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 (ab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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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褚喬正在洗澡。 梁一函沒有看戀人手機的習(xí)慣,因為銀行卡留的是褚喬的號碼,驗證碼便發(fā)送到他手機上了。 屏幕上方彈來一條微信,手機的光線照向梁函鋒利硬挺的輪廓,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僵硬。 【草莓味的安全套,喬哥喜歡嗎?我好想讓你帶這個cao我?!?/br> 梁函看了眼柜子上的粉色安全套,褚喬說今天晚上要戴這個干他。 原來是別人送的。 對方的昵稱叫做糖糖,褚喬沒有給他設(shè)置備注。 梁函點開他的朋友圈,第一條就是捧著一束百合花的自拍,配文是:某人最喜歡的百合花,希望他會喜歡,哥哥升職快樂! 對方看起來是個omega,有一張年輕秀氣的臉蛋,在百合花的映襯下顯得很白凈,眼里盈滿了愛慕和熱枕。 褚喬并不喜歡花花草草的,但是梁函的信息素是百合花香,一個完全與他alpha身份不符的純潔味道。百合花就變成了褚喬唯一可以接受的植物,并且在書房和客廳安置了很多百合花的盆栽。 梁函的手指僵硬,臉色發(fā)青,一直翻到到9月10號。 糖糖對褚喬,頗有點舔狗的意思,完全不像個矜持的omega,看得出來他真的很喜歡諸喬。每天早上晚上都問候關(guān)心,一天能發(fā)到上百條消息,姿態(tài)放得很低,又經(jīng)常性暗示曖昧。 其實真不怪褚喬,是個alpha都該動心了。 事實上,梁函覺得諸喬真的動心了。從一開始的無視、不回復(fù),到后來慢慢有所回應(yīng) ,即使內(nèi)容簡短得只有一兩個字。梁函知道褚喬的那道防線正在被慢慢的擊潰,他甚至開始回復(fù)omega一些可愛的表情包了。 對方知道褚喬有男朋友,并且發(fā)了一句很曖昧的話:【褚喬哥,如果你和男朋友分手,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諸喬回復(fù)了一句:【不會分手?!?/br> omega立刻發(fā)了一個委屈的兔子表情:【如果他發(fā)現(xiàn)了,要和你分手呢……你是個alpha,最后還是要和omega在一起的呀(戳戳臉.jpg),他也是,如果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的話……】 褚喬似乎生氣了,很長時間沒有回復(fù)他。 糖糖一直在哄他:【諸喬哥,你生氣了嗎?我錯了,再也不說了,能不能回我一句……一個標點符號也行……】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想讓你們分手的意思,我太喜歡你了,諸喬哥,可以理一下我嗎?】 【我?guī)湍戕k公桌上的百合花換了水哦,還放了我做的小蛋糕……可以原諒我嗎?褚喬哥,求求你了(可憐.jpg)】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無視我好嗎,求你了,褚喬哥。我真的好難受,今天感冒了沒來上班……頭好痛……】 兩天之后,對方發(fā)來一段喝醉酒的錄音,酒吧里聲音很嘈雜,對方委屈又可憐地哭喊著:【我好難受,好難受,褚喬哥,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明明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那么契合,你為什么只讓我給你koujiao,你為什么不肯cao我!為什么不cao我!為什么……】 【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我喜歡你??!嗚嗚我喜歡你……為什么只有我、只有我這么卑微……我好想死……好難受……嗚……我好想你,為什么還要給我希望……】 褚喬點開聽了,卻依然沒有回他。梁一函明白這種心情,這么一個貌美癡情的omega執(zhí)著地愛著自己,褚喬心里應(yīng)該很爽吧。在梁函這兒處于感情劣勢的挫敗感,怎么比得上在omega那兒優(yōu)越感的爆棚。 omega那天醉酒之后又開始道歉,不斷地堅持發(fā)一些日常和問候,梁函覺得自己都要被打動了。 直到昨天,他發(fā)了一張帶著草莓頭箍的自拍:【可愛嗎?褚喬哥,這是我meimei送我的哦!你還記得我的信息素嗎 ,如果你想要,我能幫你繼續(xù)口嗎,好不好……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技術(shù)很好吧,即使不插入也沒關(guān)系,我只想讓你舒服,諸喬哥,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可以任何無條件地伺候你……只要你愿意理我?!?/br> omegazuoai沒有yinjing插入,腺體不注入信息素的話,很有可能在發(fā)情過程中猝死。 梁函冷笑了一下,褚喬依舊是這么自私的一個人,只顧自己爽。不過這個omega也是瘋子一個,真豁得出去。 終于在今天,褚喬回復(fù)他了:【可愛?!?/br> omega喜出望外,一下發(fā)了很多條消息。梁函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的開心,像個孩子般單純,他真的太喜歡褚喬了,一直道歉,保證自己再也不越線,說只要褚喬愿意理他,他什么都可以為褚喬做…… 最后,他們約在了公司三樓的廁所。omega說一定會讓褚喬的jiba很爽,他的小嘴很厲害,一定伺候得他舒服。 omega發(fā)了很多sao話過來,快到了下班時間,褚喬回復(fù)了一句帶有調(diào)情意味的消息:【sao貨?!?/br> 下班之后,去哪里,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梁函放下了褚喬的手機,克制不住地指尖發(fā)麻,嘴角嘲諷地翹了起來。他們在一起七年了,他從來信過七年之癢這個梗,然而寧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無,詛咒真的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其實想想,alpha本來就是應(yīng)該和omega在一起,兩個alpha糾纏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思。 浴室的門開了,暖氣氤氳出馥郁的檀香味,那是褚喬的信息素,他的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頭發(fā)還沒吹干,烏黑柔軟的發(fā)絲被擦到腦后,露出白皙干凈的額頭。 他是個非常漂亮的alpha,因為梁函是個健身教練,他也跟著戀人鍛煉,所以有一身緊實卻不夸張的薄肌。 “老婆……”他一手扯柜子上的安全套,彎著腰向床上的梁函一步一步地爬過去,眼神很是撩人,“今天別洗了,我想要好好聞聞,你的味道,好不好……” 梁函笑著看他,短袖T恤下的蜜色肌rou透著誘人guntang的欲望,鼓囊囊的奶子不像個alpha,散發(fā)著澀情的rou欲,褚喬的呼吸開始灼熱起來。 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只穿了一條白色內(nèi)褲,梁函隔著浴巾將腳踩在了褚喬硬挺的jiba上,他抱著臂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今天這么主動?是不是想要我給你舔……”,褚喬彎著腰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快速地拽住他那只腿,抱在懷里,把腳放到自己臉上蹭了兩下,伸出濕軟的舌頭去舔他的腳心:“嗯……老婆的味道真好……” “你幫我脫吧?!绷汉c點頭,腳拇指隨意地揉搓著褚喬的jiba,英俊陽剛的臉上含著一點笑意。 “呼……”褚喬心口突突直跳,頓了一秒下刻立即兇猛雀躍地撲了上去,幫他把t恤從飽滿勃發(fā)的肌rou上往胳膊上拽了出去,他像是在做夢一樣,心臟都跳出來了,意亂情迷地撫摸梁函的每一塊肌rou和皮膚:“我想干死你,我想干死你……” 自從和梁函在一起后,他只有像個哈巴狗一樣在梁函身后轉(zhuǎn)的份兒,他總是那么高高在上、遙不可及。他們的愛情,就像一方對另一方的憐憫,他永遠在后面追著梁函,渴求他一點施舍。 一直以來,他對梁函的癡迷和愛都遠大于梁函對他的感情。他是個性欲很強的人,沒有對方的同意卻不敢強迫他,有時候只能自己偷拍點兩個人zuoai的視頻在廁所里擼。 因為他知道梁函也是個alpha,一個alpha雌伏于人下,是做出了多么大的犧牲。 一切都被拋到九霄云外,今天梁函竟然主動引誘他了,他神經(jīng)質(zhì)地胡思亂想著,腦子里只有梁函那副sao樣兒,他想狠狠cao他,cao得他哭不出聲…… “今天不用套吧,嗯?”褚喬探入梁函透著rou色的白內(nèi)褲,抱著他誘哄,雙手粗魯?shù)厝嗄笾菆A潤緊實的臀rou,濕熱黏膩的吮吸聲參雜著他的低喘,硬得骨頭都發(fā)酸了。 梁函的笑意慢慢收斂了起來,并沒有回答他,任由他肆無忌憚埋在自己鎖骨處,瘋狂地舔吻吮咂,褚喬的動作兇狠地如同一只數(shù)月沒有進食的餓狼。 “說話啊,寶貝兒,怎么不理我……”見梁函不回答他,他有些急了,摟著他撒起嬌來,“今天不帶套,好不好?跟我說句話,求你了,弄完了我給你清理后面,寶貝兒,老婆……” “你小情人送的套,怎么能不用?”梁函的語氣很嚴肅,眼神陰翳,一把推開他的腦袋。 褚喬的動作突然靜止了,一動不動地滿臉漲紅,像是狠狠地僵住了。 他沉默了好久,眼眶通紅,靜的不敢發(fā)出一點呼吸,聲線帶著澀啞,有些艱澀地開口:“我、我……” 話還沒說兩個字,他就噎住了,雪白的一張臉上淚如雨下,淚水很快糊滿了整個面部。 梁函掰開他緊抓住自己的雙手,放回原處,“今天我去客房睡。” “不、不要,梁函……”他哆哆嗦嗦地搖著頭。 他無力地搖著頭,一個勁兒地道歉,又去攥他的手:“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 “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你打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你不準走……”他像是預(yù)感到了什么,拽著他不讓他走,緊緊地抱住他,悲哀地顫抖哭泣著,“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梁函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褚喬的眼睫被淚染的晶瑩剔透,顯得很可憐,仿佛自己才是那個被出軌的人:“我只是讓他幫我koujiao,我沒有cao他,真的沒有……你相信我,相信我……” 褚喬哭著去舔他的耳垂,環(huán)住他的背雙臂收緊,濕熱地討好他,“我只是鬼迷心竅了,我真的錯了!你怎么懲罰我都好,我不能沒有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說句話……求求你了……” “夠了!” 梁函一把推開了他,怒氣的臉帶著兇狠,像局外人看一場鬧劇,冷冷地看著他。 “草莓味的信息素,你很喜歡吧?”梁函笑了笑,“也是,兩個alpha的信息素,嗆都能嗆死?!?/br> “不,不,我喜歡的,喜歡的,你的味道,……百合的味道。”褚喬的眼睛已經(jīng)哭的紅腫,像兩個核桃似的,“一點都不嗆,我聞一點,就能硬一整天……” alpha和alpha之間的信息素是互斥的,這毋庸置疑。所以大部分alpha會選擇beta和omega作為伴侶,這是常識。 通常alpha也不能抗拒發(fā)情期的omega,他們會瘋狂zuoai成結(jié),就像畜生一樣姌和,變得沒有理智。褚喬有沒有插入omega,已經(jīng)不重要了,比起rou體出軌,他更接受不了精神出軌。 “你真的沒上他?alpha和omega本來就是天生一對,生理上也……” 褚喬打斷了他的話,大聲否認,好像很委屈:“我沒有!” 他反而控訴起梁函,氣勢洶洶地,語氣酸澀尖利:“你是不是想和omega在一起,是不是嫌棄我是alpha!什么天生一對……,我知道,我知道的,我追你的時候,你就對我愛答不理,對不對?這么多年了,我怎么捂都捂不熱你的心,可是我就是這么下賤,就算你喜歡omega,我也像個傻子一樣圍著你轉(zhuǎn),對嗎?” “出軌的難道不是你嗎?”梁函火上心頭,氣得青筋從額頭冒出,“我和你在一起,有找過別人?算了,我去梁堯家里住,明天回來收拾東西。” 他從衣柜里找了一套運動服,穿上就準備出門。 褚喬看著他行云流水的動作,不知所措地從背后抱住他:“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不準走!” “我什么意思……”梁函揮開身后的人,“分手明白了嗎!我們分手了!” “你去找你的omega吧,兩個alpha湊一起有什么意思?” “我們結(jié)束了,褚喬?!?/br> 褚喬悲哀的眼神變得可怕起來,攥著梁函的手,死死地盯住他的瞳孔:“你是不是早就盼著這天吶?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了!你說!是不是?。 ?/br> “我說分手,你聽明白了嗎?!绷汉氖滞蟊凰蟮南袷且穷^都裂了,他不是反抗不了,只是不想動粗。 “和平分手,行嗎?” “分手分手分手……,你就會這兩個字嗎?!”褚喬絕望地看著他,目光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和極端,瞳孔震顫著,“我不過是讓他給我口了一下嗎,我他媽也是個男人!……你就巴不得跑到你寶貝弟弟那兒,你以為你又多干凈?其實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因為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我可以裝看不見……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我像條狗一樣,你一口吐沫,我都去接著!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笑話……” “你不想做,我就不做。我可以忍,發(fā)情期我想親你,抱你,你呢?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連句話都懶得回我,連個屁都懶得放給我……,你真的愛我嗎…你愛我嗎!在你眼里你是上帝,我是垃圾,我配不上你,你是不是這樣覺得……你就是想要個傭人伺候你!” 梁函捏了一把拳頭,咬牙切齒,“你他媽什么意思?每次都要拿梁堯出來說事!” “你弟弟喜歡你,你明明知道的……”梁函捧住他的臉,用鼻尖癡迷地貼著他的額頭,“他和我一樣內(nèi)心骯臟,他想上你,這是luanlun,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的……” 他去說啄吻他,眼神恐怖的有些不寒而栗,“ 他比我漂亮嗎?是不是,是不是,你真花心,梁函……” “你把我迷的神魂顛倒就要走了,我怎么辦呢……你還想去迷你弟弟,是不是……梁函,你太壞了,你是不是要去勾引他!就像勾引我一樣!” “他愿意這么給你舔腳嗎??。克敢獬阅愕膉ingye嗎?只有我愿意啊……你們要luanlun嗎?你們只能生出來畸形的怪胎!哈哈哈……” “閉嘴!閉嘴!”梁函的拳頭砸在他的臉上,心像塌了一塊痛苦,眼神陰沉地猝罵他,“你有什么資格說小堯!有什么資格!你這個骯臟的家伙!神經(jīng)?。’傋?!” 褚喬被梁函按在地上瘋狂地拳打腳踢,眼淚和血漬混亂不堪,他蜷縮著身體,死命地拽住他的褲腿,抱住不放:“我臟!我臟!你又有多干凈呢哈哈……梁函,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我不可能和你分手的,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我死也不會讓你走……死也不會!” “我戳到你痛處了是不是!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愛我……,你為什么能對我這么狠……,我受夠了,你從來不拿正眼瞧我,唔……” 無論他多么努力,變得多么優(yōu)秀,他總是在他心里排第二,第一永遠是他那個寶貝弟弟。褚喬的心凄涼起來,他的出軌甚至是帶有報復(fù)性的,他甚至期待過梁函知道他出軌的反應(yīng),他會不會嫉妒,哪怕一點點……就讓他知道,梁函也有一點愛他,那也算值了。 可是根本沒有,他只想分手,他甚至一點試探都沒有就要分手,迫不及待地離開他,好像對自己一點愛也沒有??墒?、可是,他們在一起七年了,他為什么這么決絕……,就像離開一個陌生人一樣…… 凌亂的發(fā)絲黏在了額頭上,他疼的滿身是汗,緊咬著牙齒抱住梁函的腿, 梁函揍了他好久,氣喘吁吁地停下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踹了踹地上如同死尸一般的人 “我走了,東西不要了?!?/br>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睜大著眼睛看著臂彎里的戀人的腿,目光呆滯。 梁函費力地把腿從他懷里拉出來,褚喬沒有什么力氣,卻還是不松手,強撐著抱著他的腳,眼睛半闔著,像是昏昏欲睡,也不說話。 他只好脫了鞋,光著一只腳往門外走。褚喬的懷里只剩下一只運動鞋了,整個人像是死了,沒反應(yīng)。 梁函拉開臥室的門,突然聽到身后的人一聲大喊,他的后背一僵,轉(zhuǎn)過身來。 “梁函!” 褚喬不知道何時竟爬上了陽臺的窗戶,站在狹窄脆弱的窗緣上,用視死如歸的悲戚眼神看著他,精致的五官在慘白的月色下顯得晦暗不明。 “你走了,我就從這邊跳下去……” 梁函的瞳孔黑亮,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甚至沒有說一句話。 他們靜靜地對視了幾秒,梁函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線,褚喬的呼吸開始急促,他陰測測地咧開嘴無聲地笑著,笑得梁函心里發(fā)毛。 外面的寒風(fēng)刺骨,天氣陰沉。在這冷得肆無忌憚的冬天,他像個不懂事卻故作堅強的孩子,懸掛在窗邊,可憐的自尊心被夜色吞噬,試圖用生命去挽留他的愛人。 梁函還是離開了,每一步都很沉重,難受的喘不過氣來。他不相信褚喬這個瘋子真得會跳下去,他一直這么幼稚自私、任性。這樣的人最愛命了。 客廳沒有開燈,梁函一陣寒意從脊背襲來,腦子里全是褚喬那張滲著血的臉,在黑暗里尤為明顯。 “……嘭!” 背后一聲巨響,樓下的狗吠了起來,遛狗的鄰居捂著嘴大聲尖叫起來。 傾刻間,狂風(fēng)大作,空中烏云密布。接雨越下越大,肆虐起來,噼里啪啦亂成一團,一場暴雨沖洗著地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