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渣男發(fā)言的沐寶|我不小心不小心睡了他
書迷正在閱讀:賀祝和他的狗(1v2)、他們的關(guān)系不簡單、穿成炮灰男配后被瘋批盯上了[快穿]、我就摸摸、將渣男進(jìn)行到底、【總攻】cao男團(tuán)、中了性轉(zhuǎn)黑魔法后N.P總受、cao爸爸,就要cao爸爸、雙性小美人受罪記(np)、高齡心機(jī)丞相的孕期生活
蘇沐頂著紅撲撲的臉蛋開了門,看見門外是一臉嚴(yán)肅的蘇清后嚇地愣在了原地,小手急切地扯剛才情急之下披上的外衫,唇上還有破皮的痕跡。 蘇清見狀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剛想開口教訓(xùn)。月清歌就迎了上來,柔弱的少年“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侯爺,不要怪少爺。是奴家……奴家讓少爺來陪我的……” “阿爹,清歌說他身體不舒服。我就來看了看,沒……沒有做什么的,他身子這么弱。我怎么會做……那種禽獸之事?!?/br> 蘇沐連忙把跪地的月清歌扶起來,著急地解釋。 “你們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蘇清冷哼一聲,“你是不會對他做什么禽獸之事,但保不齊他會對你做什么。我記得你有一個男寵會醫(yī)術(shù),把他叫過來,讓他當(dāng)著我的面給月公子好好診斷一番?!?/br> 那日喜宴上,說自己是被傅玥灌醉的。蘇清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就是因為顧及著狡猾的小狐貍。喜宴上的酒他一滴未沾,那他為何會無故暈倒? 除非有人之前就對他動了手腳。要是自己身邊有傅玥的人,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阿爹……你在懷疑清歌嗎?不會的,清歌他大病初愈,我每日都讓付訣給他診斷,他現(xiàn)在身子骨弱地很,根本做不了什么的?!?/br> 以往蘇沐和月清歌的關(guān)系很僵,傲氣小少爺看見少年不是踢就是踹,有一次要不是蘇清攔著,嬌縱的小少爺差點就拿鞭子把月清歌抽死了。 怎么蘇清一離家?guī)兹眨貋韮扇硕甲兊厝绱诵男南嘞??反倒是蘇清像極了狠心拆散有情人的壞……婆婆…… 蘇清被心里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蘇沐“噔噔”地跑到跪著的少年身邊,脫下衣服緊緊蓋在瑟縮的少年身上。月清歌萬般柔雋依戀地看了蘇沐一眼,乖順地靠在了肩膀上。 還真是單純無辜的模樣。蘇清一把把蘇沐揪過來,敲著他的頭警告,小少爺委屈巴巴地看了月清歌一眼,踮起腳尖偷偷對蘇清坦白了出來, “阿爹……我昨夜……好像不小心……嗯……不小心玷污了月公子……我……我也不是故意的?!?/br> 不是故意的……好像不小心…… 好經(jīng)典的登徒子語錄,蘇清一時語塞。自家孩子先是在殿試考場扒了人家考生的衣服,把人家壓在身下羞辱,如今又強(qiáng)迫了人家。好好的一個世家公子,被自家孩子欺辱成這樣。蘇清望著少年慘白顫動的嘴唇,一時心下也有些愧疚,拎著蘇沐的耳朵責(zé)問,“你強(qiáng)迫他?” 小少爺聞言一下子慌了,支支吾吾了半晌,又是撓頭又是捶胸,最后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句,“不記得了,好像是……他……他背上有抓痕……” 不僅強(qiáng)迫還把人家弄傷了,蘇清更加氣惱。按照當(dāng)朝律法,這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罪。但月清歌名義上又算是蘇沐的男寵,行房事也說的過去。只是處于愧疚的一方,蘇清也不好再懷疑少年什么,只得讓蘇沐把人帶下去好好休息,然后自己去跪祠堂反省。 蘇沐聽話地扶著月清歌回了房間,把少年勸到床上躺下后就自己跑去祠堂面壁受罰,蘇清來看了一次,小少爺偷偷瞄了自家爹爹好幾次。最后還是一邊咳嗽一邊猶豫道,“阿爹,你這幾日是和陛下在一起嗎?” “用不著你cao心?!碧K清沒好氣地道,“只要你呆在府里別闖禍,我就謝天謝地了?!?/br> “嗯……阿爹,回去穿厚些吧……”蘇沐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末了害羞地扭過頭去,脊背挺直跪地筆直。 蘇清莫名其妙地回了房間,才驚覺自家兒子話的意思。他的脖頸處,遍布曖昧至極的吻痕,蜿蜒錯落到鎖骨。因為從傅玥那里半逃半跑地溜出來,衣領(lǐng)沒有整理好,讓這些荒唐的痕跡暴露無遺。 將軍只覺老臉一紅,羞地不知道怎樣面對小蘇沐。明明剛才還嚴(yán)厲教訓(xùn)兒子,現(xiàn)在實在不知道把臉往哪里擱。 偏偏這時候傅煜過來了,門外的小廝趕緊跑到蘇清門前稟告陛下來了。蘇清更是不知所措,要是被傅煜看到這副身子……被他知道自己又被傅玥囚禁起來zuoai。那……該怎么辦? 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就像背著相公出去私會的“蕩婦”,私會的對相還是相公的親弟弟。 蘇清想起之前對傅煜的保證,在陛下面前信誓旦旦地發(fā)誓,自己只忠于他一人。沒想到打臉來地如此之快,背著傅煜與傅玥私混,蘇清心里說不出的酸楚,身體上痛地像被狠狠剜了一刀,頹廢地跌坐在塌上。 他到底該怎么辦…… 傅煜幾天不見他的將軍,心里的思念早就快要瘋魔,今日聽說蘇清回府,剛下朝他就急不可耐地前往蘇府,可一進(jìn)門就見門外的小廝慌慌張張的神情。蘇清也沒有迎出來接自己,心里就生出了許些委屈。 可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他委屈,蘇清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只悶聲說自己染了風(fēng)寒,怕傳染給天子,婉言謝絕傅煜進(jìn)屋。 當(dāng)朝的天子還沒有被拒之門外的先例,這要是擱別的大臣身上,傅煜早就治他的罪了??商K清是不同的,將軍是他的妻,偶爾被妻子鎖在門外,好像也沒什么。 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大度,畢竟小妻子也有鬧脾氣的時候。當(dāng)朝陛下輕咳一聲,在門外詢問蘇清的風(fēng)寒是否嚴(yán)重,再凄凄楚楚地訴說自己這幾日的思念之苦,字字泣血。 可蘇清最終還是沒讓他進(jìn)屋,傅煜也不敢硬闖,只能強(qiáng)壓下心中的念想,傳來御醫(yī)后帶著滿腹委屈離去。 (傅煜:果然……將軍還是厭棄我了,房都不讓我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