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白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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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思醒來的時候覺得胸口像被一塊巨石壓的緊緊的,他根本喘不過氣,熱的滿頭大汗,最后掙扎著在夢境中醒來。 一坐起來對上的是蔣子年關(guān)心的眼神。 “前輩?!笔Y子年帶著焦慮喚了一聲,“您終于醒了。您都暈過去快五個小時了?!?/br> 容思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越來越?jīng)]用,主人還沒怎么罰就暈過去半天。只能等明日去找主人賠罪了。這么想著容思緩了一口氣開口,“主人歇下了嗎?” 蔣子年給容思奉了一杯水,眼神有點飄忽,顧左右而言他,“前輩,您先喝口水吧。剛剛您暈過去,主人擔(dān)心壞了,在您屋里守了一個多小時呢。” 還把我踹了好幾腳,蔣子年撅了撅嘴。 容思如何看不出蔣子年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皺了皺眉,略微帶了嚴(yán)厲,“我在問你話呢。主人歇下了嗎?” 蔣子年吞了口口水,有些尷尬,“主人說心里煩悶,叫人備車,帶著白前輩去外面的居酒屋喝酒了。” 容思只覺得腦袋一蒙,胸口一陣絞痛。主人晚飯只吃了炸雞和可樂,現(xiàn)在凌晨去喝酒吃烤rou,本來就脾胃虛弱的主人,這么折騰這胃怎么受的了???白躍禮他們到底怎么伺候的?一天天的全是胡鬧! “前輩…”蔣子年看到前輩面露嚴(yán)厲,緊張極了,連聲音都在哆嗦?!澳鷦e生氣,是我沒用,沒規(guī)勸住主人…您罰我吧?!?/br> 容思深呼吸一口,克制住自己想直接打人的沖動,“告訴白躍禮,讓他回來就去內(nèi)侍局領(lǐng)二十板子。至于你,明天去領(lǐng)十板子?!?/br> 蔣子年又扁了扁嘴,委屈兮兮。他屁股上還腫的像個番茄,再挨十板子,又成了爛番茄了。哎…… 但他不敢說委屈忙鞠躬,“謝前輩賜罰。我們沒伺候好主人該重罰?!?/br> 雖然說前輩管教后輩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但是主人的私奴里只有容思前輩敢對后輩們賜罰。主人從來不干涉容思前輩怎么管教后輩。就連容思前輩罰向宇峰吃了兩大盆皮皮蝦后,主人也只是輕輕踹了前輩一腳說了句,“沒下次了?!边@事就翻篇兒了。 這地位杠杠的。他們這基本上搞定了前輩就是搞定了主人呀! 蔣子年這么想著忙伺候前輩又麻利了些。拿了個吸管插在溫水里,“前輩您嘴里有傷風(fēng),那吸管喝水沒那么疼。外用藥,我一會給您上一下吧?!?/br> 容前輩略顯疲憊揮了揮手讓蔣子年放下藥下去,自己隨意上了點藥就起床沖了個澡。 先去備好胃藥侯后,就在門口等著主人回家。 這些后輩們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心思都用在撒嬌討主人歡心上。他怎么放心讓這幫小的伺候主人呀。 —分隔線— 一家狹小的只有四五張桌子的日式居酒屋里,氣氛詭異。 段承文盤腿坐在當(dāng)中位子上,一言不發(fā)的喝著酒。旁邊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的小白同學(xué)跪在榻榻米上烤rou。 上等的雪花肥牛的油脂順著紋理從rou上滑下,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旁邊幾桌全跪著段家的侍衛(wèi),把段承文牢牢的包圍在當(dāng)中保護(hù)著尊貴家主的安危,絕對不給危險留一點可趁之機(jī)。 段承文對面跪著一個男人。年齡與家主相仿,眉眼卻與白躍禮驚人的相似。這是白躍禮的親哥哥,管領(lǐng)著段家所有護(hù)衛(wèi)及為段氏服務(wù)的某地下大型幫派的掌門人,黑道白道都要尊敬的叫一聲:白爺。 可如今,平日里被喚作白爺?shù)哪凶?,臉上帶著小心翼翼,幾乎是卑微的開口,“家主息怒,奴才聽白躍禮說您要出來喝酒,怎么也不敢不做安保工作。這才提前清場的。掃了您的興致,請您責(zé)罰?!?/br> 段承文哼了一聲,手上用力掐起白躍禮臉上一塊rou,“說讓你陪我出來喝酒解悶,你倒好跑去找你哥告密。現(xiàn)如今弄成這樣和在家喝酒有什么區(qū)別?”又指了指一個跪的筆直像木頭一樣的侍衛(wèi)們,“一個個木頭樁子杵在這里,倒胃口。” 白躍禮臉上的rou被提起來轉(zhuǎn)了一圈,疼的眼淚都出來,嘴上卻乖巧的討?zhàn)?,“主人息怒,奴才錯了。哎喲…疼?!?/br> 段承文的手沒松開,又?jǐn)Q了一圈,疼的小白眼淚汪汪,“主人開恩吧…rou都烤糊了…” 段承文輕笑一聲,到底是把手松開了,白躍利臉上紅了一片,忍不住拿手揉了揉臉蛋子上的rou卻被他哥哥一個眼神掃過來嚇的半死。 白躍利癟了癟嘴不敢再揉臉,小心翼翼的繼續(xù)烤rou。 段承文知道他們兄弟感情好,笑著嘲弄一句,“你這弟弟很怕你呀…平時沒比賽總是寧愿躲我這都不去你家。看來,小時候你沒少打他?!?/br> 白躍禮的哥哥也笑了,“能近身伺候家主是躍禮的福氣??绍S禮酒量不行,家主今日若想喝酒,奴才陪您喝兩杯可好?” 段承文這次真樂了,“你小時候總打他,現(xiàn)在躍禮大了你還這么嚴(yán)厲,他估計都不知道你多心疼他呢?!?/br> 白躍禮酒量不好,剛才他哥哥明顯是怕家主讓躍禮陪酒而自告奮勇的代替弟弟陪酒。 奴才陪主子們喝酒可是個苦差事,主子們嘴唇就算蘸一下杯子,奴才們都要干凈利落的陪喝一杯以顯得臣服,敬主。陪主子喝一次酒的事情,一般酒量的奴才根本撐不下來。 白躍禮的哥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知道家主洞悉了他想替弟弟擋酒的本意,正欲告罪卻被段承文制止了。 “知道你心疼你弟弟,他酒量不好我也舍不得讓他陪喝。叫了酒量好的人過來了,你就放心吧。你弟弟跟我這些年,我也沒怎么欺負(fù)過他。” 白躍禮兩兄弟皆是叩首謝恩。再一看居酒屋門外一人匆匆趕來。 竟然是冷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