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轉(zhuǎn)折:轉(zhuǎn)瞬即逝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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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有過年,魔界也有類此的盛事。 云明少有的被凌逸穿上了衣服,這是他來到魔界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不再赤身裸體。 云明原以為這又是凌逸想的什么新的作弄方式,沒想到他將這衣服來來回回仔細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看到這衣服有什么古怪。 是一身月華般的白色綢緞,袖口領口都繡了錦繡云紋,這是他以前常穿的衣服款式,少年凌逸常真摯地望著他說:“師尊是世上最適合穿這白衣的人?!?/br> “怎么?”凌逸挑眉笑道,“是太久沒穿衣服都不習慣了?” 云明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凌逸笑道:“我家?guī)熥鸸淮┌咨每?。?/br> 他目光輕挑地看向床上的云明,云明是雙腿疊在床上的,衣袍下兩條腿白衣修長,一絲瑕疵也看不到,往上看是他的肚子微微突出,因為下面的花xue封住了肚子里的jingye,看起來像是懷孕微微顯懷。 但這個模樣在云明身上卻不讓人覺得奇怪,他自然是美的,即使美得不太尋常。 云明從床上下來跪到地上,凌逸伸出手笑道:“來,今夜和我出去逛逛。” 云明詫異地抬起頭,他已經(jīng)被困在凌逸房間的床邊太久了。 他正準備站起,又猶豫著凌逸的意思會不會是要像遛狗一樣牽著他出去。 他想到這里,臉色更為蒼白了。 他的確是習慣了凌逸的侮辱,但他還不能接受在外也如此。 “走了?!绷枰輩s一把把他拉起來,“走不動就靠在我身上?!?/br> 云明霎時被拉起站到凌逸身旁,似乎是這些天來跪得太久了,他的膝蓋有些發(fā)軟,竟然站立不住,幸而凌逸一只手攬過他肩膀,讓他能靠在凌逸身上。 靠著凌逸出門的路上,云明都沒想通今夜的凌逸怎的如此溫柔。 只是他原本捂著自己肚子害怕被人看著笑話,凌逸卻是一臉溫柔地去摸他的肚子,好似他肚子里有了什么。 或許是他看錯了,魔界里的燈光絲毫不比人間差,燈光下凌逸的臉不再那么棱角分明,顯得很溫柔。 其實是凌逸這么多天來努力想讓云明懷上,卻絲毫沒有成效,趁云明昏迷時候,找了大夫來看,說是男子懷孕本就不易,云明如今修為被封,身體不好心情也不佳,怎么可能懷得上孩子。 凌逸便想,他可以適當?shù)貙λ麕熥鸷靡稽c。 其實這些天的性愛下來,他很滿足,這種他的師尊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感覺讓他很高興,覺得一切都像夢一樣,過往的不甘都有些淡了。 今夜的燈會,便是他為師尊辦的,魔界原本哪有這些玩意兒。 只不過是因為他師尊那樣清冷少話的一個人,卻年年下凡去人間逛燈會罷了。繾綣的眸子望著那些漂亮的花燈,好似很喜歡,卻從未買過。 有一年他下凡去做工許久,終于賺錢為云明買了一盞最貴的來,云明卻依舊是淡漠的樣子,收了那燈后,也不知丟哪里去了。 此刻的凌逸已然是魔界之主了,但他想起往事來,還是忍不住花錢來買了一盞燈遞給云明:“送你了?!?/br> 那個賣燈的魔物抖抖索索,遲遲不敢去接凌逸的錢,凌逸便直接丟到了它鋪子上。 云明看著眼前的燈一愣,又聽凌逸冷道:“不要就丟了?!?/br> 云明指尖微動,正要伸出手去,卻見那賣燈的魔物顫抖之中突然一把劍刺向凌逸,云明能在那一瞬間就認出那把劍的來歷,因為那本就是他的劍——霜明。 那是他淪落到魔界之前,傳給小徒弟楓洺的,這是把神器,威力十分巨大,何況距離如此之近。 凌逸勉強避開,但依然被劍氣所傷,吐出一口血來。他眼睛通紅死死地看著那把劍,眼角幾乎流出血來。 “師尊,我來救您了!”楓洺見云明竟獨自站立不穩(wěn),滿臉蒼白地摔倒在地上,他神識一掃便大致看到云明身上的紅紫傷痕。 他朝凌逸怒道,“你怎敢如此折磨師尊!” 凌逸卻依舊死死地盯著楓洺手上那把劍,他身上黑袍翻滾如云,霎時間風雷震動,地動山搖,云明倒在地上都雙腿有些顫栗,他在一片飛沙走石之中,看到凌逸咧開嘴朝他笑道:“師尊,小師弟可真是得您真?zhèn)靼??!?/br> 不好!云明清楚地明白楓洺不是凌逸的對手,遠遠不是。 在凌逸攻過來的一瞬間,云明奮力起身擋在楓洺前面:“快走!你不要再來了!快走!” 凌逸那一掌伸到一半,遇見云明立即收了回來,這一掌卻是威力巨大,難以收回,他兀自抵抗著這一掌的反噬,不防楓洺又是一劍刺來,他隨手召喚過幾只魔物來擋在前面,還在強撐身體的不適。 云明見勢不妙,立即去感應他的劍,雖然他修為被封,但他與霜明早已心靈相通,很快他就讓霜明開了時空裂縫,推了楓洺離開。 楓洺這一離開,霎時天地一黑,萬籟俱寂。 云明看到凌逸緩緩朝他走來,一邊走一邊隨手燒了路兩邊掛著花燈。 凌逸漫不經(jīng)心地擦了自己嘴角的血,站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子很黑,像是看不見底。 云明猶豫著道:“凌逸…” 凌逸卻一直看著他,那雙黑黝黝的眸子冷漠地看著他。 云明突然有些心慌,他有很多想解釋給凌逸的,比如他怎么來了魔界,比如那把劍怎么在楓洺身上,甚至比如他… 他張了張嘴,還沒開口時,卻看到凌逸又咧開嘴笑了,卻不是往日一般的戲謔,他此刻笑的時候眼里始終黯淡沒有一絲光。 “我的好師尊?!?/br> 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我本就不是配碰霜明的孽徒我知道。”他似乎是頗為理解地笑了笑,甚至語調(diào)都變得溫柔,“孽徒要你當他的狗如何?” 云明心頭一緊,下一刻凌逸在魔界的大街上撕開了他的所有衣服,露出他這一副如同懷孕了的身體,下一刻他脖子一緊,似乎被凌逸用靈力拉住,拖著往前走。 他如何也站不起來,只能跪在地上被凌逸拖著走,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卻依然能夠感到自己赤裸的身體落在街上每一個魔物的眼里。 他果然再不可能是天上的那個凌霜仙尊,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凌逸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