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您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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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閉上了眼睛,由著向宇峰給他按摩手腕。 向宇峰抬臉看著服侍了一輩子的主人的臉龐,心里也是一陣唏噓。其實,主人明明是個很好的人,只是…太霸道了??芍魅顺錾褪沁@樣的身份,一輩子注定高高在上渺滅一切的君王,如何能不霸道呢? 段承文低頭看著一直乖乖給他按摩的老向,笑了笑:“現(xiàn)在跪著,腿不疼了?” 向宇峰抬頭笑著:“疼,但我這不是剛挨了揍不敢起來嘛?!?/br> 段承文被他逗笑了,用腳踹了下老向的大腿:“滾起來吧?!?/br> 向宇峰沒起來,只是抬頭笑了笑,帶了點小心翼翼,:“主人,您真消氣了?您要是還在氣頭上,奴才可不敢起來?!?/br> 段承文眼里帶著淺笑,“不生氣了?!?/br> “主人。”向宇峰跪正了身子,語氣里有了一絲認真:“您是個很好的人。” 段承文愣了一下。 “奴才們跟了您這些年,您在各種地方厚待奴才們。您在奴才們認主的時候都幫奴才們安排好了未來的路途。奴才小時候不愛學化學,每次考試都如臨大敵,您訓誡我、指導我,奴才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總和您犯倔?!?/br> “剛進大學的時候玩瘋了,大學化學考了C 。知道您要發(fā)火了,我嚇的去偽造了成績單,被您發(fā)現(xiàn)了把藤條都抽斷了。我當時心里怕死了,總以為您要打死我了。后來您給我上藥的時候告訴我:宇峰,你以后要掌管段家能源系統(tǒng)的命脈,新能源是未來的趨勢,你不用學藝有多精,不強迫你每次都考A,但是總不能連B都考不到。就算考不到,老老實實認錯,您給我找最好的補習老師,但絕對不能動這種偷jian?;垓_的心思,再犯一次就把奴才的腿抽斷了?!?/br> “奴才當時挨了重打,身上疼的不行,聽了您這段話,心里一輕。才明白,原來您是為了奴才的未來打算,不是因為覺得我考不好給主家丟臉才打我。您是為我好,您打了我消了氣就不會不要我的?!?/br> 向宇峰絮絮叨叨的說著,身子跪的更正了。 “其實,您不止對我好。對私奴們都好。容前輩伺候您起居辛苦,您就厚待他的家人。您想辦法給容前輩的弟弟一個能躺著賺錢的煙草公司。前輩的侄子出生的時候,您還親自賜名說這小家伙一生不會太艱難。就叫容易了。主人,您厚待奴才們這些私奴,奴才知道,可是前輩他…他…他有些太忠厚了。他不一定知道呀。前輩敬您若神明,不像奴才還敢和您犯倔問您憑什么打我。前輩不敢問,所以他不知道您對他的心思?!?/br> “您想把容易那小家伙兒過繼給前輩,前輩他可能沒想到,他又不敢直接問您為什么要留容易在主宅教養(yǎng),只能想當然的認為您是因為喜歡容易,想留他伺候。所以才求您讓容易再長大幾歲?!?/br> “主人…”向宇峰叩頭,“您給奴才個機會,讓奴才去和前輩說道說道。讓前輩再不敢誤解您的好意了行嗎?” 不置可否,段承文被向宇峰討好了。這么多年,只有向宇峰才敢和他說這么多,一點點由淺入深的剖析自己,深入內心。 他伸手把老向拉起來了:“年紀大了,以后不要總跪著了?!?/br> 向宇峰乖巧的點了點頭,知道這次是真的把主人哄好了。 “你去地牢,把人接出來吧?!倍纬形漠嬶L一轉:“不過,那奴才敢羞辱我,就別怪我羞辱他。你去……”段承文示意老向靠過來耳語了一番。 向宇峰臉都綠了。主人,您的惡趣味太可怕了……… ———地牢分割線——— 陰暗潮濕的地牢,讓向宇峰打了個冷顫。旁邊的跟著的內侍局總管忙狗腿的拿了個備好的厚毯子搭在向宇峰身上了。誰不知道向大人是家主的心尖上的寵臣呢,那敢不好好伺候著。 “向大人,地牢里冷。您仔細著涼?!?/br> 向宇峰點了點頭。 向宇峰一貫以為自己脾氣很好,直到他看到了前輩蜷縮著身體,趴在地牢陰冷的地面。一點生氣都沒有。連一條毯子都沒有! 向宇峰發(fā)火了。“你怎么辦差的?!你不知道容大人還生病呢嗎?把門打開?!?/br> 內侍局總管不敢拖沓,忙拿鑰匙把門打開了。向宇峰快走兩步,拿厚毯子裹住前輩的身子。 容思渾濁的眼睛才麻木地張開,半晌才看清了向宇峰的臉。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的第一句話說:“主人…主人還生氣嗎?” 向宇峰只覺得眼眶一熱,不受控制的淚水就想流出來。他搓著前輩的手,試圖讓前輩暖和一點。 “前輩您怎么這么傻???”向宇峰真的忍不住了眼眶徹底紅了:“主人是要把容易過繼給您才想讓您帶在身邊教導的。不是您想的那樣的?!?/br> 容思的眸子一瞬間亮了幾分。那是一雙本來已經(jīng)如死灰般的眼神,一瞬間充滿了希望。 他跪正身子,咳嗽了幾聲,然后對著主宅方向狠狠叩頭,“奴才謝主人大恩?!?/br> 向宇峰讓內侍局總管抬個軟床來,把前輩安置在床上,又蓋了幾個厚毯子,讓前輩休息。吩咐幾個雜役奴把前輩抬出地牢。 正欲踏出地牢的門,旁邊一個一直一言不發(fā)的近侍奴拉住了向宇峰的胳膊。 “向大人。家主吩咐您傳的口諭您還沒傳呢?!?/br> 向宇峰不滿的皺了皺眉頭,這奴才在大庭廣眾下這么廣而告之的說出家主有口諭要傳,他不說都不行了。 他頓了頓嗓子,瞧著前輩已經(jīng)從軟床上翻身跪地準備聽候主人的口諭了。 向宇峰無奈的嘆了口氣:“傳主人口諭。問問容思那奴才照過鏡子沒有,就你們容家的長相,我看得上嗎?” 安靜的地牢里更加安靜了。 沒有一絲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