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皇帝眼皮底下躲在被子中和太子交配被要頭朝下用xue主動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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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畜生!”顧明哽咽著,被周煜放下來抱在懷里,溫柔地親了親發(fā)際。 “那被畜生上了的先生是什么?” 顧明沒理他,撇過了頭輕輕喘息著,平復著體內(nèi)的不適,他緊夾著的雙腿間流出了一股股白濁,順著結實的大腿往下流,令人尷尬不已,顧明又不好意思去擦,只能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 做完了也不給他擦擦,不是畜生是什么? 周煜把顧明往上撈了撈,胸前的肌rou貼著對方的后背,兩人的皮膚貼在一起,引起一陣戰(zhàn)栗。 周煜湊到顧明耳邊溫柔一吻,道:“先生已經(jīng)是孤的人了,待孤奪了皇位,就封先生為明皇,與孤平分天下,如何?” 顧明扭頭躲開他親吻脖子的動作,一不稀罕,二是不信,只當這是騙他的把戲,就和男人們騙小姑娘時開的空口承諾差不多,對他一個大男人用這種手段,真是幼稚,顧明愈發(fā)氣憤。 “先生不信?”周煜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顧明當然不會挑明,“殿下這個平分天下,是需要代價的罷?”他把頭扭向一邊,動都沒動,語氣冷淡地說道。 周煜把手滑向了他的股溝,摸到那最隱私的一處,輕輕按了按,道:“先生只需做我的人?!?/br> 顧明慘笑一聲:“我顧家世代為相,靠的是才學和治國的本事,我及冠就入宮做了你的老師,何故最后要流落到一個以色侍人的下場?” 周煜的手從他的股溝里插了進去,輕輕捅了捅,引得顧明輕喘一聲,一陣掙扎,又被牢牢按住了。周煜輕咬著他的耳朵,聲音嘶啞,“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何不好?先生只需躺在孤身下,這天下都是你的?!?/br>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上都上了,他現(xiàn)在最該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去找陛下告他的狀,而不是想著把自己變成他的枕邊人。 “殿下若是做了皇帝,后宮有佳麗三千,又何故要抓著一個男人不放?”顧明怒道。 周煜眼中一喜,伸手去撫顧明的頭發(fā),“先生原來是氣這個?先生不必擔憂,有了先生,又何須后宮佳麗三千,有先生一人就夠了。” 顧明若不是手腳無力,恨不得弄死他。 顧明一把拂開他的手,抓著被子后退到床腳,不想讓這人再對自己動手動腳,“無論殿下有沒有佳麗三千,臣都不可能,也不要什么皇位。殿下死了這條心吧!” 周煜緊跟著顧明湊過去壓在他身上,想去親他的臉,語氣溫柔又膩歪,就像是在哄撒氣的小媳婦,“先生何須把話說的這么早,以后的事誰說的準呢?” 顧明極力扭頭避開,仍是躲不掉周煜那濕漉漉的嘴唇貼上來,他極力掙扎,一夜的床事本就違背他的意愿,現(xiàn)在還說這種話來惡心他,顧明怒極之下,從被子里把手抽出來。 只聽“啪”的一聲,一個鮮紅的巴掌也留在了周煜的臉上,兩人同時愣住了。 顧明手心火辣辣地疼,他放下微微顫抖的手,垂在身側,手心都被打紅了。 周煜的臉上傷痕更是清晰,太子自小錦衣玉食,雖習武,那臉上的皮rou也比常人嬌嫩,此時那巴掌印指痕清晰,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一巴掌打上去的。 周煜眼中烈火肆虐,半邊臉一陣疼痛襲來,發(fā)著燙,不用看都知道被打的不輕,他用舌頭頂了頂被打過的半邊臉,心中止不住的怒火,看著顧明一動不動。 顧明也看著那個鮮紅的巴掌印,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傷怕是短期內(nèi)消不了了。 顧明頓覺后悔,周煜身為太子,不可能不出去見人,被陛下看到了定要深究,這樣的傷被查出來是他打的,他怕是腦袋都要保不住了。 顧明心中一陣哀痛,想到自己那老態(tài)龍鐘的老父親,想到顧家的百年基業(yè),如今就要毀在他的手里了。 顧明并不怕死,他只是怕拖累家人?;实垡慌乱赀B九族,太子jianyin他的事再一暴露,無論是名聲還是性命,顧家全都保不住了,只因他這沖動之下的一巴掌。 想到這可怕的后果,顧明手腳冰涼,一股陰寒之氣從頭瞬間流到了腳心,渾身都不覺顫抖了起來,他顫抖著聲音道:“殿下要殺要剮,請讓臣一人承擔,不要連累臣的家人?!?/br> 周煜從小到大,活了十幾年第一次挨了巴掌,本來正在氣頭上,此時聽到顧明所言,看著對方眼中的恐懼,那火氣竟然慢慢降了下來,覺得頗為好笑。 這人是怎么覺得自己會殺他的?他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心啊。 眼看顧明垂著腦袋,神情痛苦,可憐兮兮的樣子,周煜一陣心疼,本想去哄哄他,忽爾心頭一轉,另一個念頭產(chǎn)生了。 他壓下那股心疼他的情緒,道:“先生害怕株連九族,想讓孤保你,那先生自己是不是也需要付出一點代價?” 說罷,那手已摸到了顧明的背上,撫過結實的背肌,來到脊椎骨的地方,一路按著下去。 周煜粗糙的掌心劃過的地方帶來一陣電流,尤其是到了尾椎骨的地方,又癢又敏感,顧明忍不住夾緊了臀rou,暗道得先穩(wěn)住他,待他臉上的傷好了,自己再去陛下那里狠狠參他一本,讓陛下替自己做主。 顧明抬頭,“太子想如何?” 周煜的指頭此時已經(jīng)撫到了顧明的xue口,在那被干了一夜此時濕潤松軟的入口處輕輕按了按,“孤想要的,無非就是這里,孤想進去的時候,先生就得讓孤進去?!?/br> 顧明臉憋成豬肝色,氣得呼吸粗重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周煜。對方不僅不躲,那手指還愈發(fā)往里插入,模仿著交寰的頻率,就著昨夜還未流盡的體液,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顧明勸誡自己要忍得了這一時,不能因小失大連累了家人,遂裝作妥協(xié)的樣子,道:“我可以答應殿下,但殿下要信守承諾。” 周煜笑,“那是自然?!?/br> 顧明撇過了頭,周煜看著他那副心有不甘還不得不屈服的樣子,下腹又是一陣火熱。他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喜歡激怒顧明,對方發(fā)了怒還不得不屈服的樣子,看起來會更加美味。 周煜是個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的人,他把下身貼到顧明的兩腿間,粗喘著的:“先生,學生現(xiàn)在就要進去,把腿張開。” 顧明下意識想要掙扎,一拳捶在周煜胸前,周煜悶哼一聲放開了他,把手摸在了他的大腿上。 顧明更怒,結實的雙腿蹬了兩下,就對上了周煜警告的眼神。 “先生方才答應的話,這么快就忘了?”周煜提醒他道。 顧明僵硬著不肯動,他假意答應對方,本就是為了拖延,誰能想到這狗東西現(xiàn)在就要呢? “張開!”周煜大聲命令道。 顧明心頭一震抬頭,看到了周煜臉上已經(jīng)有些變色的巴掌印,暗恨自己為何就那么沖動,讓對方抓到了把柄。 看著周煜不依不饒的樣子,顧明一陣屈辱涌上心頭,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他掀開被子,把臉扭向一邊來躲避這屈辱,顫顫巍巍的把腿分開了。 昨夜發(fā)xiele多次,疲軟的性器軟趴趴的耷拉在兩腿間,卵蛋下面是紅嫩的xue口,透出粉嫩的色澤,說不出的誘人,比女人的下面還要干凈美好,此刻在周煜的視線下,那xiaoxue緊張地縮了縮,像是害羞,又像是無聲的邀請。 周煜咽了口唾沫,他的先生,連旁人身上的污穢之處都美得讓人不忍褻瀆。 “再張大點兒?!敝莒厦畹?。 顧明屈辱地閉著眼,可他仍能感覺到周煜的視線就停留在他身體最隱私的那一處,猶如實質(zhì)一般火熱。更令人尷尬的是,他明明不想,后xue卻在那人的視線下,開始分泌腸液,他能感覺到腸道內(nèi)已經(jīng)變得濕潤。 混蛋,好像他真有多想被上似的,這要是被周煜知道了,他寧肯直接一頭撞死,也不想受這樣的屈辱。 他一個文武雙全的權臣,卻像個女人一樣被人羞辱。 為了不讓身體的秘密暴露,顧明更加夾緊后xue,不讓那yin液流出來,雙腿倒是聽話的又張大了些,只是為了夾緊xuerou,忍得辛苦,結實的大腿輕輕抖著。 周煜當他是太過羞恥,更加興奮,趴在他兩腿間,用手指去挑逗顧明的后xue,每蹭一下,顧明就是一陣顫抖,體內(nèi)腸液分泌更多,從xue口滲了出來,濕漉漉地沾染了xue口的紅rou,周煜眼神都暗了暗,立時就要把他抓過來一呈獸欲。 “陛下駕到——”大太監(jiān)的聲音突然在殿外響起。 顧明猛地睜開眼睛,對上了周煜同樣驚慌的眼睛。 皇帝此時已經(jīng)大步邁了進來,九五之尊,那些下人們無一人敢攔,轉眼腳步聲已是到了前廳。 兩人慌亂之下,顧明正要搶過衣服跳下床,想要在床下躲避一時,周煜突然一把掐住顧明的后頸,將他一把按進了被子里,趴在了自己腿上。 皇帝的腳步聲已是到了后廳,周煜一股真氣使出,打開了床邊的輕紗,將床上的風景些些隱藏,又一腳將顧明的衣服裹進被子里。 顧明趴在周煜腿上,絲毫不敢動。 “皇兒,你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聽到父皇來了也不出來迎接,青天白日躺在床上干什么?” 此時周煜的貼身伺候太監(jiān)已經(jīng)追了進來。 這人能得太子的重視,就是因為機靈,他粗略在室內(nèi)掃了一眼,就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忙給太子打掩護,“回陛下,太子今日得了些風寒,怕是才醒過來,才沒來得及下床行禮。” 這理由找的真不錯,連周煜都忍不住想給他豎大拇指。 風寒這種病,可大可小,輕的只是咳嗽幾聲睡一覺,重的可能會要人命,重要的是,它會傳染,皇帝日日都有忙不完的公務,若是染了風寒耽誤一日,可是關系到天下許多人的性命。 果然,正要去掀床帳的皇帝頓住了手,邁出的步子又退了回去,站在床邊躊躇不定。 若是周煜自己說自己病了,讓皇帝別過來,以皇帝多疑的性格定是要懷疑的,可是由下人說就可信多了。 周煜暗笑,動了動身子,假意咳嗽了兩聲,道:“父皇恕罪,是皇兒無禮,睡得太死沒有聽到通報的聲音?!?/br> 說罷還假意動了動身子,似要掀被子下床,被皇帝慌忙制止。 皇帝后退幾步,離床又遠了些,道:“朕來是有事要交于你,御史大夫的次子昨夜被人暗殺在臥房,所用之毒是北離有名的蜘蛛血,此事有可能是北離那幾個使臣所為。我要你盡快把這件事查清楚?!?/br> 周煜此時正專心致志的用自己的性器蹭顧明的嘴唇,聽到皇帝所言,忙應下。 顧明緊咬牙關,不想讓這人如愿,偏偏他的牙外面還有一層濕軟的嘴唇,無力阻擋周煜的性器在上面磨蹭,唇內(nèi)的口水沾染在周煜的性器上,惹得那性器變得更硬了。 皇帝大概是覺得自己一聽兒子病了就躲得遠遠的不太厚道,容易寒了兒子的心,并不著急走,反而叫下人沏了茶過來,裝模作樣的坐在茶案前喝著,想做一下慈父。 其實誰不知道皇帝是個日理萬機的,他那些奏折在他眼里遠比這個兒子重要,周煜覺得有些好笑,他用手撫著顧明的頭發(fā),暗笑這人真是倒霉,此刻怕是要被氣死了。 周煜用下體捅了幾下顧明的嘴,在發(fā)現(xiàn)捅不開之后,反而在被子里緩緩挪動顧明的身體,想要把他挪成一個下身朝上的姿勢。 而且,他還真挪成了。就在周煜假裝翻身的時候,被子里抓著顧明的身體猛地一轉,就把他翻成了頭朝下身體朝上的姿勢。 顧明動也不敢動,若是被皇帝發(fā)現(xiàn)他光者身子躲在太子的被子里,那就是真的要株連九族了。 所以,在周煜下身的性器再次捅進他下身的時候,他毫無辦法,只能被迫承受。 周煜暗笑,看你還怎么拒絕,下輩子記得在下面的小嘴兒里也長滿牙。 皇帝在床帳外的桌案旁看書,床帳里的兩人在做茍且之事,周煜不敢動作太大,只能緩緩抽插著顧明的xue,在那敏感凸起的一處使勁兒磨,節(jié)奏慢得,若不仔細,在被子外面根本看不出來他在輕輕晃動。 這對顧明來說簡直就是折磨,他身體里分明插著性器,卻只是緩慢用力地磨他那一處,又癢又不解渴,緩慢的動作弄得他煩躁不已,幾欲逼瘋。偏偏皇帝就在床外,動也不敢動,顧明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顧明此時像個青蛙一樣趴伏在周煜腿上,后xue一陣陣夾緊,想要獲得更多的刺激好解他xue里的麻癢。周煜被夾的呼吸粗重。 周煜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抓住顧明的手,在他手中寫字,告訴他把自己夾射出來,只一次,自己就放過他。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手心寫字這種事自然難不倒兩人,顧明糾結了半天不愿意,就在周煜用力磨他體內(nèi)那一處磨得他幾欲叫出來之后,終于妥協(xié)了。他咬住床單夾緊屁股,在周煜的性器上緩慢滑動,那劇烈的刺激,讓周煜差點叫出來,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 周煜從未想過,原來老師的屁股這么有力,此刻緊緊的夾著他,緩緩蹭動著,像張小嘴兒一樣一下下吸緊,摩擦之下連內(nèi)里的每一絲褶皺都感受得清清楚楚,xuerou的每一次收縮都帶來極致的刺激,讓他恨不得一把掀開被子抓住自己的先生狠狠地cao他,直到痛快的射出來。 顧明不好受,可比剛才周煜磨他的時候痛快太多,他松開床單干脆一口咬在周煜的腿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后xue上,力求盡快把兩人都弄射出來,自己也好解脫。 速度雖慢,但力度夠大,周煜從未感受過先生用私處如此用力的夾自己,想到顧明那結實的大腿和緊瘦腰上的肌rou,更覺性感了,就這屁股的力度,要是先生再自己加快速度,怕是能把自己爽飛上天。 周煜握緊顧明肌rou結實的大腿上下?lián)崦?,已是滿頭大汗,極力壓下自己粗重的呼吸。 “煜兒,上月江南水患,我讓你去查的案子有結果嗎?”皇帝突然問道。 正在被子里熱火朝天的兩人呼吸一窒,顧明一動不敢動,前面都被嚇得流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周煜深吸一口氣,又假意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回父皇,正如父皇所料,是當?shù)刂澪哿司葹男洛X,那人馬上就要被押解回京了?!?/br> 皇帝一說起正事就來了興致,立刻要求要看案件的相關文書,周煜趁此機會把他糊弄去了一墻之隔的書房。 躲在被子里的兩人這才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顧明當即就要起來,被周煜一把按住,兩人此時已經(jīng)可以動了,只要不發(fā)出聲音,就不會驚動皇帝。 顧明要逃,周煜哪能讓他如愿,他把顧明扯出來,讓他繼續(xù)趴在自己的腿上taonong自己的roubang,顧明怕動靜太大驚動了皇帝,也不敢太大聲掙扎。 此時,顧明渾身都羞成粉紅色,背上趟著熱汗,趴在周煜的腿上前后晃動著臀部,兩腿間的隱私之處就在周煜眼皮底下,那緊致的xuerou媚紅濕軟,流著透明的yin水,每一次動作都被帶出一部分,看得周煜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粗糙干燥的手指忍不住輕輕一碰,顧明立刻夾得更緊了。 周煜眼中冒火,一把將顧明扯起來,就著體內(nèi)連接的姿勢翻了個身,用力吻住顧明的嘴唇,靈巧的舌頭霸道地伸進他嘴里,舔遍他口腔的每一寸,透明的津液順著顧明合不攏的嘴角流下來。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用嘴堵住彼此的驚叫聲,一起聳動著下體到達了高潮。 …… 兩人又是一日荒唐。待顧明離開東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上朝的時候了。 昨日周煜忙著荒唐,臉上的傷未抹藥,今日愈發(fā)紅腫了。昨日本是紅色的五指印兒,今日已變成了紫色,哪怕是用女子的脂粉都蓋不住了。 兩人在東宮搗騰了半天,最終反而顯得欲蓋彌彰,覺得還是什么都不抹的好。 周煜自己也很后悔,他是要面子的人,但看到顧明焦急的在室內(nèi)轉來轉去的樣子,反而心里的急躁慢慢降了下去,只覺得好笑,顧明的任何靈動的樣子在他眼中都非常的迷人。 “還笑?!鳖櫭髋?,“太子若是護不住我,以后就別再想碰我一下,畢竟我也要死了?!?/br> 周煜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先生放心,先生都是孤的人了,自然不會讓先生受到責難?!?/br> 上朝的路上,顧明故意和周煜錯開距離,裝作兩人不熟的樣子,遠遠的跟在后面。 路上遇到的官員們都看到了周煜臉上的傷。他們不敢多問,只匆匆寒暄兩句,就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的樣子遠遠躲開,生怕惹禍身。 平日里高貴冷傲的太子殿下,今日臉上挨了打,心情反而看著不錯,嘴角一直勾著笑,雙手背后,絲毫不為臉上的傷感到難堪,仿佛那是他戰(zhàn)勝的功勛。 如果不是朝臣們都清楚他近來沒有上過戰(zhàn)場的話,都要懷疑了。 太子之所以能夠成為太子,自然是深受皇帝的重視。果不其然,皇帝坐上龍椅,往殿中掃視一眼,一眼就注意到了太子臉上的傷,顧明的心一下子都揪了起來。 皇帝沒說話,等著太子自己開口。但太子一直笑瞇瞇的,好像皇帝的注視都與他無關?;实鄣攘似蹋チ四托?,開口問道:“太子可有事啟奏?” “回父皇,兒臣的確有事起奏。”周煜出列步行禮道。 一股陰寒之氣從顧明的頭澆到了腳心,讓他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毆打太子,恐怕他全家的性命此刻就在太子的一念之間。 只聽周煜道:“兒臣想要請罪?!?/br> “太子何罪之有?”皇帝問道。 “兒臣昨日身子不適頭腦昏沉,非禮了一名宮女?!?/br> 朝臣頓時了然,想必是太子碰到了性子極烈的女子,才被對方打了巴掌。 古時女子地位極低,別說是非禮,即便是被人非禮致死了,在這些男人們眼里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帝同樣如此,他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顧明重重松了口氣,對上了周煜戲謔的目光。 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分毫不落的落入了離樂的眼中,才逃了幾日,這么快就勾搭上旁人了,嫉妒得他一口銀牙險些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