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現(xiàn)世,二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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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睜開眼,看著熟悉的房間和懷里的云明,看來自己已走完了一世,回到了現(xiàn)世之中。 此時云明還睡著,凌逸用靈力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果然比之前好了一點(diǎn),完全破碎的道心此刻微微合攏了一點(diǎn)。 他于是放心放心下來,做了頓飯,做好的時候云明剛剛醒來。 云明醒來時看見凌逸,眼神由朦朧漸漸轉(zhuǎn)而喜悅,“主…” 然而這喜悅的情緒還未表達(dá)出來便又轉(zhuǎn)而猶疑,他閉上了嘴,不知該說點(diǎn)什么。 他還記得他昏迷前凌逸告訴他說他是凌逸的師尊,而不是什么主奴關(guān)系。 這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凌逸,然而夢里他又夢到自己變得癡傻,是凌逸一直溫柔照顧自己,比現(xiàn)實(shí)之中有過之而無不及。夢境十分真實(shí),好似真發(fā)生在不久以前。 因此他有些猶疑,心里卻依然想要親近凌逸。 凌逸并未多說什么,只將粥與糕點(diǎn)端過來,溫柔笑道:“先吃飯吧。” 凌逸的笑與夢里一般無二,云明心里涌起夢里相同的溫暖感,他有些無措地接過凌逸的碗筷,小口小口地吃著。 凌逸一直溫柔看著,見云明吃點(diǎn)心的時候臉頰一側(cè)微微鼓起,像突出的一小塊面團(tuán)子,一直等到云明吃完,見云明嘴上還殘留了一點(diǎn)糕點(diǎn)瑣屑,他便下意識伸出手為他輕輕擦拭。 云明一愣,低下頭后臉頰通紅。 如果沒有那個夢的對比,他以前是不知道原來凌逸可以對他是這樣耐心溫柔的。 那眼神的確不是對待一只寵物一個奴仆的模樣,更像是……對待自己的愛人。 云明臉更紅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內(nèi)心太過渴望,所以才做了這樣的夢,連帶著現(xiàn)實(shí)之中都有點(diǎn)盼望了。 凌逸收拾好碗筷,起身去往東廚,云明見凌逸背影,下意識就想像平日一般爬下床來跟著他,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站著走,只是剛一落地,就因雙腿無力而猛地摔在了地上。 凌逸就驚疑地轉(zhuǎn)身,將手上東西放于桌上,趕緊來攙扶他起來,“摔到哪了嗎?” 云明搖了搖頭,心里針扎一般的疼,夢里的他即便癡傻,至少也是身體正常的,而他,他卻時不時地就自己發(fā)情,甚至連路也走不了,只能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更可怖的是,凌逸竟還說這樣的他是他的師尊,怎么可能?他這樣卑賤的模樣怎么配是凌逸的師尊? 他搖了搖頭,低頭沉默無言。凌逸見他神色難看,心里不禁愧疚萬分,只能溫聲安慰道:“師尊,您的腿有傷,暫時不方便走路是很正常的,弟子待會兒回來為您上藥?!?/br> 凌逸話里的這一聲師尊像刺一般扎了他一下,他說不清自己心里如今是什么滋味,以前總羨慕著想凌逸一定很愛他的師尊,如今得知自己就是本尊,竟覺得恍惚之間踩在云里。 他一聲不吭,只由著凌逸將自己扶到床邊坐下。 隨后凌逸又重新端起碗筷去了東廚,他嘗試著再次站起,果然又摔倒在地,繼而堅(jiān)持不懈地一次次站起,一次次摔倒,他的雙腿被摔得滿是清淤,卻依舊咬著牙,不顧疼痛繼續(xù)嘗試著。 等凌逸從東廚回來,就看到云明如同自殘一般的行為,他忙將他扶起問道:“師尊想去哪里嗎?弟子扶著您去?!?/br> 云明一時還無法接受他們兩人之間這樣的關(guān)系變幻,只語氣僵硬道:“我想去外面坐著曬曬太陽?!?/br> 凌逸聞言于是扶著他出去,又拿著把椅子出來讓他坐下。 凌逸想好好照顧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做到很細(xì)致,他還端來了桌子,桌上放著瓜果點(diǎn)心和書本,他甚至試了試外面的陽光溫度是否太熱,試了試這里是否有蚊蟲干擾,再用靈力將一切調(diào)到最好,還人工生成了一點(diǎn)微風(fēng)和花香。 云明以前自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他沉默地坐著,不知自己和凌逸曾經(jīng)究竟發(fā)生過什么,竟導(dǎo)致他們倆現(xiàn)如今關(guān)系如此扭曲怪異,更不知凌逸對他態(tài)度為何前后差距如此之大,讓他措手不及。 他心里疑惑,卻不敢問出來,他總害怕過往記憶太過傷人,恐怕讓他遍體鱗傷,讓他們的關(guān)系搖搖欲墜。 凌逸拎著藥箱出來,跪在云明,云明一愣,這是他記憶里第一次看到凌逸跪自己,這讓他有些局促不安。 他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緊張地蜷縮,凌逸安撫一般地握了握他的手:“師尊,弟子跪您才是應(yīng)該的?!?/br> 他隨后掀起云明的長袍下擺,為他輕輕上藥,云明感到心里有些酸澀,一天之前,他還從不敢想凌逸跪如此溫柔待他。 上藥完畢,云明看著凌逸的背影遠(yuǎn)去,隨后便怔怔地一直望著他離去的方向。 他覺得他腦子很亂,很矛盾,一切的一切都攪得他有些不安,想到最后,他竟有些埋怨凌逸為何要吐露真相,就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至少他也能下賤得順其自然。 過了一會兒,凌逸又端著藥碗出來,藥很苦,云明皺了皺眉不太想喝,以前覺得自己只是只寵物,隨意撒嬌也就是了,現(xiàn)在卻想著自己是師尊,不能由著性子不喝藥了。 他憋著氣努力喝下,喉嚨鼻腔里的藥味上沖,苦得他難受,然而下一刻凌逸就為他塞了一顆糖。 糖很甜,化在嘴里霎時心里就平靜下來了。 他一直沉默著,凌逸也沒想著和他搭話,竟是拎來一塊木材和一些工具,在他旁邊就開始做起了木工。 他也無聊,便專心地看凌逸動作。 凌逸切割木材什么的得心應(yīng)手,跟切豆腐一般,然而凌逸的目的似乎更復(fù)雜,他想將這木材做得更精細(xì)一些,所以對木材細(xì)節(jié)處的修復(fù)倒是更加費(fèi)時費(fèi)力。 汗水從他的肌膚上滑落,云明順著汗水看到他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起伏的喉結(jié)。 他霎時紅了臉,心里癢癢的,這么一想著,連帶著身體也有了感覺,胸部隱隱發(fā)脹,有什么東西想要破土而出,身下的花xue也開始濕潤,他感到他的褻褲被打濕了。 他有些難堪地并攏雙腿,不敢再去看凌逸,只覺自己這樣一個怪物,沒有絲毫師德。 然而凌逸卻立即察覺到他的異常,凌逸轉(zhuǎn)身跪到他面前,伸手關(guān)切道:“師尊…” 云明難堪地將頭垂到更低,他喉嚨哽咽道:“別……別……” 別這么叫我。 這么叫我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更不堪。 凌逸一愣,手上靈力輕撫云明的身體,極盡溫柔道:“師尊您很好,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師尊?!?/br> 靈力過后,云明身上的燥熱感消失,凌逸繼而又回去做木工了,云明看了一會兒,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想為師尊做一根拐杖?!绷枰萦行├⒕斡钟行鋈唬皫熥鹜葌弥翱梢杂??!?/br> 云明沒再說話,心里卻涌起了一點(diǎn)暖。 夜里云明上了床,心里有些緊張地看向凌逸,凌逸道:“師尊睡床上,弟子打地鋪就是了?!?/br> 云明突然感到一陣失落,他分明能從凌逸那里感受到凌逸對自己的喜愛和珍視的,但是他又覺得凌逸似乎對他沒了這方面的興趣。 他又想,他怎么能對自己的徒弟有這樣的想法,他果真不配為師。 于是心里又是酸澀,又是鄙棄自己,他躺在床上,感覺沒有凌逸的懷抱,自己竟是無眠。 不過他自己本就身體不太好,因此這么難受了一陣之后,還是渾渾噩噩的睡了。 待他睡了之后,凌逸才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手指輕抵他的額頭,再次以神識進(jìn)入他的靈府。 這次的靈府不再黑暗,而是有了一絲絲微弱的光,凌逸沒有停歇,走進(jìn)了云明的第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