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囚禁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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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仙尊入魔,天界大亂,天帝站在烏壓壓一片的仙尊弟子之前,朝凌霜朗聲道:“云明,凌逸道心不穩(wěn)嗜血入魔,你可不能為了他也墮入魔道?!?/br> 云明沉默不答,他本就若木木心,天生純澈不容污穢,怎可能入魔? 然而云州貴為天帝,位尊日久,他說出的話就是天界的準(zhǔn)則。 云明孤身一人面對浩瀚天地?zé)o邊神明,身上還帶著云州留下的隱傷,他卻毫無懼意,只因他心如死灰,身如槁木,腦中永遠(yuǎn)停留著凌逸死去的畫面。 他的愛人死了,于是他的心也跟著消亡了。 他不愿多造殺業(yè),一心只想取云州性命,縱使萬人阻擋,也攔不住云州的受傷,然而云州突然說:“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是我創(chuàng)造了你,是我給了你性命!” 云明稍一愣神,云州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在昏天黑日的打斗之中,云州看準(zhǔn)了他的心軟,在人群中來去匆匆難以捉摸,他看出自己難以擊殺云州,便想要身死道消,隨凌逸而去。 然而鋒芒交錯之中,云州又與他低聲:“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也不顧及了?這可是他留下來的唯一的東西?!?/br> 云明遲疑了片刻,就是這個片刻,讓云州抓住了機會一擊即中。 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jīng)身處暗無天日的黑暗中,不知今夕何夕。 他全身酸軟,在云州給他之前施下法咒的作用下似乎完全失去靈力,努力動了動,竟感覺四肢沉若千斤,又有鐵鏈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的四肢都被連上鐵鏈,如何也掙脫不開。 不知等了多久,伴隨著云州腳步聲的到來,這里終于明亮,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空曠的房間竟無處不是鏡面,整個房間四壁屋頂都映射著他的模樣。 他赤身裸體,從腳跟到脖頸紋了各類圖案,仔細(xì)看去,能夠分辨其中的各類法咒,壓制靈力的,模糊神智的,抽取魂魄的,記憶遺失的,甚至還有認(rèn)主的,催yin的等等,這各式各樣的法咒糾纏在一起,像是附在他身上的一條蛇,隨著他的動作而在身體上微微擺動著。 他并攏雙腿,用雙手護著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警惕地盯著到來的云州。 云州微微笑了,笑得很愜意:“你終于屬于我了,只屬于我一個人?!?/br> 云明沉默不答,云州上前來摸他的臉:“你在想自殺?不可能的,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何況……” 他看向云明的小腹,云明臉色蒼白咬緊嘴唇:“你能讓我留下他?” “當(dāng)然能,為什么不能?”云州笑著說,“他畢竟是你的孩子,我愛你,自然愛屋及烏?!?/br> 他說著,手便摸索到了云明的腿上,要從緊閉的雙腿之間伸進去,云明連忙后退,他雙手將云明雙腿拉開,露出雙腿之間那個小小的花xue。 他用腿將云明的雙腿卡住不能并攏,右手去挑逗云明的花xue,溫和柔軟的花xue,他熟練地挑弄著,然而這花xue竟是遲遲干澀,沒有出半點水來。 再一抬頭,見云明掙扎得很激烈,滿臉的厭惡和憤怒。 云州冷笑道:“都被凌逸那種東西cao爛了的,竟然還在這里裝清高。何況你那三世里哪一世不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 云明依舊沉默不答,云州便笑開了:“果然還是應(yīng)該給你下法咒,讓你失去魂魄失去記憶失去神智,變成靈魂缺陷腦中空空的只認(rèn)我為主的一條狗,你放心,不會太慢的?!?/br> 他站起身來,右手一揮不知點燃了什么,云明聞到了香甜至極又讓他有些昏昏沉沉的香味。 云州走了,世界重歸寂靜,云明大腦昏沉,只看到房間里四面八方的自己,被鏈條鎖住的睡在地上如同母犬的自己。不知從哪里傳來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說著:“云州是你的主人,你是他的狗,見到主人要趴跪行禮,露出花xue請主人享用……” 他有心去無視或抵抗這個聲音,然而這聲音似乎與這房間的鏡面一般,四面八方,無孔不入。 身上的法咒全部亮了起來發(fā)揮作用,像是一條蜿蜒的蛇附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逃脫。 “凌逸,凌逸,凌逸……”他一遍又一遍地輕喊這個名字,如同黑暗中的救贖,“凌逸,凌逸,凌逸……” 然而說著說著,他就流了眼淚。 凌逸已經(jīng)消失了。 “凌逸……”他輕喘出聲,yin咒正在起作用,他用手胡亂去插自己的花xue,渴望得大腦迷亂,“凌逸……快進來,凌逸……” 然而腦中聲音不斷:“云州是你的主人,你是他的狗,見到主人要趴跪行禮,露出花xue請主人享用……” “凌逸!”他如同抓緊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哭喊出聲,“凌逸!” 房間里不分日夜,修為被完全禁錮的他身體與凡人無異,需要進食需要清潔,然而被約束在這房間里,他什么也沒有。 只有在云州來的時候,會給他帶來食物,會邊給他清洗邊調(diào)笑道:“我的小狗狗怎么臟成這樣?嘖,真是不乖。” 云州帶來的食物也是放了摧毀人心志的東西,云明每日頭腦越發(fā)昏沉空曠,在長時間的獨自等待中,竟然開始期待起云州的到來。 他日夜口中喃喃:“凌逸,凌逸,凌逸……” 他從不間斷,這個名字卻似乎越發(fā)褪色,越來越不能激起他的情緒。有一天念著念著,他突然想起:“我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誰?” 腦中聲音傳來:“云州是你的主人,你是他的狗,見到主人要趴跪行禮,露出花xue請主人享用……” 他下意識跟著念道:“云州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狗,見到主人要趴跪行禮,露出花xue請主人享用……” 然而下一刻他又突然喊著:“凌逸!” “凌逸……凌逸……”他痛苦地喊著,滿臉淚水,“凌逸……凌逸……” 他可以忘了他自己,但他不能忘記凌逸。 他的小徒弟,他的愛人,他……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