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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把小美人艸得哭唧唧在線閱讀 - 兄長吃醋,發(fā)情期,被哥哥瘋狂煎B后叔叔捉j(luò)ian

兄長吃醋,發(fā)情期,被哥哥瘋狂煎B后叔叔捉j(luò)ian

    許徽離開了。

    許溫安在黑暗中站了很長時間,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過了半晌,似乎是確認(rèn)許徽真的離開了,他抬手打開了房間的門。

    江裘安靜地睡在床上,月光從半開的簾子里照進(jìn)來,投射在床鋪上,勾勒出江裘瘦弱的輪廓。

    許溫安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沒有反應(yīng)。

    是睡熟了嗎,許溫安想,是的,被cao累了自然就睡熟了。

    許溫安掐緊了自己的手心,他看到了叔叔把江裘從書房里抱出來的情景,江裘的身上裹著叔叔的大衣,Omega攬著叔叔的脖頸,細(xì)白的腳踝垂下來,上面印著一塊紅痕。

    怎么看,兩個人都像是做過愛了的樣子。

    許溫安似乎突然明白了之前江裘不愿意見叔叔的原因。

    憤怒在許溫安的心中燃燒,怒火叫他立刻沖上去,徹底標(biāo)記這個Omega,把這個不聽話的.勾引人的Omega的生殖腔cao開,把精水都射進(jìn)去,叫江裘懷孕。

    許溫安走進(jìn)房間,他關(guān)上了門,悄無聲息地走到床邊。

    江裘側(cè)睡著,他的睡眼美好,呼吸平緩,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許溫安慢慢拉開了。

    許溫安翻身上床,他看著江裘散亂著黑發(fā),Omega身上僅有一件白色的睡衣,他的手從睡衣的下擺伸進(jìn)去,觸摸到了江裘的內(nèi)褲。

    睡夢中的江裘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閉著眼眸,呢喃著抱住身前的人,抱怨似的說道:“叔叔,不要弄啦......”

    似乎是夢到了什么,許溫安感受到,江裘的內(nèi)褲濕了一塊,上面黏糊糊的,似乎是沾著yin靡的春水。

    這個下賤的婊子,許溫安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這個,江裘分明喜歡叔叔,卻還來勾引自己,可不是個下賤的sao貨嗎?

    ......

    江裘并不知道,現(xiàn)在狠狠cao著他的,不是他的叔叔,而是他的兄長。

    江裘的內(nèi)褲堪堪掛在腿根,他撅著屁股,被人像騎馬似的壓在被窩里cao弄,白玉似的奶子也被人隔著睡衣揉弄,把剛醒來的Omega弄得潮噴吹水了。

    許溫安能夠感受到江裘saoxue火熱的內(nèi)里,那腔軟rou又濕又嫩,被cao開了之后汁液橫流,把jiba吞咽下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叔叔?”許溫安冷笑一聲,他咬著江裘的后頸,又一次將自己的信息素完全注入到Omega的后頸里。

    許溫安說道:“我才不是叔叔?!?/br>
    聽到許溫安話的時候,江裘就反應(yīng)過來,他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逃開,卻被拽著腳踝拖回來,被按在alpha的胯下,一個勁地被狠cao頂弄。

    許溫安說道:“你爬到哪去,是要去找叔叔嗎?呵,正好讓叔叔看到你這樣,被我cao成sao賤母狗的樣子?!?/br>
    江裘不敢動了,他被人打了一記屁股,嗚嗚地哭著,但是許溫安卻還不讓他叫出來。

    許溫安說道:“你在叫大聲點(diǎn),把叔叔叫過來了。”

    江裘捂著自己的嘴,他哭得一塌糊涂,濕軟的xue口被許溫安粗大的jiba插得不成樣子,這個姿勢,完全是受孕的母狗姿態(tài),讓江裘感覺羞恥的同時,他還能感受到許溫安那玩意插進(jìn)來他的小腹一般的感覺。

    腫脹濕熱的花唇被許溫安用jiba插開,rou刃深入濕滑的xue眼里,許溫安的腰身反復(fù)抽送,roubang整根滑出又快速滑入,江裘被cao得撞到了床靠背,他的頭暈乎乎的,被cao得想要哭叫卻只能咬著枕巾嗚嗚地哭。

    江裘受不了了,roubang反復(fù)地頂弄到生殖腔口,那地方本就敏感,而許溫安又是存了讓他到發(fā)情期的心思,次次又深又狠地插送,江裘悶哼了幾聲,最終還是忍不住,小聲地求饒道:“受不了了...嗚..哥...受不了了...好熱...好深..啊...”

    許溫安捉著他的腳踝把他拖過來,江裘渾身都在戰(zhàn)栗,他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嗚嗚地叫著抓緊床單,他肚皮都被男人cao得鼓起,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這樣猛烈的cao干,任是那個Omega都受不了,不留章法,只是一味地想要頂開腔口。

    許溫安說道:“再叫大聲點(diǎn),嗯?”

    江裘神志都渙散了,他的意識模糊,只知道被撞擊的時候抬腰迎合了,許溫安把他抱起來,硬是讓他跪著從后面頂進(jìn)來。

    許溫安的jiba進(jìn)得好深,xue心似乎都要被那么大的東西頂爛了,江裘胡亂地?fù)u著頭,被人壓在墻上一波一波地把jingye射進(jìn)肚子里,黏膩的濕痕從他的股間滑出來,順著大腿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跡。

    那實(shí)在是太過粗暴的交合。

    許溫安又一次硬起來,插入了他。

    江裘很快就被cao得毫無反抗力,他連叫聲都藏不住,還被人捂著嘴威脅似的在耳邊說道:“聽見腳步聲了嗎?叔叔過來了。”

    江裘失神了半秒,許溫安的手指伸進(jìn)他的嘴里,同時,兄長在身后狠狠地想要頂開他的生殖腔口。

    “嗚....不要...不...不要...不要再頂....啊..嗚...”

    江裘慌亂得喊著,他拼命地?fù)u著頭,撞擊生殖腔口帶來的鈍痛讓他獲得了片刻清醒。

    不要被叔叔看見,絕對不可以。

    江裘看不清背后,他下意識地顫抖起來,被兄長掐緊了腰身頂入。

    許溫安說道:“乖,把生殖腔打開我就放過你?!?/br>
    “不...不行..嗚..”江裘哭著搖頭,他感受到兄長像是要cao死他一樣,反復(fù)得研磨著他內(nèi)里的xuerou。

    江裘的衣服被撩起大半,他哭得太可憐了,甚至都咳嗽起來,他下意識地求著兄長,說道:“哥..放過我...我...不要..痛...”

    許溫安冷著聲問他,說道:“那叔叔來cao你,你就不疼了,是吧?”

    許溫安最后還是沒有進(jìn)去他的生殖腔,江裘還沒到發(fā)情期,那地方根本就碰不得,又是痛又是舒服,江裘哭得都不成聲了,最后被alpha拉起來跪在腿上射進(jìn)來xue里。

    ......

    似乎是那天晚上被許溫安做得太狠,江裘的發(fā)情期,第二天就來了。

    那時候,江裘還睡著,許徽看他這么晚還沒有起來,就帶著早飯去他屋里叫他。

    許徽進(jìn)門的時候,就聞到了Omega身上馥郁的芳香,他立刻就知道了,小孩的發(fā)情期到了。

    江裘睡在床上,他似乎是熱極了,睡衣已經(jīng)滑下來大半,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江裘的黑發(fā)濕漉漉地沾在脖頸上,他的雙腿不自覺地摩挲著,腿間已經(jīng)是泥濘一片了。

    房間內(nèi)充斥著Omega信息素的味道,濃郁得讓許徽都不敢呼吸,他站在門口,甚至都不敢走進(jìn)去,他害怕自己一進(jìn)去就要把小孩強(qiáng)暴了。

    許徽啞著聲喊道:“江裘?!?/br>
    在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反應(yīng),江裘揉了揉眼睛,他撐著床坐起來,睡衣因此滑落了大半,露出他漂亮而美好的曲線。那兩個被人掐紅了的奶子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氣中,乳尖隨著江裘的動作輕微地晃動,顯得格外誘人。

    江裘看向門外,他嗚咽著叫道:“叔叔,我好熱..好難受...”

    江裘似乎是想爬起來,但是他的腳都沒能觸及到地面,就因?yàn)樗彳浂炙ぴ诹舜采稀?/br>
    許徽站在門口,他撇過頭,不敢去看江裘情色的模樣,他說道:“乖一點(diǎn),等等...叔叔把抑制劑給你。你就不會難受了?!?/br>
    江裘被發(fā)情熱折磨地難受極了,他的腿間不斷地滑出yin水,止不住地濡濕了床鋪,他渾身都因?yàn)闊岢倍旧狭朔奂t色,他忍不住地把手指插到自己的xue眼里去插送,可是這樣輕微的sao弄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江裘的嗓音軟軟的,帶著哭腔,他說他不要抑制劑,他要叔叔,他要叔叔cao進(jìn)自己的xue里,要叔叔射在里面徹底標(biāo)記他。

    許徽已經(jīng)勃起了。

    許徽能夠聽到小孩用手指插送xue口傳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那個蜜xue濕軟誘人,讓alpha恨不得現(xiàn)在就進(jìn)去鎖上門,把床上的小孩就這么jian弄到死。

    可是這是luanlun,許徽對著自己說道,昨天幫小孩用手指發(fā)泄已經(jīng)是觸及了他的底線,他控制自己不能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過了半晌,抑制劑總算被送來了。

    許徽撤散了仆從,自己一個人走進(jìn)去。

    被發(fā)情熱折磨的江裘早就沒了理智,他的三根手指都插入了自己的xue眼里,現(xiàn)在手上沾滿了自己xue里流出的蜜汁,更多透明的汁水纏綿地淌到床上,顯示出Omega是多么渴望被插入。

    許徽強(qiáng)逼著江裘把xue眼里拿出來,似乎是這種自瀆的行為惹惱了他。

    江裘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哭著要他插進(jìn)來。

    實(shí)在是太難忍了。

    “乖,聽叔叔的話,打完針就不難受了。”許徽說道,他找準(zhǔn)了江裘手上的血管,屏著呼吸把那支抑制劑注射了進(jìn)去。

    江裘抱著許徽哭,他的奶子隨著動作在許徽的胸膛前磨蹭,小孩又是哭叫著讓叔叔幫忙捏奶子,奶子好脹。

    許徽忍不住了,把江裘抱在懷里,幾把隔著褲子頂著小孩的濕xue,又是舔又是捏小孩的大奶子。

    江裘蜷著腳趾,啞著聲讓許徽進(jìn)來,許徽卻不肯。

    ......

    被注射了抑制劑之后,江裘就開始躲著許徽了。

    江裘覺得叔叔嫌他臟,叔叔討厭自己,在Omega發(fā)情期那樣大的推動作用下,叔叔還是沒有碰自己,不就是說明了叔叔不喜歡自己嗎。

    江裘那天晚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他打開門,看見書房亮起來的燈。

    那是叔叔的書房,江裘想,這么晚了,叔叔還在工作。

    從前,許徽不管工作多忙,也會給江裘講睡前故事,和江裘睡一張床,江裘喜歡摟著叔叔脖頸的感覺,他也喜歡叔叔信息素的味道,那種味道讓他感覺到溫暖與安心,可自從這次之后,叔叔再也不陪他睡覺,再也不給他講睡前故事了。

    許徽說那是他長大了,但是江裘覺得,叔叔是討厭自己了。

    江裘赤著腳走到門邊,書房的門半開著,透過門縫,他能夠看到叔叔還在房間里,除了叔叔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比許溫安大了一點(diǎn),他的表情嚴(yán)肅,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就給江裘一種他不近人情.異常冷酷的感覺。

    那似乎是個alpha。

    許徽說道:“按照協(xié)議就是這樣,蕭子晉?!?/br>
    被稱作蕭子晉的人冷笑了一聲,他指著上面的一條說道:“既然你們許家要把他嫁給我,那么為什么要申明,我不準(zhǔn)標(biāo)記他?”

    許徽說道:“江裘這孩子身體比較弱,我是說,現(xiàn)在你不可以標(biāo)記他?!?/br>
    蕭子晉冷冷地看著許徽,冷哼了一聲,他將那份協(xié)議撕成了碎片。

    蕭子晉說道:“我不同意?!?/br>
    ......

    江裘有些不可置信,他很難消化自己晚上聽到的事情,叔叔要把他嫁給那個alpha?

    江裘攥緊了自己的手掌,他才不想這樣。

    就在這時,從后面伸來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江裘,聽到了吧?”

    是許溫安的聲音。

    江裘不敢動了,他能感受到許溫安的手扒開了他的褲子,還惡意地彈了一下他的內(nèi)褲,隨后摸到了他的后xue。

    許溫安咬著他的后脖頸,一邊慢慢地說道:“聽到了就好好給我打開生殖腔,被我標(biāo)記?!?/br>
    許溫安說道:“蕭子晉,哦對,這個人你不知道。他硬不起來,你也不想嫁過去,守活寡吧?!?/br>
    江裘已經(jīng)軟了,他嗚咽著,被人咬著后頸注入了信息素,隨后,那剛被制止的發(fā)情期又開始了。

    許溫安嗅到了空氣中甜膩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激動得不得了,直接把江裘抗在肩上,找了個房間就進(jìn)去把江裘扔在了床上。

    江裘濕得厲害,第二次來臨的情潮使得他越發(fā)的敏感,花xue僅是被手指摸了幾下,就咕嚕咕嚕地吐出汁水。

    江裘的黑發(fā)散亂地落在床單上,他急促地喘息著,大奶子在空氣中搖晃著,睡衣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毫無遮掩的作用,只是徒增情趣,他攥著床單,雙腿大張著,兩腿間的隱秘部位濕了一片。

    許溫安在旁邊解著自己的皮帶,他激動得過分,花了有些時間才解開。

    等許溫安爬到床上的時候,江裘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清醒的意識,他胡亂地抓著許溫安的手,哭著叫alpha快點(diǎn)插進(jìn)來。

    但是許溫安似乎是存了玩心,他抬起江裘的腿駕到肩上,頂開Omega的雙腿。

    許溫安吃起來他xue里的yin汁,江裘意識到這點(diǎn)的時候,已經(jīng)被許溫安舔得渾身發(fā)軟了。

    江裘半裸著躺在床上,他面色潮紅,黑發(fā)凌亂不堪,一條腿被架在許溫安的肩上,另一條腿無力地垂在一邊,腿間淌著黏膩汁液的xue口被許溫安舔舐著,那處花唇敏感濕潤,現(xiàn)在到了發(fā)情期的時候,濕乎乎的水液似乎流不完一樣。

    往往許溫安一吮吸,江裘就會低低地叫一聲,他的叫聲里帶著泣音,勾人而魅惑,甜膩得發(fā)顫,被兄長吸xue吸得魂都沒了。

    許溫安吃著他xue里流出來的逼水,江裘被他舔得渾身濕軟,逼里更是噴水吐汁,嬌嫩的xuerou被粗糙的舌舔得近乎高潮。

    許溫安不過多久就抬起頭來,把舌頭換成了自己的性器。

    江裘還失神地躺在床上,他渾然不知兄長勃起的大家伙已經(jīng)抵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被舔得舒服極了,哼哼唧唧得叫著,嫩逼里噴出一股子濕熱粘稠的春水,嬌嫩的xue口處都沾著晶瑩的情色的水珠。

    許溫安說道:“sao貨,要不要哥哥插你的逼?”

    江裘眨了眨眼睛,他含糊地“嗯”了一聲,被捅進(jìn)去的時候連叫也沒能叫出來一聲。

    許溫安把他按在床上,又是舔又是咬江裘露出來雪白的大奶子,把奶rou舔得顫晃,omega白嫩的屁股里此刻含著一根粗壯的大rou,粗長的玩意把濕淋淋的sao逼捅得酸軟無力。

    許溫安被那濕xue咬得爽瘋了,他紅了眼睛,看著自己漂亮的弟弟一臉意亂神迷,雙腿勾在自己的腰上,被jiba大開大合地cao弄。

    江裘嗚咽著叫,發(fā)情期的Omega喘息著,“好舒服....嗚...好酸...啊...”

    許溫安的jiba硬得厲害,他胡亂地插著,也不計較什么章法,只想狠狠地把身下的Omegacao死在床上,所幸發(fā)情期的Omega承受力強(qiáng),江裘的濕xue被粗大的jiba強(qiáng)硬地?fù)伍_,他張著紅唇,半晌才嗚嗚地叫出來一聲,隨即又被人翻過去頂弄。

    許溫安喜歡極了在背后頂他。

    江裘被他從后面cao進(jìn)濕xue,alpha狠狠的一記頂弄,使得那個碩大的jiba立刻頂?shù)搅私玫纳城弧?/br>
    那地方嬌嫩無比,江裘被插得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渙散,低低地跪在床上喘著氣,腰部卻被人用手抬起,架在了兄長的胯前。

    “...好快...啊...嗚...啊...”

    許溫安捉住了他的兩條大腿,在他的嫩逼里狠命地抽干,粗長guntang的大rou在江裘xue里的軟rou里大開大合地抽插,把嫩逼jian得抽搐著噴水潮吹。

    江裘軟軟地伏在他的胯下,被快速jianyin著自己xuerou的雞吧插得xue都酸軟了,他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被粗大的guitou強(qiáng)硬地釘進(jìn)去,仿佛整個小腹都被許溫安jian了個透。

    許溫安咬著牙,他又把江裘抱起來,跟打樁似的朝著Omega的xue里cao。

    許溫安說道:“我插得你shuangma,比叔叔插得你shuangma?”

    江裘被瘋狂的cao弄弄得生殖腔都泛著酸軟的感覺,他哭得鼻子都紅了,雙腿軟的都立不住,被兄長一拉就靠向身后,幾乎是把兄長的雞吧全部吃進(jìn)了xue里。

    “慢...慢點(diǎn)...求你..啊啊...好舒服...比叔叔舒服...嗚...啊...大jiba把我捅...捅得...好舒服....嗚...”江裘撅著屁股,他咬著床單,被人硬是拖拽到后邊,雙腿都有些難以夾緊,xue眼都被頂?shù)盟彳洠评锏乃共蛔∫粯拥匦钩觥?/br>
    江裘叫得實(shí)在是太好聽了,許溫安想到,顫顫乎乎的甜膩柔媚的哭泣聲,幾乎讓許溫安聽得jiba又漲大了些。

    許溫安問道:“那你肯不肯被我標(biāo)記,嗯?”

    當(dāng)roubang又一次鑿到生殖腔,硬生生地把江裘又jian得潮噴了一次。

    “不...不要...不要標(biāo)記...啊...嗚...不要...要死了...舒服死了....嗚嗚....”

    江裘咬著下唇叫道。

    許溫安掐著他的腰,說道:“不給我標(biāo)記,我就不讓你下床。你發(fā)情期過了我也不讓你下床,就讓你一直在床上被我弄到肯了。”

    江裘被他突然加速的插送弄得哭都困難,Omega低低地媚叫一聲,他胡亂地抓著床單,只能帶著泣音嗯了幾聲,又被拖拽著換了個姿勢。

    許溫安把他抱到了窗戶前。

    江裘沒有支撐的地方,他只能緊緊勾著兄長的脖頸。

    似乎是因?yàn)橹耙娺^江裘抱著叔叔的場景,許溫安此刻心里的嫉妒已經(jīng)掩不住了。

    許溫安捏著他胸前的奶rou,又是逼問道:“還給不給我標(biāo)記,給不給?”

    “給...給!...啊....”江裘被干的神志不清,他蹬著雙腿,被大jiba頂進(jìn)生殖腔的時候,都被cao得翻起白眼,他的小腹都被捅得酸脹不已,濕漉漉的sao逼更是已經(jīng)被捅得什么東西都含不住了,黏膩的汁水全部沾到了粗大的jiba上,又被一次次頂進(jìn)來,還有些懸在濕乎乎的花xue口,把陰蒂都沾濕了。

    rou逼把許溫安粗大的陽物伺候得舒服,熟稔地吮吸著頂進(jìn)來的巨大器物,一點(diǎn)點(diǎn)地吞下去,又不敢吐出來,咕嘰咕嘰地都被jibacao出水聲來。

    .......

    “什么聲音?”蕭子晉問道。

    許徽顯然也聽見了隔壁房間傳來的響動,那響動一開始是輕微的,后來卻像是變了調(diào)子,緊接著是Omega發(fā)情期時甜膩的信息素味道。

    許徽直覺不妙,剛想去攔蕭子晉,但是蕭子晉卻先他一步去到了隔壁的房間。

    許徽連忙跟上去,兩人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陣性事后情色的味道。

    房間的窗戶邊有著一對正在交歡的人。

    其中一個顯然是一個正在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漂亮的Omega被按在許溫安的胯下被cao得又嬌又媚,奶頭被掐的紅腫,腰身被許溫安按住,一下一下地把雞吧頂進(jìn)他嬌嫩的xue口,濕xue被大rou頂?shù)密洜€,咕嘰咕嘰地都被插出水聲。

    許徽很快就知道,那是江裘。

    隨著許溫安的每一下狠cao,江裘都會不自覺地哆嗦,他嫣紅的蜜xue口夾著雞吧,被cao得食髓知味,爽得渾身都打抖,sao水一個勁地順著股間滑落。江裘癱軟在許溫安的胯下,他抓著許溫安的肩膀,帶著鼻音地哭叫著,見到人來了,他下意識地把許溫安夾得更緊了。

    “這就是你們許家要嫁給我的Omega?”蕭子晉冷著聲說道。

    許徽說道:“那件事情稍后再議。接下來是我許家的家事,請蕭先生先行離開吧?!?/br>
    蕭子晉冷哼一聲,他面無表情,語氣更為冰冷,說道:“簽了協(xié)議,那他就是我的?!?/br>
    蕭子晉說道:“你最好把他弄干凈。再把他交給我?!?/br>
    ......

    蕭子晉離開了,但是房間里的氣氛依舊焦灼。

    許徽說道:“許溫安,你給我停下!”

    但是聽到了許徽的命令后,許溫安不僅沒有停下,相反他狠得挺身,將精水射在了江裘的生殖腔里。

    這是徹底標(biāo)記。

    江裘感覺肚子很脹,許溫安的精水都含在他的生殖腔里,把他的小腹都頂?shù)霉钠饋硪粔K,徹底標(biāo)記是需要一定時間的,alpha漲大的結(jié)頂住了Omega的生殖腔口,不等Omega把里面的精水吸個干凈,那個jiba是不會從他身體里出來的。

    許溫安喘著粗氣,他把江裘抱過來,就著插在江裘生殖腔里面的姿勢,說道:“叔叔,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了。”

    許徽看見了江裘濕軟紅嫩的逼口里,插著許溫安那根雞吧。

    空氣中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交融,顯然,許溫安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徹底標(biāo)記。

    許徽罵道:“許溫安,你他媽給我滾出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是luanlun?”

    許溫安抱著江裘,他似乎是刻意抬起江裘的屁股,讓許徽看得更清楚一點(diǎn)Omega被他捅得欲仙欲死的模樣。

    許溫安說道:“叔叔不也cao過他嗎?”

    “叔叔,你在氣什么?氣得是luanlun,還是氣得是,標(biāo)記他的人,是我?”許溫安說道,“江裘就是我的Omega,不管您之前是什么打算,之后,他都是我的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