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到一半意外加入第三者,被魔尊和小師弟玩弄到雙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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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敖晨欺負(fù)到射出來之后,的所有精力和理智都好像跟著jingye一起被射了出去,現(xiàn)在只能無助的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大腦,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痙攣著,無助的喘息。 明明身體已經(jīng)癱軟成了一灘春水,但是后xue里面卻依舊死死咬著敖晨的roubang不放,敖晨一時間又是憐惜,又是覺得驚喜。 “師兄的xiaoxue好乖,這么喜歡我的roubang嗎?” 舒奕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辦法回答敖晨了,老師說他現(xiàn)在甚至都沒有聽到敖晨說話。 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后,敖晨便用自己的roubang緩緩的在他下半身的后xue里面進(jìn)出著。 大概是估計到舒奕剛剛才高潮過,所以并沒有太過分的大開大合的cao干,只是在移動的時候會壞心眼的用自己roubang頂端輕輕的摩擦過舒奕身體里面最敏感的那一點。 感受到舒奕在自己身體下面不停的顫抖,敖晨就會露出得逞的笑容,他上半身低下來,在舒奕的臉頰上面親吻。 吻得很輕很碎,喃喃低語一般地呢喃著,“師兄這樣子真的好乖,就這樣不要離開我的夢境好不好?我們就待在這里,我會一直滿足你的欲望。師兄給我生龍蛋,我們把他養(yǎng)大,好不好?” “果然是在夢中說夢話,舒奕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模樣,當(dāng)然你說什么他是什么。龍族的太子已經(jīng)無用到要用這種方法才可以留到留住人的程度了嗎——在夢中自欺欺人?” 突兀的聲音在房間里面響起來,敖晨也大吃一驚,他扭頭一看,卻見著魔尊饒青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 敖晨跟饒青兩個人雖然有合作,但是實際上這兩個人實在算不上關(guān)系友好。 大多時候他們兩個人在夢中都是平均分配占有舒奕,今天舒奕屬于我,明天舒奕屬于你。從來都沒有在夢中互相交際過。 今天原本是由敖晨來占有舒奕的,饒青這樣突兀的出現(xiàn)在舒奕的夢里,敖晨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強行占走了一樣,頓時頗為不耐。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天晚上應(yīng)該屬于我?!?/br> “我聽說你身處在發(fā)情期,還以為你今晚不會來,所以就來我的好師侄的夢中看看,有何不可?” 這話說的也不算莫名其妙,畢竟敖晨今天處于發(fā)情期,饒青還以為敖晨今天晚上必定要在現(xiàn)實世界當(dāng)中召集幾個女子,以疏解自己的欲望。 畢竟夢中再快活也是虛假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安撫龍族的發(fā)情期,所以這才到了夢里來,誰知道跟敖晨撞在了一起。 不過這來都來了,他肯定是不愿意走的。 瞧著這屋子里面大紅喜堂的設(shè)定,饒青不禁在心中嗤笑了一聲,這個人癡心妄想。 沒想到敖晨竟然在夢中還舉行了婚禮,看來兩個人洞房花燭正到一半,他瞧著敖晨下半身是龍形身子緊緊的纏繞在舒奕的腿上,下身的那一處roubang也塞在舒奕的后xue里面,甚至還在里面輕輕的抽動著。 而舒奕這個時候,因為高潮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茫然無措的在這個男人的身下輕輕的呻吟著。 雖然饒青看到這樣的場景自己的人被別的男人占有會覺得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的舒奕依舊特別具有誘惑力。 饒青直接就在敖晨跟舒奕的床邊坐下,伸手撥動著舒奕時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然后笑著問道,“他這是已經(jīng)舒服到去了嗎?” 敖晨打開他的手,“我允許你碰他了嗎?” “呵,你允不允許,我都碰過那么多次了,還是說你打算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你這師兄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夢做多了分不清現(xiàn)實了么?” 敖晨:“…………” “容我提醒,是我給予你的這個便利,才能夠讓你和你的師兄在夢中相會吧。得罪我,可是沒有好下場的,還是你想要舒奕在夢中都見不到你的師兄。” 饒青這話說得輕輕松松,但是卻讓敖晨瞬間想起了自己的處境。 他現(xiàn)在正在被東海龍族禁足,如果沒有饒青的夢境,只怕自己在夢里都見不到自己的師兄。 這么一想,自己可謂是處處都要受饒青的牽制,哪怕心中百般不愿饒青再來觸碰敖晨的時候,他也不得不忍了下來。 就好像為了發(fā)泄自己心中無處宣泄的憤懣一樣,敖晨低下頭開始和舒奕接吻。 這個時候的舒奕已經(jīng)漸漸的從剛剛高潮之中的感覺出來了。 在他徹底恢復(fù)意識之前,第一個清晰感覺到的是自己身體的欲望。 因為在他高潮之后,敖晨顧及他的感受,所以只在他后xue里面慢慢的磨蹭著。 接著又有饒青進(jìn)來,他們兩人說話,下身的進(jìn)攻速度自然更加的懈怠,這樣將roubang插在自己身體里面,但是卻沒有進(jìn)攻,立刻就讓舒奕不堪忍受起來,身上就好像有螞蟻爬一樣酸軟難耐。 自己的后xue還在含著敖晨的roubang不停的吮吸著,就好像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刺激在自己后xue的roubang,讓他繼續(xù)狠狠cao自己。 花xue因為無人照顧,這個時候正在寂寞的不停的吐著yin水,一開一合的好像歡迎roubang隨時插進(jìn)去一樣。 饒青既然已經(jīng)到了夢境里面來了,并且還在舒奕的床邊坐下了,自然就不會輕易的離開,他的手指甚至摸到了舒奕的花xue上面,直接就摸到了一手的yin水一號。 因為他手指的觸碰,舒奕身體激動得更加的厲害,不住的顫抖著,甚至還呻吟了一聲。 饒青對這個反應(yīng)頗為滿意,故意撥開舒奕的花xue外面的花唇,用手在他的陰蒂上面撫摸著,甚至用食指跟拇指捏住舒奕的陰蒂,蹂躪和揪弄著。 “啊……不……嗚嗯……別啊……” 舒奕舒服的渾身打顫,后xue里面也因為這樣的刺激,而更加賣力的咬著敖晨的roubang。 敖晨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并不想將師兄交與這個男人分享,但是就像饒青之前所說的一樣,他之所以能夠到夢境之中來見到他的師兄全靠這個男人幫忙。 自己現(xiàn)在得罪饒青百害而無一利,如果不想自己再也無法在夢中見到師兄的話,只怕只能容忍他現(xiàn)在的行為。 饒青對敖晨的想法以心知肚明,所以在玩弄舒奕的時候格外的肆無忌憚。 在揪弄過舒奕的陰蒂之后,將舒奕的陰蒂刺激的腫大滾遠(yuǎn)??吹绞孓鹊拇笸雀蛔〉念澏吨?,“真是可憐,這處小花xue好像很想要男人的安慰的樣子。” “我會好好安慰他的,不勞你cao心?!卑匠恳贿呎f著,一邊用自己下半身的兩根巨大的roubang在舒奕后xue里面狠狠地cao干起來。 只要看到舒奕的注意力被饒青拿走,敖晨的心中就十分不爽。 然而舒奕的陰蒂實在是敏感的很,輕輕的觸碰都足夠讓他產(chǎn)生潮吹一樣的快樂,更何況是被饒青這樣不停地蹂躪。 敖晨看到舒奕因為饒青的行為而顫抖不休大聲呻吟,賭氣一樣的在舒奕后xue里面動作。 兩根roubang也越發(fā)不規(guī)矩起來,甚至因為他的憤怒,舒奕隱約都覺得那兩個roubang的rou刺似乎都變得更加堅挺了,一進(jìn)一出之間都刮著自己的sao嫩軟rou。 而且他還故意頂著自己后xue里面的敏感點,每一次被撞到的時候,舒奕都覺得自己的腦子里面像是炸開了大片大片的快感煙花。 “嗚……不要再這樣玩弄了……哈啊……要壞掉了……不要扯……啊……………要去了……” “僅僅是不要扯就行了,看來我的兩個roubang都不夠努力呢,師兄都沒有辦法將注意力放到后面來?!卑匠砍源滓粯拥恼f道,然后一邊在他的后xue里面狠狠的cao弄。 快感鋪天蓋地的淹沒過來,舒奕幾乎受不住。 “不……不行,不能碰那個地方……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 舒奕在前面的roubang因為持續(xù)不斷的刺激而挺得老高,雖然他才剛剛高潮過后不久,但是這兩個男人同時這樣進(jìn)攻身體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這樣的快感侵襲。 他就好像在比賽,誰能夠給舒奕更多的快感,得到他更多的注意力,誰就贏了一樣。 舒奕舒服的不行,整個人都像是被扔進(jìn)了快感的油鍋,在被反復(fù)的煎炸。 無論是自己陰蒂處遭受的刺激,還是后xue正在感受到的持續(xù)不斷的cao干,都讓自己舒服到快要發(fā)瘋。 然而在這持續(xù)不斷的快感之外。自己被開發(fā)的最為充分,也最為渴望的花xue里面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安撫。 這個時候自己zigong里面已經(jīng)癢得不成樣子,在不停的收縮著,痙攣著,無比渴望要有又大又燙的東西進(jìn)去,好好的頂一頂它。 又sao又癢,饑渴得不行。 但是前面的roubang又快要高潮了。 舒奕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把注意力放到哪出才好。 “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不要再這樣欺負(fù)……” ”會去……啊……去的……” “花xue里面癢的好厲害……不要碰那里……真的好癢……后xue也……哈啊啊啊啊……” 舒奕模糊不清的發(fā)出呻吟的聲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將自己所感受到的東西全部都如實的復(fù)述出來。 但是這兩個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攀比的心理之中,根本就沒有要放過他的打算。 尖銳的快感在舒奕的身體里面流竄。 腦子里面像是有一道急速的白光劃過。舒奕的roubang跟花xue同時達(dá)到了高潮,roubang是因為后xue位置的頂弄,噴出了一股白濁的jingye。 而花xue則是因為自己陰蒂的部分被饒青持續(xù)不斷地揉弄和揪扯,弄得自己的zigong抽搐著,花xue里面噴出了一大股yin水。 舒奕茫然無措的躺在床上喘息著。 饒青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手指上面還沾著舒奕的yin液。 他將那些粘稠的液體涂抹到了舒奕的嘴唇上,然后和敖晨打招呼道, “不介意我加入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