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被兩個男人的roubang弄到崩潰,醒來被師尊逼問春夢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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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持續(xù)不斷的在身體里面堆積著。酥麻的感覺就好像電流一樣,在自己身體里面流竄。 每一條神經(jīng)都好像要被這樣的快感所征服,自己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欲望里面無法抽身。 舒奕這個時候只能躺在床上,身體癱軟成了一灘春水,幾乎完全沒有任何的自控能力再來讓自己的身體脫離現(xiàn)在這個欲望漩渦。 他就只能身體癱軟地任由那兩個男人的roubang的身體里面為所欲為,每一次roubang撞擊到舒奕的敏感點(diǎn)的時候,舒奕的身體都會不自覺的抽搐,快感集中式的在自己的腦子里面暴發(fā)著,就好像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快感煙花在自己身體里面爆炸著。 “不……哈啊………不行了……我要壞掉了……快停下來……不要再這樣了……啊啊啊……太超過了……小師弟……” 然而這樣的求饒卻并沒有起到任何的實質(zhì)性作用,舒奕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下一秒就要徹底崩潰了。 敖晨此時也能夠感覺到現(xiàn)在舒奕的身體到底有多么的激動,但是他卻完全沒有辦法停下自己挺腰的動作。 只要想到剛剛舒奕對自己說出了原諒的話,他就覺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脹得滿滿的,不知該如何將那種情緒發(fā)泄出來。 于是所有的情緒積壓最后都化成了他cao弄舒奕的力度。 兩根龍形的roubang在舒奕的后xue里面狠狠的進(jìn)出,每一次都深深的頂撞到舒奕最為敏感的位置。 明明知道自己的師兄已經(jīng)沒有辦法承受了,但是自己卻還是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他的心里對自己的師兄也是極為的憐惜的,這個時候看到師兄好像沒有辦法再忍受這樣的快感了,于是湊過去用自己的舌頭舔著師兄的后脖子。 當(dāng)他粗糙的舌頭在自己師兄白嫩的皮膚上面劃過的時候,能夠感受到自己師兄正在持續(xù)不斷的輕顫著。 這反應(yīng)簡直堪稱迷人。 這時候舒奕也在慌慌張張地阻止敖晨再繼續(xù)這些動作,大聲道,“不要舔了……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舒服……里面好難受……要把人弄瘋掉了……快停下來呀……啊……” “師兄別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边@樣說完之后,敖晨就將自己的手指摸到了舒奕的roubang上面,然后盡心的伺候著舒奕的roubang。 他不住的撫摸揉弄著舒奕的roubang,感受到舒奕roubang在自己手掌心突突地跳動著。還故意刺激舒奕的guitou,甚至還會用手指甲輕輕地掐飽漲的囊袋。 就好像要徹底讓自己的師兄在欲望里面迷失一樣,明明是煎熬欲望一樣的動作,但是敖晨的聲音卻格外的溫柔,貼著自己師兄的脖子不住的問著,“師兄,覺得舒服嗎?舒服就告訴我好不好?要不要我在進(jìn)得更重一點(diǎn),后xue里面還癢嗎?” 舒奕這個時候被欺負(fù)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那么多的欲望跟快感了。 偏偏那個男人居然還問著要不要再重一點(diǎn)——再重一點(diǎn)自己就要被弄壞掉了。 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這個時候手無意識的亂抓著,不知道是誰的衣袖,幾乎要將那一塊衣袖給撕爛了,快感集中的在他的身體里面爆發(fā),每一次碰撞都讓他的身體神魂顛倒。 就在他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的時候,任由快感在自己身體里面橫行霸道的肆意妄為,突然覺得有人湊過來吻住了自己的嘴唇,阻止了自己喘息。 原來是饒青靠了過來。 “我可愛的小師侄是不是把我忘記掉了?后面真的有那么舒服嗎?花xue里面有沒有roubang也不在乎了嗎?” 那個男人說完之后就好像故意要讓舒奕感受到他花xue里面還含著他的roubang一樣,故意深深的頂在舒奕的zigong里面研磨。 在zigong里面用guitou按壓著舒奕zigong壁膜,他停下了自己抽插的動作。只是單純的讓自己的roubang插在他的身體深處,抵住他的zigong壁,撞在上面提供刺激。 舒奕能夠感覺到他的guitou滑過自己zigong壁的時候那種持續(xù)冒出的酸軟疼痛的感覺。 從身體深處冒出來,就好像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 饒青笑問道,“舒服嗎?” “別這樣……啊啊啊……會壞掉的……好棒……不……退出去啊……” 舒奕就好像要逃跑一樣,試圖將自己的腰身向后移動,以此來躲避這個男人的roubang在自己zigong壁上面磨蹭著的動作。 但是這樣慌里慌張的顧頭不顧尾的行為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身后可還是有敖晨的存在,都這樣朝著身后移動,只不過是讓后xue里面屬于敖晨的roubang進(jìn)得更深。 所謂前有狼后有虎,便是這個模樣。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徹底釘在了這兩個男人的roubang上面,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分毫,只有任由這兩個男人的roubang,給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帶去極致的快樂。 舒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都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身上也都是濕淋淋的,全部都是自己冒出來的冷汗,褲襠里面也都是濕滑黏膩,那是做夢的時候,褲子被花xue流出的yin液所打濕。 舒奕這個時候羞恥的簡直無地自容,他十分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那個夢里被小師弟還有魔尊cao到昏了過去。 在夢中昏過去之后,自己才在現(xiàn)實世界里面醒過來。 醒過來之后,他便看到自己的師尊。 易清寒就坐在舒奕的床邊,這個時候靜靜的看著他詢問道,“又做噩夢了?” 舒奕經(jīng)常做噩夢,這件事情易清寒也有自覺,畢竟他已經(jīng)遇上過好多次了。 舒奕這個時候也不知該怎樣解釋,他能夠感受到自己雙腿之間還是濕潤,只要想到自己躺在師尊的身邊做著那樣的夢,并且還是那樣羞恥yin靡的夢,就讓自己的身體如此激動地流出yin液,他就覺得羞恥的像是要原地蒸發(fā)一樣,這個時候自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剛剛夢到了什么?不妨與我說一說?”師尊的聲音還是十分的清冷的,似乎還是那個冷靜自持的師尊,雖然他代表心魔的眉心紅色還沒有褪去。 舒奕現(xiàn)在也還處在被自己師尊囚禁的過程當(dāng)中。 聽到自己師尊問到那個夢里夢到了什么,舒奕完全沒有辦法開口細(xì)說,實在是太過于羞恥了,自己被魔尊還有自己的小師弟同時那樣對待。 但是易清寒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問出結(jié)果就絕不罷手。 其實原因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因為之前易清寒聽到舒奕在睡夢之中發(fā)出了一些曖昧的呻吟之聲,自然就猜到了舒奕之前到底做的是什么夢。 如果是平時的話,易清寒還尚且能夠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追問舒奕。 但是此時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心魔控制,若不是因為他本性就清冷出塵,只怕早就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所以此時他對舒奕睡夢之中的事情格外在意,自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舒奕,是一定要追問到底。 舒奕這時候猶豫著不想說出真相,易清寒就更為好奇,他的手伸到了舒奕的臉頰上面,細(xì)細(xì)的撫摸著舒奕被汗水打濕的臉頰,問道,“還是你希望師尊用別的方法來問你?!?/br> 舒奕聽到這句話之后,本能的就想到了師尊說的別的方法是什么。 但是夢中的事情實在是太過yin靡,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將這個真相說出來。 當(dāng)師尊的手指滑到舒奕的嘴邊的時候,舒奕不知怎么的,就好像鬼使神差一般的張開了口,將師尊的手指含了進(jìn)去,并且還輕輕地吮吸了一下。 然后他猛的驚醒,似乎被自己這樣本能地討好行為可嚇到了,慌里慌張的側(cè)過頭。 他的師尊看到他這種反應(yīng),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就強(qiáng)行的捏住了舒奕的下巴,將他的臉掰了過來,然后直接就湊上去吻了進(jìn)去。 師尊用舌頭撥開他的唇瓣,在里面撩撥著他的舌頭,舔舐過他每一寸的粘膜,幾乎要將舒奕的呼吸全部吞吃掉。 舒奕此時的手落在了自己師尊的肩頭上面,下意識是想要推開的,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之前那個夢境,他一瞬間愧疚之意立刻就升了上來。他又想到自己之所以被囚禁在這里的原因,不論怎么想都是自己對不住自己的師尊。 于是原本的拒絕動作頓時就失去了力道,他就好像下了恒心一樣,慢慢的將手繞上了自己師尊的脖子,然后和自己的師尊纏綿的接吻,甚至主動的張開嘴,方便自己師尊能夠進(jìn)入的更深一點(diǎn)。 易清寒自然也能夠感受到舒奕此時的妥協(xié)跟迎合,于是原本進(jìn)攻的動作逐漸溫和了下來,舌頭也漸漸的變得纏綿起來,開始吮吸著舒奕的嘴唇,甚至還會故意用自己的牙齒咬住他的嘴唇輕輕的磨動著。 師尊的手也落在了舒奕的身上,從自己衣襟的地方摸了進(jìn)去,然后在自己的身體上面緩緩地?fù)崦?/br> 舒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十分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什么樣的事情。 而且他并不想抵抗,因為之前的春夢的關(guān)系,他的身體正式進(jìn)入的饑渴狀態(tài),就連自己的襠部也都還連著那些濕滑黏膩的yin水。 這個時候的舒奕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然后抬起自己的身子,雙腿將自己師尊的腰環(huán)住了。 用自己敏感的花xue,隔著衣服磨蹭著自己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