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對鏡交歡,臍橙被大roubang頂?shù)礁叱笔Э厣涑觯琷ingye填滿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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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按耐不住的心跳聲,都在指引著兩人步入愛欲的深淵。 裴清硯仰起雪白的脖子呻吟,軟紅的蜜xue在季凌的撫慰之下感到極其的空虛。 “嗯……” 聽見裴清硯曖昧的呻吟,季凌似乎變得更加亢奮。他的手在紗裙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柔膩大腿上游移撫弄,享受著手底下滑嫩的美妙rou感。 房內(nèi)有些悶熱,裴清硯的皮rou上覆上一層薄汗。浸濕的紗衣完全貼合在他的身上,肥臀和小腿在紗衣之下隱隱透出rou色,給人極大的視覺沖擊。 季凌提起身下的長槍在裴清硯xiaoxue洞口隔著薄紗來回繞圈刮蹭,拍動雪白有彈性的臀rou道:“給我把屁股夾緊?!?/br> “啊……好,好的?!迸崆宄幋⒅A緊了臀rou,濕漉漉的汁水順著臀縫緩緩淌了下來,將季凌的roubang也一齊浸潤了。 “我還沒插進去呢,怎么就忍不住流sao水了?” 季凌啃吻在美人纖細的脖頸上,低低的輕笑聲帶著熱氣傳入裴清硯的耳膜中,讓裴清硯體內(nèi)亂竄的yuhuo燃燒得更加旺盛,粘膩的蜜汁很快拉著絲又流出來一股。 紗衣的材質(zhì)輕柔透薄,季凌用指甲很輕易地就把它給劃破了。襠部暴力地被拉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白皙柔膩的滑嫩臀rou一下子就暴露在外。 季凌提著roubang便捅了進去,裴清硯下身一陣酸麻,敏感度直線上升,淺淡的紅迅速順著脖子燒到了耳根。 “呃??!roubang,唔……進去了……” 被柔軟的rou壁擠壓的堅挺陽物開始在xiaoxue里活動起來,在猛烈的撞擊之下,兩瓣柔膩的rou臀一上一下地顫動著,股間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 裴清硯滿臉通紅,敏感的下體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痙攣著滴出半透明的yin液,無盡的酸脹感令他渾身發(fā)軟,只能無力地任由季凌支配自己的身體。 激烈的rou欲快感如電流一般流竄在血液里,讓裴清硯欲罷不能,忍不住沉溺其中。 季凌攬過裴清硯的后腦勺,湊近讓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合在一起,唇舌交纏。 “唔……”裴清硯的舌尖被強勢擠進來的舌頭糾纏舔過,引人顫栗的刺激快感涌上天靈蓋,他忍不住嚶嚀一聲。 “你看看前面?!?/br> 季凌輕拽起裴清硯的烏發(fā)讓他抬頭,裴清硯無力地仰起脖子,視線與斜前方擺放著的銅鏡中的自己交匯。 鏡中的美人臉頰酡紅,櫻口微張。身上的紗衣被撕扯得破破爛爛,雪白的皮rou上盡是被掐揉出的點點斑駁紅印。一根粗碩的陽物深深沒入他的臀縫里,晶瑩的愛液藕斷絲連地粘連在雪白的大腿根上。 裴清硯只看了一眼就扭過頭去緊緊閉上了雙眼,“不,這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這才是鮮活真實的你,享受情愛的你。”季凌拈起裴清硯的一縷發(fā)絲,放在鼻尖嗅了嗅。 裴清硯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眼睫上還沾黏著晶瑩的生理性淚珠,好像是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是如此放浪的模樣。 季凌的雙手繼續(xù)撫弄著裴清硯胸前早已腫脹挺立起的乳豆,陽具陷在一片軟rou中持續(xù)地沖刺。 “你難道不認為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嗎?”季凌的下身重重地向前一頂,碾壓在嬌嫩的花心上。 “呀??!”裴清硯的下身被男根漲滿,rouxue被頂弄得酥麻不已。 “睜開眼睛,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填滿的?!?/br> 裴清硯心中羞恥難當,然而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季凌一開口他就忍不住自覺地去服從。裴清硯半睜著眼眸望向銅鏡,看著自己張開春水泛濫的雙腿勾住季凌精壯的腰身,粗碩的陽具帶著粘稠的yin液不停地在rouxue中來回抽插。 裴清硯已經(jīng)被沸騰燃燒的愛欲折磨得渾身guntang,耳邊還不時傳來隔壁女子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和陸景的低語。 想到他的丈夫正背著自己在隔壁和一個青樓女子歡好,而自己正雌伏在一個下人的身下任由其roubang將自己貫穿,裴清硯的身心倍受煎熬。一種背德的快感悄然無息地自心底涌了上來,裴清硯有些茫然地想著:難道……這真的才是我想要的嗎? 一道白光自裴清硯眼前閃過,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識。裴清硯受不住如此猛烈的進攻,竟然在季凌的cao干之下昏了過去。 …… 那日之后,季凌便經(jīng)常在陸景外出的時候來到裴清硯的房中與其偷歡。裴清硯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直到后來季凌來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認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你就想一直保持著這個現(xiàn)狀和陸景生活下去嗎?” 這日,季凌又一次趁陸景離開陸府和裴清硯滾到了床上去。季凌從背后抱住裴清硯的細腰,嘴唇抵在他的耳邊低聲問道。 “不然又能怎么樣呢?陸景他本就有恩于我,若不是陸景,只怕我現(xiàn)在還在裴府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裴清硯垂下眼眸,聲音有些喑啞。 “只是因為他有恩于你嗎?難道不是因為你還對他有情?” 裴清硯抿唇,面上因被戳破了心思而有一些窘迫。他欲拉開季凌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才是有違倫理的,陸景是我夫君,我對他有情有何不可?” 季凌眸色一暗,手掌更加用力地扣住裴清硯的腰肢不讓他掙脫開來。 他語氣譏諷道:“你若是真的還愛陸景又怎么會甘愿在我身下承歡這么多次?明明做的時候叫的比誰都浪蕩,用完我那根東西就想翻臉不認人了是吧。承認吧,你的身子已經(jīng)離不開我的roubang了?!?/br> “你胡說!” 季凌眼睛盯著裴清硯紅起來的耳根,慢慢勾起唇角,“你不相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你什么意思?”裴清硯皺起眉頭,轉(zhuǎn)過身來疑惑地看著季凌。 季凌的手指靈活地扒開裴清硯的褻褲,“在接下來的這場情事之中,我賭你一定會比我先射。” “這怎么可能!”裴清硯立馬蹙著眉辯駁道。 “是或不是,一試便知?!奔玖栉⑽⒁恍?,“若是我賭贏了,你就要當著陸景的面承認我才是那個唯一能把你cao射cao爽的人。反之嘛……” “如果你先射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你以后不得再糾纏我?!迸崆宄幍?。 季凌挑眉,“好啊。” 有力的大掌很快便覆上裴清硯的胸膛,有技巧地揉捏按壓粉嫩的乳粒。 胸前的紅豆在季凌雙手的摩擦之下逐漸挺立起來,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乳豆傳遞至裴清硯的大腦神經(jīng),裴清硯緊緊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季凌注意到了裴清硯的神情,將濕熱的吻覆在了裴清硯纖細的脖子上,揶揄道:“既然你覺得這么舒服不如就痛痛快快地叫出來好了,這樣憋著多難受啊?!?/br> 裴清硯悶哼一聲,嘴硬地說:“我并沒有覺得舒服。” “是嗎?” 季凌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手指指尖緩慢地順著腹部下移,從大腿根繞到后面的蜜xue洞口游移。 酥癢的觸感讓裴清硯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他感覺到自己的蜜xue深處也開始逐漸瘙癢起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快受不住了…… 裴清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復(fù)從前的平緩,雙眼也變得水潤迷離起來。他心里又急又氣,對自己這副敏感的身子感到十分的無奈。 “嗯唔……” 季凌掏出自己腫脹挺立的yinjing,狠狠地抽打在裴清硯柔膩的雪臀上,“很喜歡這根roubang吧,想不想讓我立刻插進來?” 裴清硯的鼻子聞到了陽具淡淡的腥味,腦海中自己之前被roubangcao弄的記憶頓時如潮水般涌上來。近日來頻繁的交歡和koujiao讓裴清硯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熟悉了季凌的roubang的味道,他的口中忍不住條件反射一般地分泌出唾液。 裴清硯緊緊關(guān)上嘴巴,不讓唾液自嘴邊流出來。 然而裴清硯沒有察覺到的是,他的蜜xue已經(jīng)開始緩緩溢出粘稠曖昧的yin液,散發(fā)著淡淡的yin欲味道。 上面的嘴緊閉著,下面的小嘴卻一張一合地仿佛在等待著大roubang的插入,如此一番情景在季凌看來真是滑稽又yin靡不已。 雖然很想把積攢的jingye通通都射進裴清硯的蜜xue之中,看看裴清硯深陷于rou欲的可愛模樣,但季凌還是記著兩人的賭約,于是一直沒有將roubang插進他的xiaoxue里。 裴清硯的xiaoxue在季凌的撫弄之下越發(fā)的瘙癢難耐,他一邊抵抗著身體上強烈的酥癢快感,一邊努力思考著對策。 終于,裴清硯堅定了主意,他將修長勻稱的雙腿分開,一下子跨坐在季凌身上。 季凌有些驚訝地看向裴清硯,有些不明白他這番舉動的用意。 “這樣跨坐在你身上用我的xiaoxue抵在roubang上面摩擦,一定會讓你覺得很難受很想射精吧。但我絕對是不會坐下去的?!?/br> 季凌的雙手又一次捏住了裴清硯腫脹的rutou,“這樣是讓我很有感覺,不過你不完全坐下來我是不會射的?!?/br> rutou被捏在季凌的手里,roubang開始碾壓他下身柔軟的rou壁,裴清硯感到身體一陣無力。裴清硯緊咬的牙關(guān)慢慢開始松懈,一絲涎液控制不住地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裴清硯腰身無力地向下塌軟,屁股頓時往下移了小半截,rouxue淺淺地包裹住熾熱的roubang。 “唔!” “還在堅持嗎?我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比我還要難受吧?!?/br> 不能……絕對不能坐下去,不然一定會輸?shù)舻摹?/br> 裴清硯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浸潤出一片明顯地水漬,他繃緊了足尖,還在做無畏地抵抗。 “還是讓我來幫你吧?!奔玖璧碾p手摟住裴清硯的酥腰,抱著他的身子讓他筆直地往下沉。 “嗯??!” 屁股徹底往下塌陷,粗碩的陽具一下子整根沒入了緊致的rouxue,直頂?shù)接木车淖钌钐?。熟悉無比的輪廓又一次侵占了蜜xue,裴清硯開始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刺激。 鮮美的yin液在roubang插入的那一刻自裴清硯的蜜xue中噴濺而出,前面挺立已久的玉莖也在這一瞬間釋放出了汁液。 “你輸了。” 季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然而裴清硯此刻已經(jīng)無力再去思考這一切,也不愿再去辯駁,只想完全服從于自己的yin蕩欲望。 顫動的roubang在xiaoxue之中高速地抽插,碰撞著柔軟的敏感點。裴清硯雙頰泛紅,嘴里吐出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聲。 數(shù)十次的沖刺之后,季凌已經(jīng)快要達到極限。他低吼著將濃厚的jingye射進rouxue里,大量的jingye如同水柱一般噴涌而出,沖刷著腸壁。 “噫啊啊啊——”濃稠的jingye一下子填滿了原本空虛的蜜xue,裴清硯全身xiele力,上半身酸軟地向下倒在了季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