鬩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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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接起電話。 “小秋,你哥哥回來啦,今天回家為他辦接風(fēng)宴吧?!甭勀钙炔患按胤窒碇@個好消息。 …… “喂?小秋?你在聽嗎?” 聞山秋回應(yīng)道:“在聽的,mama,但我有個很重要的實驗,今天恐怕不能回去了?!?/br> “?。啃∏?,可是你和哥哥四年沒見了,他在國外最想的就是你呀。實驗可以改天做嗎?” “不可以的,mama,這個和期末成績掛鉤,你幫我和哥哥說一聲吧?!彼哪锹暩绺绾暗南喈?dāng)勉強。 “……好吧,學(xué)習(xí)要緊。哥哥這次會多待幾天,你明天可要回來哦?!?/br> “嗯嗯,看情況吧?!?/br> 聞山秋掛斷電話,煩躁不堪地跌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他討厭那個人! 男孩子有個比自己大四歲、樣樣出色的哥哥其實是一件相當(dāng)值得炫耀的事,更何況聞山夏待他如珠似玉。從小到大,聞山秋對安全、舒適的定義不是父母的懷抱,而是兄長漸漸寬闊的肩膀還有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氣。 小山秋最喜歡自己的哥哥了,無論做什么都想要和他分享,甚至等到十五歲了,也還是喜歡溜到聞山夏的房間纏著哥哥一起睡。 他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成不變地過下去,然而在他初二的暑假發(fā)生了一起臨時起意又是久縈于心的犯罪。 那段時間哥哥的心情一直不好,聞山秋絞盡腦汁地想要他高興一些,主動提議出去釣魚——這是聞山夏最喜歡的活動。 他們兩個被司機送到森林外圍,聞山秋一馬當(dāng)先,拎著水桶往溪流和水潭行進。 深秋的樹林已經(jīng)染上一片金黃,又有富麗的紅色一簇簇攀上葉脈,陽光成束地灑在鋪滿落葉的地面上。 聞山秋去踩那些光斑,每一腳都把樹葉踩的沙沙作響,他聽到了哥哥在叫他,下意識轉(zhuǎn)頭。 兄長的臉依然昳麗秀美,只是眼睛看上去黑沉沉的,他像是在猶豫或者短暫克制一下興奮,伸過來的手微微顫抖著,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抓住了聞山秋的手腕。 “哥哥?” 聞山夏垂下纖長的眼睫看他,聲音有些?。骸靶∏铮颐魈煲惗亓?,我要在那里讀大學(xué)?!?/br> 聞山秋的臉一下白起來,問:“什么呀?哥哥你要走嗎?不去好不好?” 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不依不饒主動鉆進了兄長的懷里,任性地要求道:“讀本市的嘛,它也是頂尖的大學(xué)呀,而且我們每天還能見面?!?/br> “我有很想要的東西,必須快點獨立?!甭勆较穆冻隽艘粋€笑容,補充道,“離父母越遠越好?!?/br> 他突兀地捏住弟弟的下巴,在對方漸漸放大的瞳孔中吻了下去。 “唔,”聞山秋驚駭交加地想要推開兄長,卻躲不開口中作亂的靈活舌頭。 他不慎被口水嗆住,劇烈咳嗽起來,眼角都是情緒上涌的嫣紅。 他被松開了,聞山夏輕輕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聞山秋松了口氣,剛想指責(zé)兄長犯什么神經(jīng),就聽到聞山夏啞聲命令道“把褲子脫了。” 瘋了,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甚至有些磕巴:“哥,哥哥,我下面是不一樣的,怎,怎么能?” “我知道啊,要哥哥幫你脫嗎?” 他氣惱地一把推開聞山夏,就要往回跑。直到現(xiàn)在,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以為哥哥突然發(fā)瘋,故意戲弄他。 聞山夏很快追了上來,把他壓在了樹干上。等到褲子被褪到了膝蓋彎,冰涼的手指都摸上女xue,聞山秋才悚然意識到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被親哥哥強jian。 他腦子熱的不正常,尖叫著不知道自己究竟罵了些什么,奮力逃開那雙不干不凈往身上摸的手,結(jié)果因為半褪的褲子一下摔倒在鋪滿落葉的地上。 聞山夏壓住他的膝蓋,脫掉他的鞋襪和運動褲,手指挑開yinjing,伸了一點進飽滿的女屄里。 他已經(jīng)開始哭了,抽噎著問:“你干什么,干什么呀,快放開我,嗚嗚,我討厭哥哥?!?/br> 這句話似乎深深刺激到了已經(jīng)扭曲的青年,他一言不發(fā)地拉開了親弟弟的大腿,撫摸上正在顫抖的腿根。 聞山秋發(fā)育的很遲緩,兩套生殖器官還是幼稚的淺粉色,陰阜小饅頭似的腫起一塊,兩瓣花唇還緊緊閉合著顯露出處子的純潔,但手指感受到的里面卻是濕濕的,像塊一戳就爛的水豆腐。 青年低下頭張口包住了那根小yinjing,他明顯沒什么經(jīng)驗,吞吐間牙齒不時會磕到rou柱。 但被koujiao的刺激深深刺激了聞山秋,他全身泛上了誘人的粉色,哆嗦著抓緊了兄長的黑發(fā),不知是迎是拒。 這可是他的親哥哥呀,一心孺慕敬仰的親哥哥,竟然幕天席地給他koujiao,他覺得自己正在做什么荒誕無稽的夢,但下體確實因為舌頭的挑逗越來越有感覺。 又是一個深吞,聞山秋臀胯劇烈抽搐了一下,就泄在了兄長口中。他的jingye不多,卻很濃。 美貌的青年吐出殷紅的舌頭,故意讓他看舌窩內(nèi)聚集的一小洼,病態(tài)地咕嘟一聲咽下。 “你究竟在干嘛呀,嗚嗚,放開我,我真的好害怕?!彼裰槐缓偟鹪诳谥械耐米樱闹架浟?,哆嗦著閉上眼哭喊。 封閉了視覺,感官卻更加鮮明,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感受到下體飽受忽視的女xue被一根有力的舌頭舔開了,它緩緩戳刺進rou縫中,吸弄最頂端的那枚小陰蒂。 強烈的異物感帶來些許刺痛,那條熱熱濕濕的舌頭用力擠壓著米粒大小的陰蒂,都快把旁邊肥厚的花唇碾爛。 他想夾緊自己的雙腿,卻沒什么力氣,底下逐漸被舔出水,舌頭每一抽動就發(fā)出菇滋菇滋的水聲。 鼻尖縈繞著濃烈的性味,可確實還有哥哥身上橙花的香氣。聞山秋糊涂了,眼睜睜看著兄長解開皮帶放出尺寸駭人的yinjing,那根rou紅色還冒著熱氣的roubang抵在他窄小幼弱的xue口,只是蹭了蹭,就試圖塞入。 他疼的臉色發(fā)白,感覺自己下體正在一點點被撕裂。 少年青澀柔韌的rou體似乎想蜷縮起來,被強硬地展平了。聞山夏熱吻著這具朝思暮想的身軀,神情是狂熱、愛慕又有種說不上的痛恨。 他的手指一寸寸撫上弟弟因為疼痛而緊蹙的眉毛,似乎還帶著以往的憐愛和縱容,胯骨卻用力將陽具強塞了一半進去。 底下的少年發(fā)出一聲痛哼,艷紅的新鮮處子血順著連接縫隙滲了一些出來。 “真好,”他摸了一把被jiba撐鼓的陰阜,黑沉的眼睛里全是一片洶涌燃燒的愛火,“小秋的第一次是哥哥的,初吻、初夜,什么都不會被別人奪走了。” “嗚嗚,我又不是,不是你的東西?!甭勆角锟薜纳蠚獠唤酉職?,他底下疼的厲害,心里卻更疼,空蕩蕩的簡直讓眼前也一陣陣發(fā)黑。 他知道什么都完了,親哥哥上了自己,再也回不到之前。他甚至開始恨聞山秋,是這個人殺死了他一心孺慕的兄長。 他咬住了聞山夏伸過來的手指用力撕扯著,一直到口中嘗出腥澀的鐵銹味也沒松口。 聞山夏不管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開始用陽具摩擦漸漸出水的xiaoxue,啪嗒啪嗒的囊袋撞擊臀部的聲響不決于耳。 小小的軟xue像一個個套在一起的橡膠圈,周到地收縮吞吐著男性的大jiba。有時候聞山夏用力過猛,guitou從rou環(huán)口拔出還會發(fā)出啵的一聲,腺液拉出一條粘膩的絲。 他能察覺到撞在xiaoxue哪個地方,弟弟的身體會抽搐一下,之后就一直執(zhí)著于探索對方身體內(nèi)部隱秘的敏感點。 咬住手指的嘴終于松開了,聞山秋大張著嘴劇烈喘氣,從未有過的酥麻從尾椎骨一路攀附到大腦,女xue劇烈收縮著尋求能到達頂端的極樂。 一股暖潮從他體內(nèi)涌出,他的下體噴出了一大灘腥甜的水液,全濺到兩人的下腹處。 他的身體軟下來,眼中都是高潮后一片片閃現(xiàn)的白光,聞山夏湊上來纏綿悱惻地吻他,下體仍然堅硬地插在不斷收縮的甬道中。 他想跑了,可依然沒力氣,兄長的yinjing重新開始動起來…… 聞山秋忘記了一共被內(nèi)射多少次,但仍然記得結(jié)束后聞山夏背著他往回走時,粘膩的體液從下體滑出順著大腿滴到腳踝的觸感。 他回去的當(dāng)晚就發(fā)起了高燒,一直在哭,不清楚地喃喃著哥哥、討厭、恨之類的字眼。 聞父聞母還以為是任性的小兒子氣他們隱瞞,特意讓大兒子照顧舍不得他走的弟弟。 聞山夏就坐在床邊,緊緊攥住他的手。 他真的氣恨,一股子勁想要躲,又實在抽不開手,最后只能將臉別向床內(nèi)。 “小秋……” 哥哥的嗓音有些沙啞,似乎也有一種將淚含于喉間的哀慟。但是聞山秋沒有回頭看,他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在這樣的惱恨下,只覺得兄長的情態(tài)透著假惺惺,加倍讓他生氣。 “你還記得小時候說過,要嫁給哥哥做新娘嗎?” 小時候的胡話怎么能當(dāng)真?他應(yīng)該要反駁的,但怕一開口又是沒出息的哭音,只咬緊牙關(guān)不做理睬。 聞山夏見他這樣決絕的態(tài)度,黯然地伏下身抱緊了床上一團。 就像永不相容的對立面,他恪守倫理綱常時,弟弟卻剛好萌生背德的情愫。 小混蛋可以說一時糊涂,可以說年少不懂事將一切拋之腦后,但是聞山夏卻再也無法回頭。他確實是一個對親弟弟產(chǎn)生了變態(tài)愛欲的人渣,出于惶恐不安實施了犯罪。 他沒有后悔,也不打算回頭。只是覺得自己那刻確實死了,在弟弟心目中被宣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