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們說你床上很sao【正牌攻開苞zigong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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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油馬路上汽車往來,夜幕下一輛輛汽車的尾燈拉出紅色流動的線條是這座城市夜生活的顏色。華藝酒店外墻上巨大的媒體立面變換著一條條廣告,附近的景物都被染上色彩。 容夏懷揣著期待與恐懼親自驅車駛到酒店停車場,被保安攔下了。 “抱歉先生,請問您得到邀請了嗎?沒有邀請不能進入?!北0脖M職的問道,華藝酒店不對外開放只接待邢家的客人或者社會名流。 容夏落下車窗客氣的說道:“幫我問問你們經理吧,我叫容夏?!?/br> 保安打了個電話,得到肯定回復才放容夏進去。車童迎了過來,指導容夏停好車。然后他走在前面引路,“容夏先生,請您跟我來?!?/br> 容夏笑了笑:“麻煩了?!?/br> 車童走到酒店門口就停下了,換成服務生繼續(xù)給容夏帶路,容夏跟著服務生乘直梯下到了地下一層。 服務生按住電梯是電梯門保持打開的狀態(tài),另有穿著性感的女服務生走上來微笑地說:“容先生,邢總已經來了。我?guī)^去?!?/br> 容夏有些吃驚,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邢總怎么來的這么早,這顯得自己很不知禮數。 他跟著女服務生走過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個舞池,三個漂亮的姑娘正在跳著艷舞,周圍是一個個用沙發(fā)分割開的私密空間。里面的人還很少,容夏在里面看見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都是上過電視的名人。女服務生帶容夏來到一個隔間里,說道:“邢總,容先生來了?!?/br> 容夏笑著走了進去賠笑道:“對不起邢總,我來晚了?!?/br> 邢麥昆笑了對他招了招手,容夏聽話的跪倒邢麥昆腳邊。容夏捧出一枚純金打造的玫瑰花袖口遞給邢麥昆,“送給您,希望它能配得上您。” 邢麥昆笑著收下了袖扣,低頭在容夏臉上親了一下?!罢婀浴!?/br> 容夏呆呆的摸了摸臉,邢麥昆被容夏逗笑了,說道:“這么可愛啊,小容夏那你準備好見我侄子了嗎?” “您侄子?邢嘉岳先生!”容夏明白自己要見的是誰了,可他對邢嘉岳實在知之甚少,容夏只知道他是華藝最年輕的當家人,才三十多歲已經把手伸到了國外,是不會和他這種人有交集的。 邢麥昆摸了摸容夏的呆住的臉:“嚇到了?” “沒有,我只是太驚訝了。沒想到居然是邢嘉岳先生。”容夏笑了笑。 “一會兒他來了,你不要表現的太過刻意,跪到他身邊,他喜歡乖的?!毙消溊诟赖?,“他這個人對床伴要求很高不一定會留下你。” “是,邢總。”容夏回答道,給邢麥昆倒了一杯酒。邢麥昆喝著酒,等著自己侄子到來。 “姑姑,你怎么先喝上了?!币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面上帶著親切的微笑。他看見跪在邢麥昆腳邊的容夏神色里帶上面對陌生人的疏離問道:“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小東西?” 邢麥昆看著這個一表人才的侄子笑了,她拍了拍容夏易式他過去:“是的,我感覺他還不錯,是你喜歡的長相。容夏,還不快過去?!?/br> 容夏聽話的爬過去,垂下眼睛已表示自己的順從。 邢嘉岳看著跪在腳邊的男孩子低眉垂眼不敢看自己,隨手伸出手挑起容夏的下巴。男孩子長得很清秀但是眉眼透露出一股妖艷的氣質,他垂著眼瞼邢嘉岳看不清他的神色轉而問邢麥昆,“姑姑,你怎么會突然想起來送給我男人了,我記得你一直不玩男人?!?/br> “容夏,告訴邢大總裁為什么?”邢麥昆沒有直接說,畢竟雙性人實在少見。 容夏紅著臉,他終于抬眼看向邢嘉岳,聲音還有一絲顫抖:“先生,我是雙性人?!?/br> 邢嘉岳看向邢麥昆倒是有了點興趣:“你從哪弄來的?!?/br> “一個小明星?!毙消溊フ玖似饋頊蕚潆x開了,“挺聰明的,會討人喜歡。你剛回國上一個情人剛斷還沒來得及找情人,覺得你會喜歡就送給你過渡了。我先走了,你盡興?!?/br> 邢嘉岳起身送走了邢麥昆和她在門口聊了幾句,坐回來后他也不看容夏一眼cao作起了手機。 邢嘉岳不開口容夏也不敢說話,他靜靜的跪在邢嘉岳的腳邊,偶爾抬眼看一眼邢嘉岳的臉色,邢嘉岳本來就年輕,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更顯年輕和容夏接待過的金主都不一樣。直到他在地毯上都跪麻了腿邢嘉岳都沒有說話,容夏擠出一個還算好看的笑臉,他笑著問邢嘉岳:“邢總,您需要喝點什么嗎?” 邢嘉岳冷笑一聲面上是nongnong的鄙夷,他把手機遞給容夏上面是一份整合好的文件?!白约嚎纯??!?/br> 容夏兩手恭敬地接過手機,他看著聊天內容心一點點冷了下去,上面是他的生平資料和之前他陪過的部分老總的名單甚至是自己高潮時的照片,他難堪的時光屈辱的過去都被暴露在邢嘉岳面前。 邢嘉岳看容夏難看到極點的臉色抽出自己的手機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給我姑姑灌什么迷藥了?她很少給我送人,還親自來送?!?/br> 容夏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講了送邢麥昆白玉笛的事。 “你真的很有本事啊?!毙霞卧莱爸S的笑了,“他們告訴我你床上sao的不行,告訴我,容夏,你身上還有一個地方沒被男人玩過嗎?” 容夏難堪的漲紅了臉:“邢總,我、我?!?/br> “怎么,他們滿足不了你,你還想上邢家的床?” 容夏看著邢嘉岳眼里滿滿的不屑與嘲諷好像看見那些丑惡的嘴臉告訴他你逃不掉的,你永遠逃不掉的。容夏絕望的閉上眼睛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我從來沒想過能見到您,以前的那些事……您可能不信,但我不完全是自愿的。我知道您嫌我臟,我的身體里面zigong從來沒被男人碰過,您要是不嫌棄想怎么玩都可以。” 邢嘉岳伸手直接捅進了容夏的花xue里,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容夏以為他要把zigong扯出來,怕的閉上了眼睛,手不自覺扶上邢嘉岳的胳膊身體顫抖著。 邢嘉岳看著容夏輕輕扶著自己的胳膊怕的閉上眼睛,但沒說一句拒絕的話。邢嘉岳動了惻隱之心想了想最終抽出了手,容夏驚訝的看著邢嘉岳,以為自己惹惱了邢嘉岳就說道:“我做錯什么了嗎?邢總。” 容夏不知道自己這句話讓邢嘉岳以為他是個想攀附自己的婊子還是心機頗深的那種。邢嘉岳嘴上一點也沒留情,他想看看容夏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抬起自己被沾濕的手說道,“你水真多啊?!?/br> 容夏羞紅了臉不知道說什么,邢嘉岳也沒等他說話,他扒下容夏的褲子然后解開自己褲子露出粗長的yinjing。yinjing還沒有反應躺在腿間,但是已經讓容夏膽寒了。邢嘉岳掐住容夏的下顎把yinjing在容夏嘴里捅硬,把他的嘴當一個rouxue一樣使用。yinjing硬了以后邢嘉岳直接對著容夏的花xue要捅進去。 “別……”容夏說道。 “怎么,后悔了?”邢嘉岳更是不屑了。 容夏忍著羞憤感說道:“我的身體雖然剛做過體檢沒有問題,但是我怕您嫌我臟,您要不要帶套。” 邢嘉岳沒有說話直接捅進了花xue一下一下狠狠的頂著宮口的軟rou目的性很明確是沒想著給容夏快感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容夏。花xue沒有擴張直接被侵入,rouxue口有細細的裂紋,鮮血充當潤滑劑。 容夏跪在地上疼的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惹的邢嘉岳看了他一眼,接著動作稍微放緩了一些。 終于邢嘉岳頂松了容夏的宮口,又一次狠狠地沖撞直接頂進了zigong里,容夏從沒有受過這些,疼的表情都扭曲了,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邢嘉岳感受著宮口緊緊的咬著guitou,拍打容夏的屁股:“放松點,你還受不了這些?” 容夏忍著痛聽話的盡力放松身子,邢嘉岳感到宮口慢慢放松,不等容夏適應他就把yinjing拔了出來又整根頂進去,一次比一次狠。容夏在這場性愛中只能感到徹骨的疼痛,他不自覺的緊緊抱住邢嘉岳,完全沒有平時的媚態(tài),大口喘著氣一張臉上全是淚水。 邢嘉岳看著容夏做到這個份上有點驚訝,但他更想扯下容夏臉上那層乖順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樣子。邢嘉岳一點也不憐惜容夏一下下cao弄著zigong,zigong被yinjing頂成各種形狀,容夏感覺內臟都被yinjing頂的移了位,他痛苦的干嘔著。邢嘉岳感受著緊致的yindao,溫暖的zigong和rou嘟嘟的zigong宮頸,頂弄慢了下來,但仍是整根的cao干著容夏。yin蕩的花xue漸漸習慣了,分泌出yin水潤滑更方便邢嘉岳的cao干。邢嘉岳借著潤滑直搗花心,zigong一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澆在guitou上。 “你這么下賤嗎。zigong都能高潮?!毙霞卧肋M一步侮辱他,容夏看著他眼里化不開的蔑視,連日的委屈一下子爆發(fā)了:“我不是,啊,我不是?!?/br> “你放開我,我不做了,邢總求求您放過我。”容夏漸漸掙扎起來但很快就被邢嘉岳控制住了,他疼的用手抓撓著地毯。 “你在耍什么花樣?”邢嘉岳當然不會放過他,他一下下頂著容夏的zigong,終于他掐著容夏的腰在他zigong里射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zigong,容夏腹部微微鼓起,他燙的捂住肚子呻吟著。 邢嘉岳抽出了yinjing,擦干凈,穿好褲子。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我讓人送你回去,做的不錯,明天會給你銀行賬戶上打一筆錢。你記得吃避孕藥,別耍什么心眼。” 容夏一身的狼藉倒在地毯上,妝都哭花了。他的身體還在顫抖著,淚水順著臉滑下來。 邢嘉岳抽出桌上紙抽里的幾張面巾紙,向容夏走過去。容夏害怕的往后縮了縮:“邢總,求您,求您了。我不要了,求求您放過我吧,饒了我吧。好疼?!?/br> 邢嘉岳看著可憐兮兮的男孩彎腰用紙巾給容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他不喜歡心機太深的情人也不打算把容夏逼得太過?!拔覄偛耪f的都聽見了嗎?” 容夏喘息著回答道:“您放心,我不會的。對不起,您放過我吧?!?/br> “那就好。”邢嘉岳整理好衣服準備離開隔間。容夏在一旁低聲的抽泣著,他被一個男人從里到外完全的占有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容夏抬頭對著邢嘉岳虛弱的說道:“邢總,您不覺得僅憑一份文件就決定一個人太草率了嗎?” “可能吧,但我沒那個時間?!毙霞卧离x開了。 被拋棄的容夏獨自用桌上的紙抽擦著流出的yin水和jingye。 突然,隔間的門被敲響了:“容先生,我是邢總的秘書,您需要我給您那一套干凈的衣服嗎?” “不用了,我馬上就好?!比菹膹姶蛑粮蓛袅嘶▁ue,穿上還算干凈的褲子給秘書打開了門。 隔間里的香水也掩蓋不住jingye的味道,何況容夏這樣臉一看就是剛剛被cao完的樣子。容夏漲紅了臉,秘書見慣了,公式公辦的問道:“聽車童說您是自己開車來的,我開您的車送您回去可以嗎?” “可、可以的。麻煩您了?!比菹母屑さ男α诵?。 但是秘書冷著臉拿出一板藥品和一瓶水,“請您吃藥,邢總吩咐的?!?/br> 容夏恥辱的接過藥片就水乖乖的順下,咬牙問道:“可以了吧?!?/br> “請您跟我來?!泵貢駴]感受到容夏的難堪和憤怒,故意走的很慢帶著腿軟了的容夏來到停車場,為他拉開車門,等他坐穩(wěn),秘書才發(fā)動汽車。 “您去哪里?”秘書問道,“是您在市區(qū)的公寓還是郊區(qū)那棟沒什么人知道的躲避記者的別墅?!?/br> 容夏聽懂了秘書話里威脅的意思,說道:“去郊區(qū)吧,您替我轉告邢總我還不至于下作到這個地步?!?/br> “好的,您可以休息一會兒,到了我會叫您?!泵貢鴰е殬I(yè)的微笑,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容夏沒有回答低頭呆呆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喜歡嗎?”邢麥昆跟邢嘉岳通著電話。 “挺舒服的,就是我喜歡干凈的,沒什么心眼的。”邢嘉岳說道,“姑姑,你別什么人都給我送來啊?!?/br> “小東西還是挺乖的吧?!毙消溊ヌ嫒菹恼f話,也算是情分盡到了。 邢嘉岳回憶了和容夏短暫的性交,他甚至想不起容夏的名字只能記住容夏給他帶來的快感,“還行吧,要是個雛兒我應該會挺喜歡的?!毙霞卧览蠈嵳f道,“姑姑,他跟我說了笛子的事,你推薦他一回也算盡到情分了?!?/br> “當然,你不喜歡姑姑又不會逼你,不過是一個還不錯的床伴兒而已。你剛回國應酬多,注意身體。”邢麥昆關心著自己的侄子。 “好的,姑姑早點休息?!毙霞卧篱_著自己姑姑的玩笑,“要不,要長黑眼圈了哦?!?/br> “混小子?!毙消溊バαR著掛了電話。 邢嘉岳掛斷了電話,秘書的電話打了進來。 “邢總,人送回去了,藥我看著他吃下去的。他說您不需要讓我特意看著他吃藥,他不至于下作到這個地步?!泵貢M職的重復著容夏的話。 “哦,還是個有脾氣的。好的,我知道了。”邢嘉岳手指輕輕點著桌子,不過就是有點興趣而已不至于剝了那幾個總裁的愛好把人留在身邊。 “張總邀請您明天參加一場慈善晚宴,您去嗎?” 邢嘉岳想了想,“去吧,告訴他我會晚一點去?!?/br> “好的,再見,邢總。” “嗯?!毙霞卧罀鞌嗔穗娫?,繼續(xù)批改著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