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發(fā)情H 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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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光的密室內(nèi),充斥著一股淡淡地酒氣和甜膩又yin靡的味道,那味道非常的濃郁,但凡被任何一個alpha聞到,都會抑制不住的喘息、發(fā)情,會像一只喪失理智的瘋狗一樣去尋找散發(fā)出這樣味道的omega,然后遵循交配本能的去艸死散發(fā)出這股濃郁信息素的omega。饒是凌蕭的剛剛發(fā)泄過一次,現(xiàn)在也被這股濃郁的信息素引誘的更加亢奮。 而地上被鏈子束縛著跪趴著喘著氣發(fā)著情的人,正是已經(jīng)失去神智的宋銘。 由于被迫吃了強效的引誘omega發(fā)情的春藥,男人這次發(fā)情期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來的猛烈,他渾身都被汗水濕透,英俊的面孔已經(jīng)被焦灼的情欲布滿,尤其那雙老是透露出風流神色的眼睛,此刻更是寫滿了想要與渴望。就連男人噴出的鼻息也非常的灼熱,像是非??诳拾愕纳斐龀嗉t的舌尖舔著自己的嘴唇,此刻更加像只發(fā)情的母狗一樣跪著凌蕭面前,渴求著散發(fā)出alpha氣息的男人,想讓他cao他! 跪在地上的男人渾身布滿了汗水,猶如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條濕淋淋的魚,扭動著,呻吟著,混合著濃郁信息素的一串晶瑩的液體從男人的后xue順著修長的大腿滑落,留下一串yin靡的水痕, 這個藥抹在后xue才會有這種后果,可凌蕭并沒有給宋銘后xue抹藥,但宋銘的身體已經(jīng)無比誠實地展現(xiàn)了藥效強勁的威力。 這藥效果然出奇的好,引誘omega陷入比平時了更加饑渴狂躁的發(fā)情,不光是心理上的,身體也比平時準備的更加好,屁股里流出的yin水,甚至滴滴答答的在地板上聚積起了一灘水洼。 已經(jīng)發(fā)情了的宋銘,由于一直沒有人來撫慰他,而他的手腳也都綁著,要不然此刻早就像一只yin獸一樣,用手指去插自己最sao癢的厲害的地方。 此刻,他只能扭著身體在地板上摩擦止癢,他的整個上半身貼著地板,意亂情迷的用guntang的臉頰蹭著冰冷的地板降溫,甚至將已經(jīng)腫脹搔癢的胸口,也不停的在地板上摩擦,稍微緩解了那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可很快,這猶如隔靴止癢的行為使的他更加難受。 “要、嗚……”已經(jīng)是快要失去意識的宋銘,模糊的記著和感覺到面前有一個男人可以幫助他,男人身上的alpha氣味也在拼命的吸引著他,他抬起潮紅的臉,眼睛和眼角都變得通紅,由于情欲的燒灼,他的聲音也變了味的顫抖著,有些無助,甚至帶著隱隱的哭腔,“cao我,我要,求求你,凌蕭……” 凌蕭的心情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好過,他的整個男人的自尊都在無限的膨脹著,看著之前對他不屑一顧的、和他扯清關(guān)系的、冷漠的、甚至不可一世的男人,現(xiàn)在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求著他,他就覺得更加的亢奮。 凌蕭也沒有那么冷靜了,沒有被人標記的omega信息素香甜干凈,甚至比他第一次聞到宋銘的信息素的時候都要好聞和充滿誘惑,看著那濕嗒嗒的流著水不停收縮的小口,他想到了宋銘緊致的甬道和狹窄的生殖腔,下身硬的都發(fā)疼了,如果不是為了看到宋銘求他的樣子和他過人的自制力,他早就去cao死宋銘這條發(fā)情的母狗了。 不過,現(xiàn)在cao也不遲。他惡意的扯起一邊嘴角,整個表情充滿了邪惡的意味。他將綁著宋銘手腳的鏈子調(diào)節(jié),隨著手上鏈子的力度,渾身軟的發(fā)抖的宋銘被半吊著站了起來。 凌蕭看了看又將宋銘手上的鏈子調(diào)松了一大半,從身后扶著軟軟的想要跪倒的宋銘,在他耳邊邪惡的低語:“想要么?自己坐上來。” 而后,凌蕭就不慌不忙的坐在宋銘身后不遠處的一個皮椅上,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硬的發(fā)紅的性器,盯著宋銘的眼底都是nongnong的翻滾著的情欲。 在凌蕭扶著他自己的時候,宋銘被alpha信息素瞬間包圍,信息素的碰撞下讓他爽的渾身都在哆嗦,尤其凌蕭guntang的氣息在他耳邊噴涌,給他帶來觸電般的快感,他想讓凌蕭狠狠的咬上他的腺體…… “不要走……我要……cao我……”勉強站住的宋銘沙啞著嗓音回過頭看著離去的坐在他身后沙發(fā)的男人,哀求著,因為出汗,扭動著的身體折射出性感的光澤,最吸引人矚目的就是那挺翹臀間不斷流出的液體,順著男人修長的大腿,小腿,最終落在腳邊,像是永遠流不完一樣…… 凌蕭晦暗的眼神也一直在宋銘的腰腹腿間流轉(zhuǎn),聽到宋銘的哀求,他也不為所動,只是依舊用著冷淡聲音說:“想要,就自己坐過來。”那聲音中的低啞證也明著他沒有那么冷靜…… 宋銘被情欲燒紅了的腦子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這一句,看著那根青筋分明的roubang,撅著流水的屁股,奮力的往后靠過去,想要坐過去。 凌蕭很巧妙地將兩人的距離拉的不遠不近,雖然束住雙手的鏈子被調(diào)松了許多,但宋銘在離roubang不到10cm的地方就無法后退了,他現(xiàn)在整個人的姿勢像一支弓,繃的緊緊的,他的胳膊被鏈子高高的吊起,他的腿窩已經(jīng)和凌蕭的膝蓋重疊,也能清晰的感覺到roubang的熱度,但就是無法徹底坐下去吞掉可以讓自己疏解的東西。 而凌蕭垂著眼睛,那被長長睫毛遮擋著的瞳眸正盯著宋銘翹起不停扭動的屁股,他的喉頭不自然的輕輕的滾動,盯著那淺麥色挺翹臀瓣間的嫩紅甬道不斷的收縮,似乎比之前收縮的更加厲害,熱液都從中被擠出,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上,燙的凌蕭嘴唇發(fā)干,呼吸越發(fā)沉重。 在宋銘的哀求下,身后的男人好心的將宋銘手上的鏈條又調(diào)松了一點,最后宋銘扭動著屁股終于觸碰到火熱性器的頂端,可由于omega體液已經(jīng)將他的整個臀間弄的濕漉漉,roubang好幾次都滑了開來。 “唔,我要、幫我……”宋銘哀求著,可身后的男人不為所動,那帶著情欲的眸子還冷冷的盯著宋銘泛紅的臉頰,嘴角更是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仿佛在告訴他:做夢。 幾經(jīng)周折,宋銘沒有絲毫尊嚴的放蕩的扭著屁股將男人的roubang對準自己的xue口,下一刻,幾乎沒有停留,吐著yin水的xue口絲毫不費力的就把男人的roubang吞了進去,一陣頭皮發(fā)麻渾身有如渾身過電般的刺激快感卷席全身,還有一絲撕裂般的疼痛在這無望的欲海中被迅速卷浮而過,宋銘的前端也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他嘶啞著嗓子呻吟著,仰著脖子不停的喘著粗氣,腦海里都是五光十色的氣泡,在這一瞬間不停的在他眼前炸開,好、好爽……他已經(jīng)被無盡的欲望和快感包圍了,不夠,他還要! 幾乎沒有停頓,男人就開始主動的上下擺腰,扭動了起來。 因為已經(jīng)沒有了最基本的清醒的意識,宋銘嘴里無意識而又誠實的吐出yin亂的話語:“好爽、好舒服……不夠,還不夠……”說著還不斷的坐下去,將男人的雞吧吞的更加的深。 噗哧噗哧的水聲充斥了整個房間,還有著隨著男人每次抬腰坐下去的動作,他手上的鏈子也繃緊放松,發(fā)出清脆撞擊聲,已經(jīng)深陷情欲的宋銘,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并沒有動作,只是他自己在擺著胯,將男人吞的更加深,讓凌蕭發(fā)出低沉又舒爽的呻吟。 凌蕭的確很爽,或者說從來沒有這么爽過,被比之前更加高熱而又濕滑緊致的甬道包裹,他不能自制的喘息著,仰起頭露出優(yōu)美的猶如天鵝頸部般的白皙脖頸,那上面的喉頭在快速的滾動,他的一只手也撫摸上了宋銘出了汗的窄腰上,大力的揉捏著那吸手又柔韌的肌膚。 宋銘仿佛不知疲倦,而且他也想自己無止境的cao著屁股底下這根能給他解癢的roubang,直到他徹底疏解。但這幾天并沒有怎么吃飯的他身體的確沒有多少力氣,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可他之前保持的好,所以瘦了也不顯難看,反而他的整個身形更加好看,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腰倒是比之前瘦了一大圈。一直揉捏著宋銘腰部的凌蕭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的手向上移動,包裹住宋銘的胸肌開始大肆揉捏,又韌又滑,非常的好摸。 揉了幾下后,就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宋銘那比他之前見過大了好多的奶頭,開始用力揪扯揉捏起來。 “嗯……好爽……”宋銘被胸口帶來的刺痛和爽意,他扭胯擺腰的動作又慢了幾分,反而將胸口向后縮,讓男人可以更加方便的玩弄他的胸部。 凌蕭手上動作一頓,臉上神色幾度變化,最后扯著男人奶頭,在男人耳邊惡狠狠的來了句,“sao貨。” “我、我是sao貨,捏我奶子,用力cao我……啊!”意亂情迷的宋銘呻吟著,可下一刻他就感覺頸間一痛,他的腺體被凌蕭咬破,注射入大量alpha信息素,同時他的腰間一緊,被凌蕭掐著腰更向下坐去,插在他后xue里的一直硬挺的性器直接破開了他的生殖道的細縫,狠狠的干了進去。 “??!”宋銘大叫出聲,在男人干進去那一剎那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噴出大股的yin水,宋銘前端的性器再次噴射,他甚至都爽的翻起了眼白,唇邊都流出了涎水,宋銘感覺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內(nèi)臟似乎都要被捅爛。 “好深、太深了……啊……”可宋銘都無法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完,就被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弄的失去了神智。 凌蕭本來還想讓宋銘好好取悅自己,然后等宋銘清醒后他就可以狠狠的嘲諷宋銘??蓜倓偹庾R到中了春藥的宋銘現(xiàn)在就是個sao貨,而自己也受不了宋銘這種慢吞吞的動作,那他隨心所欲的cao死宋銘就好,反正現(xiàn)在,就算自己把宋銘cao爛他也只會像只母狗一樣呻吟和說好爽。 坐在男人的宋銘剛剛還在渾身抽搐的呻吟和覺得好深,可被凌蕭大開大合的cao了幾百下之后就開始主動的搖著屁股,在男人頂上來之后迎合著向下坐,他被綁著的高吊著的手腕都被勒的通紅,可他也不在乎,還在繼續(xù)往男人雞吧上坐,讓凌蕭cao爛他的生殖腔。 兩人連接的地方濕膩膩滑露露的流滿了宋銘的yin水,濃郁的omega信息素混合著紅酒的香氣,整個房間的味道都yin靡無比,身材修長的男人還在抬著腰搖著屁股將身下俊美男人那硬挺的性器,對準自己的殖道腔最里面的宮口,不停的撞過去。 而那凹陷的小口被男人的guitou頂?shù)牟粩鄧娭鴜in水和內(nèi)陷著,在男人guitou退開后又軟軟的吸著凌蕭的guitou,不讓性器離去。 由于宋銘是背對凌蕭的姿勢,兩人的姿勢也使得兩人結(jié)合的非常的深,凌蕭也沒克制自己舒爽的表情,雖然是深陷情欲的神色,可凌蕭還是俊美的好似天神下凡,他白皙臉龐沁出點點汗珠,白挺的鼻尖下都蓄積著一滴小小的汗珠,他眼里的不時閃過的光芒都是勾魂奪魄般的讓人心驚,就算在粗魯?shù)谋е鴤€男人,但整個人也好像在發(fā)光一般,如果清醒時的宋銘看到這個樣子的凌蕭,可能又會被凌蕭的美貌所折服…… 接下里果然如凌蕭想的一般,他肆意的cao著宋銘,還時不時在宋銘耳邊罵宋銘就是一條發(fā)情的母狗,是個賤貨、被萬人cao的爛貨,他以為宋銘可能會稍微清醒和抗拒,可沒想到宋銘聽到他這些話語整個甬道收縮的更加快,甚至還說他就是母狗、賤貨、爛貨……讓凌蕭cao死他。 凌蕭從來沒有這么爽過,他把這些天的惡氣都肆意的在宋銘身上鞭撻著、發(fā)泄著,他在此時也不得不感慨宋銘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好像怎么都cao不壞,不會像那些嬌小的omega般,沒那么耐cao…… 而想到宋銘清醒后還會記得所有的事情,他內(nèi)心的陰暗處就在冷笑……然后更加放肆的玩弄著宋銘的身體,在宋銘耳邊說著惡毒的語言……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有幾天幾夜,直到房間外傳來所熟知的信號后,凌蕭這才皺了皺眉饜足的放開身下已經(jīng)半昏迷的男人。 洗完澡出來,神清氣爽的凌蕭看著躺著地板中央已經(jīng)昏迷了的男人,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本來很爽的心情在看到男人的瞬間就被男人身上的各種痕跡破壞了一大半。 男人的眼下泛著淡淡的青色,這幾天在休息的時候凌蕭也沒給男人吃飯,只給他喝了點營養(yǎng)劑保持體力,躺著的男人的肋骨都有些清晰的顯現(xiàn)出來。 更別說他身上有著不同的顏色交疊的痕跡,淺紅鮮紅到深紫深綠的吻痕和瘀痕,還有著各種凝固、半干和還濕潤的yin液…… 凌蕭嫌棄的將男人從頭看到腳,目光突然停留在男人手腕,那手腕上布滿了一圈一圈的紅紫淤痕……仔細看,那兩只手好像有點不自然的垂著……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走上前,踢了踢男人軟軟的垂著的雙手——脫臼了呢…… 凌蕭抬起一邊眉毛,又略帶嫌棄的把男人看了一遍,這才走出密室,吩咐下人,把屋里的人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