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屈服與愧疚【雙龍/滴蠟/指jian/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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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害怕的全身發(fā)抖,“邢總是什么人您不是不清楚,金總是不想給我留活路了?!?/br> “怎么會呢,容大明星可是我的搖錢樹,我怎么舍得傷害你?!苯鹂〔攀种冈谌菹暮髕ue里攪著,“別怕,過幾天我會替你約張總給他賠罪,你還是娛樂圈的紅人?!?/br> 是娛樂圈的男妓吧,容夏想著,邢嘉岳肯要他已經(jīng)是天大的運氣,邢嘉岳不允許他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他不敢想邢嘉岳要是知道自己被金俊才cao了還會不會要自己,他知道金俊才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瘋狂,會這么早發(fā)難。 “金總是瞧不上華藝了?”容夏努力自救著。 金俊才聞言笑了,“容夏你還真把自己當什么人物了,邢嘉岳不過一時涂個新鮮,你以為他會為你做什么嗎?”金俊才伸了三根手指在容夏的后xue里,手指在里面勾起來把后xue又撐大了一圈,指節(jié)刺激著腸壁。 容夏忍耐著呻吟的欲望,“金總,我不知道您為什么會認為我想高攀皇冠娛樂,但您這樣只會隨了想離間我們合作關(guān)系的小人的心。” 金俊才嘲諷的笑了一下,抽出手還沒等容夏有什么反應(yīng),他一拳打在容夏肚子上。 “呃??!”容夏疼的眼前的東西看起來都蒙了一層紅色,嗓子里泛著酸水。 金俊才把容夏拽起來看著已經(jīng)腫起一半臉的容夏,把他推到了地上,“容夏,你好像搞錯了什么,我們從來都不是合作關(guān)系,你不過就是公司養(yǎng)起來送給大公司老總金主的禮物。” 金俊才一腳踩在容夏的肚子上,“是不是最近過了太悠閑了,又欠收拾了呢?賤貨?!?/br> 容夏知道怎么能讓金俊才消氣,自己只要稱自己是賤母狗拋下一切廉恥去取悅他那根rou就可以免去一次暴打,不然以金俊才的脾氣自己要被打到皮開rou綻了。可是容夏不愿意,哪怕只是暫時的計策他也不想再這么卑賤了。 容夏努力撐著自己的脊梁對金俊才說道:“金總我這副身體還是值幾個錢的。” 金俊才沒有看到想要的場面,他抓住容夏的頭發(fā)拎起他的頭一巴掌打在腫起的那半邊臉上,力氣很足,容夏耳朵嗡嗡的響受,鼻子也受到了攻擊,鮮血像小蛇一樣從鼻子流到了容夏沒有閉合的嘴里,鐵銹味直沖大腦,容夏的五感都被鮮血包圍了。 “賤貨,還敢威脅我?!苯鹂〔拍闷鹱雷由涎b飾用的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蠟燭。 人類對于火害怕的天性讓容夏咬緊了嘴唇,金俊才傾斜蠟燭,將一滴蠟油滴在容夏的手腕上,容夏的皮膚立刻被燙紅了,這個蠟燭可不是低溫蠟燭。 “容大明星自己脫干凈吧?!比菹脑讲磺鹂〔旁揭欢ㄒ蛩樗淖饑?,見容夏沒用動金俊才威脅著,“保安室養(yǎng)了條狼狗,我讓人帶過來給你玩玩?” 容夏明白金俊才的意思,他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襯衫赤條條的躺在地板上。 “挺胸,露出你那對欠cao的sao奶子。” 容夏屈辱的挺起了胸上面的rutou軟塌塌的,金俊才把蠟燭湊近了容夏的rutou,燭火把附近的空氣都燒紅,脆弱的rutou感受到高溫,容夏逃避似得閉上了眼睛。 金俊才笑了,把蠟燭窩里積攢的guntang的蠟油對著容夏的guitou潑了上去,為了不讓承受者太疼,滴蠟一般是一滴滴下去給身體緩沖的時間。guntang的蠟油被一瞬間潑到guitou上,蠟油在guitou上凝固,痛苦可想而知,容夏痛苦的慘叫著,聲音里沒有一點情欲的成分。 容夏的手機不合時的響了起來,容夏知道應(yīng)該是周媽的電話他故意持續(xù)慘叫著。金俊才看電話沒有備注直接掛了,打電話的人不放棄再一次打來了電話,金俊才這回直接關(guān)了機。 “容夏,自己跪好?!苯鹂〔琶畹?。 容夏對狼狗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容夏知道金俊才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來,他乖乖的背對著金俊才跪下,被擴張開的后xue在金俊才的視線下張著嘴, 容夏的胃干疼,一陣惡心的感覺折磨著容夏的感官,他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過一點東西,身體在金俊才的毒打下能量急劇消耗,容夏感覺自己頭暈暈的,血糖估計又變低了。 金俊才拿出一根成人yinjing大小的按摩棒送進了容夏的后xue,容夏慘叫一聲后xue被撐得繃緊。金俊才用食指在容夏的后xue邊上畫著圈,“被cao了這么久還是那么緊啊容夏。” 容夏嗚咽著,被撐開的肛口被男人用手指褻玩著,他產(chǎn)生了一股對邢嘉岳的愧疚感。 低血糖帶來的不適感配合著金俊才choucha假yinjing的動作讓容夏腿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金俊才不滿的捏住容夏的下顎讓他看著自己:“怎么容大明星現(xiàn)在這么嬌貴了?是不是一個喂不飽你?” “沒有,金總把賤貨喂得很飽?!比菹淖罱K還是對恐懼屈服了。 金俊才摸著容夏的屁股,腫了的屁股有不同于其他皮膚的溫熱,“容夏,你這個sao屁眼一根怎么能吃飽呢?”金俊才往緊繃的后xue里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后xue周圍產(chǎn)生了細密的裂痕。容夏明白了金俊才想做什么往前爬著躲著,金俊才扣住容夏的腰不緊不慢地說道:“容大明星很想陪狗玩?” 容夏只能停止不動,任由金俊才伸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撕裂的劇痛讓容夏大口大口喘著氣。金俊才把沾著血的手指放在容夏眼前,“看看容夏,這是不是像破處的處子血。” 金俊才借著鮮血作為潤滑在后xue快速的抽插著,容夏根本得不到任何快感整個后xue都是木木的,他強撐著精神,饑餓帶來的眩暈感讓容夏覺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后xue已經(jīng)被金俊才凌虐的不成樣子,后xue流著血,血順著股縫流下。后xue被撕開同時吃著三根手指和一根成年人粗細的按摩棒。金俊才看著昏昏沉沉的容夏,挖苦道:“你被邢總cao的時候也這么讓人提不起一點興趣?” 容夏聽到金俊才的聲音像隔了一層水,容夏根本沒有力氣再回答金俊才的話。 金俊才看看看著半死不活的容夏,拿過了同樣大小的一個按摩棒,“容夏你自己玩一會兒吧?!?/br> 金俊才把按摩棒捅進了撕裂的后xue。容夏慘叫一聲,他感覺自己從下體被撕裂了,他感覺自己聽到了皮rou撕裂的聲音。容夏的精神終于不堪重,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