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體內(nèi)含異物,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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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是剛從一品齋買回來的玫瑰花糕,還熱乎著呢,您嘗嘗?!?/br> 陸管家奉上來一杯茶水,又端來了一盤擺放整齊的糕點。這糕點白白胖胖的,個頭小巧,飽滿圓潤,還能隱隱看到里面包裹著的粉嫩內(nèi)陷,正是沐瀾素來愛吃的一樣點心。 他放下手中的書卷,伸手捻起一塊糕點送入口中。玫瑰花糕入口清香,甜而不膩,確實是皇城最受歡迎的一品齋出的。 “老奴知道您最愛吃這糕點,特意讓小廝起早去多買了些回來,大人慢慢吃?!?/br> 一品齋的名號名滿皇城,連皇帝陛下都獨愛他們一家,每日都賣的供不應(yīng)求,若不早起的話,是吃不上他們家糕點的。 他吃完沒忍住又拿了一塊,正要開口囑咐陸管家下去休息,突然余光瞥見一道身影慌忙的跑了進來。 陸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火火跨進室內(nèi),抱拳道, “大人,廷尉大人派人來通知,請您速速入宮一趟?!?/br> 他放下剛拿起的糕點,問道,“怎么這么著急,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的也不清楚,只聽那人說什么......嫌犯不見了?” “什么?” 馬車匆匆駛進皇宮,在宮門外停了下來,沐瀾掀開簾子走下馬車,抬頭看到了同樣剛下車的成御史。 “丞相大人,您也得到消息了?這白茹怎么能從刑部逃了出去?!” “刑部有重兵把守,從未出過這種事,看來這白茹確實不簡單。” 說話間兩人匆匆穿過皇宮,在守門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下進入未央宮的議事堂。 魏廷尉和大理寺杜少卿已經(jīng)站在里面,皆是表情嚴(yán)肅。 沐瀾走進來,幾人朝他行過禮。謝祁宸自首座之上抬起眼,淡淡看向他,“丞相也到了?!?/br> 沐瀾瞥了眼盤在木枝上的月白色小蛇,收回視線,彎腰一拜,“陛下?!?/br> 謝祁宸輕聲嗯了一聲,又轉(zhuǎn)向魏廷尉, “丞相剛來,廷尉把事情經(jīng)過再講一遍吧?!?/br> 魏廷尉彎腰道是,又把這幾天的經(jīng)歷講了一遍。 “臣之前派人嚴(yán)查白茹接觸過的賀府以外的人,近日手下發(fā)現(xiàn)她去過一座慌置已久的宅院。臣幾經(jīng)查探找到了地方,在院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口造型特異的鍋爐,里面還殘留一些白色粉末,張?zhí)t(yī)看過之后,斷定是煉制毒藥的器具。臣便將東西交給張?zhí)t(yī),趕回了刑部,命手下去提審白茹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被關(guān)押的牢房,竟只剩下一堆鐵鏈,人卻憑空消失了?!?/br> “......刑部牢獄有重兵把守,平日里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臣竟不知她是如何逃脫的......” 杜少卿道,“......她一介婦人,如何只身逃出刑部?下官認(rèn)為定是有人接應(yīng)!” 沐瀾聞言卻皺起眉,不過沒有多說什么。他抬頭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魏廷尉,又淡淡移開了視線。 “可刑部守衛(wèi)森嚴(yán),即使有人接應(yīng),也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下這種情況,竟沒有驚動任何人,就不知不覺把人救走了?” 成御史皺眉道, “......如此看來,這件案子竟是蓄謀已久嗎?” “......賀敏究竟招惹了什么人?” 謝祁宸一直支著額頭坐在首座之上,此時忽然開口道, “與其說是招惹了什么人,倒不如說,他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br> “陛下言下之意?可是有何發(fā)現(xiàn)?” 謝祁宸伸出一根手指逗弄案邊的小蛇,隨意道, “那倒沒有,朕只是隨口一說,” 他又側(cè)頭看向一旁的沐瀾,問道,“丞相怎么看?” 沐瀾便抬頭看向首座的男人,拱手道,“臣與賀敏接觸不多,不怎么了解?!?/br> 魏廷尉道,“丞相不了解,臣倒有一些看法?!?/br> 謝祁宸挑眉道,“說來聽聽?!?/br> 魏廷尉拱手道,“以本官對白茹的看法,她不像是深居內(nèi)宅的普通夫婦,雖然看似瘋瘋癲癲,卻更像是在裝瘋賣傻?!?/br> 成御史問道,“魏大人此言,是懷疑她刻意接近賀敏,留在賀府的嗎?” “不無可能。” ...... 眾人一時沒有頭緒,沉默片刻,魏廷尉朝首座俯首道, “臣辦事不利,竟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辜負了陛下的期望,還請陛下責(zé)罰!” 謝祁宸繼續(xù)逗弄著探到手邊的小蛇,低聲道, “責(zé)罰是肯定的,不過念在廷尉也算盡心的份上,朕便不多言了,你自去領(lǐng)罰罷?!?/br> “是,謝陛下寬恕?!?/br> 謝祁宸道,“既然各位都沒什么頭緒,便各自回府吧,”說完又轉(zhuǎn)向魏廷尉,“這件案子還要繼續(xù)追查,現(xiàn)在城門已封,逃犯很有可能還在皇城中,派人嚴(yán)查?!?/br> “是,陛下,臣定竭盡全力,必將逃犯捉拿歸案!” 謝祁宸拜拜手,“暫時沒事了,都回吧?!?/br> 眾人行禮告退,謝祁宸卻叫住了正欲離開的沐瀾, “丞相留下,朕還有些事要與你請教?!?/br> 沐瀾聞言身體一僵,面上閃過一絲難堪,隨即便斂下了神色, “是,陛下?!?/br> 待眾人離開,謝祁宸揮退婢女,對沐瀾招手道, “過來。” 沐瀾走過去,不待靠近,謝祁宸便伸手?jǐn)埳纤难?,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br> “丞相方才怎么一直不出聲,朕還想聽聽你的看法?!?/br> “陛下不是有判斷了嗎?” 謝祁宸抬手順著他垂在身后的長發(fā),低聲道, “云初畢竟是朕的老師,你的看法,朕還是要聽聽的?!?/br> 沐瀾僵著身體,視線看向坐下鋪著的獸皮地毯,開口道, “刑部兵力部署向來牢不可破,白茹越獄,與其說有人接應(yīng),倒不如說是有人里應(yīng)外合,悄悄把人放走......” “哦?你懷疑大理寺有鬼。” “不只是大理寺,刑部、詔獄,都有可能?!?/br> 謝祁宸把玩著手里柔順的長發(fā),輕聲問他,“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 “魏大人查案剛有些眉目,白茹就被順勢推了出來,可她的話又不能自圓其說,魏大人按著這條線索排查,果然就查到了那間荒置的庭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茹應(yīng)該已經(jīng)遇害了。” “不一定。” 沐瀾疑惑的抬頭看他,謝祁宸低頭道, “在這件案子之前,廷尉早就察覺大理寺不對勁,這次也是順?biāo)浦?。?/br> 沐瀾皺眉問道,“那白茹,不是被人劫走的?” 謝祁宸搖頭道,“不,確實是在白茹身上出了差錯,朕罰他,也是因為這件事。” 沐瀾低頭沉思道,“......恐怕與朝中之人脫不了關(guān)系?!?/br> “不錯。” “......” 一旁桌案上的小蛇絲絲吐著蛇信,自沐瀾進來,他便有幾分急切。 謝祁宸輕笑道,“阿云想你了,不想跟它玩玩嗎?” 沐瀾聞言神色竟有些慌張,開口時語氣中就帶了求饒的意思,嗓音輕顫,“陛下,饒了臣吧?!?/br> 謝祁宸低頭惡劣的舔舐他的脖頸,引來懷里人一陣細微顫抖,他伸手拿出桌案下放著的一盒脂膏,一邊在人耳邊低聲道, “云初難道不想它嗎,它可是很想你呢?!?/br> 沐瀾攥緊了手下的布料,謝祁宸一只手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腰帶,不由分說的探入了下身衣襟內(nèi)。 冰涼的脂膏被抹到后xue,手指推著更多的涼膩滑入后xue中,卻不只在xue口擴張,修長的手指帶著脂膏進入到極深的地方,盡數(shù)抹了上去。 謝祁宸感受著懷里人細微的顫抖,伸手拎起一邊早已急切的小蛇,放到了沐瀾懷里。 小蛇像是有靈性一樣,扭著身體鉆進了沐瀾敞開的衣服里。冰涼滑膩的蛇身接觸到身體,沐瀾立即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戰(zhàn),身上泛起一層細微雞皮疙瘩。 謝祁宸卻不打算放過他,低頭叼著他敏感的耳垂,輕輕吸吮,不住刺激著他。 小蛇尋著氣味,一路來到泥濘的后xue,伸出尖尖的三角頭部探了探,絲絲吐了吐蛇信,便急切的探頭鉆了進去。 蛇頭撐開緊致的xue口,徑直往里鉆去,xuerou擠壓著突入的異物,排斥著想將其推出體外。小蛇卻不受阻攔,受到特制蜜膏的吸引,三角頭部破開層層軟rou,扭動著身體,歡快的往里鉆。 冰涼的蛇身進入到身體內(nèi)部,還在不停往里深入,沐瀾被刺激的渾身僵硬,攀著謝祁宸的肩膀不住顫抖。 小蛇卻體會不到他的恐懼,自顧往里鉆。小蛇雖然不算大,蛇身也不是很粗,但身體足夠長,一整條蛇鉆進后xue里,沐瀾被撐得小腹都微微鼓脹起來。他此時額頭上浸滿了細汗,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發(fā)出微弱的嗚咽聲。 謝祁宸輕輕拍著他的背,一下下輕撫著,試圖緩解他緊繃的身體。懷里人緊閉著雙眼,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臉上卻已經(jīng)泛起了紅暈,謝祁宸掰過他的臉,忍耐不住的吻了上去。 小蛇已經(jīng)盡數(shù)埋進了體內(nèi),來到涂滿蜜膏的地方,絲絲的舔舐起來。謝祁宸特意把脂膏涂到他體內(nèi)最受不了的一點,小蛇尖細的舌頭一下下舔過,每一下都激起舒爽的戰(zhàn)栗。 沐瀾無法控制的呻吟出來,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被不住刺激著,他緊繃的身體終于漸漸松軟,體會到了無盡的快感。 “舒服嗎?” 謝祁宸輕撫著他的身體,拇指碾著乳尖,輕扯上面墜著的銀環(huán),一只手抓揉著手感豐滿的臀部,輕輕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