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發(fā)春做蕩婦,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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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亦柯原本是體諒舒奕才專門放慢了速度的。 而且因?yàn)閷κ孓刃纳鷳z意,所以接起吻來仿佛無休無止,纏綿得很,吮吸地“嘖嘖”有聲,舌頭在舒奕口腔里翻攪。 不僅舔過了舒奕的唇齒上顎,還將吮吸著舒奕的舌頭,只吮吸得舒奕舌頭都要麻掉了。 他的陽具雖然還插在舒奕的后xue里,但是現(xiàn)在都只是輕微的動一動。 舒奕癢的受不了,春藥已經(jīng)把他整個人浸得yin蕩了起來,后xue吃著陽具還不滿足,花xue也開始饞那巨大又灼熱的rou根。 舒奕開始推拒蕭亦柯的親吻,想要離開他的唇舌,催促他快弄一弄自己的下半身。 但是蕭亦柯根本就不放手,拿手固定住他的頭,親了個夠本才松開。 一松開舒奕就用著濕潤的聲音開始求饒,“下面,快……再動一動,動的快點(diǎn),大力點(diǎn)……快,快動啊……” 蕭亦柯聽到這話差點(diǎn)直接笑了出來,“師兄之前不是還千般不愿萬般不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 舒奕聽到了蕭亦柯的調(diào)侃也沒有精力害羞臉紅,就覺得下面快要癢死了。 “快啊……小柯……唔嗯……小柯,幫幫師兄……我好難受……哈啊……難受……你快幫幫我……” 蕭亦柯聽到舒奕這樣求他,怎么可能忍得住。更何況他自己也還沒有泄出來,本來就是因?yàn)樾奶鬯艍阂种约合胍猚ao他的沖動的。 蕭亦柯一邊頂弄,一邊問道,“那師兄現(xiàn)在可知道在cao你你的是誰?” “……啊……再快……嗯……小柯……是小柯……小柯,再用力些……啊~~” 舒奕一邊說,一邊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自己的花xue。 后xue雖然有蕭亦柯的roubang給他解癢,但是花xue卻什么都沒有,這時候里面已經(jīng)在開始抗議造反了。 舒奕還記得他的師尊是怎么cao弄他的花xue的,那樣狠,又急又快地頂著他的zigong,撞的他快要爽的靈魂都飛出去。 可是現(xiàn)在花xue里面卻是空空的,連個安慰的東西都沒有。 舒奕摸下去,把自己的手指頭塞進(jìn)去摳挖抽插,一點(diǎn)都不覺得羞恥,徹底在春藥的作用下迷失。 手指頭進(jìn)去的也只是暫時止渴,不論怎么抽插,都達(dá)不到之前被cao的時候的那種深度。 后xue被頂弄的快感,陽根都要跟著立起來。后xue和陽根的舒服,簡直就是和花xue形成鮮明對比。 舒奕一邊自己抽插自己,一邊流淚,都不知道是爽得,還是因?yàn)榛▁ue沒有人撫慰急的。 要是現(xiàn)在還有個男人在這兒就好了,讓他把rou根塞進(jìn)自己的花xue里,那這樣自己就都能舒服到了。 這樣的念頭一出來,舒奕就被自己嚇了一大跳,自己怎么能夠這么yin蕩,居然還想兩個男人同時cao干自己。 雖然說是因?yàn)楹髕ue和花xue同時被抹了春藥自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他依舊覺得出現(xiàn)這個念頭的自己好可怕。 蕭亦柯發(fā)現(xiàn)舒奕似乎走神,自然是不開心,直接對著敏感點(diǎn)幾次狠cao。 “?。 ?,好舒服……就是……就是那里……啊~~” “師兄在我身下怎么還走神了?去想誰了,師尊么?” “…………” 還真是去想師尊了,或者說得更加直接一點(diǎn),是去想師尊那根粗大的陽具了。 蕭亦柯看著舒奕用自己的手指弄著花xue,“是不是想師尊來戳戳你前面這個xiaoxue?” “……不……不是?。 ……別這么,這么說……不是……” 舒奕被人戳破,瞬間被羞恥給席卷了。就連后xue都因?yàn)樾邜u而更加緊了幾分。 蕭亦柯的roubang被后xue擠壓,呼吸都失去了節(jié)奏,這時候“啪”的拍了一下舒奕的大腿。 舒奕瞬間顫抖得厲害。 蕭亦柯看舒奕被拍打這么敏感,干脆把舒奕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讓自己邊cao邊打他的屁股。 “……別打……哈啊……別打啊……不要,小柯……小柯別打了……” 舒奕的臀部又白又豐滿,手拍上去,就又rou浪波動。蕭亦柯一邊cao一邊打,嘴里還要問著, “剛剛是不是想起師尊了?是不是想要師尊cao你?” “不是……啊……不是……嗯~~” “一提師尊你后xue就格外緊,還說不是!” “我沒有……好癢……別打了……越打……越癢……嗯啊……小柯……快……哈啊……快,cao那里……” 蕭亦柯簡直不知道拿舒奕怎么辦,又想對他好,但是看到他為師尊而情緒變化又覺得心里有火。 兩瓣雪白的臀部已經(jīng)被打得泛紅,但是舒奕卻沒覺出來多少疼。 因?yàn)槭捯嗫乱膊皇钦嬲f要把他打壞,用力大概就和教訓(xùn)小孩兒差不多,跟情趣似的,幾乎每打一下,渾身都會傳來一陣過電一樣的酥麻。 蕭亦柯聽著自己的師兄越叫越浪,恨不得自己把他cao死在床上一樣。 蕭亦柯這才停了拍打,一邊cao一邊問,“師兄,你是誰的?” 舒奕被教育了這么久,當(dāng)然知道蕭亦柯想他說“我是你的”,但是這樣的話,哪怕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sao浪的跟個yin獸一樣了,也還是出不了口。 蕭亦柯又把人翻了過來,一邊頂后xue,一邊不知道拿了一個什么圓柱形的東西,塞進(jìn)了舒奕的花xue。 那東西冰冰涼涼的,但是還挺粗,幾乎和男人的陽根差不了多少。 這樣冰涼的東西一進(jìn)去,立刻就把已經(jīng)空虛sao癢了許久的花xue給冰高潮了。 水直接噴了出來,舒奕渾身顫抖,但是他看不見,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東西塞進(jìn)了自己的花xue里。 蕭亦柯把舒奕的手引著放在那個冰涼的東西上,道,“自己拿著cao?!?/br> 舒奕雖然剛剛高潮,但是禁不住春藥的藥性猛,手一拿到那個東西,就立刻捏著上下動了起來,讓它c(diǎn)ao到自己花xue里的每一個癢處。 蕭亦柯:“你看我待你多貼心,做我的人有什么不好?!?/br> 舒奕這時候分不出精力來反駁,花xue和后xue一起被cao干,實(shí)在是爽得有些忘了周圍。 否則他估計一定會提醒蕭亦柯,這春藥也是他下的,談什么好不好? 那根冰涼的東西像是怎么都捂不熱,哪怕戳在花xue這種暖熱的地方,也還是冰冰涼涼的。 光是含著這個冰涼的東西,就已經(jīng)足夠花xue不斷的往下淌水了。 舒奕捏著它在花xue里到處刺戳。 蕭亦柯干了這么久,也快到了高潮,于是越cao越快。 舒奕能夠感覺到自己捏著的這個東西,和蕭亦柯的陽根。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互相摩擦。 舒服得仿佛可以升天。 “……哈啊……舒服……好舒服……嗯~~………啊……怎么這么舒服……” 蕭亦柯最后猛干了大概十來下,直接將roubang戳進(jìn)后xue的深處,射出一股灼熱得jingye。 舒奕被燙的直叫。 在意識到蕭亦柯已經(jīng)射出來之后,舒奕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松口氣,而是開始緊張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身上的藥性還沒有解開,里面也還癢得很,蕭亦柯已經(jīng)射出來了。是不是,后xue接下來就沒人照顧了。 蕭亦柯射出來之后,rou根很快就又重新堅挺起來。 他這個師兄現(xiàn)在yin浪成這樣,看著陽根就可以硬。更何況舒奕還把那份擔(dān)心直接寫在臉上。 不過后xue確實(shí)沒人照顧了。 蕭亦柯從后xue抽出rou根。擼了兩把,讓已經(jīng)半硬的rou根更加堅挺。 然后拿著舒奕的手,將他花xue里的那根東西直接抽了出來扔在地上,緊接著抱著舒奕的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戳進(jìn)了花xue。 “……啊~~……好燙……天啊……要被燙壞了……不要……” 蕭亦柯的roubang灼熱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是剛剛他自慰的那個東西特別冰涼,已經(jīng)把花xue的溫度都冰得溫度降低。 現(xiàn)在灼熱得roubang一插進(jìn)去,立刻就會有種燙的感覺。 舒奕扭著腰,又覺得燙的好可怕,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燙的好舒服。 他也不知道是想逃避還是想迎合,反正扭動的幾下都讓roubang在自己的花xue里進(jìn)的很深。 蕭亦柯那手指抹了一把舒奕的小腹,現(xiàn)在那里都是舒奕自己射出來的jingye,黏噠噠的。 “你喜歡師尊也不要緊,我還是可以待你好,但是你得叫我一聲相公?!?/br> 蕭亦柯想通一點(diǎn)了。 不論舒奕喜歡誰,也擋不住自己喜歡他的事實(shí)。 而且?guī)熜诌@個身體這么sao浪,說不定還真是要好幾個人才能喂飽他,和師尊這樣的人分享,總比和外人分享要好。 蕭亦柯就著自己手上糊滿的jingye去揉捏舒奕的陽根,“叫相公,我就接著cao你,花xue很癢吧?” 舒奕不想開口,可是又癢的很,扭著腰,自己去吞吃蕭亦柯的roubang。 蕭亦柯也任由他動,只捏著舒奕的rou根不放手,捋動揉捏著。 舒奕動了一會兒,覺得實(shí)在是不夠爽利,反而越磨越癢。 但是“相公”兩個字,他又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極致的sao癢和羞恥心相互抗衡,最后他干脆猛地起身,一把攀上蕭亦柯的肩膀,然后翻身將他壓在了床榻上,。 蕭亦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還以為自己師兄已經(jīng)被自己cao得動不了了。 舒奕坐在蕭亦柯的腰上喘氣,剛剛那個動作不小,讓蕭亦柯的roubang在自己體內(nèi)好一番攪動,爽的他都險些直接射了。 舒奕其實(shí)是已經(jīng)被蕭亦柯cao到手軟腳軟了的,剛剛那一瞬間就是靠著意志力的突然爆發(fā)。 現(xiàn)在坐在蕭亦柯的腰上,也不想讓自己剛剛的爆發(fā)功虧一簣,于是喘息著道, “你……哈啊……你若是不想動……那就,那就別動好了……” 說罷,就著蕭亦柯的roubang插在xue里的姿勢,自己擺動腰肢,上下吞吃起來。 舒奕實(shí)在是快被春藥引起來的sao癢逼瘋了,現(xiàn)在動的又快又媚,就想趕緊解了癢才好。 自己師弟的roubang,又燙又大,上下顛動吞吃,總可以讓它戳到自己想象不到的位置,爽的舒奕幾乎停不下來。 空著的雙手也重新落在了自己的胸上,不停地揉捏撫弄,rutou又拉又扯。 “啊……哈啊……嗯~~” 舒奕仰著頭,露出脆弱卻修長的脖頸,下面不停地吞吃,就好像吃不飽似的。 今天實(shí)在是餓了花xue太久了。 雙手在紅痕遍布的胸膛隨意撫摸,色情得比青樓妓女還要yin蕩。 蕭亦柯現(xiàn)在躺在床上,又被花xue伺候的舒服,又大飽眼福。 自己那個溫雅的師兄不需要自己逼迫威脅,就在這里給自己表演。他嘴里的喘息都好像是催情劑,撫摸著自己胸膛的手就好像在幫蕭亦柯的roubang更加的硬疼。 蕭亦柯任由自己的師兄“cao”著自己的roubang,手順著他的腰摸上去,每一個撫摸都讓他的師兄顫抖不休。 蕭亦柯幫他一起蹂躪胸膛和rutou,舒奕用花xuecao了蕭亦柯的roubang好久,cao的自己都要沒力氣了,可是自己也沒有高潮,蕭亦柯也沒有射。 蕭亦柯感覺到舒奕的動作慢了下來,提醒道, “師兄,快動啊?!?/br> 舒奕又撐著動了兩下,實(shí)在是腰酸,覺得自己沒力氣了。 他是沒力氣動了,但是稍微停下來,花xue和后xue里面又開始癢, 舒奕用手按著蕭亦柯的小腹,把蕭亦柯熱鐵棍一樣的roubang從花xue換到了后xue。 雨露均沾,花xue舒服了多久,后xue就空了多久。 舒奕動了兩下,實(shí)在是沒力氣了,只能對蕭亦柯道, “快……快caocao我……嗯啊……cao我……快點(diǎn)……” “師兄之前不是還說,我不動也沒關(guān)系嗎?” 舒奕啞巴了,他哪里知道蕭亦柯的roubang這么持久,自己春藥的藥效這樣猛烈。 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自己的身體居然還在發(fā)sao發(fā)浪。 不僅還在發(fā)sao發(fā)浪,還居然比之前癢的厲害,竟然像是時間越久,藥效越厲害的。 舒奕又動了幾下,可是腰都酸的抬不起來,最后也只能聲音細(xì)如蚊吶地叫了那兩個字。 蕭亦柯心疼他,看他叫的聲音小,也不嫌棄。 直接起身將舒奕抱了起來,壓到床和墻的相接的位置。 這房間小,床都是貼墻放的。 蕭亦柯把人轉(zhuǎn)了一個面,讓舒奕貼著墻面跪著,手腕都被蕭亦柯分開,按在頭兩側(cè)的墻上。 然后分開舒奕的雙腿,自己嵌入他的雙腿之中,將roubang插進(jìn)去猛cao。 這樣的姿勢,舒奕無論是想逃還是想閃躲,都做不到的。只能貼著墻面,身前一片冰涼,身后是蕭亦柯緊緊地貼著自己,roubang貫穿著自己的身體。 “啊……好棒……小柯,小柯再用力……啊……花xue好癢……哈啊……啊……但是,但是……后xue好舒服……” 舒奕翹起的roubang和rutou就抵在墻上,隨著蕭亦柯的cao弄的節(jié)奏而不停地和墻面摩擦。 舒服得讓人快要瘋掉。 “快……再快……深一點(diǎn)……哈啊……啊……好舒服……cao完了,再cao……cao花xue好不好……啊……好不好?……嗯~” 蕭亦柯從側(cè)面舔著舒奕的耳垂,吐出的氣息都是近乎灼熱的,“還要再快?再快就把師兄cao死了,師兄想被我cao死在床上嗎?” “啊~……cao死我吧……哈啊……舒服死了……cao死我……再用力……嗯啊……好癢……cao死我……” 蕭亦柯被舒奕叫的眼睛都紅了,于是越發(fā)的cao得用力。 舒奕尖叫著高潮,陽具直接把jingye射到了墻面上。 蕭亦柯也不停,接著死命的cao弄,“那就cao死師兄好了,讓師兄死在我床上?!?/br> 舒奕不停地尖叫,也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到底射了多少次,反正到了最后已經(jīng)沒什么意識了。 有意識也只是覺得花xue或者后xue里好癢,怎么還不來cao。 他自己是不知道,蕭亦柯卻是清楚,兩個人一直從半夜yin亂到了上午,到了中午的時候。舒奕才因?yàn)榻K于受不住了,徹底暈了過去。 還是蕭亦柯當(dāng)初摸催情膏的時候,因?yàn)樾睦锝y(tǒng)計憤怒了,所以抹的太多。 一盒催情膏,哪怕是青樓這種地方,也夠用上幾個月了。結(jié)果蕭亦柯直接一半塞進(jìn)花xue,一半塞進(jìn)后xue。 隨藥效揮發(fā),舒奕自然就是越來越浪。 蕭亦柯把自己最后一發(fā)射精舒奕的xiaoxue里,然后才把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出門去燒了水,好回來給舒奕洗個熱水澡。 舒奕實(shí)在是累的太厲害了,進(jìn)去洗澡的時候,只哼了一聲,也沒醒。 蕭亦柯抱著人給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洗干凈,還把手指頭伸進(jìn)舒奕的前后兩個花xue里把jingye摳出來。 動作雖然放的很輕,但是這兩個地方都是在春藥之下sao浪的,再輕也讓舒奕開始閉著眼睛喘息。 蕭亦柯給舒奕洗完澡,換了衣服和床單被子,把人放上去之后又給他涂了藥膏。 蕭亦柯原本就是懂醫(yī)理的,自然就又挑了些藥膏過來,要么是消腫散瘀的,要么就是直接養(yǎng)xue的。 亂七八糟的藥膏給舒奕涂上,舒奕直到第二天深夜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舒奕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人,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聽到蕭亦柯的聲音傳來。 “師兄,你可算是醒了?!?/br> 舒奕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而且后xue和花xue兩處更是有些不適之感。 想到之前蕭亦柯對自己,那般。而且自己后來居然還無不下賤yin浪求他來cao弄自己,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更何況這人現(xiàn)在居然光明正大地就睡在自己旁邊,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將自己抱在他的懷里。 舒奕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先憤怒,還是該先羞愧,糾結(jié)了半晌,出聲卻是叫了一聲“小柯”。 這一聲出來,蕭亦柯就知道舒奕并沒有那么生氣。要真是已經(jīng)恨自己入骨,現(xiàn)在只怕叫“禽獸,畜生”,再不濟(jì),也是大吼一聲“蕭亦柯!”然后一劍戳死自己。 但是現(xiàn)在舒奕居然還是叫的自己小名,如平常那般。 舒奕終究是不自在,道,“你先放開我,從我床上下去?!?/br> 蕭亦柯:“師兄這是生我氣了?” “…………” 舒奕其實(shí)現(xiàn)在也糾結(jié)不上什么生氣不生氣,而是人有三急。 而且他也覺得自己沒什么憤怒的資格了,他臉皮薄,前面蕭亦柯雖然有強(qiáng)迫自己,但是后面卻是自己自愿的,甚至說是,求他cao弄自己的。 最主要還是,他想要出去小解。 但是蕭亦柯這個樣子,舒奕只能自己推開他,試圖下床。誰知道剛剛試圖坐起來,就覺得腰上酸軟的不像是自己得了。 蕭亦柯立刻扶住舒奕的腰,問道,“師兄你沒事吧?” 舒奕還是要起身。這下蕭亦柯反應(yīng)過來了,師兄是要下床。立刻就問師兄想要做什么,自己可以代勞。 這才是舒奕認(rèn)識的蕭亦柯,溫柔體貼的跟只小狼狗似的。 舒奕到底是做師兄的,也不是什么喊打喊殺的性子,此時想起蕭亦柯的好來,更加發(fā)不出脾氣了。只覺得自己師弟一時走岔路。 舒奕道,“你且讓開,我要去小解?!?/br> 蕭亦柯立刻道,“我?guī)蛶熜?。?/br> 這種事情也是可以幫的嗎?? 蕭亦柯下一瞬間就直接下了床,披了一件外衣。又把舒奕的衣服拿來給舒奕披上,然后就把舒奕打橫抱了起來。 舒奕瞬間怒道,“胡鬧!快把我放下??!” 蕭亦柯抱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師兄腰不方便,我抱你過去?!?/br> 豈是何止是幫忙抱過去,到了如廁,蕭亦柯也沒走,從身后抱著舒奕,幫人扶著陽根。 還真是幫他,半點(diǎn)不要舒奕出手。 “放手!” “師兄不是要小解?快些結(jié)束了我抱你回去,莫受了寒?!?/br> 之前的記憶本來就夠羞恥了,現(xiàn)在還被這個人盯著,怎么可能解的出來。 可是趕也趕不走,舒奕腰酸腿軟,也不能和人為這種事動手。 蕭亦柯看舒奕解不出來,他原本就是站在舒奕背后的環(huán)抱的姿勢,現(xiàn)在就開始一只手壓著舒奕因?yàn)槟蛞舛柮浀男「?,一只手逗弄陽根?/br> 舒奕解不出來,他自然是幫忙的了。 舒奕慌忙把人的手推開,道,“你出去??!” 蕭亦柯看舒奕馬上就要發(fā)火,也不好觸霉頭,就出去了。之后舒奕解決了尿意,回來有事蕭亦柯把他抱上床的。 舒奕無論如何是不會和蕭亦柯同床共枕的了,直接轟人。 蕭亦柯做好了準(zhǔn)備有這么一出,也不惱,不過也不走,在屋子里陪著舒奕。 一日三餐的伺候,還負(fù)責(zé)每天換藥。 換藥實(shí)在是一個讓舒奕害怕的事情,后xue和花xue都被磨得厲害,蕭亦柯的藥確實(shí)是會讓它們好受些。 可是蕭亦柯幫他換藥,就讓人尷尬了。 那人一本正經(jīng)地把涂著藥膏的手指塞進(jìn)自己的xue里,到處涂抹。惹得里面開始流水。 最開始舒奕自然是不愿意的,寧愿多疼幾天??墒撬辉敢猓捯嗫戮陀脧?qiáng)了。 這天又到了換藥的時候,蕭亦柯先抹了后xue,再過來涂抹花xue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花xue已經(jīng)是流水潺潺,濕滑一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春藥兼具了什么開發(fā)功能,舒奕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日益yin蕩了。 舒奕現(xiàn)在看不見,所以每次涂抹,他都感覺十分清晰,舒服得渾身直顫。 但是現(xiàn)在還算清醒,他也不敢叫出聲,直生生忍著。 蕭亦柯看著大師兄忍耐的面色,又看了看不停開合蠕動的花xue。 蕭亦柯取了養(yǎng)xue消腫的藥,插進(jìn)花xue。 舒奕明顯渾身顫抖了一下。 蕭亦柯道,“師兄,是不是我動作太重了?我輕一點(diǎn)?!?/br> “……沒,沒有,不重?!?/br> 這么點(diǎn)藥,蕭亦柯使壞似的涂了一盞茶,舒奕也看出端倪來了,合并腿不要涂了。 蕭亦柯一把捏住試圖合并的大腿,道,“師兄你這么急做什么?你這里面還沒好,我不會動你的?!?/br> 舒奕面色瞬間就紅了。 蕭亦柯看著花xue,已經(jīng)濕的在往下淌了,舒奕臀下的布料已經(jīng)濕透了,怕是可以直接擰出水來。 蕭亦柯不知怎么的,壞心眼的對著花xue吹了一口氣。 “呼”的一聲。 “嗯~~”舒奕猝不及防,沒想到蕭亦柯居然這樣,就叫出了聲。 舒奕慌忙扒開蕭亦柯捏著自己大腿的手,合并雙腿,然后擺出語重心長的架勢來。 小柯只是一時走岔路,自己這個做師兄的,應(yīng)當(dāng)要把他引回正道。 “小柯,你聽我說……” “師兄是要對我表白么?” “…………” “不是的話就不必說了?!?/br> 蕭亦柯的面色有點(diǎn)冷,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師兄了,知道他要說什么。 可是舒奕卻完全沒有放棄的打算,固執(zhí)地再次撿起話題,“我一定得說,小柯,你命格根骨皆是一等,莫要走了岔路,誤了大道……” 蕭亦柯:“師兄便是我的大道,我看師兄這張嘴,還是叫些別的好聽?!?/br> 舒奕還沒開口,蕭亦柯就再次拉開了舒奕的腿,“我看師兄這里難受,我?guī)湍闾幚硪幌掳伞!?/br> 舒奕大驚,可是下一刻就覺得有什么粗糙又溫暖的東西舔上了自己的花唇。 舒奕正準(zhǔn)備去推蕭亦柯的頭,誰知道蕭亦柯直接用手分開花唇,舔上花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