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浪蕩運動系渣男長批后
書迷正在閱讀:金瓶梅(男女通吃)、即使doi也是好兄弟、日哭別人的男朋友、yin欲猛男游戲(總攻)、末世三人行(總攻,雙性)、我愛看性癮室友自慰(雙性)、[總受]將軍養(yǎng)的狼崽子們長大后(調(diào)教,囚禁,微重口慎入)、賀祝和他的狗(1v2)、他們的關(guān)系不簡單、穿成炮灰男配后被瘋批盯上了[快穿]
“葛少爺,葛公子,”周瑾揚剛打完球回來,站在前門隨手一拋,籃球就穩(wěn)穩(wěn)當當哐一下砸入教室后放的筐子里。 葛懷瑯將就著抬了眼,看他迎著光朝自己走來,身上還有沐浴后的清爽水汽,然后肩膀就被親密地搭住了。 “把作業(yè)借給我吧,求求你了,阿瑯。” “借你做什么?給你省下時間去約炮嗎?”他唇邊掛著譏笑,嘲諷道。 “哎——我真不會做嘛,我晚上還要去樂隊,拜托你,么么噠?!敝荑獡P早已習慣他的冷言冷語,臉皮很厚地胡攪蠻纏,嘴巴撅著要去親竹馬的臉。 對方秾麗的五官近在咫尺,暗沉沉的眼睛沒什么情緒地盯著他,竟然沒躲。 像雪和冰雕成的,他先覺得冒犯,訕訕退了回來,看到纖長的睫毛垂下,葛懷瑯伸手拿過放在最上面的數(shù)學作業(yè)本遞給他。 “謝謝嗷。”他撓撓頭,隨后覺得什么也沒發(fā)生,興高采烈地接過,然后補了一句,“我今天還有事,不和你一起回家嘍?!?/br> 見竹馬不理他,周瑾揚也沒放在心上,拎著空蕩蕩的書包,背著吉他盒坦蕩地走了。 葛懷瑯右手顫抖地摸上被襯衫遮掩的左臂,上面整齊地遍布著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刀痕。 快要忍不住了,他漠然地想,不過憑什么只有自己要承受痛苦呢,怎樣才能讓一無所知的你知道這種感情呢? 周瑾揚剛出校門口就摟上了在酒吧認識的新女友,雖然身材和以往的不能比,但是對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有點甜滋滋的意味,半推半就答應了女孩子的交往請求。 “嘉月,我都在這里了,你還在找什么呢?”他挑眉笑著問,又壞又帥。 宋嘉月手摸上了他鎖骨附近的紋身,笑嘻嘻問:“找你那個大帥哥朋友啊,長的可絕了,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子呀?” “怎么,我一個人你都應付不過來,還想我們一起???”他垂下頭在女孩子耳邊哈氣。他們兩個雖然認識沒多久,但早就上過好幾次床了,彼此的底細都心知肚明。 “你還是換個獵物吧,阿瑯可是誰都釣不上的高嶺之花?!敝荑獡P說到這,懊惱地嘆息一聲,“明明以前是個暖男的,怎么越長大越冷漠,對我也……” 沈嘉月沒聽清他后面的嘀咕,心里還是很喜歡這個帥氣多金、床上功夫也很棒的男友,忙解釋道:“我替我閨蜜問嘛,你那么好,我哪還有閑心看別的男人。” “今天晚上有空吧?”她倏一下踮起腳親了一下周瑾揚下巴,眼睛像兩道彎彎的橋。 周瑾揚摸著她的腰曖昧地笑了:“當然有啊?!?/br> ———— 男孩子之間總是有些無聊的攀比心,但是周瑾揚只能在一個地方勝過葛懷瑯:他有自己的樂隊。 所以就算家里很反對,他還是堅持下來了,在魚龍混雜的酒吧里混跡著,被成熟的大jiejie當成獵物再到對上床抱有無所謂的態(tài)度,只講究你情我愿,而從來不考慮床伴的感情。 傷害了這么多人,被報復也是理所應當?shù)陌桑?/br> 他剛給阿瑯發(fā)完消息,走出洗手間時,被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撞進了懷里。 “小姐,”他想扶好女孩,“這種搭訕方式也……” 針筒刺進肌膚的尖銳痛楚讓他一下失了聲,昏厥感瞬息席卷了大腦,他在倒下前聽到面前的女孩子恨意滿滿地說:“周瑾揚,你也體會一下當女人的痛苦吧?!?/br> 胸好痛,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醒來,雙手無力地摸上腫脹的胸部,入手一片軟彈水滑。 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發(fā)現(xiàn)原本飽滿的胸肌被一對白兔給取代了。顫抖地捏了捏,竭力忽視那片酥癢后,周瑾揚確定自己長了對女人才有的大奶子。 cao,拍了拍自己的乳rou,蜜色的胸乳一片激晃,他慌張地想如果不是在自個身上,那可真是對極品。 “周瑾揚?你怎么趴在地上?”冷淡的聲線從頭上傳來。媽呀,是葛懷瑯! 他魂飛魄散,刷一下捂胸弓背地爬起來飛速鉆進衛(wèi)生間,丟下一句:“我沒事,上個廁所?!?/br> 被拽住了……冷冰冰的少年用力地捏住他手腕,不容反駁地說:“你…有點奇怪?!?/br> 周瑾揚稀里糊涂地被帶進了廁所隔間,為了顯揚自己的好身材,他只穿了一件薄款黑T恤,原本一出汗,就能緊緊貼身上展露結(jié)實的胸肌和腹肌,現(xiàn)在自然也藏不住這對大奶子,挺翹的rutou還頂出了一個明顯的形狀。 葛懷瑯無法細想就揉了上去,被水滑的觸感激得瞬間起了反應,他低啞地問:“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 “不是,不是,我給你寫了——,??!阿瑯別捏了?!彼桓彝啤叭醪唤L”的竹馬,戰(zhàn)戰(zhàn)兢兢環(huán)住胸想躲,但狹窄的廁所隔間退無可退,腳一軟就坐到了馬桶蓋上。 被揉胸的感覺太奇怪了,他雙眼迷離地歪倒在葛懷瑯懷里,只是被粗暴地捏弄了兩下,就像要噴奶一樣……而且阿瑯冰涼的大拇指還摁在他翹立的奶頭上,修剪圓潤的指甲搔刮著敏感的乳孔,把光滑的肌膚激出一片雞皮疙瘩。 “sao得奶子都流水了,揚揚之前也是這么對自己的女朋友嗎?把她箍到自己懷里,用力搓那對大奶子,擠成亂七八糟的形狀,再看它彈回原樣?” 不要說了,他張口想拒絕,卻溢出了一片奇怪的嗚咽呻吟,就像他的炮友們被摸爽了的聲音。 野貓般的發(fā)春sao叫讓冰美人更興奮,他粗暴地扯下對方的褲子,一朵濕漉漉軟趴趴的細縫出現(xiàn)在了挺立的yinjing下,影影綽綽露個嬌模樣。 葛懷瑯蹙起秀麗的眉,似乎受不了這種sao樣,問:“只不過被揉了揉胸部,就硬了?還有,這個是什么?以前明明沒有的……” “揚揚,這個是女人的……yinchun嗎?” 冰涼的手指捏住兩瓣軟rou擠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試探地揉搓起來,扣住了那粒藏于軟rou里的嬌小陰蒂。 “嗚啊——”他被刺激地險些跳起來,奶子也一陣亂晃,酸麻感一下軟了他的腰,混亂不堪地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個?” 他同時羞愧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屄在少年算不上溫柔的愛撫下流水了。 好癢好麻,周瑾揚被緊緊攬著掙脫不了,那只帶給他戰(zhàn)栗的冰涼手掌卻絲毫沒有章法,捏不住那顆布滿神經(jīng)末梢的小蒂子掐揉擠壓。而且,屄口也好癢,小小的開了一個洞,袒露出里面嫣紅的媚rou,正一吸一合吐著sao水。 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手也試圖包住自己自慰,被啪一聲打掉了。 “果然濫交男長了個女人sao屄后更yin蕩了?!备饝熏樳@句話簡直滿懷痛恨和譏嘲,手也毫不留情地重重一掌扇在了肥逼上。 “唔??!”周瑾揚原本想反駁的,可竟然被打高潮了,sao水從小口飛濺而出,麻癢也迅速蜿蜒到四肢百骸,讓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情不自禁分開大敞著。 “你這么有經(jīng)驗,一定會招待好我吧?” 葛懷瑯取下自己的腕帶圈上對方腫成青紫色的jiba,才解開自己褲鏈,放出碩大的顏色純潔的陽具,像和情人接吻般摁著花唇碾了一圈,再緩慢擠入不斷抽搐的屄口。 “嘶,好緊?!彼櫨o眉,處女逼實在太小太緊了,鋼鉗似的緊緊夾住roubang,里面根本頂不開。 葛懷瑯討厭這種拒絕,握住竹馬的大腿搭在肩上,腰部發(fā)力重重從上至下狠撞進去。 像一匹絲綢撕拉一聲裂開了,周瑾揚在那一瞬間被緊緊吻住嘴,凄厲的慘叫咽在喉間。他大腿抖個不停,渾身冷汗地被固定住干xue。 借著血液的潤滑,jiba進出終于順利了一些,葛懷瑯快慰地嘆了一口氣,舔了舔紅唇上被咬出的傷口,手也摸上心上人被撐得頂起的陰部:“揚揚的處子xue可真美味,好會吸,只有這里才是干凈的。唔,都有處女膜了,會不會有zigong呀?” “如果叔叔嬸嬸知道你被野男人干大肚子的話,會不會把你趕出家門?那我就把流浪狗一樣的揚揚撿回家當媳婦,天天cao你好不好?” 瘋了,這是葛懷瑯嗎?怎么會說這種話!周瑾揚就算被jiba堵嚴實了,整口xiaoxue都在疼,也受不了這樣的情色侮辱,厲聲道:“給我滾下去,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兄弟!” 葛懷瑯冰結(jié)一樣的瞳仁掠過一絲讓人渾身發(fā)寒的冷光,不再說廢話,大開大合地深cao進窄小的yindao,硬生生把它艸成符合自己jiba尺寸的rou套子。 “啊啊,好痛啊?!彼鄣靡粡堄⒖〉哪樔櫾诹艘黄穑瑩u頭晃腦地試圖逃跑,小屄自己流了好多yin水來緩解這種疼意,把飽滿的蜜色屁股給打出一片水光。 葛懷瑯只是拿手指捏了捏陰蒂,干xue時粗jiba也擦到了藏在甬道深處的saorou,他叫聲就變了味,痛苦中藏著難以忽視的歡愉。 “唔唔恩,好酸,不要,別cao到那里。” “你剛剛在兇誰?讓誰滾下去?” “唔恩,你下去,別cao我了,癢,嗚啊,我好癢?!彪S著快感越積越深,他崩潰地又想高潮,被束縛的yinjing明顯膨脹了,上面的青莖一搏一搏彈跳。 “松開我,我要射了!”他手腳掙扎著要解開束縛帶,被緊緊地鉗制住,濕軟的sao屄又一次被干高潮了,噴出大灘的sao水,快感漸漸積累成飽脹的痛苦,他發(fā)瘋般想射,jiba都被撐到幾乎失去知覺。 在幾下深頂后,濃稠的jingye終于內(nèi)射進差點被磨出火的甬道。 “嗚,我的,我的jiba壞了?!敝荑獡P哀叫一聲,那根東西被松開后,仍yingying地無法射精。 “沒有,沒有壞?!睗M足后的葛懷瑯難得發(fā)了善心,圈住guitou一圈圈轉(zhuǎn)著,哄著他窸窸窣窣射出了一道白濁。 ———— 周瑾揚和葛懷瑯“交往”了。他爸爸的生意還要靠人家的父親,而且他自己也無法啟齒被對方強jian的事實。 葛懷瑯說,怕你出軌,所以要給jiba和雌xue上貞cao帶。 葛懷瑯說,醫(yī)生檢查過你的身體很好,所以不用變回來,也不準去做摘除手術(shù)。 葛懷瑯說,懷孕了,就不要繼續(xù)上學了,安安靜靜在家里養(yǎng)胎吧。 葛懷瑯說,年齡到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結(jié)婚。 葛懷瑯說,不要怕,我很快來陪你。 他的一生都被那一晚改變,不,不是,看到了丈夫左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痕后,他知道即使沒有發(fā)生那件事,結(jié)局也不會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