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府小公子玩弄,母犬形象被小徒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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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在屋頂上沒有坐多久,突然感知到魔界受到了入侵。 他猛地起身,看來他得先回去一趟了。 自從云明隕落到魔界他手上后,他便一直等著天界的進攻,畢竟凌霜仙尊是何等尊貴的地位,天界一定會來營救他。 很奇怪的,凌逸之前竟然一次也沒有等到,唯一的一次還是楓洺這個小師弟獨自一人來送死。 而他趕回魔界的時候也是氣笑了,竟然又是楓洺? 楓洺出身高貴,無論什么靈器異寶靈丹都跟不要錢一樣往他身上堆,這次楓洺倒是比上次更有了準(zhǔn)備似的,在跟隨楓洺的人與凌逸手下的傀儡纏斗不休之時,凌逸一個人對上了楓洺。 但是楓洺在他眼里,依然很弱。 這位尊貴的小少爺以前是他師弟的時候,他就常被云明提醒要收斂自己的實力讓著師弟,所以他身為大徒弟卻常被人看低取笑,說是雜種修煉了這么多年果然還是不如名門正統(tǒng)的公子。 那時候他一心一意只有云明,云明無論說什么都被他當(dāng)圣旨一樣守著,他回回皆輸被眾人嘲諷也從不在意。 所以…這位小少爺還真以為自己那點兒微末道行就可以來魔界救人了? 上次是云明擋著,這次他可不會再放過他這位小師弟了。 楓洺身穿最寶貴的法衣,手里用的是附留著云明靈力的神劍霜明,他以前就常勝凌逸,深覺上次的倉皇逃脫實屬意外,這次他一定要救回師尊。 他朝凌逸使劍大開大合:“你這家伙快將師尊放出來!” 凌逸悠閑避開劍鋒,冷笑道:“師尊如今已是我的狗了,你恐怕是帶不走了?!?/br> “呸!你這欺師滅祖的東西!”楓洺手做劍訣,“你若再不歸還師尊,我便要不客氣了?!?/br> “呵?!绷枰堇湫σ宦暎挂纯礂鳑成砩线€揣了什么東西。 卻見楓洺手中霜明金光大盛,以楓洺為中心,腳下踩中一個金光之陣,此陣金光連綿不絕,悉數(shù)皆幻化為利刃,密密麻麻地向凌逸飛去。 凌逸呼吸一滯,這陣法他可太熟悉了,當(dāng)年他那好師尊就是用這樣的殺陣將他困住,像是畜牲一樣壓倒在地,隨后一劍一劍挑斷他的經(jīng)脈,碎了他的靈根,讓他體驗了千刀萬剮的鉆心之痛。 那時候陣法消散后的他像一塊破布一樣倒在地上,卻還是懷著最后一絲希望看向云明:“師尊…” 師尊…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殘害同門…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 云明的臉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只那么輕飄飄地,就將他丟進了魔界深淵里。 過往讓凌逸的臉不甘到扭曲起來,那陣法他記得,每一次的使用都要耗費云明的一滴心頭血,所以他服侍云明這么多年來,只有在那一次見到。 沒想到云明竟然為了保護楓洺,還特地留下了一滴心頭血在霜明身上! 一個人能有幾滴心頭血? 他的好師尊就這么大方一滴用來殺他,一滴用來保護楓洺。 方才還想多戲弄一會兒楓洺的凌逸沉下臉,周身爆發(fā)出強大的靈力,劍陣的萬千金光悉數(shù)落在他的身上,瞬間又被濃郁的黑霧所卷滅。 他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徒弟了。 “你…你怎么…”楓洺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你…” 他自負為百年來少見的天才,但他印象中那個平庸至極的大師兄凌逸的實力竟然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的時候,凌逸用縛靈索捆住了傷痕累累的楓洺,他笑道:“你不是想見師尊嗎?我這就帶你去見他?!?/br> 他的笑里滿是陰寒,醞釀著無窮的惡意。 凌逸一走就走了幾天,當(dāng)他離去的第一天,云明在床上睜開眼時,他沒看到凌逸。 他想主人該是有事先出去了,晚點會回來。 他便這樣等著,過一會兒有店小二上門來送早飯,他不敢見外人,下意識便爬回床底下躲著。 店小二進來看了眼房間,怪道:“留了這么多銀子,還讓每天都送三餐,怎么不在屋子里呢?” 店小二走了之后,云明才從床底下爬出來,然而凌逸不在,他便也沒有吃飯。 他就這么一直等著,直到晚上凌逸還沒出現(xiàn),他才終于慌了起來,最后便一直躲在床底下沒有再出來。 然而到了第二天,客棧有人要住店,這次來的客人是不敢得罪的官府公子,老板尋思這都兩天了那房間都沒人,回回送去的飯菜也一點沒動,想來是沒人了,便直接讓那官府公子帶著小廝去了那房間。 那官府公子睡眠極淺,躺在床上忽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好似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聽著那呼吸聲越來越粗,他猛地起身,大晚上的讓小廝點亮房間里所有的蠟燭,隨后一起把床推開,竟發(fā)現(xiàn)床底下竟然蜷縮著一個只著了一身透明白紗的男人。 這男人胸部比普通男人大的多,rutou通紅抵在白紗上,然而rutou上穿了銀色的乳環(huán),看起來yin靡又漂亮。 男人此時滿臉微紅,正喘著粗氣,雙眼含媚地用手去撫慰自己的下體,yinjing花xue后xue三洞齊開,jingyeyin水一起流出,流了他滿手和雙腿。 男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床被移開,他神情恍惚地抬頭,原以為是凌逸,于是激動又委屈道:“主人?!?/br> 然而他剛發(fā)出這句話,才看清眼前的人并不是凌逸,兩個人都不知是誰。他這才稍微清醒一點,瑟縮著往墻邊靠去。 這官府公子平時也是愛玩的,但從沒見過這樣的極品,他立即叫小廝按住云明的手腳讓他不能掙扎,隨后從隨身帶的行囊中拿出東西來,先是用銀色長鏈鉗住云明的兩個乳環(huán),乳環(huán)之上又勾著脖子上的項圈,再用條長鏈一端定在云明的陰蒂之處,最后由這公子手上把長鏈握住。 他只要輕輕一扯,云明的陰蒂rutou和后xue就一起被刺激,就像狗一樣被公子拖著下意識爬過去,而且yinjing還不由自主地腫脹起來。 這公子還嫌不夠,用發(fā)yin的藥水從后xue給云明灌進去,灌得他肚子漲得圓圓滾滾像是懷了孩子,又給他用玉勢堵住,一滴也流不出來。 還給他嘴巴戴上一個器具,讓他嘴巴只能保持一個弧度,yinjing捅進一根細長的管子來,管子便連著他的嘴巴,只要他想要疏解甚至排泄,都將回到他的嘴里。 這公子做好一切后興奮至極,拉著云明走了幾圈,云明跪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敏感得發(fā)顫,微微的一點觸碰,甚至是風(fēng)的吹過,都讓他燒的眼尾通紅想要流淚。他的肚子和yinjing都貼在地上,與地面的摩擦讓yinjing越發(fā)腫脹,終于在爬到第三圈的時候,他yinjing噴射進嘴里,他嘗到了自己jingye的味道。 自己的jingye并不能讓他止渴,他渴望的是凌逸的味道。 欲望越燒越狠,他嗚咽著卻無法出聲。 “公子,我看這婊子似乎受不住了。”小廝滿眼yin欲笑道,“要不…先給他…” 官府公子也有些意動,但他有點潔癖,對于不干凈的只想玩,不想動自己的家伙。突然間窗戶開了,有人跳了進來。 官府公子和小廝與剛進來的凌逸和楓洺怔愣地對視了好一會兒。 官府公子看到凌逸手里拎著的滿身是血被捆作一團的楓洺,還以為是盜賊,他害怕道:“你你你…你要多少錢?” 楓洺腦子還很清醒,他正擔(dān)心凌逸這個大魔頭要直接殺了這兩個凡人。沒想到凌逸微一皺眉,下意識就把這兩人消除了幾日的記憶丟出窗外。 楓洺微微一愣,他記憶里的凌逸明明是用殘忍的手段殺害同門的兇暴之徒。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對此進行深思,他就被地上的男人給震驚了。 地上跪趴的這個人,或許已經(jīng)不能用男人來表示了,他一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微微發(fā)紅,rutou紅腫垂落,渾圓的腹部貼在地面上,下體那一塊紅腫不堪,泥濘得不成樣子,身上各處銀鏈隨著他屁股身體的扭動而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整個人好似一只懷了孕的人形母犬,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一只專門用來做yin靡事的犬奴,哪里還有男人的模樣。 更恐怖的是,這個人抬起頭來看向他們,楓洺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臉,赫然就是他那仙風(fēng)道骨的師尊。 “師…師…”楓洺張著嘴,那個“尊”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是不是凌逸這樣折磨您的?!彼悠饋?,“是不是凌逸干的?” 然而云明壓根沒看他一眼,滿心滿眼都是凌逸,被凌逸扯下yinjing和嘴巴的管道后,乖順地跪在凌逸面前輕吻凌逸的鞋面:“主人,您回來了?!?/br> 凌逸譏嘲地看了楓洺一眼,故意在楓洺面前撫慰云明的yinjing,云明在他手里很快發(fā)泄出來,他將這滿是jingye的手遞到云明面前:“舔?!?/br> 云明立即低頭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凌逸手上的jingye,滿眼的眷戀與依賴。 凌逸摸了摸云明的頭:“真乖?!?/br> 云明低下頭,甚至還用腦袋往凌逸手心里蹭了蹭,完全不見凌逸笑容的滿滿惡意和楓洺的震驚。 楓洺快瘋了,這不是他的師尊,眼前這只人形犬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師尊,不,不,這不可能。 或許,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是幻覺,這是凌逸的陰謀,他不信,他根本不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然而今夜還很長,凌逸戲謔地看著云明和楓洺,他可以讓楓洺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