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太子喪國,淪落被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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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三世記憶都被云明刻意藏在角落里遺忘,因此凌逸在這記憶里看到的場景和人大都模糊,背景也都比較暗沉。 他看到云明作為宋國太子,從小便浸泡在詩書禮易的教導之中,還從未初識情滋味,然而一朝滅國,卻變成了敵國將軍手下最卑賤的yin奴。 陳西四處征戰(zhàn),性情暴虐好yin,每到一處都會強占當地最為俊美的人為yin奴,每一個人幾乎都被他玩到身體精神崩壞再被他丟棄入軍中為軍妓。 這次收到了宋國太子,更是滿足了他虐玩的心,他堅信在他的手下,沒有人不會屈服,幾乎到最后都會求著他成為他的狗。 然而云明本性堅韌,即使身體被各種玩弄,精神也不肯低頭,那陳西便更是拿出了十足的手段來調教,他將云明關進暗無天日的黑屋子里,每日每夜都是各類yin具的折磨,又兼之每日給他服用使精神衰弱的藥,云明一有反抗便更加殘忍的懲罰。 在每一個暗無天日的折磨中,云明思維越發(fā)混沌,有時候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為了避免懲罰而向陳西跪下求饒,他的思緒浮浮沉沉,身體已然聽話,大腦卻偶爾清明忍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卻又為了子民不敢自殺。 凌逸的神識一直看著云明被虐待的過程,想要出手阻攔,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記憶里的云明所經歷的一切。 他要等到這記憶世界有裂縫的時候才能化為實體進入。 他等了許久,眼見著云明被陳西虐待得精神出了問題,變成了一只連話也不會說的狗。 隨后陳西當著宋國俘虜的面,將渾身赤裸的云明丟到臺上,讓將士們幾個一起輪番上陣地強暴他。 在多個日夜的藥物和折磨下,在自己過往子民鄙視與驚疑的目光中,云明終于徹底瘋了。 陳西發(fā)現他瘋了,便也失去了繼續(xù)玩弄的興趣,便準備如以往一般,將玩膩了的寵物丟到軍賬里做軍妓。 不巧的是,他們本國太子今日到軍慰問,遠遠地,他一眼瞧中了高臺之上被眾多軍士玩弄得瘋了的云明。 即使是身處如此yin靡不堪的處境中,依然容貌出眾的云明。 太子立即喝止了軍中這殘暴可怖的行為,他下馬,快步向這里走來。 他在臺下來到云明面前,云明望著他,身體有些怯懦地往后縮,他伸出手柔聲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那一剎那,整個世界像是突然被陽光照耀,霎時變得明亮起來,這意味著從這里為起點的記憶是沒有被云明遺忘躲避的,凌逸終于看清了所有人的模樣,包括……那太子的模樣。 他怔愣了許久,因為這太子生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不,或者說,這太子就是他的前世。 他不是仙人下凡歷劫,曾經的他只是個普通的凡人,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前世,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如此久遠之前就已認識了云明。 這一瞬間,云明記憶出現了裂縫,下一刻他睜開眼,自己竟已附在了太子的身上。 他看向面前狼狽的已瘋了的云明,心中酸楚,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他脫下外袍將云明遮住抱起,一邊吩咐下去準備熱水和新衣,一邊回到軍賬中。 此時的云明比失憶時候的他更嚴重,因為失憶的時候,他的頭腦還是理智的,能夠思考,然而此刻,他只知道獨自蜷縮在角落里發(fā)抖,卻又不敢抗拒任何人對他的動作,眼神像是一只受傷的犬,連話也不會說。 凌逸為他洗澡時,分明水溫合適,他卻依然在水桶里抖個不停,戒備地望著凌逸。 凌逸動作不敢太大,他為云明洗澡洗的很慢,動作極盡溫柔,因為稍不注意的大動作,都會將云明嚇得痙攣。 好不容易給他洗完澡,將他抱回到床上,他便整個人連帶著腦袋縮在被子里,縮成小小的一團,被子也跟著顫抖。 凌逸滿是心疼,已在心里定下了陳西的死期。 凌逸在自己這前世的身體里看到原本的前世線里,太子就是這樣將云明救下帶回宮里安置在某個寢宮里,然而他一開始還稍微有點耐心,像是得到一件新玩具一樣親自將云明照顧得很細致,后來就越發(fā)覺得麻煩,只讓下人照看著就是,自己只偶爾去看看云明。 他每天在朝廷里為了權力勾心斗角,壓力很大,只有去看永遠單純沒有思考的云明才會心情好點。 漸漸的云明不再怕他,這樣的過程像是撿來的一只小野貓終于馴化成家貓,偶爾也會在主人身邊撒個嬌。 所以他覺得這樣單純的云明就很好,沒想過要將云明的瘋病治好,畢竟云明本也曾是太子,他們倆隔著血海深仇,若是云明病好了,那就麻煩了。 所幸這瘋病也難治好,所以他也心安理得。他想,他就這么一輩子養(yǎng)著云明也挺不錯的。 然而隨著他的登基,迎娶皇后,廣納秀女,他漸漸去云明那里越來越少。 他不知道他每次去的時候,云明都很開心,他不在的時候,云明總會日日守在門口,等著他的到來。 他漫不經心的偶爾為之,卻是云明最真摯的期盼和喜悅。 凌逸看到,這一段的記憶越來越暗,直到他再也沒去過云明那里,這段記憶便完全黑暗了。 看完這段記憶的凌逸當即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原來他前世也是個混蛋。 于是這次回宮,凌逸直接將云明安置在自己的寢宮里,這樣狀況的云明,他必須要隨時都能照顧。完全不在意他的這一舉動,震驚了滿朝文武。 最初與云明的接近的確是需要慢慢來的,他在自己房間的另一側放上第二張床,云明最初甚至不敢睡在床上,只是爬進床下蜷縮在黑暗的角落里,并且似乎沒有再出來的打算。 吃飯的時候,凌逸只好將飯菜放到床下,然而也不見云明出來拿,只有等他外出回來后,才能看到飯碗里有動過的痕跡。 凌逸突然想起云明剛失憶那會兒,他每次外出,云明都會縮在床底下等他回來了再出來。 原來這樣的本能竟是第一世帶來的肌rou記憶嗎? 他心里感到千絲萬縷的疼,也不敢逼對方上床上去睡,或逼對方出來,只能等對方慢慢接納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天他坐在書桌前看文書,突然看到桌上的陽光里出現了一個影子。 他身體沒敢動彈,只悄悄用神識轉頭去看,見云明站在他身后不遠處靜悄悄地看著他,有些躊躇似的。 見他沒有反應,云明便猶豫著又輕輕往前踏了一步,然而也沒有反應。 猶豫了很久,云明終于大著膽子來到了他的身邊,凌逸唇角微微勾起,卻也沒有反應。 云明有些好奇地看著凌逸,見對方始終“認真地”看著文書,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輕戳了戳凌逸的肩膀。 凌逸唇角笑得更開了,卻還是忍著沒有動彈。 云明便更“放肆”了一些,開始用小指去勾凌逸的頭發(fā),凌逸的頭發(fā)墨黑順滑,很是漂亮,云明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發(fā)現了什么很有趣的玩具一般,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勾著凌逸的頭發(fā)玩。 時光好似靜止了一般,像是浸泡在溫柔的陽光里。 “殿下!” 一個侍衛(wèi)突然進來,他的出現驚擾到了云明,云明如驚弓之鳥一般又縮回床底下不見了。 凌逸有些氣惱,問侍衛(wèi)什么事,等侍衛(wèi)通報完畢離去后,他悵然了一會兒,不知道床底下的小貓什么時候愿意再出來,早知道剛剛應該抓住那只小貓的爪子。 他就這么想著,沒想到那只小貓又從床底下爬出來了,再次來到他的身邊開始玩他的頭發(fā)。 這次玩得更囂張一些,將他束發(fā)的玉冠給玩掉了,于是又愣愣地撿起玉冠想放回他的頭上,卻怎么也放不上去。 凌逸卻笑得很開心,感覺到自己的頭發(fā)被云明一次又一次地扯起來想塞回玉冠里,卻怎么也塞不回去。 終于,他伸手抓住了云明的手腕。 云明瞳孔猛地一縮,有些無措地縮回手爬回床底下去,然而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凌逸鐵爪一般的手。 他有些急了,看到凌逸站起身來,高出他一截,他有些害怕地抬頭去看,卻看到凌逸朝他溫柔的笑著,眉眼彎彎,臉上兩個酒窩。 很奇怪的,他看到凌逸這樣的笑,突然就沒這么害怕了。 凌逸怕把此刻的云明惹急了,沒抓一會兒就松了手,這次云明往回跑,卻不是縮回床底下,也許是他太驚慌了,他一下午縮到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完全蒙住了。 凌逸就這么看著,看他什么時候被捂得難受了,舍得從被子里出來。 等那被子終于抖抖索索似乎要落下來了,凌逸又立即轉頭裝作認真看文書,只神識還在偷看。 見云明果然緩緩拉下被子,先是露出一雙懵懂的眼睛,見他在看文書,便終于露出完整的一張小臉來。 凌逸深知養(yǎng)小貓的法則,你進他退,你退他進。 果然沒過一會兒,云明又走過來開始玩他的頭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