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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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明給凌逸喂下湯藥后凌逸又睡了,云明見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自己脖頸上的鎖鏈也隨主人心動而不安分地收緊。 云明為他施下一個安神咒,輕撫他緊皺的眉頭,溫聲安撫著:“我在,我在。” 凌逸眉頭才微微拉平,呼吸沉穩(wěn)了些。 但云明還是一直坐在凌逸床邊不敢離去,期間有仆人端藥進(jìn)來,見到云明時又驚又喜,云明輕聲道:“藥都給我吧,你們不用再進(jìn)來了,我照顧你們家公子?!?/br> 仆人們忙不迭點(diǎn)頭稱是,喜滋滋地離開房間奔走相告。 凌逸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他睜開朦朧的眼,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轉(zhuǎn)頭,看到身旁的云明時一怔,繼而低頭看到自己手里的鎖鏈末端。 他驚詫地睜大眼,繼而又像是確定一般扯了扯手中的鏈條,云明被扯得上前撲到他身上來,他緊緊將云明抱住,雙手抓得很緊,好似在抓消逝的流沙。 他低頭湊近云明的脖頸之間,近乎貪婪地去嗅云明身上的氣息,吸了幾口才緩過神來惡狠狠道:“這么些日子你去哪了?” 云明被抱得有些不舒服,他推了推凌逸卻沒推開:“你先松開,壓到我肚子了?!?/br> 凌逸略微松開手,低頭見云明小心翼翼地護(hù)著自己那個滾圓的肚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眉毛一揚(yáng)道:“你是不是去找這玩意兒的親生父親去了?” “你在瞎說什么?”云明皺了皺眉,“這是我們的孩子,不是什么這玩意兒。” “你還騙我!”凌逸激動起來,“你到底是誰?來自哪里?你這么騙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激動得臉龐發(fā)紅,一時氣血上涌猛地咳嗽起來,卻還瞪著猩紅的眼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月,消失得悄無聲息,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 故意勾著他,讓他難受讓他離不開他。 他咳得更兇了,終于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甚至咳出血來,云明忙用靈力安撫他,又給他端藥來:“我這一走是因?yàn)橥蝗挥辛思笔乱幚?,哪里又知道你生了病,我若是早知如此,絕對是不會這樣不告而別的。” 凌逸奇異地感覺到自己在云明的安撫下舒服了許多,他接過藥來一口喝下,繼而懷疑似的目光看著云明:“你……是人是妖?” 云明哭笑不得:“嚴(yán)格來說,可能都不是?!?/br> 凌逸努力克制住自己表情的驚愕,擺出一副沉穩(wěn)的表情來:“那……那我……” 那我是什么? 若對方是仙人,而他只是個凡人,那他拿什么來留住對方?可是對方又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難道這是指前世的事么? 云明見凌逸這明明慌亂卻還故作沉穩(wěn)的模樣,心里覺得可愛,忍不住微微笑了,凌逸羞惱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嗎?” “沒什么可笑的?!痹泼鲹u了搖頭,眼里的柔情幾乎要溢出來,他微微笑著,低頭去親凌逸的唇,“你是我的愛人啊,是我們孩子的父親,是我尋了這么久的人?!?/br> 云明說話時的呼吸打在凌逸的臉上,凌逸能夠聞到花木的清香,他迷戀般地又吻上云明的唇,舌頭長驅(qū)直入去掠奪更多的花香。 炙熱又熱切,溫柔又繾綣的吻,能夠暫時撫平一切的不安。 云明被強(qiáng)勢的凌逸吻得身子發(fā)軟,靠在凌逸身上輕輕地喘氣。 凌逸輕輕摸著他的肚子,好奇孩童般地低下頭貼近肚子:“他什么時候會出來?。俊?/br> 云明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凌逸的眼里滿是寵溺:“希望他以后像你?!?/br> “像我有什么好的?!绷枰菹訔壍溃斑€是像你好?!?/br>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那我們認(rèn)識多久了?” “太久了?!痹泼髡f,“恐怕說不清了?!?/br> 凌逸皺緊了眉頭,突然又瞪著云明問:“那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 云明一怔:“這……不都是你嗎?” “不是?!绷枰萦行┎粷M,“我就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br> 他竟越說越有些生氣和委屈:“你喜歡的是他,那個讓你懷孕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那我算什么???” 云明委實(shí)沒料到還能有這樣的思考方式,他溫和道:“都是你啊,我喜歡的就是你這個人,都是你一個人?!?/br> 凌逸卻氣鼓鼓道:“你在狡辯!你到底喜歡誰!” 云明一頭霧水,簡直哭笑不得:“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小孩子脾氣?” 相比前幾世而言,倒真像個叛逆期的少年,什么小事都喜歡嚷嚷個不停,覺得自己吃了虧受了委屈。 凌逸像個小刺猬一樣地炸開了:“你看!你就是嫌棄我!你拿我跟他比!說我小孩子脾氣,他就不是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云明有些無措,他性子向來有些悶,也不怎么會說話,以前他們倆相處,大多是凌逸包容他來哄他,從來未向他發(fā)過這樣的脾氣要他來哄。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云明張口結(jié)舌半晌也想不出什么回答,只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我現(xiàn)在不就在你身邊嗎?” 他低下頭,像是小狗去蹭主人一般輕輕去蹭凌逸的下巴,又輕輕地啄幾口:“我的鎖鏈一直在你手里啊,你怎么會覺得我嫌棄你?” 他抓起凌逸的手放到自己脖頸的鎖鏈上,柔聲道:“你看,我不就是屬于你的嗎?” 凌逸怔了怔,他還記得云明向他低下頭時他的心情,是那樣震撼,如在夢中。 就好像神明將自由獻(xiàn)祭給了他的信徒。 凌逸這世本就因缺失而性情激烈,病中的他情緒波動便更為強(qiáng)烈不穩(wěn),一種無可言說的激動促使著他去吻云明,吻他的額頭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喉結(jié),到了后面幾乎是連咬帶啃,好似沙漠的旅人貪婪吮吸著天賜的甘露。 云明很容易被他撩撥起情欲來,他推了推凌逸:“你還在生病呢。” 凌逸不理,幾下扯開云明的衣服,見云明雙乳高挺,雪膚微紅,滾圓的肚子下雙腿并攏微微發(fā)著抖。 他掰開云明的腿,手指去探那顫抖的花xue,輕輕一攪弄便是晶瑩的液體順大腿根流下,笑道:“明明自己是想要的,還說不要?!?/br> 云明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腦袋微微偏過去埋進(jìn)枕頭里,悶聲道:“你還在生病,不要傷著身體?!?/br> 凌逸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這次主導(dǎo)先機(jī)的自己才注意到云明分明是害羞的,即使這種事情也許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身體已經(jīng)非常嫻熟順從,卻依然是有點(diǎn)緊張有點(diǎn)害羞的。 凌逸愛極了他這個模樣,想起自己這些天看的各種本子,趴到他雙腿之間,伸出舌頭來輕輕舔了一下。 他砸吧砸吧嘴,這人渾身上下竟都是花木香。 云明猛地一顫,雙目圓睜含淚盯著凌逸,雙腿又下意識要閉攏,卻被凌逸按著動不了,他聲音囁嚅道:“臟……” 凌逸咧嘴一笑,又埋頭去侍弄他那yin亂的花xue,激得那花xue液體汩汩涌動,伸縮不止,內(nèi)壁都在顫抖,yinjing也跟著腫大,后xue微微收縮起來。 “嗯……嗯……不要……啊……”云明的呻吟里帶著哭腔,他太久沒受過這樣強(qiáng)烈的情欲刺激,一時放聲高呼又熱淚滾滾。 凌逸自然不會就這么停下來,他還騰出手來去攪弄云明的后xue,另一只手抵住云明的guitou讓他釋放不出,侍弄了一會兒,那內(nèi)壁顫抖更是夸張,他猛地抬起頭來,云明便全身痙攣,花xue隨之噴出一片晶瑩的水霧,這是潮吹了。 凌逸笑道:“僅僅靠花xue就能高潮了,那后xue和yinjing可是擺設(shè)了?!?/br> 許是覺得羞恥極了,云明腦袋又完全埋進(jìn)枕頭里不出來了,他甕聲甕氣道:“哪有你這般欺負(fù)人的。” 凌逸笑著去親他耳垂,在他面前從那個受委屈鬧騰的少年變回了曾經(jīng)世世的溫柔模樣,低聲去哄他:“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好喜歡,喜歡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br> 云明本就從未生過凌逸的氣,而且又耳根子軟,聽凌逸這樣甜言蜜語,霎時羞赧的心就被撫平了,他抬起那張滿是淚漬的臉,抿了抿唇正要說什么,凌逸卻繼續(xù)笑道:“喜歡得想舔遍你的全身?!?/br> 云明本就紅透了的臉此時更是紅得滴血,正要轉(zhuǎn)頭埋回枕頭,凌逸一把把他拉進(jìn)自己懷里,抵著自己的胸膛,他笑著央求道:“陪我睡覺好不好?我困了?!?/br> 云明悶悶地點(diǎn)點(diǎn)頭,過了一會兒卻又抬起頭來親了一下凌逸下巴,像是想報剛剛的仇卻又舍不得,最后只在下巴處留了點(diǎn)痕跡,和他的臉色一樣紅。 凌逸便笑,笑得爽朗極了,云明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漸漸睡了,這是凌逸這么多年的記憶里,睡得最好的一次。 他還做了夢,夢里云明怯怯地從床底下爬出來,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玩著他的頭發(fā),他笑著,也不動彈,任由自己的頭發(fā)被對方編了幾個小辮。 又是某一個夜晚,對方竄進(jìn)自己懷里,抱著自己發(fā)抖。某一個燈光璀璨的夜里,對方親了他,呆呆地說:“那我也很喜歡你?!?/br> 多好的夢啊,凌逸嘴角揚(yáng)起笑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美好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