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無情天,有情渡(luanlunH)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清純大學(xué)老師、傻瓜美人被cao大了肚子(雙性總受np)、我催眠了師兄的清冷美人道侶ntr、把小美人艸得哭唧唧、小滿(h)、[兄弟]哥哥什么的就應(yīng)該被弟弟上吧、奴隸列車、圍獵美人、我愛聽美人空少叫床(雙性)、悶sao野狼
帝子的寢宮前,暗暗sao亂成一團(tuán)。 大將軍這些日子裝得若無其事,到底不希望兒子出事。這會兒見帝子睜眼了,頭一個來到床前,道: “小畜生,聽得見你爹說話不?聽得見你就眨眨眼?!?/br> 帝子雖還不能動,聽到他的話,的確眨了眨眼。 “他沒事了!”大將軍立刻宣布,“躺得太久身子都動不了了,找人給他按摩一下,別碰傷口,先喂幾口水。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陛下去,省得他天天唉聲嘆氣,不給我好臉色?!艿??!?/br> 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說完一堆話,又鄭重其事地回過頭來,按著玄翊的肩膀。 “你差不多了就回去休息,心思這么重,別弄壞了身子?!牳绺绲模绺缭谲姞I里什么傷號都見過,這小子皮實(shí)得很,醒了就是死不了。再說他有個三長兩短,也是咱們自己受著,你有個三長兩短,可沒人賠得起這罪。話難聽了點(diǎn),你懂哥哥的意思?!?/br> 當(dāng)著玄翊和剛醒來的白蛇帝子的面這樣說,全三界就他一個人了。但正是因?yàn)榇髮④娺@樣的性子,天庭才沒一味淪落到凄凄慘慘戚戚的地步。 他一開口,諸人都被他調(diào)動了起來。打水的,配藥的,換藥的,煮湯露的,好一陣忙活。這死氣沉沉的地方,竟隨著白蛇帝子睜眼而突然活了似的。 玄翊一陣暈眩,站著沒有動,眼睜睜地瞧著送子鳥,給白蛇帝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喂水。 水浸潤著那人蒼白的唇片和虛弱的神情。 白蛇帝子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似是尋找著什么。 他終于看到了玄翊。 這兩個人的目光交會,中間仿佛隔著千百年的孤獨(dú)。 可惜帝子那困頓而蒙著一層黯淡的眼睛,尚不足以吐露任何的言語。 “……嗯?帝子是想說什么嗎?”送子鳥問。 帝子的唇,的確動了動。 “帝子莫急,慢慢喝一點(diǎn)水,過一會兒就能說話了?!彼麆竦?。 送子鳥只當(dāng)?shù)圩忧榧?,想要跟玄翊單?dú)說話。他尋思,眼下還是照料病人的身子要緊,情人間再多掏心窩子的話,也得等人好了再說呀。 誰也沒想到,片刻寂靜過后,玄翊忽然轉(zhuǎn)身,離開了寢殿。 而帝子仿佛如釋重負(fù)似的,轉(zhuǎn)回眼睛,繃緊的身子也略微放松下來。 送子鳥一怔。 帝子的宮侍里,有那多嘴的,暗暗問: “……咦,三公子殿下在這兒守了這么多天,眼下帝子醒了,怎么反而走了?” 另一人給他使眼色。 “不該你問的就別打聽。” 怎么反而走了? 玄翊一路疾走,回到自己的寢宮。 他將人都遣散,殿門緊閉,一盞燈也不點(diǎn),把自己關(guān)在里頭。坐在地上,頭埋在臂彎里,無聲無息地流了一會兒淚。 但淚很快就干透。 窗外的嘈雜也聽不見了。 這樣呆了片刻,只覺心臟沉重得像某種難以負(fù)擔(dān)的物事。 帝子撐了太久,他也跟著撐了太久,他們兩人已經(jīng)不能在那人來人往的嘈雜之中,再承擔(dān)多一分鐘私密的痛苦。 周圍人越是歡欣鼓舞、越是爭相為這死而復(fù)生的人慶賀,真正忍受折磨的人,越是瀕于崩潰。 當(dāng)歡慶不足以釋放沉郁在心的悲傷,就只能躲起來哭泣。 ……真是沒用啊,若我們兩人,至少有一人能像大哥那般,就不會都這般沒用了吧…… 但就連這沒用的人,也只能做一小會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半個時辰后,七帝子的信到了天庭。 玄翊再打開宮門時——至少看上去——冷靜了下來。 他取了信。 天帝身子不適,無暇顧及小公主,這信還是由自己拿最為妥帖。 讀完信件,他差人往大將軍府做了通報,然后按照七帝子寫的地點(diǎn),飛了過去。 人間陰云密布,正如他多日來沉重的心事。 山中。 寶樹下,七帝子靜修到一半,見玄翊從天而降。 “小叔叔?!彼麊镜?。 七帝子要起身行禮,但小公主正靠著他睡覺,真是進(jìn)退兩難。 玄翊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動,自己過去,把酣睡的小公主背了過來。 “她睡得真香啊?!逼叩圩拥吐曊f,“這樣都沒有醒?!?/br> “第一次出門,太緊張了。”玄翊左手為信,右手施法,“多謝你照顧她。我這就送她回去。” “嗯,大哥必是醒了,我也回去看看?!逼叩圩诱f,又覺得玄翊的神色有些古怪,“……小叔叔到了桃源,立即回來么?是否需要我傳話?” “……先不回了?!毙崔D(zhuǎn)過臉,背對著日光,“……天庭往來嘈雜,我想陪陪女兒?!?/br> 七帝子怔住了。 他終是不好多問,只得作罷。 于是七帝子與玄翊和小公主告別,先行回到天上。 玄翊沉默良久,對背上的小公主說: “……別裝睡了?!?/br> 小公主吐吐舌頭,睜開漂亮的大眼睛。 “……我不裝睡,父親會背我嘛?” “會啊?!?/br> “那我不裝了。”她高興極了,“看到爹爹醒了,我以為父親要陪爹爹,不會來找我了?!?/br> “……你爹爹說,他沒事,讓我來照顧你?!?/br> “真的嗎?”想到不久之前,自己還覺得爹爹可畏,小公主慚愧極了,“……爹爹真好?!?/br> “嗯,他就是這么說的?!毙椿卮稹?/br> 傳送開啟,兩條龍一大一小,飛回了桃源。 七帝子擔(dān)憂大哥的身子,怕宮侍照顧不周,回到天庭后腳不沾地,去到大哥的寢宮。 見大哥已被人扶著,半坐起來了,七帝子實(shí)在欣慰,高高興興地小跑過去。 “大哥!”他喚。 白蛇帝子還不太能說話,只覺得他天真純善,這種時候毫無心機(jī),心情都擺在臉上,便微微笑了笑。 ……自己若不在了,兄弟中遭殃的,又何止是七弟一個呢? 七帝子一到,便整理起那些手忙腳亂的宮侍。 “……不要再喂水了,大哥喝了這些水,氣脈和喉嚨都已恢復(fù),可以飲些補(bǔ)充體力的東西。去拿湯露來,要溫的,剛煮好的和沒煮過的都不行?!?/br> “是,湯露早就熬上了,這會兒剛好能喝呢。”宮侍殷勤道,“但憑七殿下吩咐,大殿下醒了,咱們幾宮的心都穩(wěn)了呀。” 七帝子皺眉。 “好了好了,這里只有病人,現(xiàn)在不要提那些勞什子事?!?/br> 如此這般,他無微不至地看顧了大哥三天,白蛇帝子終于能夠說話,并且慢慢下地活動。眼見身子并無異樣,只要按部就班將養(yǎng)著,就可恢復(fù)如常。 “……謝謝,七弟,你不要再做這些仆人的事了?!卑咨叩圩拥?,他的聲音依然十分輕微。 “我不是仆人,是醫(yī)官?!逼叩圩诱?,“這天庭里的宮侍,一般地伺候人還可以,但大哥現(xiàn)在這個時期,要時時講究恢復(fù)的方法。若方法恰當(dāng)呢,就會恢復(fù)得極快;若不恰當(dāng),搞不好要再多躺兩個月?!嗵蓛蓚€月,也不是不能好,不過那怎么符合大哥的性子?” “的確?!?/br> 白蛇帝子略一沉吟。 “……我昏迷的這個時期,有沒有人對你不利?” “都是小事?!逼叩圩于s忙回答,“有小叔叔在,沒人敢真做什么。再說前些日子大哥大發(fā)雷霆,砍了那幾個人,他們還都記著呢?!?/br> “小事也不能放過?!?/br> “這……還沒弄清楚那日的毒是誰下的。” “毒?你同我仔細(xì)說?!?/br> 大哥的謹(jǐn)慎執(zhí)著,有時真令七帝子招架不住。只有小叔叔在的時候,大哥才可略略從這種事情上分神。 小叔叔真的一去不回了嗎?七帝子怎么也無法相信。 白蛇帝子的身子已大好,七帝子以為可以談起此事。沒想到,白蛇帝子不很在意玄翊的去向。 “……我們虧欠女兒太多,讓他陪著公主,少煩些心吧。就是在人間游歷也好?!?/br> 七帝子疑惑極了。這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越發(fā)讓他覺得難以理解。 “小叔叔在小公主那里,怎可能不掛念大哥的事呢?” 白蛇帝子微笑:情人之間,七帝子的確還不懂啊。 “……我那副樣子,已經(jīng)給了他太多痛苦。最讓我痛苦的事,就是我讓他痛苦?!彼亟忉?,“他是為了照顧我古怪的性情才走的,所以暫時不會回來……” 當(dāng)然,這并非全部原因。 敏銳如七帝子,自然察覺到里面還有大哥不愿提及的隱情。詳情他恐怕一輩子都無法知曉了。 卻說白蛇帝子又恢復(fù)了幾日,已可用手杖行走,自行飲食沐浴,氣脈漸順,心情稍稍安定下來。 天帝來看過他一次,父子二人隱秘地談了一些話,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 因禍得福,白蛇帝子過了幾天無人叨擾的清凈日子。 他坐在庭前,靠著半開的窗欞,望著霧靄沉沉的天色,并不覺得陰郁,反而受到一些安慰。 有時,他雙目望向旁的方向,誰也不知道他在瞧些什么。 目光盡處,那里有一棵行將盛放的仙樹,零星白花落在池中,教他想起非常近的往事。 他就這樣瞧了幾日。有一天,抬起頭時,倏見玄翊站在那里,挺拔的肩膀上落著白花。 白蛇帝子并不意外,溫柔地凝視著他。 “……什么時候回來的?”帝子輕聲問。 “片刻之前。” “身子好了嗎?” “向來比你要好?!?/br> “記得你生完女兒,我好容易把你養(yǎng)胖一點(diǎn),現(xiàn)在又瘦回那時的模樣了?!?/br> “是嗎,我沒有什么感覺。” 玄翊淡淡地回答,轉(zhuǎn)過身,過來挨著他坐下。 白蛇帝子便再也不看那棵樹了。 玄翊身上獨(dú)有的清氣,令帝子心神安定。他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吐露一切。 “……那個地方,真是既荒涼,又恐怖啊?!彼魺o其事地開口,道。 “嗯。”玄翊回應(yīng)。 帝子低下頭。 “我很想要解脫,無奈某人的痛苦過于強(qiáng)烈,若我將你也帶走,那真是入地獄不能償其罪。” 玄翊靜靜地等他說完。 “果真如此,剩下女兒,我不很擔(dān)心,二位大人定能照顧好她。原本她與我的緣分也十分淺薄??伤貏e愛你,就算父親諸人終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對她而言,也是過分的傷害?!?/br> “在那地方,你就靠盤算這些熬日子么?” “我想了好多,若是全講出來,恐怕我這剛還陽的神魂,也就跟著消散了?!谀抢?,輕微的孤獨(dú),都會被荒涼變成邪魔呢。” “如此說來,我看你就算健康時,也是天天背著那邪魔過日子?!?/br> “不要笑話我了……” 帝子連神情也懶得擺了,傷體難以久支,溫順地靠在情人的背上: “——我也想過,是那邪魔將你引來的。你以為自己是一等一的龍,可以驅(qū)散世間所有的魔。但你并沒有驅(qū)散它們,只是替旁人將魔背在背上。我們兩個,就像爭先入那地獄的孩童。只有不解脫,方得圓滿。這與俗世顛倒的道理,是不是很好笑?” “……” “對不起。這次大體上,是我贏了?!钡圩尤崧暤溃榜?,再開心些吧,我不是只圖這樣的獎賞嗎?現(xiàn)在我給你背一會兒?!?/br> 玄翊的眼淚,終于止不住地涌了出來。 他很僵硬地坐著,像是花了全身的力氣才坐在這里,但究竟不能止住眼淚,以至于渾身都在顫抖。 他抱著帝子,卻是自己伏在帝子的背上哭,就像那日在海灘上一般。帝子并沒有力氣安慰他,帝子的內(nèi)心,也是難受到說不出幾句像樣的話來呢。 除卻他們二人,一切都圓滿得有些淡漠,因此這種難過,終究是關(guān)在房間里的私密之事。 玄翊捧起帝子的臉頰,輕而慎重地吻他,舌尖熟悉的溫度讓他渾身都無法平靜。而令情人俊美的臉上露出如此心碎的神情,帝子的慚愧也難以遏止。 帝子解開他的衣衫,竭盡所能慢慢撫慰著他。 數(shù)月勞心勞力、不能安穩(wěn),玄翊久不得安慰的身子,此刻又何止是敏感呢?他貼在帝子的身上,股間早已濕透了。xiaoxue一被打開,里面就一陣發(fā)抖,眼角泛起悲哀的春色。 他沒有絲毫抗拒,萬分坦率地敞開著身子,任憑帝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摸他,自己一邊吻著情人的肩膀,一邊低低喘息著。 脆弱蔓延的疤痕,在帝子的肩頭真是美麗??刹灰儆邢乱淮瘟恕?/br> “……嗯……” 帝子這樣,陽物卻漸漸硬了起來。 玄翊捧起那陽物。 “……唔……渾身上下只有這個地方坦率……” “你也一樣……” 帝子將手指深入玄翊的產(chǎn)道,里面那般饑渴,不斷涌出熱情的玉液。這一兩根手指,終是不足的。 “……坐上來么?……” “……你怎么經(jīng)得起我坐上去……” “……不試試怎么知道……” 玄翊的腦子里,雖然不如往日那般充滿yin蕩的想法,但身體已經(jīng)特別熱烈,無需什么想法了。 他分開雙腿,支在帝子小腹的兩旁,正將帝子的陽物緩緩?fù)迫胱约旱膠igong,就聽帝子在耳邊低聲呢喃。 “……小叔叔,蛇身有兩個陽物,等我好了,用原身讓你快樂……” “……唔……!” 他如此說話來刺激他,有些無力的雙手,柔情地?fù)崦槿说钠ü珊脱C,那里真是光滑柔軟,又特別敏感。 但數(shù)月未曾打開的產(chǎn)道,竟猶如處子般緊致。玄翊過于強(qiáng)硬,強(qiáng)行將帝子雄偉的陽物推入己身,弄得兩人都滿頭大汗了。 “……好緊……啊……啊……”他呻吟道。 “……慢一點(diǎn)……不要急……” 先端終于擠進(jìn)了最為狹窄之處,對玄翊而言有些辛苦。他又不敢徹底坐下,只能撐著窗子,慢慢忍受著。帝子也覺得勉強(qiáng),輕輕撫摸他的耳根。 “……真是的,你哪兒像生過孩子的樣子……這樣若再懷上,豈不還是受罪……” “……有本事先讓我懷上,再擔(dān)心這樣的問題……唔……嗯……你若有那能耐……幾個月的時間,夠你……把里面弄松了……哈啊……” “現(xiàn)在沒有那樣的本事……”帝子正色道,“我一分一秒也不許你離開我,就算是為了懷孕這等天大的理由。我再也不能忍耐、不想忍耐了……那里耗盡了我此生所有的耐心……” 玄翊悲哀地笑了。 “只要女兒無事……我留在這里陪你……哈啊……到你厭煩了看我……” “你真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哪……怕是你要先厭煩這天庭的嘈雜,和我對你的糾纏了……” 接下來,直到帝子完全恢復(fù)健康的時間,兩人果真徹底關(guān)在寢宮里,除卻必要的公務(wù),誰也不見,日日粘在一起。 自東海大亂起,被他們拋下的事可真多啊。稍后收拾那些爛攤子時,各位便曉得此刻二人的放縱,有多么不負(fù)責(zé)任了。 但現(xiàn)在,還是讓他們盡可能地說些不可理喻的床上情話、晝夜顛倒地溫存吧。 待到這宮門再開,天地未見得還是那個天地,人卻必定是都死過一回的人了。 “……啊……哈啊……別再弄了……唔……肚子好酸,胸也好痛……啊——!” 玄翊呻吟著。 “……真的痛么……那為什么吸一下下面就噴了水……” “啊啊——” 玄翊被牢牢地鎖在床上,后背緊貼的床單,都被噴出的潮水浸透。他那美麗的面孔上只有春情。嘴邊的話還有一些理智,肚子里剩下的卻光是瘋狂。 他確已漸漸到了極限,分不出高潮的漲退。帝子稍稍頂一下,他的眼淚就要冒出來了。 然而快樂,快樂,不舍得帝子離去。反正也不會懷孕,就算把自己弄到發(fā)瘋又怎樣呢?玄翊又輕輕呻吟了兩聲,并沒有請帝子退出去的意思。 反倒是帝子先心疼起來。 “……明天再做好嗎?……” “……嗯……” 玄翊濕潤的面龐和眼角上滿是留戀,雙唇仍然誘惑著帝子。 帝子有些為難。 ……現(xiàn)在結(jié)束,只會讓他失落吧,但頂下去又沒完沒了。不說我能否堅持,這樣他會受傷的,到底該怎么辦呢…… “……嗯……呼……說你射不出來了……我就準(zhǔn)你退出去……哈……好痛……肚子真難受……” 玄翊終于不忍,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雖然尚有一絲余力,帝子還是立即投降。 “……我射不出來了,請三公子恕罪?!?/br> 他慢慢出去,轉(zhuǎn)身躺下來。 玄翊溫柔地?fù)е?,自知今日是自己過分,兩個人在床上久久地歇著。 玄翊的xiaoxue里,還在自行往外吐些不是蛇精就是玉液的東西,肚子里存了太多愛液,他也仍有一絲快感。終于靠這些愛液的離去,讓他漸漸平靜。 “……我已經(jīng)yin蕩到了回回要將自己折騰散架才罷休……” “……你那哪是yin蕩,是怕我再消失,可勁兒在這里使喚我……” “……你這般聰明,為何回回凈做傻事……” “……聰明是要腦子里過一番的,傻卻是本能……人在痛苦時尚且知道聰明,一忘乎所以,就只會傻了……” “……那我絕不使你忘乎所以,日日提醒你只有床上是將軍,床下連我也打不過……” “……這無法傷害我的自傲呢。天庭中正面與你相斗,打得過你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得出來……何況那日若你上前,怕也無法全須全尾地回來。換你被那巨蟒重傷,甚至被他吞下,這遠(yuǎn)不如我的本能較對……” 這事玄翊也想過,天帝和大將軍也想過。玄翊知道帝子說得沒錯,彼時的選擇完美無缺,自己連戰(zhàn)略上自責(zé)的機(jī)會都沒有,才悲傷到無法解脫。 “——另有一事,我可以瞞所有人,獨(dú)獨(dú)不能瞞你?!钡圩佑值馈?/br> “嗯?” “你回來之前,父親來找過我一次。他說現(xiàn)在情勢動蕩,那蟒絕非弱敵,須做完全準(zhǔn)備。” 弦外之音,玄翊聽出來了,卻一言不發(fā)。 “……父親的意思是,如你執(zhí)意不做太子,到了非常之時,天帝之位,也未見得要傳給龍。但若登位非龍,面臨的考驗(yàn)只會更多?!?/br> 玄翊嘆了口氣。 “兄長是要透過你來逼我?!?/br> “我還沒說完呢?!钡圩咏器锏?fù)P起唇角,“……猜我怎么回答?” “……不猜?!?/br> “我說,讓小叔叔做太子,他絕對不肯,也沒有必要。和平之時尚不立太子,現(xiàn)在立,反倒顯得匆忙理虧,下面的人趁亂,鬧得更兇?!嬗心欠浅V畷r,誰是真龍,誰能服眾,甚至誰有本事平定內(nèi)亂,不言自明,后繼者根本無需擔(dān)憂的。” “……你怎么突然對兄長說此豪言壯語,一點(diǎn)也不像你那故作深沉的作風(fēng)了?!?/br> 帝子微笑。 “我不是講過了嗎?在那里,耗盡了我此生所有的耐心。經(jīng)此一遭,俗世間又有什么是可怕的呢?往后才要請你提醒我,莫讓我忘乎所以,做些傻事了。” 玄翊一怔。 “……早該如此?!?/br> 他輕聲說。 一番思忖,玄翊莫名心滿意足。 他撐著酸痛的身體,起身沐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