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的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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嶗月山下嶗月村,嶗月村里住著個愛吊書袋、窮酸迂腐的小秀才。 他家境貧寒,筆墨書冊又不便宜,常常冒著危險到山里采一些藥材野菜補貼家用,一來二去,竟然被山里成了氣候的妖精們看上了。 只不過該怎么分呢? 藏在暗處的精怪們舔舔唇,打得都不可開交了。 ———— 住在嶗月村村尾的窮秀才竟然要娶妻了,還闊氣地請全村人吃喜宴。家家戶戶關在門內(nèi)嘀咕,都揣測著窮秀才哪來的錢、哪來的媳婦。 小村子都窮,這嶗月村則額外窮些,細數(shù)下來竟連一個稱得上寬裕的家戶都沒有。蓋因山民依靠的嶗月山兇險無比,別說打個獵物,連進去都容易沒命回來。正是山上豺狼擇人噬,蛇蝎毒蛛湊一窩。 唯獨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每次進去都好端端的,可人是個沒用的,盡撿些便宜貨帶回來,難怪老大不小都沒人來說媒。村民窮則窮,吃個飯還是不成問題的,更何況光棍多,沒有嫁不出去的姑娘。 今日怎么要娶妻了? 光棍們都打賭,姜秀才娶的是個貌丑如鬼的悍婦,要不然不可能看上他。 有人切切察察:“聽說他是拿著妻子娘家的人參換了錢?!?/br> 一大漢鄙夷道:“那不就是個吃媳婦的小白臉嗎?我倒要去看看?!?/br> “呸,劉老疤,你怕是饞人家的飯菜了?!?/br> 一群閑漢都哄笑起來,吆喝著往村尾趕,姜秀才住的地方可遠遠綴在別的農(nóng)戶后。 主人家不吃rou,席上的都是素菜,但鮮嫩的菇類和山筍,都用菜籽油炒的有滋有味,水靈靈的荔枝等瓜果也不吝嗇地端上來,這可是鎮(zhèn)民們才吃的好東西。 一時間大家又嫉又酸,搶著給新郎官灌酒,都等著新娘子登場。 鑼鼓一響,新娘子出來了,卻不是大家想象的虎背熊腰,而是風姿綽約,走進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梅香幽幽地散出來,把一群莽漢子勾得心猿意馬,婆娘們看上去也要醉倒的意思。 這地方不興進洞房,姜潮安又沒嫡親長輩,對著天地拜了拜就把新娘的紅蓋頭一揭。那樣貌像是明鏡出匣、玉暖生煙,破敗窮亂的鄉(xiāng)野也自動升了格調(diào)。 村民們頓時失了魂魄,有莽一些的竟喃喃出聲“娘嘞,仙子下凡了”。 …… 三天前,姜潮安運氣極好地刨到了一支人參,這下不僅能添些書冊,還能勻一些俢總漏雨的屋頂。 他緊緊握住人參,野菜也不挖了,匆匆往山下趕,恰在此時聽到了一陣悲戚的哀鳴。 這山上孤寂的很,姜潮安來了這么多回,頭一次見到別人留下的痕跡。他謹慎地湊進籠子,發(fā)現(xiàn)里面正關著一只脖頸修長、體態(tài)優(yōu)美的白鶴,烏黑的眼睛隱隱有哀求之意。 窮秀才來不及多想就把這受難的美麗生靈放了出來。雪白的鶴羽翼一震,半空平白多了幾片白羽,輕飄飄地落了一根到他頭上。 姜潮安原本還在笑,等鶴離去,猛然意識到自己砸了別人的飯碗,望著籠子略一思忖,一邊念著對不住了,一邊拿鋤頭幾下砸壞。 留下野參后,他心情頗好地踱步下山,嘴里還哼著圣人寫的集校注。 晚上這窮書生正坐在炕上啃著硬饃讀書,突然傳來一陣井然的敲門聲。 他匆忙披衣下床一看,一雪膚花貌的妙齡女郎正披著斗篷倚于門外,見他來了,眼眸一亮,盈盈下拜。 “小女子投奔叔父路遇此地,夜深霧多不便再趕路,今夜不知能否叨擾公子?” 他這破屋子只有一個房間,姜潮安匆忙還了一禮,讓出位子:“寒室簡陋,還請姑娘自便?!?/br> 他怕這美貌女子憂心清白,直言道:“姑娘鎖上門窗,自行歇息便是。我于柴房將就一晚,屋內(nèi)物什都可取用?!?/br> 這呆子,估計是擔心他餓了,又不好意思說的直白??蛇@窮家能吃的,也就灶上兩個冷饃。 鶴方暗暗笑了一下,卻不是譏嘲,滿是憐愛地將這窮秀才看了又看:“公子,恐外面夜寒刺骨,妾自然相信公子品性,還是進來歇息吧?!?/br> 他見姜潮安要走,假意崴了腳,撲入他懷中。 姜潮安只覺一朵輕飄飄的云落了他滿懷,哪里敢亂動,木偶似的被拉進房舍。 那姑娘看似冰清玉潔,實則相當孟浪,倚靠著他,柔弱無骨的手沒處放般盡往他身上摸,掐了胸不算,還朝胯下去。 姜潮安驚得寒毛直豎,想匆忙推開那古怪的女郎,手腳卻不聽使喚般軟了。 劣質(zhì)的褲子被輕松地撕下,他只覺腿上有千金重,怎么也掙不開一個弱女子的手。 腿間一涼,書生心里只當自己死了,又是清白又是藏了整整二十年的秘密,一朝都被這陌生女子撕扯開。 會被當做怪物吧。他苦澀地想,萬念俱灰間竟停下了掙扎。 熱乎乎的風向飽受漠視的女逼吹去,姜潮安驚駭?shù)乇犻_眼,柔麗清秀的一張臉湊在跨間,紅潤的唇離趿拉下來的yinjing和底下的xue極近。 酥熱的感受從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逼里緩緩蘇醒,他又羞又燥,全身泛起潮一般的癢意,磕磕絆絆讓這姑娘起來。 “如何能起來?”鶴方吃吃笑了幾聲,“妾未用齋飯,還望公子憐惜,贈些吃食?!闭f完紅唇一張,津津有味地吃起男子的下體,深吞深舔,逼得人坐不住倒在床鋪上。 每條褶皺都被唾液潤濕了,柱身濕答答地豎著,頂上那枚果子樣的guitou被吮的出了不少水,紅膩的舌還緊緊嗦在裂口處,把腺液舔的一干二凈。 姜潮安撐不住這yin亂的吃法,腰胯一軟,濃稠的白精抵著喉嚨射了出來。 他雙眼迷蒙地軟在床上,嘴里還止不住吸氣,聽到床下咕嘟一聲吞咽,耳邊傳來女子嘶啞不少的悅音:“多謝公子施粥,妾口渴,再討些糖水喝?!?/br> “唔,”他緊緊攥住床褥,粗糙的舌苔刷子似的沿底下已經(jīng)濕透了的細縫重重一舔,柔韌的rou舌緊緊吸住頂上最嫩的那塊小rou咂吸。 女戶被舔的花枝亂顫,軟膩地充了血。陰珠也yingying彈跳出雪白膜衣,紅腫地綴在濕軟花唇外。 “唔嗯,別舔了,好痛?!?/br> 姜潮安從未有過這樣洶涌的情潮,誤將這極致歡愉當做了痛苦,連聲拒絕著。 哪里有人聽他?那條紅縫被周到地舔開,欲遮欲掩地開了底下一個細小的rou口,sao甜香氣嗅的妖醺醺然欲醉。 鶴方身上雪白斗篷一落,把人拉起來扯了衣襟,又是親嘴又是吃乳,兩粒奶頭上都留下些不堪的牙印。 原來鳥類有站著交媾的天性,就算成了精怪,他也忍不住把人大腿一掰,摁在身前。 姜潮安背靠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覺有個熱乎乎的硬東西擦著臀縫而過,隨后是火燒一般的劇痛襲來。 他驀地慘叫出聲,處xue已經(jīng)被緊緊填滿,動一下都是撕裂的痛意。隨著jiba挺進,粘稠的血膜才從縫隙艱難滑出。 “很快,很快就會舒服了。”鶴方微垂下眼睫,細密地啄吻起懷中人脖子,還是一副仙子做派,哪里看得出底下正用粗碩陽具強辱一名男子呢? 他重重頂進抽搐不已的妙牝,碩大guitou牢牢摁在最頂端那塊saorou上。一挨到,不情不愿的書生霎時軟了腰,痛吟也在尾端加了個小鉤子,只覺底下那個不該有的洞又酸又麻,想狠狠在什么東西上擦一擦。 鶴方撈住軟下去的青年,依著小逼的意思,盡往褶皺處碾磨,saorou都快被他擠爛了,才止住那些不該有的掙扎,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兩人弄到后半夜,意亂情迷時,姜潮安聽到一聲聲心肝兒也模模糊糊地答應了。 鶴方聽他應聲,更是柔情蜜意,往舒服處盡心拾掇人。見人被cao暈過去后,他輕笑了笑,嘩啦一聲抖開雪白的翅膀,把青年緊緊攏到懷里,低聲說:“公子,多謝款待了。” 幸好周圍沒有別家農(nóng)戶,不然這一晚的羞人水聲,誰聽到都要唾棄一句不知廉恥。 第二天姜潮安起來,臉色蒼白地捏著沾有自己處子血的衣料。鶴方又跪于床頭,言辭懇切,道明來歷、說傾慕公子許久,這才扮做女郎前來親近,要殺要剮都是他的報應,絕無二意。 罷了,他這副男污女濁的身子,難道還能娶妻?現(xiàn)下兩人都失了清白,結(jié)成良緣反而是樁美事。 不過,在外人看來,兩人都是男子…… 鶴方知道他憂慮何事,坦誠道:“鶴父母雙亡,此前也一直幽居山內(nèi),未見過鄉(xiāng)民。若公子好心寬宥鶴,愿扮做女子侍奉郎君。往后郎君主外,鶴主內(nèi),萬事都依郎君的?!?/br> 若事情到了這里,自然萬般歡喜。 鶴方有錢又能干,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還蓋了新房舍,除了床上過分些,對悶木頭似的姜潮安簡直百依百順到稱得上嬌慣。 只是這美男子有個怪癖,沐浴時連夫君都不能進入房間,和夜間的放浪大膽截然不同。 姜潮安緊緊捏住在床上發(fā)現(xiàn)的一片雪白鶴羽,終究沒辦法打消心中疑慮,悄然來到浴房。 輕輕戳開紙窗,里面分明是一只白鶴正在洗濯自己美麗的羽翼。 他腳下一滑,手重重摁在窗戶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再往里看,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