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生氣的時候你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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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很快被人架走了,白躍禮真的要嚇哭了。他當差這么久,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大事。主人在屋里砸東西,前輩被架走了,家里就他一個私奴,他硬著頭皮也要進去伺候。 “主人。您息怒?!卑总S禮一進屋就雙腿一軟跪下了,不怪他慫,主要是主人發(fā)脾氣真的太可怕了。 “我息怒?”段承文氣的渾身都在抖,“你都不知道在哪賤奴心里,我是個什么形象!他現(xiàn)在敢公然羞辱我了。” 段承文都不恥說出口。竟然覺得我會是那種賤yin幾歲幼童的畜生,簡直是人格侮辱! 白躍禮腦子嚇的都僵住了,前輩到底說了什么惹主人氣成這樣啊。要說真的,他其實并不信前輩會羞辱主人,別人他不了解,前輩他還不了解嗎?但是主人又真的氣成這樣,不是平日里挨幾個巴掌捋捋毛就好的那種小打小鬧的生氣,是渾身發(fā)抖氣的嘴角都抽抽那種生氣。 屋里面一地狼藉,茶具杯子臺燈之類的雜物碎了一地。這些東西都攤在地上不行的,一不小心就會傷了主人尊體的。 白躍禮喘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團著身子收拾一地狼藉。 段承文在氣頭上沒控制住又砸了一個杯子,力氣太大了,碎玻璃幾乎是貼著白躍禮的臉飛過去的。 瞬間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本來白皙好看的臉龐被并不算小的玻璃渣子刮了一道不淺血痕。 白躍禮用手一擦,看著一手背的血,也嚇住了。他從來沒傷過臉。 段承文也被一臉血的白躍禮唬住了,忙想上前查看一下他的傷勢,可他剛走兩步,白躍禮就嚇得膝行了幾步連忙趕著主人腳邁下來之前把主人的腳一把抱住了。 “主人小心?!?/br> 可他自己的膝蓋上腿上都被扎上了密密麻麻的玻璃碴子,血流了一地。 可白躍禮還是長長噓了一口氣,好在主人沒受傷。 地上都是一堆玻璃渣和陶瓷渣子,主人這一腳下來了,若是出血受傷了,前輩可饒不了他。 想到這,白躍禮突然有點難過,前輩被主人下地牢了。以后還有誰護著他們這些小輩,責罰教訓他們這些小輩呢? 這么一折騰段承文冷靜了不少,也被一身是血的小家伙嚇到了,他忙查看了下白躍禮臉上的傷痕,瞧著不深就放下心來了。傳喚主宅的值班醫(yī)生來了。 屋里燈光明亮了一點,好幾個奴才跪在地上用手一點點的清掃著玻璃渣子,白躍禮乖巧的隨著醫(yī)生折騰,消毒清創(chuàng),敷藥。 段承文看著一塊塊沾著血的紗布,心里有一丟丟愧疚,他和容思生氣,倒害得白躍禮平白無故受了一身的傷。 那孩子還沒心沒肺的對著他討好地笑著。 “主人,奴才這點傷不礙事的,夜深了。讓他們服侍您先歇息吧。” 段承文踱步了一會兒瞧著小白臉上很長一條血痕,看著刺眼,他詢問醫(yī)生:“不會留疤吧?” 白躍禮心里一痛,對他們這些不能給主家賺錢,以色侍人的奴才來說,主人在乎的也只有這張臉了。 段承文聽醫(yī)生回話,如果白躍禮不是疤痕體質(zhì)的話不一定會留疤,可偏偏白躍禮是疤痕體質(zhì),破皮的地方及其容易增生,要小心呵護,上藥仔細。 段承文又囑咐醫(yī)生盯著白躍禮上藥。 他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白躍禮的頭發(fā),突然想到這小家伙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不過就是12、13的年紀,一轉(zhuǎn)眼就長大了。 白躍禮小時候長的比那個容易好看的多,他的確第一眼就喜歡,也存了留他以后伺候床事的念頭。 但他在小白成年前,根本沒碰過他!連吃吃豆腐這種都不曾。他容思憑什么就以為他那寶貝侄子就能入他的眼?!他身邊哪個奴才不比他那侄子好看了?? 想到容思,段承文依舊是氣的,他吩咐白躍禮:“你回去歇著。不準往地牢里跑。” 這是警告,不準任何人去接濟容思。 白躍禮乖巧的低頭應是,長長的睫毛垂下看著無比的乖巧。段承文嘆了口氣:“躍禮,你比容思聰明多了。不準學他,以后我生氣的時候,不要上趕著靠過來?!?/br> —分隔線— 地牢里陰森森的,容思趴在陰冷的地上咳嗽。咳的太劇烈了胸腔疼痛難忍,一口暗紅色的血就從喉嚨里咳出來了。他一連吐了好幾口血,地牢里都是一股nongnong的血腥氣息。 沒人理他。 他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了多久。但是一口水也沒喝過,一口飯都沒吃過。他虛弱的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他甚至以為主人就會這樣把他圈在地牢里等死。 其實只是地牢里暗無天日,沒有人聲,放大了容思的恐懼。他被關(guān)還沒有超過2天。 容思被下地牢的消息每個家里的奴才都知道。向宇峰自然也知道了。 主宅傳的消息是:容思惹怒家主被下地牢,禁食禁水,怕是翻不了身了。而白躍禮白大人為了給前輩求情,被主人罰的一身血。 他是主人收的第二個私奴,小輩們不敢說話,只能他來扛雷了。 “向大人,請您用茶?!迸赃呉还郧傻男∨沤o他奉了一杯茶,“您稍等,家主正和別的大人談公事呢。吩咐您在這里稍作歇息?!?/br> 向宇峰點了點頭,坐到書房旁邊專門給進主宅匯報工作請安的奴才們準備的偏房里休息。 向宇峰一邊喝茶一邊吃果子,一邊想著怎么給前輩求求情。 這些年前輩身邊帶了五六個小奴調(diào)教著,都是選自出生低的侍族,專門用來伺候起居的。主人身邊事情太多了,前輩就算是個鐵人也不能面面俱到,而除了前輩之外,其他的私奴都在外面身兼重職,是得空了才來主宅住住伺候一段時間。 近身伺候的這五六個奴才就組成了一個近侍團貼身伺候主人。如今前輩被下地牢,旁人都覺得容思身份被奪,誰能成為這個近侍團新的頭頭也就意味著離本來遙不可及的私奴地位更進一步。 家主收私奴只喜歡收世家公子,認下的私奴都是出身一等、二等侍族。從未收過出身卑賤的奴才。而近侍都出身不高,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這幾個奴才這幾日伺候完全不敢不用心,簡直是太用心了。 向宇峰進屋的時候,兩個小奴才跪地給主人按摩著小腿。段承文略顯疲憊。 這幾日他過的也不舒坦。 “主人,奴才給您請安?!毕蛴罘逡粊砭凸蛳铝恕?/br> 段承文揮了揮手讓他起來。 “怎么你這急忙從外地趕回來,是想上趕著給容思那賤奴求情?” 向宇峰嚇了一跳,他匆匆忙忙從外地的分會上趕回主宅的確是掛記著前輩后輩,想來求情呢,可這一來就被主人冷嘲熱諷了一頓。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于是他沒說話,屈膝跪下了:“主人恕罪。奴才…奴才…的確是聽聞前輩的事才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