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戲精與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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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戲精與小乖乖 議事廳前動(dòng)手是大罪一樁,安保團(tuán)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很快上前將兩人拉開,周琦嘴上不饒人:“混賬,松開我!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周?!?/br> 李暮秋滿眼淚水:“大人,大人息怒?!?/br> 周琦被拱火到語無倫次,他今天豁出去也要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特助一頓。 此事很快驚動(dòng)了家主,段承文也沒想到這兩人膽子大到敢在議事廳前斗毆。出來時(shí)被綁成粽子的周琦還在破口大罵,段承文冷著臉上去就對(duì)著他肩膀踹了一腳:“你找死呢?” 周琦被踹的猛滑出去了小半米,這才冷靜了幾分。看著主子陰沉的臉色,這才意識(shí)到怕。 “主人。奴才…”周琦顧不得疼急著想辯解:“他…他太沒規(guī)矩了…您知道他說了什么混賬話嗎?” 段承文面無表情一腳又踹了上去:“閉嘴?!?/br> 周琦還欲說什么,段承文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了:“我說閉嘴,你沒長(zhǎng)耳朵?!?/br> 周琦哪里能想到主人竟然為了一個(gè)低賤的小特助如此不給他臉面。只覺得一股寒意從五臟六腑蟠然而上,讓他徹骨的冷了起來。 在主子心中,他周琦現(xiàn)在竟然連一個(gè)三等特助都比不過了,他猛的打了個(gè)哆嗦。 另一旁的李暮秋不敢妄動(dòng),只是一個(gè)勁的叩首,嘴里喃喃認(rèn)錯(cuò):“家主息怒,周大人息怒,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這戲精還演上癮了?? 段承文皺了皺眉,皮鞋踩住李小寶的手指碾了幾下,出聲警告:“你也差不多行了,把嘴閉上?!?/br> 他冷著臉指了個(gè)外侍:“拿鞭子給我抽?!?/br> “記住,閉緊嘴。爺今天不想聽你倆廢話半句?!?/br> 青云臺(tái)輕易不動(dòng)rou刑,但若是家主發(fā)怒降下責(zé)罰,奴才也只能受著。 周琦身為私奴又是政壇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青云臺(tái)挨鞭子終究是件難堪的事。外侍糾結(jié)了許久,鞭子抽的不輕不重。一鞭子下去,在皮rou上炸開了一道鞭花,卻連絲織襯衫都沒抽爛。 段承文冷了冷臉,眼神里有幾分陰沉:“這般沒力氣,想來也沒法子當(dāng)侍衛(wèi)了。把這奴才從外侍團(tuán)除名。換個(gè)有力氣的,接著抽!” 所有在場(chǎng)奴才都是一抖,屋內(nèi)氣溫瞬間低了幾度。就連幾個(gè)看熱鬧的閣老,都紛紛低頭不敢再幸災(zāi)樂禍,怕惹禍上身。 “幾位閣老辛苦,送下去歇息?!?/br> 段承文一聲令下,幾個(gè)老頭紛紛謝恩跑的比飛還快,腿也不疼了腰也不算了。 周琦松了一口氣,遣了外人受刑,主子到底是顧全了他的臉面吧? 主子讓他閉嘴,周琦就不敢說話,但眼眶還是紅了幾分。他強(qiáng)逼著自己的把眼淚憋在眼眶里,卻隨著下一鞭子抽打噴涌而下。 安保團(tuán)的侍衛(wèi)沉默的抽,段承文一言不發(fā)的冷著臉看著。受刑的兩人被勒令閉嘴,固然疼痛直沖五臟六腑,倆人卻像較勁一樣,誰都一聲不吭。 除非疼狠了,嘴里悶哼幾聲。 上好的牛筋鞭子,不到十下就將兩人的襯衫悉數(shù)抽爛,又過五下皮rou盡開露出一道道鮮紅蜿蜒而下的血流。 家主不說停,沒人敢停下來這場(chǎng)鞭撻。屋里的氣壓越來越低,周琦疼的臉上都沒有血色了,他的拳頭緊緊攥住,指甲狠狠扣緊手心里,似乎已經(jīng)摳出了血痕。他并不受疼,可如今卻不知道在倔什么,他狠狠咬住嘴唇,一股子血腥味在嘴里彌漫開來。他把嘴咬爛都不愿意在那個(gè)卑賤的三等助理面前丟臉。 “唔!”鞭子已經(jīng)將背上的皮rou全部抽爛,如今抽在已經(jīng)破裂的鞭痕上,疼的周琦猛的哆嗦了幾下,身子一歪手肘和背上的傷口皆是狠狠撞在了地上。 “啊?。?!” 他疼的眼前一黑。 段承文上前踹了他一腳。 “唔……咳,主子,主子息怒!” “把他倆綁了,送回主宅,再各賞五十皮板子。” 李小寶默默嘆了一口氣,哎…家主還是心疼這位周大人啊…用皮板子打屁股比起鞭背來輕松了許多。一看周大人受不得疼就心軟了。 哎,明明您自己還沒消氣呢…主子,您別委屈自己… 李小寶正胡思亂想著,自己的胸口也狠狠挨了一腳。他抬眼,滿含愛意的笑了笑:“奴才謝家主賜罰?!?/br> “少給爺惹事?!?/br> 充滿警告的一句話,主子上前捏住了李小寶的下巴,雙眸一沉,左右開弓扇了他十幾巴掌。 ————檀宮分割線——— 檀宮氣氛極度壓抑,就連兩只狗崽子都能敏感的看出今日最大的boss情緒不佳,連搖尾巴都夾著屁股小心翼翼的搖著,完全沒有平日的放肆。更是遠(yuǎn)遠(yuǎn)趴在別處,不敢靠近低氣壓的段承文。 蔣子年跪在地上煮茶,他的隨奴跪在地上為主人十四行詩。 主子偶爾也推一杯茶水過來蔣子年都乖乖謝賞飲盡。段承文輕輕一笑,伸手揉了揉蔣子年的頭發(fā),小家伙小心翼翼的不敢亂動(dòng)乖乖任他擺弄。 見識(shí)了一下午戲精對(duì)決,他有些累了。在家里還是養(yǎng)著這些乖巧沒心機(jī)的小家伙好。至少是真的膽子小、聽話。不像那兩個(gè)戲精,一肚子小算盤。 蔣子年今日趕回來伺候就憋著一肚子水,又連喝了幾杯茶水,肚子漲的難受??芍髯淤p的不能不飲。喝到最后,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都鼓脹起來了,被皮帶勒的生疼。 “好了。別讀了。” 隨奴應(yīng)是將詩冊(cè)關(guān)上,乖乖垂頭跪在地上。 段承文用腳踹了踹蔣子年:“背一背剛剛那首詩。” 蔣子年面上血色盡褪,他嘴唇哆嗦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剛剛忙著煮茶,還要緊緊夾住腿不讓那一處釋放,全身精力都在對(duì)付想釋放的本能,根本沒聽到隨奴讀的是哪一首晦澀難懂的十四行詩。 他不敢隱瞞,憋的眼眶通紅像不知疼一樣砰砰撞地:“主人息怒,奴才該死…奴才…奴才剛剛走神了,奴才背不出來。主人息怒,您息怒呀…” 段承文輕笑了一聲,并沒有刁難。用腳踹了踹他鼓脹的小腹明知故問道:“走什么神呢?嗯?” 蔣子年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主人,奴才……奴才……憋不住了,求您,求您…奴才想去洗手間?!?/br> 段承文明知故問壞心眼道:“去洗手間干嘛?” 太羞恥了,蔣子年臉都漲紅了:“回主人,回主人,奴才想…奴才想尿尿…哇” 臉皮薄的小家伙羞恥的哭了出來。 段承文欺負(fù)小孩得了樂子,哪能這么輕易放過。“去吧!” 蔣子年大喜過望,頻頻磕頭謝恩:“謝主子,奴才謝主人恩典。” “去吧,把后頭洗干凈了,前頭不準(zhǔn)排。爺要艸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