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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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下學(xué)期,北京由溫暖的春天渡為炎熱的夏天,顧凌的肚子已經(jīng)很顯懷了,薄衫是再也遮擋不住了,因此顧凌以病休學(xué),和袁競鋒一起在美國度假。 夏天的華盛頓,天空藍的透明凈亮,街道兩邊綠蔭成片,為酷暑提供了一絲涼意。旁晚,樹影中遠遠的走過一對人,涼風(fēng)吹動著女人的白色裙擺,露出了光滑纖細的小腿,可能是涼鞋系帶散了,男人便單腿跪在女人面前給她系鞋帶。 顧凌坐在街道綠地旁的木質(zhì)椅上,微微低頭看著袁競鋒笨拙的打蝴蝶結(jié),不禁笑道:“好笨” 被說了,袁競鋒也不惱,只是抬頭笑看著戀人,隔著白色布料親吻著顧凌凸起的腹部,應(yīng)道:“我好笨” 顧凌是不習(xí)慣穿女裝的,但是沒有辦法,肚子的雙生寶寶長的太快了,一個男生在外邊挺著大肚子總是很突兀。顧凌不想被別人異樣相待,便蓄起了及肩的長發(fā),穿上了潔白的長裙,在熾熱的夏季猶如一股清流,涼了袁競鋒的心神,也激起了他隱忍多月的欲望。 “還沒有系好嗎?” 顧凌有點熱了,他靠在椅背上,撫摸著腹部,噓噓的喘著熱氣。 被顧凌這么一催,袁競鋒有點急了,光滑的絲綢帶在粗糙的手指中繞來繞去,卻總也繞不出一個蝴蝶結(jié)來,只好乖乖的看著顧凌,像一只守在主人身邊的狼犬一般,微聲道:“凌凌,我不會” 看著袁競鋒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顧凌揚了揚嘴角,笑想,平時行事利落的袁少連個蝴蝶結(jié)也搞不定,真的好笨。 “你把我的小腿微微向上曲起來” 顧凌指引道。 袁競鋒靠前一步,單膝跪在地面上,讓顧凌的小腳抵在他的肩頭,道:“是這樣嗎?” 顧凌點了點頭,便稍彎著腰,兩只小手牽著綢帶,很快,光裸潔白的腳踝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飄逸飽滿。 “真棒” 袁競鋒側(cè)頭親了親顧凌的腳背,低聲夸贊道。 顧凌抿著翹起的嘴唇,開口道:“嘴甜” 袁競鋒笑了笑,起了身,將顧凌扶起來,說:“謝謝老婆的評價” 來到美國的這一個多月里,顧凌天天嚷著要出去,都被袁競鋒拒絕了,因為外邊一直持續(xù)高溫,再加上顧凌肚子里的小東西開始鬧騰了,袁競鋒無論如何也不會冒這個險。 由于受到大西洋暖流的影響,華盛頓前幾天下著大雨,溫度持續(xù)降低。今天剛好放晴,溫度適宜,偶爾還有涼爽的海風(fēng)吹來,袁競鋒答應(yīng)了顧凌,要帶他參加沿街公園的周末盛會,這主要是現(xiàn)代上班族為了慶祝休息日的到來,從而自發(fā)舉辦的露街Party,袁競鋒在美國上學(xué)的時候,偶爾和朋友參加過幾次,但這次,他只想帶著顧凌來。 “小東西還鬧你嗎?” 袁競鋒擔心道。 剛剛吃晚飯的時候,顧凌肚子里的寶寶開始不安分了,他們輪流踢著顧凌的肚皮,像是要把它撐破一樣,顧凌受不了這種動靜,冷汗打濕了他額間的發(fā),鉆骨的疼開始漫延全身,他只能靠著袁競鋒的肩膀,小手撫摸著腹部,安撫著肚子里還未出世的寶寶。 走在河道邊的小路上,顧凌牽著袁競鋒的大手,搖了搖頭,溫聲道:“他們現(xiàn)在很乖” 將手中的柔荑緊了緊,袁競鋒沉聲應(yīng)道:“等他們出來后,我替你收拾他們” “不準” 顧凌出聲道。寶寶還這么小,袁競鋒這么兇,會嚇著他們的。 “......那好,你來收拾他們” 看著顧凌有點不開心了,袁競鋒只好想著法子安慰他。 “這還差不多” 顧凌應(yīng)允道。 “我才不會欺負你們” 顧凌低頭看著凸起的小腹,低喃道,隨后又將袁競鋒的大手牽到眼前,用另一支手拍打著厚實的掌心,笑道:“壞爸爸” “.........” 河邊有很多駐唱歌手,聲線清脆或者沙啞,很是迷人,顧凌忍不住停了下來,跟著哼唱。 這是一位牛仔裝扮的白人,棕色蜷曲的頭發(fā)落在兩頰處,褐色的眼睛看著近處,又像看著遠方。 白人歌手唱的歌詞,袁競鋒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他只是側(cè)身看著旁邊的顧凌,眼前的愛人比歌還要如醉動人。 待白人歌手唱完,袁競鋒上前問道:“May I have a song?” “Of course” 袁競鋒接過吉他,笑看著顧凌,隨后悠揚的前曲響起,便緩緩開口: “曾在我背包小小夾層里的那個人” “陪伴我漂洋過海經(jīng)過每一段旅程” “隱形的稻草人 守護我的天真” “曾以為愛情能讓未來只為一個人” “消失的那個人 回不去的青春” “忘不了愛過的人才會對過往認真” ................... 袁競鋒每唱一句就走進顧凌一步,最后他站在離顧凌半米的距離內(nèi),彈唱著高潮,這是袁競鋒一直想對顧凌所說的: “只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離” “這簡單的話語 需要巨大的勇氣” “沒想過失去你 卻是在騙自己” “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聲里” 在沒有遇見顧凌之前,袁競鋒從來沒有期盼過愛情,因為這對于袁競鋒而言,是奢侈品,也是毒藥,碰不得。和顧凌在一起后,袁競鋒由最開始對于愛情的沖動,變得理性沉穩(wěn),顧凌不再是他手中的玫瑰,任他肆意嗅取,而是陪在他身邊獨一無二的愛人、知己。 唱完后,袁競鋒將吉他歸還,顧凌的雙眼早已蒙上了一層霧氣,他看著袁競鋒走到他面前,牽起了他的手,曲膝跪下,道:“雖然在你面前跪了很多次,但是這一次意義非凡” 顧凌點頭,心里顫道,是跪了很多次,跪著給他穿鞋、跪著給他喂藥、跪著.......哄著他的小脾氣。 “你早就知道的,顧凌” “我愛你,想娶你” 說到這,袁競鋒停頓了,他從褲袋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絲絨盒,顧凌看過它,這是上次在北京郊外酒店中被袁競鋒收好的小盒子。 袁競鋒緩緩打開它,將它遞到顧凌眼前,嘴唇顫道:“所以......你要嫁給我嗎?凌凌” “嫁給一個并不完美的袁競鋒,卻又比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愛你的袁競鋒” “愿意嗎?” 顧凌無聲的哭泣,他從來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還有如此擔心忐忑的一面,以前他太高傲了,傷了袁競鋒的心,也讓他對自己沒有過高的安全感。 “Marry him!” “Say yes!!” 雖然周圍的美國公民聽不懂中文,但是也知道這位亞洲男人在向他的愛人求婚,想一輩子名正言順的擁有他。 顧凌微微彎下身子,撫摸著袁競鋒剛毅的臉龐,道:“起來給我戴上” “凌凌!” 袁競鋒牽起顧凌的小手起了身,將盒中的戒指拿出,戴在了顧凌的無名指上,他看著顧凌,眼里也包含淚光,輕聲道:“謝謝我家的寶貝兒” “凌凌,以后請多關(guān)照” “請多關(guān)照,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