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送的肥rou,不要白不要,都送到床上了,不吃的都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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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煦站在自己家門口,在包里掏著鑰匙。 “那個男的是誰啊?”顏敞卓醉醺醺的靠在徐明煦肩頭,呼吸里夾雜著濃郁的酒氣。 “不告訴你?!毙烀黛阈α恕_M了這扇門,自己還搞不定一個醉鬼嗎?今晚就讓他屁股開花,一人做一次上面的,誰也別想占便宜。 “不行,你老實交代?!鳖伋ㄗ客蝗皇站o抱著顏敞卓的手,身體還晃了晃,像是在撒嬌。 “奇了怪了,鑰匙去哪兒了···” “你告訴我,我就把鑰匙給你?!?/br> 徐明煦轉(zhuǎn)頭一看,好家伙,自己找了半天的鑰匙正被這貨舉在頭頂玩兒呢! “你給我,我馬上告訴你?!?/br> “是誰?。俊鳖伋ㄗ可岛鹾醯陌谚€匙遞給他,語氣像是一個頑童。 徐明煦一把奪過鑰匙,麻利的把門打開了,走了進去,“當然是···” “是?”顏敞卓緊跟著徐明煦,像是一只大型樹袋熊,那鼓起來的胸肌緊緊地貼著徐明煦的后背,徐明煦甚至能透過衣服感覺到那肌rou下蓬勃流動的生命力。 “是我的新炮友啊?!毙烀黛愎创?,像是自虐般說出這句話。是的,只是炮友,僅此而已,顏敞卓亦是如此,沒有人能夠在他這有例外,他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不行不行不行···”顏敞卓頭窩在徐明煦的肩頭,聲音顫抖著,像是哭了。 當自己的脖子感覺到一股熱流的時候,徐明煦能確定,在外威風凜凜的顏總,不是像是,而是真的哭了。 “喂!我cao!你哭個屁?。 毙烀黛懵柫寺柤?,試圖把肩膀上的人給弄下來,但是那大塊頭好像哭的更歡了。 徐明煦真的無語了。本來想趁著他醉酒,帶回家狠狠的玩一把,報仇雪恨,這一哭,興致少了一半。 “哭你媽!cao,老子的新衣服···”徐明煦罵罵咧咧的把人往自己床上一摔,顏敞卓就往床上一躺,哭開了。 白送的肥rou,不要白不要,都送到床上了,不吃的都是傻逼。 只見徐明煦把床上那塊大肥rou的褲子整個像剝橘子皮一樣剝了下來甩到一邊,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就露出來了,上面的肌rou強勁有力,性器被子彈頭內(nèi)褲完美包裹著,讓人想扒拉出來看看。 光是看顏敞卓的下半身,徐明煦的小兄弟已經(jīng)有要抬頭的趨勢了。這腿,這膝蓋,這鳥,男同性戀看了之后不硬的都對不起自己。 徐明煦爬上床,湊上去就把顏敞卓的襯衫給脫了,露出上半身結(jié)實的肌rou和流暢的肌rou線條。 “嘖嘖嘖···”徐明煦看的心癢癢,這捏捏那捏捏,捏的顏敞卓直接不哭了,睜大眼睛看著他。 “床上等我,小寶貝。小爺今天讓你爽。”徐明煦邪笑著拍了拍顏敞卓的臉,起身去拿避孕套。帶套是他一貫的原則。 他不經(jīng)常把人帶回來,所以找套子一時半會兒有點難找。 “我cao···我明明記得放在這兒的啊···”徐明煦自言自語,已經(jīng)站在臥室里翻到第三個抽屜了,還是一無所獲。鬼知道他把套子放哪兒去了!“實在不行,下樓去買得了···” 正當他要轉(zhuǎn)身的時候,一個手臂橫空從后面伸了出來猛地一下雷主他的脖子,在這寂靜的黑夜里格外嚇人。徐明煦沒注意到身后腳步聲,一下就被制住了。 “啊我cao你媽!”徐明煦氣壞了,脖子被那鐵鉗一樣的手臂勒得生疼,嘴里嚎叫著,一只手扒拉那只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朝后胡亂出拳,兩只腿也向后踢了過去。 誰知道身后那個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用另一只鐵鉗抓住徐明煦向后揮打的手,緊接著抓住徐明煦扒拉的另一只手腕,就這樣把他的手舉過了頭頂,三下五除二的就用領(lǐng)帶綁起來了。 “cao你大爺!放開我!”徐明煦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綁住的螃蟹無法動彈,但是還是不死心,兩只腳瘋狂向后踢著。 后面那個男人就像瘋了一樣攔腰把徐明煦抱了起來,狠狠往床上一摔。 徐明煦只覺得自己眼冒金星,頭都要炸開了,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被翻了過去,屁股一涼,褲子就這樣被扒下來了。 徐明煦對這個姿勢焦慮得要死,那天晚上和顏敞卓的第一次就是以這種姿勢被爆菊的。這個男的,身高,體型,還有身上那熟悉的酒味,好家伙,不是顏敞卓是誰!又被擺了一道! 緊接著,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就在他屁股縫縫處到處亂插,試圖找到那個洞。 “我cao你媽!顏敞卓放開我!”徐明煦只覺得菊花一緊,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翻了個身,就和顏敞卓四目相對了。 顏敞卓眼睛被燒得通紅,連帶著白皙的身體也似乎被染紅了,像是清醒著,又似乎沒有。 “你放開我!”徐明煦后悔的要死,他就不應(yīng)該把顏敞卓帶回家,自己打不過,還自投羅網(wǎng),真是純純傻逼一個。他一腳踢了過去,想把顏敞卓踢翻下床,沒想到顏敞卓就順著他的腳抓住腳踝,往自己身邊一拉,顏敞卓那大寶貝就完美的抵在徐明煦兩腿中間——好家伙,又是一次完美的自投羅網(wǎng)。 就在顏敞卓又試圖把那巨龍懟進徐明煦體內(nèi)的時候,徐明煦嚇得連忙喊了起來,像是一只驚慌的兔子。 “先做潤滑···哥!冷靜···”徐明煦脫口而出。這個懸殊的體力差距,再加上顏敞卓喝完酒這么個不要臉的架勢,看來又要做一次下面那個了···當一件事情無法抵抗的時候,只能把損失降到最小。徐明煦在圈子里聽說過無數(shù)個不做潤滑就這么橫沖直撞進去結(jié)果肛裂被送進醫(yī)院的,他可不想也被送進醫(yī)院肛腸科,然后住半個月院,最后全世界都知道他肛裂了··· 徐明煦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英勇就義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