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干了花子虛(男)干了孟玉樓和潘金蓮(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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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虛是西門慶的鄰居,兩家后院中間只隔了一撞墻。他是宮中花太監(jiān)的親侄兒,在清河縣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只是別看他花子虛在旁人跟前像只猛虎野獸一般作威作福,可是到了西門慶身旁就成了一只被拔了爪子的波斯貓,乖巧聽話得很。 這日,在花府里。 “哥兒,聽說你前些日子cao了那個縣衙里的武都頭,武松?”花子虛躺在西門慶跨間,嘴里吸撮著他的guitou,仰著俊臉,紅著耳尖兒,哼著氣兒,“他那練武的硬身板。。” 頓了一會兒,舔干凈馬眼里的殘液,咽了。才將roubang吐出來,貼在臉上癡迷的磨蹭,繼續(xù)道:“他屁股洞里的糙皮,怕不是會磨破了哥兒的大寶貝?” “吃他的酸醋了?”西門慶拍拍花子虛的腦袋,噙著笑,自己握著jiba在他的臉上甩打了幾下?;ㄗ犹撘膊欢悖托ξ匮鲋樈又?。 “除了哥兒的精,我什么都不吃?!被ㄗ犹撻]著眼又情不自禁地,臉蛋貼在jiba上。 “賤皮子,除了哥兒的精,還得喝哥兒的sao尿?!蔽鏖T慶笑了笑,懶得理他這發(fā)sao的樣兒。 只是伸手按著花子虛的腦袋,又把jiba插進(jìn)他嘴里,往喉嚨里捅了捅。 “接好了?!痹捯粑绰?,跨間的花子虛已經(jīng)滾動著喉結(jié),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再也說不出話來。 酣暢淋漓過后,西門慶被花子虛伺候著穿戴整齊。 正往外走,卻與來人撞了個滿懷。低頭一看,嬌柔的依著自己胸前的倒是位難得一見的美人。 “呦,這不是嫂子嘛。是在下唐突了?!蔽鏖T慶挑眉退了半步,作揖道。 李瓶兒紅著耳尖,低眉順目的緩緩也向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屈膝做福,“是奴走的急,唐突了大官人才是。” “呵呵,無妨?!蹦腥诵那槊黠@不錯。 又回頭見著剛剛胡亂穿好衣衫,此時正一臉怒容的對著自家妻子的花子虛。輕笑了一下,搖著扇子大步出門去了。 當(dāng)夜,花府正屋里。 “大娘,爹來了?!毙⊙绢^笑吟吟的小跑著進(jìn)屋來通報。 李瓶兒驚得張大了嘴。自她嫁進(jìn)花府,除了新婚那晚,花子虛與她同塌而眠之外,就從未再進(jìn)過她的院子里留宿過。 外人都道她好福氣,家里夫君除了娶她一房正妻之外,從未納妾蓄寵。 只有她自己心里五味雜陳,她那夫君根本對女人無意,或者說是對誰都無意,只愿伺候那一人。 李瓶兒放下思緒,聽見外面腳步聲越來越近,不敢忘了禮數(shù),連忙起身相迎。 卻剛站到門口,就遭到花子虛狠狠的一腳,正踹在了她的胸口。疼得她痛呼一聲跪倒在地。 “你個賤蹄子,今日竟敢去勾引西門大官人,你可知道他是誰?他與我是何關(guān)系?”花子虛踹了一腳還不解氣,狠狠的又在她身上踢了兩下,才走進(jìn)屋里坐在床上。 “奴家自是知道的。。”耳邊傳來李瓶兒忍著胸口劇痛,小聲哭泣的細(xì)碎聲音。 “那位西門大官人是哥兒的姘頭,是騎在哥兒身上cao干哥兒屁股洞的主子爺?!边@后半句話李瓶兒卻是收了淚水,身體跪得挺直,豁出去一般提高了調(diào)門兒。 既然已經(jīng)把話挑明,李瓶兒也不愿再裝糊涂。 自從知道了自家夫君和鄰院那位西門大官人之間的齷齪事,她起初是又氣又恨,又哀又怨。 后來她收了情緒,開始在那位前來拜訪之時,躲起來小心的悄悄觀察。卻是越看越愛,越看越心中瘙癢難耐。 今兒個終于借著偶遇的機(jī)會,沖撞了一下。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西門慶的胸膛寬闊硬朗,俊美不凡,舉止優(yōu)雅,又彬彬有禮,哪有不被人愛的道理。 難怪自家夫君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盡心伺候,毫無怨言。 “你!”花子虛被眼前的美妻,直接捅破了那層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窗戶紙。一時還有些羞愧,更多的是懊惱。 “賤婦,你倒是清楚得很啊?!被ㄗ犹摼忂^神來,冷哼一聲。卻少了之前的氣勢。 “哥兒,你我雖無夫妻之實(shí),可這兩年你待我還是好的。別家娘子有的,奴家這里什么也沒少缺過。奴一直念著哥兒的好。” 半響,李瓶兒率先打破了沉默,理了理衣裙,從地上爬起來,挨著花子虛身邊坐了。 繼續(xù)道:“奴聽聞那位官人在家里已經(jīng)納了五房妻妾,外面也蓄著不少外室。府里的丫頭小廝,撿漂亮溫順的也都收用了。?!?/br> 眼角看見花子虛的臉色越加難看,她咬唇輕笑一聲勸言道:“哥兒既然甘愿在他身下做個雌兒,不妨也讓他收用了奴家。咱們夫妻二人一同伺候他,豈不更添情趣?” 花子虛轉(zhuǎn)轉(zhuǎn)眼睛,冷哼一聲:“賤婦,你想得到美!” 甩袖憤然踢門而去。獨(dú)留李瓶兒搖頭嘆息,淚眼朦朧。 ----- 再說,西門府里這邊。 潘金蓮是個心機(jī)重的。她在初來乍到,剛?cè)敫畷r,在眾人面前裝得乖巧順從,溫柔可人,討來了大娘子的歡心。 只是日子一久,就露出了原形。開始自恃美貌,又有西門慶的寵愛在身,就愛爭強(qiáng)好勝起來。 除了對待正房大娘子吳月娘,還是不得不恭敬。對待其他幾位位分在她之前的姨娘,除了三娘孟玉樓之外,全都不屑一顧。 孟玉樓乃是閨門小姐,雖算不上大家閨秀,也是小家碧玉。性子生得端莊溫婉,長得又渾然貌美,很得西門慶喜愛。 潘金蓮進(jìn)門以來,二娘四娘兩人的寵幾乎都被她奪了來。大娘子的恩寵,她這個做妾的不敢去爭。如今橫在眼前的也只有三娘。 但這位孟三娘,性子溫潤似水,不爭不搶的,卻又勝過去爭去搶。 潘金蓮心中不服,想要窺探她房中私事,看看是不是有哪些性事上的獨(dú)門秘訣,才哄得西門慶每月總有七八天往她的院子里面鉆。 這日,潘金蓮陪著笑臉,求著三娘跟自己下棋。 三娘拗不過,就留了她在屋里。棋下了十幾局,直到門外傳來小廝的通報,“爹吩咐,今兒晚上,來三娘的院兒歇息?!?/br> 孟玉樓紅著臉嗯了一聲,趕快打發(fā)了貼身的使喚丫頭去準(zhǔn)備酒菜和洗澡的熱水。 她聰慧敏銳,怎不知潘金蓮的小心思。 都是自家姐妹,她也不好推脫,只得順?biāo)浦坌χf:“五姐兒,今晚也留下吧。咱們姐妹一塊兒伺候哥兒。” “這倒是好。那我就謝謝三姐兒了?!迸私鹕彯?dāng)下點(diǎn)頭,笑著應(yīng)了。 孟玉樓的屋里有兩張拔步床,是她的陪嫁嫁妝。后來經(jīng)過巧手的工匠改造,兩張并排著擺放,中間打通,變得既寬敞又舒適。 床里布置一應(yīng)俱全。除了衣服被褥,更有置物架、梳妝臺、馬桶。最大的好處是還配置了一個超大的木桶。 木桶四四方方,足夠三四個人一起坐在里面沐浴洗澡。潘金蓮見了,心中很是嫉妒。 西門慶率先脫得一絲不掛,散了發(fā),坐進(jìn)木桶。 兩位嬌娘也各自脫了衣裳,只留著肚兜,跨進(jìn)水里,分別坐在男人身側(cè),捧著水伺候。 西門慶左右擁抱,閉目養(yǎng)神。泡在溫?zé)岬南丛杷?,神清氣爽?/br> 少傾,孟玉樓先有了動作。 她命丫頭捧過來一個通透的小小瓷瓶,邊接到手里,邊對金蓮道:“這里頭裝著的是花瓣煉制的精油,涂抹在哥兒身上,施加按摩手法,最有疏通徑路,效勞解乏的功效?!?/br> 說話的功夫,小手已經(jīng)打開瓷瓶,將精油倒在手里,雙手相互搓熱了,輕輕放在西門慶的雙肩上,輕重適宜地揉捏伺候起來。 揉過了肩膀,又去按摩腦袋。順帶著給西門慶洗了長發(fā),又使喚丫頭過來,拿著軟巾伺候著將他頭發(fā)擦干。 “哥兒,是到床上去,還是繼續(xù)在水里?”玉樓忙乎一番之后,紅著臉軟聲問。 “就在水里伺候吧?!蔽鏖T慶啟唇道。 “嗯?!庇駱菋尚咭恍?。又轉(zhuǎn)頭對金蓮道:“你給哥兒捏捏腳,我給哥兒含一會兒寶貝?!?/br> 說完深吸一口氣,就鉆進(jìn)了水里。 潘金蓮沒想到這孟三姐竟還有這水下的本領(lǐng),憋氣時間能這般長。 見她的腦袋沉在水中,小嘴裹住西門慶的jiba,憋著氣,唔唔哼哼著前后聳動著。 過了好一陣子,才受不住浮出水面,喘上一大口氣。又沉下去,繼續(xù)裹著jiba伺候。 “五兒,看見沒有?你三姐兒這水下的功夫,你們誰也比不得。”西門慶噙著笑,雙手張開,愜意地搭在木桶邊緣,身體向后靠著。 他不待潘金蓮回話,就抬了抬腳,腳尖捅進(jìn)她的小嘴里。 原來此時的潘五娘也是跪在木桶之中,雖然腦袋并未像三娘那般沉浸水里,也是緊貼著水面。 雙手捧著男人的一只大腳,在胸前的兩個巨乳上面磨蹭,時而小嘴也沒進(jìn)水里,去含了腳趾頭吸裹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