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欲拒還迎,老師被揉搓拍打jiba,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JB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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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思楊一按任樹正的guitou,任樹正的身體就不著痕跡的抖了抖。 “這么敏感???老師。我就喜歡你這幅樣子?!边吽紬钕袷钦业搅耸裁礃啡ぃ恢皇挚刂浦螛湔纳眢w不讓他掙扎,另一只手加速擼動著任樹正的yinjing。 任樹正聽不得這種污言穢語,臉紅了,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氣的。 他對前天晚上并非沒有記憶。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是朦朦朧朧記得一些的。他記得邊思楊好像在他身后頂弄他,把他頂醒了。那么猛烈的撞擊,給他帶來戰(zhàn)栗的快感,這是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用后面也能···他克制著自己不去想這些東西,但是他沒想到邊思楊對他竟是這種心思。 “你···你別太過分了!最好快點放開我!” “不要。老師那天晚上shuangma?你敢說你一點都沒懷念過?”邊思楊包裹著任樹正的大手加速著擼動,“不如我們互相再解決一下?” “我···這里是辦公室···”任樹正被摸的腿軟,他自己很少撫慰自己,所以任何觸碰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刺激,那天回憶起來似乎是很爽,他不記得了。 邊思楊長手一伸,辦公室的門咔噠一聲被他鎖起來了。 緊接著,他把任樹正guitou頂端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揩在手心里充當潤滑,手上加速摩擦著任樹正的莖身,任樹正馬上就硬了。 “老師,我?guī)湍銛]出來好不好?”邊思楊在任樹正耳邊下著咒語。 “呃···”任樹正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瘋狂刺激著,大腦一片混沌,內心又害怕又有一絲隱秘的期待。理智告訴他這樣不行,欲望卻在叫囂著控制自己不說拒絕。 邊思楊輕笑,手指在guitou和冠狀溝處流連,他的大拇指瘋狂摩擦著,搔刮著任樹正最敏感的地帶,感受著身下人的顫抖,心里無比滿足。 平時他自己手沖的時候,不僅會擼,還會用兩只手拍打yinjing,帶來潮水一般的快感,任老師一定會喜歡的。他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做了。 他松開另一只制著任樹正的手,剛想開始自己的動作,沒想到任樹正一把把他推開了。 邊思楊還沒玩兒夠呢,哪能讓自己到嘴的獵物跑了。他剛想反手制住任樹正,但是當他看清任樹正的表情的時候,愣了。 任樹正褲子拉鏈還沒拉,下面雖然還硬著,但是表情卻是極盡屈辱。只見他雙目通紅,像是快哭了,全身像是炸了毛一樣,十分狼狽。 邊思楊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任樹正。平時那不茍言笑的老干部老師,竟然有一天會有這么委屈的一面,邊思楊只覺得下腹邪火更加旺盛,幾乎要把自己點燃。 “你馬上出去,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比螛湔劬ο裢米右粯蛹t彤彤的,像是快哭了。 “老師,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边吽紬顚嵲谑窍氤缘木o,干脆豁出去,流氓氣質盡數(shù)顯露,“我現(xiàn)在就是喜歡上你了?!?/br> “老師,求你了?!边吽紬钭焐习笾?,上前一把攥住任樹正還硬著的yinjing,那rou粉色的莖頭還在往外滴著不明液體。 任樹正剛想炸毛,只見邊思楊蹲了下來,一下把他的jiba含在嘴里。 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刺激?任樹正馬上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感覺得到邊思楊柔軟的舌頭正在輕輕吸著他的yinjing,濕熱的口腔內壁密不透風的包裹著他的寶貝,他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一時間被刺激的彎下了腰。 邊思楊抬頭,露出好看的眉眼,眸子里全是欲望,涎水和任樹正的yinjing頂端拉成長長的一條口水絲兒,開口說的話似乎有一把無形的勾子勾人心弦,“老師要是受不了的話,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也是可以的?!?/br> 他就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美麗海妖塞壬,試圖用蠱惑的聲音讓任樹正觸礁沉沒,任樹正恍惚的失了神。 明明應該拒絕的,時間、地點、場合、對象都不對,而且任樹正以前根本就沒往這個方面想,和前女友約會最多只是牽手親嘴兒,哪有這么刺激過? 亞里士多德說,所謂奴隸,就是欲望戰(zhàn)勝理性的人。任樹正現(xiàn)在覺得做奴隸也沒什么不好。 他像是著了魔一般后退了幾步,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他什么都沒說,但是那沉靜的雙眼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邊思楊輕笑,伸出舌尖,在任樹正guitou頂端舔了舔,刺激的任樹正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