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caozigongcao到發(fā)sao/禁高潮/失禁,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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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啊~~沒有……沒有那種地方……” 舒奕幾乎要嚇瘋了,自己師尊的這個說法,就仿佛是自己可以生下孩子一樣。 想到師尊的陽具將會戳進(jìn)那種地方攪弄,舒奕就怕得發(fā)抖。那樣自己肯定會被弄壞掉的,肯定的。 可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zigong口啜吸著易清寒的guitou,吸的舍不得松開。 一旦易清寒停止攻擊,他的身體就開始止不住的sao癢。 而且被易清寒提過那個地方之后,舒奕仿佛真的感受到自己身體里存在那么一個地方了,雖然理智在抗拒,但是身體卻從那個地方散發(fā)出渴望,明明就是期待有東西捅進(jìn)去的。 易清寒就只是抵在zigong口不動,就能感覺到舒服。他這個大弟子的身體,和他本身的性格實在是相去甚遠(yuǎn)。 性格是溫潤的,但是這身體卻yin蕩的仿佛青樓里的妓子。大概是現(xiàn)在突然停下來,所以身體里面格外難受,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開始輕輕地?fù)u晃。 rouxue的rou壁不斷的蠕動擠壓,裹纏住陽具,仿佛恨不得立刻就將這陽具里面的香甜汁液擠出來吃個飽。 那處入口也在不停地吸著roubang頂端,隨著搖晃不停地在入口處研磨。 易清寒拍了一下舒奕的臀部,“啪”得一聲,舒奕當(dāng)時就“啊~”地叫了出來。 而且花xue也瞬間收緊,舒奕自己開始主動地上下顛動,幅度不大,讓陽具在自己體內(nèi)變換著角度抽插著。 “唔嗯……哈啊……嗯~~” 易清寒直接掐著舒奕的腰把他提起來,陽具離開,舒奕瞬間開始啜泣,“不要……” 易清寒眼底都是欲望,“早知你這身子是這樣的底子,我就該早幾年就cao了你。” 他將舒奕按在玉臺上,擺成跪趴著的姿勢,抬著他的腰,讓他把臀部撅起來。 舒奕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被擺弄成了可恥的姿勢,但是花xue里面癢得厲害,恨不得師尊現(xiàn)在就捅進(jìn)去,給他爽一爽才好。 易清寒也果然如他所愿,直接一個深頂,就將陽具重新頂了進(jìn)去。 這個姿勢更方便易清寒使用腰力,插的又快又深,這樣的頻率和力度根本不是剛剛顛動似的幾下能夠比擬的。 每一下都在那深處的入口打了個轉(zhuǎn),要入不入。 舒奕在這樣的插弄中不停地被迫前后晃蕩著身子,口中無助的嗚咽著,雙手想要抓住點(diǎn)什么作為依托,可是玉臺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抓不到。 易清寒干脆強(qiáng)行抓過他的一只手,壓著他這只手放在小腹上。 舒奕跪趴著,只有一只手按在玉臺自然是支撐不住,整個上半身軟下去貼著玉臺,于是臀部翹得更高,方便易清寒插得更深。 易清寒壓著的那只手貼在小腹上,然后易清寒一個深頂,直接破開里面的那道門,入了zigong。 “啊……別……唔嗯……哈啊……” 舒奕除了體內(nèi)感受到陽具插進(jìn)去的厲害,手下也感覺到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那碩大的roubang具頂進(jìn)小腹的位置。 舒奕張著口,無用地喘息著,涎水流出來了都不知道,就覺得那陽具頂著zigong的時候,舒服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被快感沖刷。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易清寒用頂進(jìn)zigong的陽具在zigong里上下左右的搖晃了一下。 就好像打招呼似的,想要自己的guitou摸過每一寸zigong內(nèi)壁。 “天……啊……不……師,師尊……” 舒奕還沒說完,易清寒就拔出roubang,然后再次一個深頂。 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是以zigong為目標(biāo),頂?shù)挠稚钣种?,又快又急?/br> 舒奕再近乎要將他融化的灼熱快感之中,手下摸到那個可怕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撐起自己腹下的皮rou,不停地進(jìn)出。 zigong爽麻得幾乎要讓他原地化成一灘水才好,腿腳也沒了力氣,根本跪不住,幸虧易清寒撈住他的腰,才讓他維持住了這個被cao的姿勢。 舒奕一邊被zigong的快感折磨的無法遁形,另一邊,自己的陽根也在這樣的快感下越發(fā)地脹疼了。 那些巖漿一樣的快感堆在小腹,幾乎快要爆炸了。 花xue好爽…… 陽具漲的好疼…… 想……想……射出來…… 啊~~好想…… 舒奕呻吟著,開始想要掙脫易清寒按住自己的手,想要去摸摸陽根,把發(fā)帶解開。 要被漲壞了…… 要被cao壞了…… 好舒服…… 好疼…… 舒奕終于開始在這無休無止地滅頂快感之中哭了出來。 不像之前那般隱忍的,只隱約發(fā)出聲音的默默落淚,是真的哭了出來。 “……師尊……啊!……師尊你讓我摸摸……解開吧……我要被你弄壞了……啊~~好舒服……好……哈啊……慢……不……好舒服啊……嗚嗚嗚……這么會這么舒服……天啊……師尊……” 舒奕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反抗,完全沉浸在欲望里,這個時候不在乎在cao自己的是不是自己師尊,就想趕快把前端的禁錮給解開。 易清寒見舒奕如此,就解開了四肢上的光圈束縛,但是手還是壓著舒奕,不讓他去碰自己的陽具。 舒奕哭的停不下來,花xue里的快感太瘋狂了,幾乎要把他淹沒,可是陽根的束縛讓他又舒服又難受,還給他吊著一點(diǎn)清明。 他就在這點(diǎn)清明里感受著自己是怎么被師尊cao干的徹底的。 花xue經(jīng)不起這么持久迅速又深的搗弄,這時候里面越來越緊,眼看著就要高潮。 “啊~~再……再快……唔嗯……師尊……快一點(diǎn)……快……” 易清寒見他如此,干脆停了下來,將roubang抽了出去。 “不??!……怎么又這樣……師尊……師尊……給我……癢……嗚嗚嗚師尊……” 現(xiàn)在的舒奕沒了光圈束縛,所以立刻掙扎著,跪趴在地上,手往后伸,抓住了易清寒的衣服,想要拉扯著易清寒重新把陽具填回去。 易清寒抽出陽具,將舒奕翻過來,讓他面朝著自己躺在玉臺上。然后俯身再次將陽具插進(jìn)去。 “啊~~~謝謝師尊……唔嗯~” 舒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雙腿自發(fā)而動地纏上易清寒的腰,等待著易清寒再次給予他極樂。 手則自己摸了下去,入拉扯著纏住陽根的發(fā)帶。 易清寒卻拉過他的手按在頭頂,“誰準(zhǔn)你碰的?” 舒奕:………… 易清寒把他的手壓在頭頂,然后身下又兇狠得頂弄起來。 舒奕舒服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胡亂掙動。 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易清寒的銀發(fā)垂下來,發(fā)尾隨著每一次抽插而掃著舒奕的胸膛。 又酥又癢。 花xue和陽根的舒服還沒找到出處,胸膛和rutou又重新癢了起來。 “……師尊……讓我摸摸吧師尊……我真的要死了……哈啊……?。 乙?,我要舒服死了……師尊嗚嗚嗚……師尊……” 易清寒身下不停,問道,“想要摸哪里?” “……陽……陽根……啊?。 ?/br> 易清寒頂?shù)纳?,舒奕幾乎覺得zigong壁都要被頂壞了。 易清寒:“不準(zhǔn),你既然選了花xue先高潮,那便先等著花xue舒服?!?/br> “不……不??!……弟子陽根快要壞了……啊~~……師尊好,好厲害……弟子受不住的……啊……不~~” 舒奕無心之言,卻仿佛烈性春藥,瞬間就讓易清寒的陽根再漲了幾分。 易清寒動的越發(fā)兇狠,“我說不準(zhǔn),便是不準(zhǔn)!” 舒奕的雙腿夾著易清寒的腰,夾的緊得很,花xue里也是裹纏不停,xuerou吞吃著陽根,吃的口水直流。 舒奕覺得自己花xue又快要高潮了,也不知道師尊會不會讓他高潮。 舒奕哭道,“那我……那我……摸摸……胸……可以么?” 易清寒有些驚訝,看著自己這大弟子在自己身下已經(jīng)被cao開了的模樣,猶豫了一下,放開了手, “若是敢碰別的地方,碰哪里,我便廢你哪里?!?/br> 舒奕在易清寒松開手之后,就自發(fā)地落在了自己的胸上。 開始撫摸揉弄。 他之前從來沒有這么玩過自己這處地方,但是剛剛被易清寒的銀發(fā)掃弄,現(xiàn)在酥癢得讓人受不了。 而且每揉捏一下,自己身下的快感就又多了一分,花xue處傳來“啪啪”的撞擊聲響,水花四濺。 花xue纏住roubang,生怕自己這次高潮前,roubang又跑了。 “啊~~?。?!……師尊~……師尊給我……嗯~……天啊……師尊給我……” 可是師尊還是沒給。 在察覺到舒奕的花xue絞纏的時候,原本插得又快又深的陽具卻慢了下來,隔一會兒才輕輕地動一下。 舒奕哪里受得了這么幾次三番的玩弄,手也不揉捏自己的胸了,直接伸手抱住易清寒的脖子,抱的緊緊的,求饒道, “讓我去吧……讓我去吧師尊……嗚嗚嗚……” 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花xue去主動taonong易清寒的roubang。 但是這樣的姿勢,主動taonong終究是不方便,自己再掙扎,也沒有之前易清寒插得時候爽利。 “唔……求你了師尊……” 師尊鐵石心腸的把舒奕的上半身和自己剝開,然后湊過去舔吃舒奕的rutou,下半身完全就是消極怠工。 舒奕的rutou被含進(jìn)溫暖的口腔,被牙齒刮弄,吮吸嘬弄,就覺得rutou下面有一根麻筋,直接連到花xue深處。 里面吞咽著roubang,擠壓它,絞纏它,但是它就是不動。 舒奕大逆不道地揉著師尊的頭發(fā),不知道是想把rutou喂的更深,還是把師尊的頭給推開。 一直等到舒奕最想高潮的那股勁過去了,易清寒的陽具才重新在舒奕的花xue里動起來。 舒奕嗚咽著抱著易清寒,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shuangsi了,但是又爽得不徹底,每次都在高潮前一刻被逼回來。 偏偏舒奕還不能自己動手,剛剛師尊說了,除了胸,他摸哪兒師尊就廢哪兒。 舒奕覺得自己一輩子從來沒流過那么多眼淚,結(jié)過在師尊身下,舒服又折磨的快要把眼淚流干了。 “想高潮嗎?” “想……??!……哈啊……好想……師尊讓我去吧……我受不了了……” 易清寒伸手撥弄了一下舒奕凌亂的頭發(fā),下身不再那么兇狠,溫柔體貼的樣子,動的溫柔得很, “喜歡師尊嗎?” “……喜歡……唔嗯……哈啊……喜歡的……嗚嗚……” “師尊這樣待你,你也喜歡?” “…………” 舒奕沉默了許久。 下身還在源源不斷的帶來快感,易清寒這話問的完全不像是逼問。 畢竟之前逼問的時候,易清寒都可兇狠了。稍有不滿意,就掐rutou,掐花蒂,用力的頂zigong。 可是現(xiàn)在問話,看到舒奕沉默,下半身動的還是很溫柔,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頂?shù)膬春荨?/br> “……也喜歡……哈啊……師尊,師尊待我恩重如山……若是,若是……啊……這身體,師尊想要……唔嗯……慢,慢一點(diǎn)……不,……師尊~” 舒奕話沒說完,但是易清寒聽懂他的意思了。 哪怕自己對他做了這種事情,舒奕也還是不曾怪罪他。 易清寒眉心那抹象征著心魔的血紅,居然就這么輕易地被兩句話隱了過去。 顏色變淡消退,直至消失。 畢竟易清寒的心魔就是因為舒奕而起,如今得償所愿,那些因欲望而生的顧及和慌亂,也就沒了。心魔自然也就退了。 只不過心魔雖然褪去,這場交歡卻還沒有停止。 易清寒聽完舒奕這樣的話,下身直接再次兇狠起來。 不僅是下半身,手也伸過去揉搓著花蒂,牙齒撕咬著舒奕胸前柔嫩的rutou。 “不……啊……師尊!……快……啊??!——疼,別那么搓……啊……我要去了……啊——” 花xue里的roubang開始重新頂壓zigong,手指頭按住花蒂,不停地揉搓。 快感的就好像在腦子里發(fā)生了一次爆炸,舒服得靈魂都快要出竅…… 舒奕地雙腿猛地夾緊易清寒的腰,一邊尖利地“啊——”了一聲,一邊從花xue里涌出一股溫?zé)岬膟in水,直接噴灑在易清寒的guitou上。 花xue絞纏著roubang,舒奕渾身顫抖不休,空茫地張著嘴喘息。 他終于迎來了想要的第一次高潮。 他雖然高潮了,但是易清寒的roubang卻還依舊堅挺。 現(xiàn)在舒奕的花xue又緊又舒服,所以他繼續(xù)在里面猛插起來。 舒奕剛剛高潮,身上敏感的吹口氣都受不了,緊接著就被陽根猛插,立刻開始掙扎起來。 “等等……先別……師尊……好難受啊師尊……??!……啊~~” 易清寒抽出roubang,把人抱起來換了個姿勢。 他把舒奕抱在前面,自己在身后插進(jìn)花xue,就好像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 一邊不停地抽插,一邊解開了纏住舒奕陽根的發(fā)帶。 “我讓你舒服可好?” 大概陽根被束縛得太久了,即使解開,也沒有立刻射出來,而是大股大股地從馬眼開始往外冒出yin液。 易清寒握住舒奕的陽根,一遍抽插一邊捋弄,時不時還要捏一捏飽滿的兩顆小rou球。 舒奕根本受不住,尖叫著就射出一股白濁。 易清寒頂弄不停,把高潮過后全身敏感的舒奕快要逼瘋。 “舒服嗎?” “啊……別弄了……嗚嗚……師尊……啊~……好難受……嗯~~……別……師尊……等等好不好……啊!……就等,就等一會兒……一會兒,就給您插……先別……啊~~” 易清寒:“你還可以更舒服,我?guī)阍??!?/br> “不……不要了……”舒奕哭泣著拼命搖頭,“我……我已經(jīng)……啊~~已經(jīng)要……舒服瘋了……啊啊……師尊好厲害……放過……放過徒兒吧……嗯啊……” 易清寒一邊插弄,一邊用手揉著他的rou根,時不時摸一摸花xue,一副不把自己這個弟子玩兒到極樂,就根本不會罷手的樣子。 很快舒奕的roubang就又挺立起來了,花xue里也是sao癢,全靠師尊的roubang搗弄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他這個身體本來就yin蕩得很,明明之前高潮過后,被插弄的那么不舒服,可誰知道插著插著就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整個人都sao浪了起來。 花xue里癢的受不住,易清寒插得輕了慢了,里面都要抗議。 舒奕哭著道,“我們……我們換個姿勢吧……” “怎么?” “把我……嗯……把我放在玉臺上……您,您在上面……插,插快點(diǎn)……” 看來是真的發(fā)sao了。 弟子有要求,易清寒這個好師尊又怎么會拒絕呢。 于是按照他的要求,將他按在玉臺之上,次次都是深插猛干。 這次不再刻意限制舒奕的高潮,舒奕的花xue很快就又高潮了一會。 他已經(jīng)完全受不了了,他這師尊是真的厲害,不是他討?zhàn)堈f的假話。自己都快被師尊給予的快感給殺死了。 這時不停地推著師尊的身體,但是被cao得手軟腳軟,根本推不動。于是上半身翻過來,手肘壓在玉臺上往上爬,想要逃跑。 爬了兩步,陽根從xue里掉落出來,結(jié)果又被易清寒給拽了回去,一個深插。 “啊…………哈啊……” 易清寒揉著舒奕的陽根,cao得又狠又兇,“舒服嗎?” 舒奕已經(jīng)快要舒服死了,快感太多了。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易清寒才射出來。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進(jìn)zigong,舒奕被被燙的前端直接射出來了。 射出之后,舒奕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的陽具好像突然不受控制了。 . 就在他慌張地時候,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陽具之中射了出來。 失禁了。 他實在是被蹂躪的太過了。 舒奕本來就疲憊至極,結(jié)果射尿這一幕實在是對他心里沖擊太大,直接就暈過去了。 易清寒臉上是難得的溫柔,一點(diǎn)也不嫌這個臟,反而陽具隱隱有了又硬起來的趨勢,但是他也心知舒奕經(jīng)不起他的折騰了。 于是用自己的外袍將昏迷的舒奕一裹,去了這福地外的一處湖泊給舒奕清洗干凈。 舒奕洗干凈了身上的jingyeyin水之后,還是那個溫雅俊逸的天門山大弟子。 易清寒雖說也想多陪陪舒奕,可是他原本就是在閉關(guān),修煉到緊要處走了岔,恰逢舒奕進(jìn)來,才有了這么一出。 舒奕那一番話雖說將他從入魔邊緣拉了回來,但是接下來只怕也要再行閉關(guān),鞏固修為才是。 所以哪怕再不舍,也只能先分開一段時間。 易清寒抱著人出了閉關(guān)地,將舒奕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也是恰巧,送人的時候遇上了自己的二弟子蕭亦柯。 蕭亦柯一身黑衣,身量修長,眉目俊朗。雖然平日不擅長言辭,對付起妖獸魔修來,皆是修羅閻王一般的手段,但是對舒奕倒是一直溫柔得很。 他也是劍修,論起修為來,只怕是比舒奕這個大師兄還要厲害些。此人不但擅劍道,也擅長醫(yī)藥。 他原本是去大師兄的,沒找到人,正準(zhǔn)備離去,卻見著自己師尊抱著舒奕進(jìn)來。 蕭亦柯當(dāng)即皺了眉頭,只以為大師兄這是受了傷,迎上去問道, “大師兄這是怎么了?可是山上混進(jìn)了魔族妖人?” 易清寒只道,“應(yīng)當(dāng)無礙,只是需要歇息幾天就可?!?/br> 易清寒錯開自己的二弟子,將舒奕送了進(jìn)去,蕭亦柯不放心,便跟著進(jìn)去。 易清寒卻只道小事,讓他先行回去。 蕭亦柯不好公開違背師父的命令,便假意先行離開,等到師父離開之后,才又返回來。 舒奕看著確實沒什么大礙,躺在被自己,就是看著臉頰有些不自然的潮紅。 蕭亦柯幫人診了脈,確定無傷,這才放下心來。細(xì)心地幫舒奕還掖好了被子,自己去廚房煮了粥,預(yù)備著大師兄醒過來的時候喝。 舒奕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腦子里混沌一片,在徹底清醒之后,反應(yīng)過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時就慌張地想要起身。 結(jié)果被一只手給扶住。 舒奕下意識想逃,蕭亦柯自然之道自己嚇到了他,立刻出聲道,“是我。” “小柯?” 舒奕先是松下一口氣,可緊接著這口氣就又提了上來。 小柯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哪兒?他……他沒看到什么吧?? 蕭亦柯轉(zhuǎn)身端了粥過來,“之前就囑咐過師兄,你眼傷未愈,莫要到處走動??赡憧傉f在天門山無妨,現(xiàn)下可好,多虧師父遇見送你回來?!?/br> 舒奕一怔。 蕭亦柯將粥遞給舒奕,“喝點(diǎn)粥吧,我一直用靈力幫你溫著,這溫度正好入嘴?!?/br> 舒奕接過來,可滿心都是不安定。 蕭亦柯很少見到自己這溫雅的大師兄受驚成這樣,于是也不敢走,直接在舒奕的屋子里住下了。 專門每天負(fù)責(zé)舒奕的一日三餐,還帶舒奕出門曬太陽。好好的天門山二弟子,外號人間修羅,結(jié)果在舒奕這變成了打雜的。 舒奕這幾日明顯是心情不好,可問也問不出來,蕭亦柯只好陪著。 舒奕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這二師弟窩心得過了頭,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懼怕他。 舒奕下身那處被用得狠了,接下來幾天都不太舒服,足足過了好幾天才慢慢緩過來。 等到下身處徹底康復(fù),師尊一直沒有出關(guān),舒奕這只受驚的兔子才慢慢心里安定下來。 這天夜間,蕭亦柯夢中驚醒。 他這幾日不知怎的,看著舒奕總是容易起一些綺念。今夜更是荒唐,直接做了春夢。 夢中把舒奕反復(fù)cao弄,只玩到舒奕啜泣不止,哭著求饒還不肯罷休。 蕭亦柯醒來的時候,下身早已翹起老高,一時不覺失笑,心道要是被師兄知道,還不定怎么打趣自己。 他是不知,幾月前的舒奕確實會打趣,但是現(xiàn)在的舒奕要是知道他做過這種夢只怕是連爬打滾地要遠(yuǎn)離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蕭亦柯也沒刻意排解下身的欲望,修道之人不重這個。過一會兒應(yīng)當(dāng)就能自行消解下去。 他起身準(zhǔn)備喝口水,卻突然聽得大師兄的房間里傳來一些綺麗怪聲。 蕭亦柯略微有些驚訝,于是進(jìn)了大師兄的房間。 誰知進(jìn)門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那聲音就是從舒奕口中發(fā)出的。 舒奕也是在做夢,夢中被自己的師尊cao弄著,還不得高潮。 這時躺在床榻之上,面色緋紅,嘴中呢喃著, “嗯……唔嗯……我錯了師尊……師尊讓我去吧……??!……快,再快些……” 這話一出,蕭亦柯只覺得身下的rou根瞬間更加脹疼了幾分。 與此同時,心底升起了憤怒。 為何自己做夢夢到的師兄,師兄做夢卻要去夢師尊? 他以前從未思考過自己為何要對師兄這般好。只是單純覺得師兄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值得自己待他好。 可是現(xiàn)在,在這滔天的嫉妒和醋意之中,他恍然明白了自己為什么要待師兄好。 因為喜歡。 但是他喜歡的人,卻在春夢之中呢喃著別的男人。 蕭亦柯心頭火起。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居然瞬間掀開了舒奕的被子。 誰知被子之下居然是完全赤裸的,一絲不掛。 舒奕之前的rutou和大腿根被易清寒折磨得太狠,里衣里褲磨著難受,索性干脆都脫了了事。 可是現(xiàn)在卻讓蕭亦柯一眼就看到了舒奕被蹂躪過的rutou,和大腿腿根的被男人捏過的淤青。 舒奕沉浸在夢境之中不可自拔,蕭亦柯看得眼熱。 他突然出了舒奕的房間,回了自己的藥廬,取了一盒催情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