟,極力壓抑過,依然沒能抑制住的喘息,那喘息好聽極了,細(xì)細(xì)的一條,好像還帶著哽咽,又驕矜又夾雜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清冷,清凌凌的顏色,就像盛開在魔界血海旁邊朝暮,明明是血海魔氣中長出來的花,卻有著人間寒涼秋夜里銀白月光般的顏色,越是神秘,越引人去探尋。 魔界至高無上、數(shù)千年來過得如人間苦修的和尚一般、經(jīng)常被下屬懷疑生錯了物種或者什么地方有點問題的魔君此刻左手支頭,隨意歪坐在椅子上,他懷里摟著一個穿著松垮紅衣的女子,隱約可見魔君的右手探進(jìn)女子衣服中,不時揉弄作亂。 女子臉埋在魔君胸口,只能見一頭青絲如上好錦緞一般披散在背后,發(fā)髻已經(jīng)被蹭的有些亂,頭發(fā)中隱約露出的耳朵尖此刻已經(jīng)通紅。 修長如玉般的手指掛在魔君玄衣的領(lǐng)子上,無力握緊又松開,纖細(xì)手腕上掛著一個黑色的手環(huán),對比鮮明,荏弱可欺。 若能透過衣服,就可以看見魔君的手不時揉按著女子微微鼓起的腹部,不時用粗糙的指腹磨過深陷的腰窩。 他每往下按一下,女子都要發(fā)出細(xì)微的哽咽聲,十分可憐的樣子。 這女子正是昭華仙君,他被按的苦不堪言,被堵了一肚子的東西,玄夜每按一下他都覺得有什么東西亟待破體而出,然而玄夜的腿又牢牢頂住他后xue里的那根玉勢,不讓它退出來一分一毫。 殿下站得又都是人,昭華只能抿緊唇盡量控制住呻吟,然而后xue與前段皆被堵著,不得發(fā)泄,他甚至隱隱有種想要失禁般的感覺,若不是兩處孔眼皆被堵著,他怕是真的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泄出來。 昭華此刻臉燒得通紅,他活了萬年從來沒受過這份委屈,氣急之下甚至逮著玄夜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玄夜“嘶”了一聲,直起身子來,左手按住昭華身子,右手逮住他屁股就拍了兩下,帶得玉勢震動,軟rou不住顫抖。 他靠近昭華小聲說道“夾緊了,仙君不會想在這么多人面前,讓自己肚子里的東西流出來吧?” 隨后他就感覺到手心里滑膩柔軟的臀部肌rou微微繃緊,有些晃動的玉勢被吸得更深?!肮浴!毙褂H了親他汗?jié)竦念~角。 昭華恍惚想起,自己萬年前也是用這樣的語氣,誘哄那只小魔獸給他爬樹看看的,果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玄夜其實也不好受,昭華時不時緊貼著他扭動身子,他一手摟著昭華防止他掉下去,一邊又被他磨蹭的渾身冒火,面上還要維持著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他忍得青筋直跳,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扒光懷里的人直接貫穿他,只能靠不斷在昭華耳朵邊說些污穢言語來泄火,結(jié)果把自己說的越說越火,右手也越來越不安分,屬下說了什么一句也沒聽見。 他手移到哪里,昭華哪里就燒起一團(tuán)火,下身又不能發(fā)泄,腹內(nèi)鼓鼓脹脹,他皺著眉不住在玄夜身上磨蹭哼哼,乍一看像是幼貓在向主人嘀嘀咕咕地撒嬌。 殿下有魔族悄悄抬頭只看見女子微微側(cè)過頭,靠在魔君身上,嘴唇微張,頭發(fā)沾在臉頰上,側(cè)臉猶如火燒,是一張好看到像畫出來的臉。 玄夜沒堅持到聽完就扛著仙君跑了,殿下的魔族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膽大的開口“我以前聽說凡間有句話‘回眸一笑百媚生,從此君王不早朝?!绷硪晃环瘩g“不對上一句不是這個,但是那美人兒剛回頭的樣子可..."他嘶了一聲,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大殿里這才炸了鍋一般,嗡嗡的議論聲響起“君上這是從此早朝半途走啊這是?!薄澳阏f君上何苦呢,難不成就帶來讓我們看看他沒問題?”“他也太饑渴了,我看那美人兒都想打他了?!薄澳愣畟€屁!這叫欲拒還迎,情趣!你看她滿臉春色,眉目含情,肯定是剛剛才跟君上云雨一翻,膩在君上身上都不肯下來呢!” 最后一個異常響亮的聲音震住了全場“君上這是老房子著火,饑渴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